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合情理。
最后,钱德祥还是被轻轻放下了,因为钱德祥的父母实在可怜,再加上两家的交情,也只能这么处理。
但经过这事之后,两家的交情也就那样了,如果钱德祥再搞什么下作的勾当,那孟子涛肯定不会再客气,就像老话说的那样,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从警局出来,孟子涛就和程启恒一起往回走去。
程启恒问道:“子涛,这件东西怎么处理?”
孟子涛一脸可惜地说道:“还能怎么办,试着修补一下吧。”
程启恒说道:“补到是能补,但这种东西,哪怕手艺再高,修补之后的痕迹肯定也非常明显,基本上就不值钱了。”
孟子涛说道:“话虽这么说,但总不能把它都扔了吧?”
“到也是的。”程启恒说道:“那钱德祥那边你准备怎么办?”
“我爸妈和他父母交情不浅,最后肯定只能轻轻放下。”
孟子涛说道:“不过,那件釉里红玉壶春瓶,肯定得归我。”
虽然那件东西修补之后值几百万,但那也得修补的完美无缺才行,一般人哪来那么高的手艺?因此,在大部分人眼里,就算修补好了之后,最多也只能值个几十近百万。
正因为这样,孟子涛才很有把握把那件玉壶春瓶要到手,至于会不会愧疚?别开玩笑了好不好,对钱德祥这种人愧疚,那就真是“圣母”了。
程启恒对此表示赞同:“这才对嘛,对付这种人哪能客气。”
这个时候,孟子涛的手机显示有来电,打开一看,原来是王庆晨的电话。
两人客气了几句,王庆晨就询问孟子涛有没有时间,他准备今天去陈瘸子那里。
说起来,王庆晨原本一个星期前就打算去陈瘸子那,但陈瘸子却突然外出了,也不知道是为了躲避风头还是怎么,直到昨天才回家。
孟子涛没什么事,马上就答应了下来。
程启恒在旁边听说了这事,连忙表示也要一起去,孟子涛就询问了一下王庆晨,王庆晨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
不过,就算王庆晨想要反对也根本找不到理由,毕竟陈瘸子算是一个公共资源。
王庆晨是到了古玩街才打的电话,于是孟子涛把瓷片放好之后,就和程启恒上了王庆晨的车。
王庆晨的父亲在陵市开了一家装修公司,规模还比较大,虽然比程启恒家的条件要低一些,但差距并不是太大。因此,两人都对对方有所耳闻,再加上又有共同的爱好,聊了一会就有些熟悉了。
说笑间,车子停在了陈瘸子家门口,此时陈瘸子家门口还停着一辆外省牌照的大众,很可能还有别人在场。
陈瘸子家是幢农村别墅,和周围的房子一对比,就知道陈瘸子是富裕人家。
三人下了车,王庆晨就去按了门铃,没一会,就有一位四十多岁,颇具风韵的女子前来开了门。此人正是陈瘸子的老婆,同样也姓陈,名叫陈美花。
打了声招呼,王庆晨就问道:“嫂子,安哥(陈瘸子本名陈和安)在吗?”
陈美花招呼大家进去,笑着说道:“正在招待客人呢。”
“哪里来的客人啊?”王庆晨问道。
陈美花说道:“南方来的吧,听口音好像是东南省的,具体是什么地方,我没多问。”
“哦……”
聊了几句,大家就在陈美花的带领下,走进了客厅。
只见客厅里坐着三个人,坐在首位的,是一位长相憨厚的中年男子,不过可别被他的外表迷惑了,他正是陵市古玩界大名鼎鼎的陈瘸子。
除了陈瘸子之外,另外两人,其中一位是顶着大肚腩,有些谢顶的老板模样的中年男子。另外一位孟子涛认识,是古玩街的摊摆的小贩,大家都叫他老周,平时除了在古玩街卖卖东西之外,还做一些拉纤的生意。
不过,老周这人心比较黑,有时还会和卖家合伙骗人,在行内名声很不好听。
孟子涛也不知道,怎么这位老板居然会找老周来拉纤,不出意外,今天多少会亏一点。
看到孟子涛等人进来,那位老板模样的男子就皱了皱眉,常理来说,新来的这几位是他的竞争对手,而且这种场合下竞买,可算不得破了古玩这行的规矩,他心里会舒服才怪。
至于老周,却只是向孟子涛等人点头示了意,随后就老神在在地坐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孟子涛等人都是老手,对这种场合也算是司空见惯,并不怎么在意。当然,他们心中的想法和对方一样,都是不想有外人在场,不然肯定会增加变数。
双方寒暄了几句,陈瘸子就对着老板模样的男子说道:“李总,你要的东西,我这只有一件。”
李总问道:“哪一件?”
