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呼!徐青用内劲清理完江思雨身体里的淤血,长舒一口大气收回了双掌,站起身来忽觉一阵头晕目眩,猛甩了几下脑袋才让昏沉沉脑袋瓜子略微清醒了几分。
半圣境武者也是血肉之躯,接连消耗内劲让徐青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疲倦,就好像一架松了发条的老挂钟,想再动一动都难,他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担架车旁,那位等惨了的医生立刻把手中的证件递了过来。
徐青接过证件揣进口袋,低声说道:“子弹已经取出来了,身体里的伤口也已经封住,帮她输点血缝合一下伤口,最好能做个检查!”
男医生用力把头一点,颈骨发出啪一声轻响,他站在一旁等了大半个钟头,脖子都站酸了。
徐青侧身让到一旁,挥手示意担架车过去,看一眼地下,易志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抬走,只留下一滩未干的鲜血,用鬼谷截脉手封住特定穴位可以让人浑身上下如千万只蚂蚁爬啃似的痛苦,直到痛苦致死,普通人能够顶住五分钟已经算意志力极强的高手,想来那个伤了江思雨的家伙现在已经死透了。
走廊上并不是只有医务人员,闻讯赶来的杜锋和十余名刑警就站在走廊拐角处,一起的还有唐家父子和古云教授,江思雨的伤情牵动着每一个人的心,他们很自觉的没有上前打搅徐青为江思雨疗伤,这不仅是一份信任,同时也是一份希望。
医务人员很快把江思雨抬上担架车推了过来,徐青拖着沉重的步子默默的跟在车后,就这样迈着机械式的步伐一路往前走,他仿佛成了一个不言不语的偶人,不管有谁搭话都充耳不闻,渐渐的搭话的人少了,跟在他身后的人多了……
江思雨被送去做了几个检查,结果让所有参与检查的医生们大跌眼镜,病人身上的三处枪伤都已经停止了流血不说,她身体里居然没有半点淤血残留,伤口处断裂的微细血管被一层黏膜状物质堵住,现在已经开始有愈合的征兆,正如徐青所说的,只要给她输点血,缝合伤口就行了。
徐青寸步不离江思雨左右,从做检查开始到输血缝合,再到转入病房,他都一路相随,不管谁搭话他都不会回答,就这样静静的守着。
江思雨躺在病床上,他就趴在床边,不知觉竟昏昏然睡了过去,其实他在帮女人疗伤完那会已经是心力交疲,一直勉强撑着等到女人做完检查缝合好伤口进入病房,他不言不语仅仅是为了节省那么一点点体力,现在不需要撑了。
唐庆生上前两步来到了徐青身旁,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干儿子头顶,低声叹道:“唉!铁打的人都累坏了,这又是何苦!”他并不知道徐青跟江思雨之间的暧昧关系,只以为干儿子是为了救人才会落到这般田地,真有些替他不值。
唐国斌上前两步站到了父亲身旁,压低了声音说道:“没什么苦不苦的,这小子就是个花心老倌,对他来说床上躺着的不止是新上任的公安局长。”
唐庆生眉头微蹙很快就会过意来,偏头望了一眼儿子,低声说道:“你留下来陪着青子,我先回公司处理点事情,有什么需要的只管打电话过来。”
唐氏集团是一家上市公司,公司重大事件的决定权都掌握在唐庆生一人手中,他被抓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整个公司,如果不能及时消除负面影响很快就会产生一系列副作用,比如说明早的股市,所以他今天必须回公司一趟,哪怕只是露个面都好。
唐国斌摇头道:“让您一个人回公司我有点不放心,这样吧,我现在打电话给阿罗阿豹,叫他们两个过来接您。”
“嗯!听你的。”唐庆生点了点头,抬手在儿子肩膀上拍了一记,脸上现出一抹欣慰笑容,在他看来再多的财富也比不上儿子一句关心的话语,到了他这把年纪没有什么比儿女孝顺更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唐国斌微微一笑道:“爸,您先坐会,我出去抽根烟,顺便打电话把阿罗阿豹叫过来。”说话时手已经从口袋里摸出根香烟叼在了嘴上,转身离开了病房,他不止要抽烟,还要抽人,就在不久前他通过市局的熟人确认了一件事情,跟着杜锋一起来的就有几个专案组家伙。
病房外的走廊上,杜锋沉着脸望着对面的林新河,过了足足两分钟才压低了声音问道:“小林同志,你现在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让你放掉唐庆生了吧?”
