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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三足鳖好像有以气伤人之能。
紧接着,他又想到,三足鳖在和大军他们的斗争中,想来已经用过多次这种能力了,不然也不太可能只用了一次就有会有些许萎靡。
想到这,孟子涛就对大军等人非常佩服,在三足鳖的全盛状态下,居然都能坚持下来,能力不可谓不强。
脑中念头一闪而过,孟子涛发现那三足鳖一击不中之下,又开始酝酿刚才那一招。
“真当我是活把子吗?”
孟子涛哂然一笑,在三足鳖发动进攻的一瞬间,他当即来了几个翻身,之后向三足鳖扑去。
眨眼之间,一人一兽瞬间接近,孟子涛手中长剑对着鳖眼直掠而去,但迎来的,却是它的尾巴。
以孟子涛的速度,肯定是可以躲过这一记的,但他并没有躲避,而是和鳖尾狠狠地对了一招。
之后孟子涛竟然向右一滚,一个弹跳,腾空,手持长剑从空中落下,落到了甲壳之上。
那三足鳖的智商也颇高,知道不对劲,居然主动翻身,瞬间向一边倒去,刚上去的孟子涛也直接被甩了出去。
孟子涛以违背物理规律的速度,落地、转身、然后一个翻滚就到了三足鳖的后面,对着三足鳖的尾部薄弱处一剑刺出,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江昂!”
三足鳖发出了凄厉的吼声,在孟子涛拔出宝剑的一刹那,长尾使出浑身解数,朝孟子涛拍了过去。
那长尾的速度快若闪电,但孟子涛的反应却还要迅速,抽出长剑之后,就如鬼魅般逃离了此地。
孟子涛那一剑对三足鳖来说其实还谈不上致命,但如果算上剑是破邪的刀仞剑,那就要了三足鳖的老命了。
接下来,三足鳖发疯似地用尽一切手段,破坏着四周能够破坏的一切,而在这个过程中,它的速度也越来越慢,足足折腾了三五分钟,才彻底停歇,没了声息。
孟子涛小心地上去观察了一下,未免其死而不僵,一剑把三足鳖的头砍了下来,腥臭的血液喷洒的周围四处都是。孟子涛已经有了准备,身上并没有落到半点。
之后,孟子涛顾不上其它,连忙朝那处石门走去,为免误会,他边走还边呼喊道:“大军,你们还在吗?”
半响,里面并没有一点声音传出,孟子涛心神一紧,连忙跑进石室,重新戴上矿灯,却发现石室左边七零八落的躺了八个人,其中就有双目紧闭的大军。
孟子涛急忙跑了过去,见大军面色灰暗,浑身沾满了黑暗色的血迹,而且还散发着阵阵腥臭,不出意外,应该是中了毒了。
试了下大军的脉搏,十分微弱,犹如风烛残年,孟子涛马上给他喂了一滴灵液,接着检查他的伤势,发现最严重的是肚子和右胳膊的位置,不但深可见内脏(骨),而且伤口已经发暗化脓了,显然是中了毒的影响。
这种伤势根本耽误不得,孟子涛急忙拿出各种工具,开始为大军治疗,就算以他的医术,再加上体内灵气,以及外用灵液的配合,十多分钟后,大军的伤口处才出现鲜红的血液。
这还是因为大军上回经过孟子涛的调理,体质恢复的缘故,不然的话,估计都等不到孟子涛来救援,就已经呜呼哀哉了。
好不容易处理好了大军的伤势,孟子涛接着查看其他人,他们之中,有一位六七十岁的老人和一位中年男子,因为伤势太严重,身体都已经僵了,眼见是活不成了。
另外五位全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年纪最小的大概在二十三四左右,他的伤势最严重,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剩下四位伤势也不清,只不过比他稍微好一些而已。
孟子涛检查了他们的伤势之后,就开始着手治疗,伤势较轻的四个人到还好,最年轻的那位,能不能活过来就只能看天意了。
一番治疗花了孟子涛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他才得以休息。紧接着,他环顾四周,马上就有了发现,在对面,居然还一具尸体,不过这具尸体的年代太长远了,已经变成了白骨。
另外,孟子涛在其中还发现了一件骨雕筒。
这雕筒的上下端和中间刻缕出凸起的弦带纹,将之分成上下两个部分,中间弦纹带密度较厚,有7周~8周弦纹,这使整件器物显得均衡沉稳而富于立体感。
弦纹带之间、上下两部分的空地中,各嵌有五枚绿松石小圆饼,雕筒上疏朗有序的几点,真是生花之妙笔,器物也因此显得清雅而不失华贵。在饰绿松石圆饼的另一侧,雕筒的上部有上下两排共四个穿孔,今人已难揣其意。
以孟子涛的经验判断,这种雕筒为新石器时期大汶口文化所独有,在其他文化和地区均不见。其质地分兽骨和象牙两种,可分别名之为骨雕筒和象牙雕筒。这两种雕筒发现的数量不是很多,据统计共50件,它们的造型和刻镂工艺大致相同,估计其用途也是同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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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六章 救援(五)
这件雕筒是孟子涛见过的,在同类里面保存最为完好的一件,从这一点上来说,可以说十分稀罕。
更况且,这件雕筒是在尸骨的腹腔位置找到的,并且除了风化的衣物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东西存在了,这一点看来不太符合常理,不得不让孟子涛深思了。
他不禁想道,这雕筒难道是这人故意吃进肚子里的?那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说起来,这类骨牙雕筒多出自随葬器物较丰富的大中型墓葬之中,说明拥有者有着不凡的社会地位,推测他们生前可能是巫师之类的角色。
在史前的部落社会中,巫师能“通天绝地”,通俗点讲,他是人和天、地之间的“联络员”,身份极为尊贵,地位仅次于当时的首领。当时部落社会只有两件大事,即祭祀和战争,巫师司职祭祀一项,权力几执牛耳,有的部落首领干脆亲自充当巫师。