陈瘸子笑着说道:“豇豆红柳叶瓶。”
顾名思义,柳叶瓶是因造型纤细似柳叶,故有此称;又因隽巧秀美宛如亭亭玉立之佳人,又称之为“美人肩”。此瓶为清代康熙瓷都官窑创制。
李总连忙问道:“是哪个时期的?”
“康熙。”
康熙时期的豇豆红釉柳叶瓶,是极为珍贵的产品,因此李总脸上当即就露出了惊喜之色,连忙说道:“陈老板,能否让我欣赏一下?”
“当然没问题。”陈瘸子呵呵一笑,就让陈美花去把东西拿过来:“对了,美花,另外那件庆晨要的笔洗也一起拿过来。”
第一百章 心急火燎
PS:感谢“莫容人”的打赏!
“真是的,你不知道那件柳叶瓶有多珍贵吗?居然还让我再拿一件,万一出了问题怎么办?”
陈美花回过头嗔怪了一句,那娇面含嗔的模样,让正好注意到她的李总,眼睛都直了。
李总的模样入了陈瘸子眼中,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而后苦笑着说道:“行行行,我跟你一起去拿,这总行了吧。”
说完,他就和大家客气了几句,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向里屋走去。
“真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李总嘴里嘀咕了一句。
过了片刻,夫妇两拿了两只锦盒走了回来,并把锦盒放到了桌上,请双方过去鉴赏。
李总快步走上前,把柳叶瓶拿到手中欣赏起来,马上,他的眼中就好像放出了光芒,越看脸上的喜色越重,到最后就差流口水了。
孟子涛见此,心里暗笑了一声,这家伙就是一个棒槌,根本不知道在这种时候一定要矜持、不动声色,就他这模样,在陈瘸子眼里就是一块唐僧肉,就差喊一声“快到碗里来”了。
正当李总在那爱不释手地欣赏着柳叶瓶的时候,孟子涛他们也把王庆晨要的笔洗仔细打量了一番。
这是一件镗锣洗,这种洗因为形似镗锣而得名,其通体施粉青釉,釉色匀净,淡雅舒芳,内底釉下印刻云中三蝠,蝠衔绶带,绶带之上分别拴系葫芦、葡萄及灵芝,寓意福寿、多子多孙。外壁折腹下饰一圈蕉叶纹。
镗锣洗的外底为小圈足,修足规整,器底正中书“大清乾隆年制”六字篆书款。此洗无论从器型到纹饰以及釉色来看,堪称乾隆时期之标准器。
孟子涛偷偷地给王庆晨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这件东西没有问题。
见李总还在那翻来覆去的打量着,陈瘸子等的就有些不耐烦了,说道:“李总,你觉得东西怎么样?”
李总这才回过神来,连连点头道:“东西我很喜欢,陈老板开个价吧。”
这时,程启恒笑着说道:“能否让我们也欣赏一下?”
李总不爽地看了程启恒一眼,他很想说,这样的宝贝,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欣赏的吗?