林新河点头道:“知道,唐庆生背后有华夏武魂特战队撑腰,一般人就是有证据也不敢动他……”
“错!”杜锋出声打断了林新河的话,沉声说道:“你到现在难道还想在他身上找出点什么线索吗?别怪我没提醒你,在江城办案子有些禁忌的东西最好是不要去碰,你要是再打唐庆生的主意后果会很严重,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明白吗?”
“明白!”林新河斩钉截铁的答了一句,但他心里对杜锋的话有些不以为然,等明天这位常务副厅长去省厅就职,整个江城就再没人可以在他面前吆五喝六了。
杜锋沉着脸说道:“行了,我知道你嘴上哼唧心里也未必会服气,易志彦刚才已经确认死亡,他这条线索也彻底掐断了,你还是想办法尽快把那个叫井上四郎的家伙抓捕归案,那才是一条大鱼。”
林新河眉头往上一挑,沉声说道:“杜厅放心,我现在已经掌握了有利线索,一定能尽快把井上四郎抓捕归案。”
杜锋摆了摆手道:“嘴上说得好听没有实际行动也是浮夸,我希望听到你的好消息,带上你的人回去吧,呆久了免得麻烦。”
林新河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对站在不远处的两名手下打了个手势,三人快步朝电梯方向走了过去。
第两千零九十二章 傻女人
林新河跟两名手下一起走出了医疗大楼,昂首阔步朝停车场方向行去,刚才杜锋的态度让他心中颇有些不安,他是厅长亲自调派的,案件进展直接向厅长汇报,姓杜的现在屁股还不知道往哪儿摆就开始吆五喝六了,以后让他坐实了常务副厅长的位子还不得尾巴翘上天去?
中心医院露天停车场,专案组的子弹头商务车就停在近入口的地儿,林新河从口袋里掏出个电子车钥匙对着车头摁了一下,哔哔!
车门打开,两名便衣上前准备拉开车门时,忽听得耳边传来一个淡淡的男声:“停车要收费,小车每辆十,大车每辆五十,麻溜的拿钱!”
“收费?”林新河眉头一皱转过身来,面前站着一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男人,他手上捧着个单夹用笔似模似样的写着什么,脚下踱着小方步慢悠悠的朝这边走了过来。
嗤!白大褂从单夹上撕下一张单据递到林新河眼前,有字迹的一面朝下。
林新河目光闪动,伸手想去接递来的单据,白大褂突然把手往后一缩让他抓了个空,单据在他眼前慢慢翻转,上面出现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专案组都是欠抽的狗杂碎。
“你到底是谁?”林新河神情一变,脚下往后退了两步,右手条件反射式的按上了腰间的枪套。
白大褂抬头看了他一眼,眉梢挑动了两下,淡淡的说道:“你管我是谁,知道是抽你的人就好。”
林新河按在枪套上的手掌往下一扣,握住了枪柄,就在他准备拔枪的瞬间眼前徒然一花,白大褂已经不见了去向,下一秒一只手掌狠狠扇在他后脑勺上。
啪!林新河上半身往前一扑,握住枪柄的右掌用力往外抽出,扭身抬手调转枪口,还没等他扣动扳机眼前闪过一片扇形虚影,啪啪啪——接连几记巴掌抽得他耳鸣目眩,身子好似陀螺般在原地转动,偏偏还不会倒地。
白大褂正是唐国斌,身上这套行头是临时从一间医生办公室的顺的,既可以掩饰身份又可以快乐抽人,这种好事何乐而不为?
