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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师,总算把您给盼来了。”侯云宾快步上前,跟老人握了握手。
郭大师笑吟吟地说:“侯总,真对不起,这几天到香江去了,得知您的事情,我想尽快回来,但那边就是不让我走,紧赶慢赶,今天凌晨才回家。”
侯云宾连忙感谢道:“郭大师,真是辛苦您了。”
双方寒暄了片刻,郭大师突然盯着侯云宾猛看,随即眉头也皱了起来。
侯云宾心里一揪,赶忙问道:“大师,怎么了?”
“侯总,您这面相有些复杂啊!”郭大师一脸凝重地说道。
“怎么复杂了?”侯夫人也有些急了。
郭大师轻轻摇了摇头,随即问道:“侯总,您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等侯云宾说了他的生辰八字,郭大师掐指一算,说道:“侯总,您今年犯太岁,您知道吗?”
“知道,可是我已经化解了啊。”
“哎,化解的不好啊!”
郭大师长叹一声:“候总,不是我危言耸听啊,您这次的麻烦有些大啊,而且现在的事情只不过是开始,以后还有接二连三的灾难,而且一件比一件烦心,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您,就算您能够侥幸逃过这次一劫,对您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今后还有更大的灾难在等着您。”
“啊!不会吧!”夫妻俩听说有这么严重,顿时都慌了神。
郭大师说:“我这还是说的轻的,说的不好听点,侯总在以后的日子里面基本是小灾泛滥,大灾不断!恐怕到最后也只有一死才是最好的解脱了!当然,您要觉得我胡言乱语,那我也不多说什么,我这里有一枚护身符,侯总您可以戴着,别的不说,至少可以保证您性命无忧。”
说完,他从包里拿出一枚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的护身符,放到了侯云宾的面前。
侯云宾顿时就急了,他之所以请郭大师过来,当然对此人有过了解,知道这个人说话比较谨慎,从来不说什么危言耸听的话,所以当他听到对方这么说自己的时候,他先是不信,紧接着就心慌意乱了。
“大师,您等一下,我们没说不相信您啊,还请您救我一命!”
郭大师皱起了眉头,苦笑道:“侯总,我当然也想救您,但这次实在太困难了,可以说是逆天改命啊!你或许觉得我想狮子大开口,但事实是,您这个钱,我真不想赚,要不是看在黄总的面子上,我现在肯定立马走人。”
听到这里,孟子涛心里不禁冷笑道:“有本事你直接走人啊!”
“郭大师,您说个数,我一定尽力拿出来。”侯云宾说道。
“呃……”郭大师沉默了片刻,说道:“这回我不要钱,免得传出去说我郭某人爱财。我的条件也简单,只要侯总您之后把XX那边的一座道观修复了,就成了。”
见郭大师这么说,侯云宾相信了不少,连忙点头道:“行,我答应。”
“好,解决之前,咱们来说说你这回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这位郭大师大扯了一通,听得孟子涛暗自直翻白眼,这家伙也是能人,居然连神鬼都被他扯出来了。
然而事实是,真正的风水就是单纯的自然环境和人的相互关系,神魔鬼怪这些东西虽然不知道有没有,至少孟子涛没有亲眼见不到,先前他遇到的事情也只能说是灵异事件,真正传说中的神鬼他可没有亲眼看到过。
对常人来说,谁也没有办法判断它的真伪,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用理他,真正的风水也不会涉及这些神鬼的东西。如果提起这种事情,必然要多一个心眼。
这位郭大师也是老江湖了,虽然说起来神神叨叨的,但最后却被他圆上了,至少从表面来看,还煞有介事的样子,听得侯云宾夫妻连连点头称是。
接着,几个人又在别墅里转了一圏,郭大师又指出了一些需要修改的地方。
最后,郭大师返回客厅之后,又让他的徒弟拿出了一只盒子。
这只盒子是一只银盒,长方形,盒有盖,分上下两层,打开之后,只见里面放有十二枚赏赐钱币分两组置于盒内上下两层,每枚钱币上又覆穹顶型盖,盖沿排列祥云纹,内里鱼子纹铺地,上均錾高浮雕福、寿及花卉纹样,暗寓多子多福、花开富贵之意,盒盖及上下层子母口相嵌而接,盒外周身饰高浮雕绕枝莲纹饰,枝叶相连,曼妙相携,鎏金“九洲清晏”四字团簇居盖中央。
盒底矮圈足,内光素,底钤鎏金“乾隆年制”四字。“九洲清晏”是圆明园一处寝宫,此套宫钱应是专为“九洲清晏”打造。金钱放置的内槽,可谓独具匠心,钱内穿处的凸起按下可旋转钱槽底部,旋转后槽底上凸,将金钱顶出,而向相反方向旋转,金钱则被锁于槽内,配上钱盖,严丝合缝,精妙至极。
郭大师开口道:“侯总,这是我早些年好不容易得到的乾隆御制祈福金钱,十二枚钱币正背分别錾刻高浮雕‘天下太平、长治久安、政通人和、和风甘雨、国泰民安、光明正大、受天之禄、福祚绵长、寿富康宁、吉祥安康、紫气东来、万寿无疆’,非常吉祥,用它来对付您现在的情况,是再合适不过了。”
第九百八十六章 柏新胜
孟子涛看到这十二枚祈福金钱时,就不由感慨这位郭大师的厉害,居然舍得花这么大的价钱布局,而且价钱只要了侯云宾一千两百万,要知道,以各方面判断,这套金钱的价值至少在一千五百万朝上,如果上拍,获得的收益很可能更高!