可惜,这东西现在还不是他说了算,见陈瘸子点头答应,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小心一点,你们千万可得小心一点。”看到程启恒拿起柳叶瓶,李总就觉得好像老婆跟别人跑了一般,心里那真叫个不爽,一个劲地叫程启恒小心。
“小心!小心!”
“哎!你的手拿稳一点啊,知道‘稳’这个字怎么写吗?”
“哎哟喂,你就不能轻点吗,磕坏了你赔啊!”
在唠叨声中,程启恒把柳叶瓶放到了桌子上,瞪了李总一眼,要是在别的场合,他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李总也不甘示弱地回瞪了一眼,看到孟子涛拿起他心爱的柳叶瓶,又开启了唠叨模式。
孟子涛也不理他,自顾自地看着。
此瓶撇口,短颈,丰肩,肩下削瘦至足,足内凹,器身细长,确似柳叶之形。其通体满施豇豆红釉,色调淡雅,犹如桃花,又酷似豇豆的红色,并带有绿色苔点。好比“绿如春水初生日,红似朝霞欲上时”。
另外,瓶足底内所署楷书“大清康熙年制”两行六字款写于坚细滋润白釉之下,笔力深沉遒劲,在似拙非拙之间,别有格致。
豇豆红瓷器为康熙晚期出现的似豇豆颜色的红釉品种,是红釉瓷器中最名贵的一种。釉面呈幽雅的淡红色,带有绿色的斑点,酷似红豇豆之色,由于红色的深浅及绿色的斑点分布在器物的不同部位又有“美人醉”、“桃花片”、“娃娃脸”、“乳鼠皮”等称谓。
豇豆红色调淡雅宜人,造形轻灵秀美,闻名于世,在国内外享有极高声誉。它之所以名贵,是因它比郎窑红釉烧制的难度更大。
此釉在施釉过程中,需巧妙处理铜在器身各部位存在的形态,在用还原焰煅烧时,还要巧妙地放进一点点空气调解氧气量,只有这样才能使非常容易变化的铜色保持美丽的红色。氧气如果超过所需的限度,氧化部分的铜会由红变成绿斑。
这本是烧制中的缺点,但却被人誉为“满身苔点泛于桃花春浪间”的美丽釉色。
豇豆红器由于烧制不易,因而只能在官窑中少量生产,供皇帝内廷赏用。所以流传下来的极为稀少而珍贵。并且,其中大部分传世器,早年已流散在国外,在各国著名的博物馆的收藏品中仅数十件。
康熙一朝于众多豇豆红器皿之中,若论数量之稀少,当推柳叶瓶,故历来难求一见,目前中外许多著名公私收藏机构不曾典藏。
以上两点,就可见眼前这件柳叶瓶的珍贵程度。李总也确实有理由珍惜它,只不过表现的太过夸张了一些。
孟子涛把东西仔细看过之后,都不用使用异能,心里就有了数。接着,他就把瓶子放到桌上,让王庆晨欣赏。
等到王庆晨鉴赏过后,老周就准备拿起柳叶瓶,这个时候,李总却把老周的手拔到一边,有些嫌弃地说道:“行了,这件宝贝你就不用看了。”
老周愣了愣,讶然道:“李总,这怎么可以。”
“好了,钱我照付,不会追究你的责任的。”
李总挥了挥手,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陈老板,麻烦你给个价吧。”
陈瘸子并没有马上回了,笑眯眯地对着王庆晨说道:“庆晨,你们对这件柳叶瓶有没有想法?”
李总一听这话就有些急了,直接伸出手比划起来:“两百五十万,这瓶子我出两百五十万,陈老板你觉得怎么样?”
孟子涛看到李总的表现差点就乐了,心道:“这家伙和他说的价格一样,根本就是个二百五。”
对,康熙豇豆红柳叶瓶确实珍贵,而且就凭此瓶的釉色等方面来看,确实可圏可点。类似的柳叶瓶,在2006年年底的时候,也拍出过一百七十七万的价格,但那件拍品,可比眼前这件要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