车旁的两名便衣见林新河被袭赶紧从腰间拔出配枪冲了过来,枪口抬高指向白大褂,却发现这家伙总贴在林组长身边打转,根本没办法瞄准。
“站住!再不站住开枪了!”两名便衣都是训练有素的警队精英,心理素质还是相当过硬的,两人出声警告的言词保持一致,两声汇作一声颇有几分威势。
唐国斌根本不理会两个举枪的便衣,只顾抡起大嘴巴子往林新河脸上轻重适宜的抽着,抽得他一口大牙松脱了大半,两边脸颊好像发面的馒头般迅速肿起,就连手枪也不知道丢去了哪里,他现在只能机械式的站着挨抽,脑海中一片混沌,他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惹上了这么一个难缠的家伙……
“站住,再不站住开枪了!”两名便衣举枪一再警告,但他们真没有开枪的勇气,子弹是不长眼睛的,要是误伤了林组长麻烦可就大了。
林新河被抽得满口流血,脚下虚浮偏偏欲倒,他几次昏沉沉想倒下,但很快就会被一巴掌给抽醒过来,现在想晕倒都成了一种奢望。
唐国斌手脚不停,眼睛不时瞟向举枪不断发出警告的两名便衣,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林新河皮带把他整个人打横拎起,呼一声抛向对面便衣。
两名便衣眼望着组长飞来又不敢开枪,只能傻乎乎的丢掉手枪伸手去接,结果三人滚成了一堆,林新河落地喷出一口和着碎牙的鲜血,梗脖子晕了过去,两名便衣这才想起捡枪,但他们放下昏迷的组长时才发现自己的配枪跟那个神秘的白大褂一起消失不见,急得他们脑门上热汗横流,赶紧打电话汇报上级。
唐国斌收走了三把手枪,他自然知道警察丢枪就等同于丢了饭碗的道理,但他没有半点内疚,这几个滥用私刑的家伙就应该受到惩罚。
时间如水流逝,转眼过了两天,徐青守在病床前两天两夜,脸上的胡茬子多了一圈,这两天他想了很多关于女人的事情,陆吟雪、塔娜、祝晓玲、江思雨、皇普兰、劳拉、还有一个对自己情根深种却身份悬殊的李慧贤,扪心自问,他真不是一个好男人,吃着碗里的,瞄着锅里的,他甚至想过跟这些女人永远在一起,可能么?
人都是自私的,徐青从没标榜过自己是什么圣人,他身边的女人很多,每一个都是那么优秀,如果说让他放弃其中任何一个都会不舍,但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迟早有一天要面对,他想过把除李慧贤外的所有女人聚拢到一起,把决定权交给她们,如果真这样又会是怎样一个结局?
找不到女人的男人头痛,女人多了的男人也是纠结,徐青两天来为这个问题反复纠结,温柔乡、长情锁,费思量、无结果!
病床上的江思雨眼皮跳动了几下缓缓睁开,她看到徐青正站在窗前抽烟,整个病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如果换在平时她会厌恶皱眉,但现在不会,爱他的人就能忍受他的一切,这就是爱屋及乌了。
江思雨侧转了一下身子,只觉得中枪的部位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痛得她吸了口凉气,嘶!
窗边的徐青猛的回过头来,把手中的烟头往地上一撂快步走过来扶住江思雨脊背让她躺下,柔声说道:“别乱动,好好躺着。”
江思雨抿了抿嘴,低声问道:“我躺了多久了?”她能感受到身体的僵硬,记得在面对嫌犯枪口时她心里没有想过太多,或许在潜意识里也是因为想到有他在,现在受伤才发觉滋味并不好受。
徐青微笑道:“两天了,你醒过来就好,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