通过刚才的观察,孟子涛相信这位大师是有问题的,因此这人选择损失这么多钱,无非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本来,孟子涛很有信心揭穿这位所谓的大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知道有些麻烦了,因为郭大师指出的地方,都是现阶段不能验证的,至于将来会怎么样,谁又能知道呢?
而且就凭这位郭大师舌灿莲花的口才,相信他也能自圆其说,比如只要侯云宾没有危险,就已经应证了他的解决之法,万一侯云宾出了意外,他也可以说侯云宾福缘浅薄。
其实,假的风水大师要揭穿也容易,只要他露出破绽,或者说的事情没有应验,这人是不是所谓的大师就一目了然了。
但这位郭大师却非常谨慎,比如先前鞋柜的事情,孟子涛委婉地提了一下,他马上就饶了一大圏子从而证实他的理论,再之后,他显得谨慎多了,提出都是一些风水上模棱两可的道理,反正做了没坏处,也没有多少付出。
在这种情况下,侯云宾夫妻俩都相信郭大师确实是一位有本事的大事,如果侯云宾走了好运,这种信任无疑会加大,当然,如果侯云宾接二连三出了问题,就凭郭大师的一张嘴也改变不了印象了。
但等到那个时候,郭大师早就已经卷了一笔钱跑路了吧。
说起来,这个事情孟子涛还真不怎么好管,只能尽自己的能力提醒一下侯云宾,如果侯云宾硬是要相信这位郭大师,那他就没办法了。
郭大师跟侯云宾无妻俩说了祈福金钱的作用,并安放好后,便提出了告辞。本来夫妻俩准备想要请郭大师吃了饭再走,不过郭大师以自己有事为由婉拒了。
送走了郭大师和他的徒弟,侯云宾笑着对孟子涛说:“孟老师,您觉得郭大师说的怎么样?”
孟子涛笑了笑:“我对风水之道只能说是略知一二,可不敢发表什么意见,不过嘛,刚才郭大师说的那些,我也判断不出好坏,只能说一切皆有可能。哦对了,他卖给你的十二枚金钱,价值到是低了不少,”
侯云宾说:“哦,不知道这套祈福金钱能值多少钱?”
孟子涛说:“大概一千五百万吧,上拍很可能获得更高的收益。”
“唔……”侯云宾算是明白孟子涛的意思了,俗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孟子涛这是在提醒自己要小心吗?还是说郭大师其实并不知道这套金钱的价值呢?
“谢谢,我明白了。”侯云宾笑着说道。
接上来,俩个人聊了一会风水,孟子涛委婉地把刚才郭大师说错的地方指了出来,他相信侯云宾应该能够看得出他想表达的意思,至于说愿意相信他,还是愿意相信郭大师,那就是侯云宾自己的问题了。
吃饭之前,侯夫人找了个机会跟侯云宾单独说了一会。
“云宾,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要让你当心一点郭大师?”
“那又怎么了?小心谨慎一点不是应该的嘛。再说了,人家和咱们非亲非故,为什么要让咱们赚钱?”
“或许是大师觉得让咱们修道观,过意不去呢?”
“你还真当他是圣人啊!”
“哼!别人有好心难道就不行了?再说了,这事要灵验关键在于心诚,你连心都不诚,怎么灵验?”
“你这是迷信不是风水,既然他已经帮咱们调整了好的风水,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念头就没用了?难道连一点质疑的念头都不能有了?”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你的意思我知道,我是有判断力的成年人,自然知道怎么判断谁对谁错,而且孟老师也只是好心提醒我,不要上当受骗了而不自知。”
见丈夫这么说,侯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吃了午饭休息了片刻后,侯云宾送孟子涛去他要找的那位雕刻大师家,半路上,孟子涛接到了马队长打来的电话,说是早上把铜钱塞到死者手里的人已经找到了。
只不过,这个人有可能不是凶手,那枚钱币是他昨天早上捡到的,后来因为担心别人冤枉他,他没有把铜钱交出来。
此人和工地上的大工头有仇怨,具体是因为大工头给他戴了绿帽子,但这事别人都不知道,他也是偶然撞见的,所以这件事情他不敢声张,把仇恨压在了心里。
于是,今天早上他注意到死者手里没有铜钱,就把捡到的钱塞进了死者的手里,这样大工头就暂时没钱赚了。
孟子涛听了之后有个疑问,这个人为什么担心他把钱币上交就会冤枉他,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马队长表示,这事会调查清楚的。
挂了电话,孟子涛把消息跟侯云宾说了。
侯云宾很高兴,开口笑道:“看来郭大师确实有些能耐啊,这么一会就开始起作用了。”
“侯总,你这么说,不是在说马队长他们是草包吗?”
孟子涛开玩笑似地说道,心里感慨地想,看来侯云宾内心之中也选择相信郭大师啊,不然怎么把这等事,都按在郭大师的身上?照这样,如果迅速结案了,侯云宾可能对郭大师深信不疑了吧。
一路上,俩人说了一些趣事,很快就到了那位雕刻大师的家中,没想到扑了一个空,说是大师到朋友那边去了,可能要很晚才会回来。
于是,孟子涛要了地址,又赶了过去,到那一看才知道,那就是一个小厂房,不过这个厂房并不生产东西,是用来放置木材以及解木材的机器的,简单来说,这里是个赌木的地方。
对于赌木,孟子涛也玩过一次,但不是很感兴趣,而且他当时也没有觉得有多流行,不过他没料到的是,黄花梨市场太红火了,价格持续狂升,他记得去年一吨黄花梨木才30多万,到了现在居然已经升到40多万了,价格的上升速度简直没谁了。
而且,孟子涛不知道是,5月涨至50万元,10月后已超过70万元,如果是大料就更贵,起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