由此说来,大汶口文化的雕筒很可能就是巫师执事时的宗教礼器了。
孟子涛仔细观察手中的雕筒,其实雕筒的外在造型已约摸显露出了它本身蕴涵的宗教信息,雕筒的中空的圆柱体似乎与良诸文化中象征天圆地方的玉琮(琮体亦中空,平面内圆外方,象征天地)有着相似的通天地的功能,大概当时的巫师就是以这种神器作为通天地的工具来神化自己的地位的。
正因为此物是宗教礼器,对古人来说非同寻常,其中隐藏着什么秘密也是很有可能的。
但不知道对应的事情,光是这么一件雕筒根本没什么用,而且,孟子涛使用异能也没有发现异样的地方。线索太少,当然也就寻找不到想要的答案了。
既然如此,孟子涛就把它收了起来,又检查了一下男子的尸骨,又有了新的发现,此人后脑部位有用钝器器打的痕迹,说明此人应该是被人杀害的。
这就有些好玩了,是因财被杀,还是因这件雕筒所杀,或者其它什么原因?而且,他是怎么发现这里的,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孟子涛脑子里闪过几个念头,不过从尸骨的模样等方面来看,这人死在这里已经不是短时间的事情了,又没有其它信件、文字之类的东西留在这,想要找到原因基本是不太可能了。
正这在这个时候,孟子涛听到一声呻。吟声传来,听声音应该是大军的,他连忙跑了过去,发现大军确实有苏醒的迹象。
“大军,大军……”
随着孟子涛的呼唤声,大军眼皮跳动了一会,才缓缓睁开了。定定地看着孟子涛好一会,他才有些疑惑地开口问道:“这是哪?”
由于受伤太重,失血过多,他的声音十分沙哑。
孟子涛安慰道:“还在古墓里,不过那头三足鳖已经被我杀了,你放心吧。你要不要喝点水?”
大军有些吃力地点了点头,孟子涛马上拿出了加入灵液的水喂给他喝。
喝了水,大军的精神好多了,连忙问道:“其他人呢?”
孟子涛回道:“一个老人家还有一个中年人已经死了,年纪最小的那位性命堪忧,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自己的求生本能了,另外四位问题应该不大。”
大军长叹了一声:“哎,任务失败了。”
孟子涛没好气地斥道:“就你这样子还想着什么任务,不是我说,要不是我赶到,明年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了!”
大军沉默不语,他也知道孟子涛说的是实情,不过伤亡这么惨重,还是让他心里很不好受。
孟子涛说:“行了,这事你就别多想了,老话说人力有时而穷,只能尽人事而待天命,就凭我对那头三足鳖实力的了解,你们没被它吃了就已经不错了。对了,我进入通道后,就因为中毒引起了幻觉,你们难道没有遇到吗?”
“没有遇到。”大军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不过,我进入通道后,你送我的那把隋刃就开始发热,后来注意到,它的剑身的颜色越来越深,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大军喘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听你这么说,我觉得会不会是隋刃吸收了毒素的缘故,才使我们幸免于难。”
孟子涛觉得可能性不小:“那把隋刃现在在哪?”
大军说:“被三足鳖的毒液腐蚀掉了,不过也幸亏有它,不然我根本没有机会令它的脚受伤,我们也逃不了全军覆没的命运。”
孟子涛看到大军说话很吃力,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再说吧。”
大军摇了摇头:“没关系,我还撑的住,现在最关键是怎么出去。”
从走进这个石室一直到现在,孟子涛一直都没有时间考虑这个问题,现在马上反应过来,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确实没有门和通道的痕迹,甚至连什么烛台、石桌都没有,整个石室空空荡荡。
这让孟子涛感到奇怪了:“你们先前有没有找过机关之类?”
大军说:“找过,我们已经把这里翻遍了,没有一丝痕迹。”
孟子涛意识到自己问了一句废话,这么长时间,大军他们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的,看来出口应该不在这里。
于是他说道:“你在这里安心休息,有事情就叫我,我去外面看看。”
“好的。”
临走之前,孟子涛又检查了一下另外那几位伤员,其他人到是伤势平稳,但最年轻的那位情况就不好了,已经可以说是气若游丝了。
孟子涛暗自一叹,又给他服用了一滴灵液,如果还是不能好转的话,情况就不容乐观了。
因为三足鳖尸体的存在,外面的房间有一股恶臭,其实在里面,恶臭就已经很明显了,只是孟子涛用了一些手段,所以还能忍受,但出了石室,孟子涛就感觉自己好像处在茅坑里一样,那种滋味实在太“酸爽”了!
另外,孟子涛还发现,连同三足鳖被他砍下来的头一起,它所有的血肉都化为一滩乌黑恶臭的污水,只有三足鳖的甲壳被留了下来,但考虑到这东西浑身剧毒,孟子涛可不敢贸然去翻看。
也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毒,孟子涛喷洒了一些使用灵液制作的解毒药剂,足足用掉一瓶,房间里的味道才算好一些。
孟子涛接下来观察石室四周,却发现这里的情况的刚才的石室一模一样,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
这令他有些头疼,难道这是一处死地?通道在另外两个路口之中?不过那边有已经被巨石堵死了,想要过去还得费一番周折。但如果出口就在那边,哪怕周折也是没办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