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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涛看了看小钱,这根本就是不顾行里的规矩,已经是不择手段了,这分明就是对自己的挑衅啊!
“还真以为离开了陵市我就对付不了你了吗?”孟子涛心里冷笑一声,不过他也并没有和小钱费什么口舌,也根本都不想理这种小人。
摊主心中惊喜,没想到小钱居然会不顾规矩,不过这正好符合他的心意,于是笑着说道:“老板说笑了,我已经说出来三十万那就肯定不会变了,总不能在人家那里三十万,到了你这就少了,这也不公平嘛。”
摊主笑呵呵的模样,好像把自己化身为了正义使者。
孟子涛扫了小钱一眼,淡淡地说道:“老板,帮我把东西包起来吧!”
“我出三十二万!”小钱见孟子涛无视自己,心头火起,索性将无耻进行到底。
摊主此时有些迟疑,钱可是好东西,他也不是道德模范,更不是专业做古玩生意的,心中当然会偏向出钱更多的小钱。
接着,小钱又学着孟子涛的口气道:“老板,帮我包起来吧!”
这个时候,刚刚走过来的老牛,劈头盖脸地骂了起来:“你特么什么玩意儿,不懂规矩是吧,要不要让我来教教你!”
没想到小钱根本不搭理老牛,只不过对着老牛冷哼一声,就又对摊主说:“老板,速度一点,我还有事情呢!”
孟子涛对着发火的老牛摆了摆手,对小钱说:“你拿得出这么多钱?”
“拿不拿得出是我的问题,和孟掌柜你没关系,如果你想要这东西,价钱比我出的高不就行了。”小钱得意洋洋地说道。
孟子涛冷冷地看了小钱一眼,便朝着摊主道:“老板,行里的规矩想必你是清楚的,现在这种情况我也不想多说什么,我手里两件玉器,你若喜欢的话那就拿走,你若是不喜欢,我也不强迫!”
说着,孟子涛从手上拎着的口袋里拿出两件用报纸包好的玉器。
摊主讪讪一笑,他的想法还是那样,谁出的价格高就选择谁,于是就看着孟子涛的动作,看看玉器能否令自己满意。
孟子涛拿出的两件玉器尺寸都不大,而且乍看还有些不起眼,但仔细欣赏就能看出两件玉器玉质极佳,雕工精湛。
便听孟子涛介绍道:“清中期白玉雕双童嬉戏珮,以上等和阗白玉随形巧雕双童嬉戏,两童子面庞圆脸,头饰发髻,稚嫩可爱,相顾而笑,环抱相拥,欢闹玩耍,场景诙谐,喜庆祥和,一童子颈上饰绳穿铜钱,一童子脚旁落祥蝠一只,整器雕刻精巧细致,线条婉转流畅,寓意多子多福,吉祥如意。”
“这件是清乾隆白玉雕玉兰花挂件,同样以上佳和阗白玉为材,其质温润,凝白如脂,巧雕玉兰花束,蓓蕾饱满,娇嫩待绽,花枝蜿蜒,迂回盘曲,花上巧色处恰落蝴蝶两只,全作雕琢精细,线条流畅,脉络清晰,构思奇巧,耐人寻味。”
“这两件玉器你可以拿出国内有名的拍卖会竞拍,加起来的成交价如果低于三十万,你可以来找我。”
孟子涛这一招令小钱愣住了,摊主也有些呆愣,马上就是一喜,他能看出这对玉器的精湛,如果能够上拍的话,都算得上是抢手货,别看不大,但三十万完全有可能。
小钱见到摊主表情变换,眼神惊喜,哪里还能不明白他的心思,这种人就是有奶就是娘的货色,所以他马上就哂笑一声:“别怪我没提醒你,上拍卖会的话,就算成交也是要手续费的,而且不确定性也很高!而我的钱可是马上就能够给你的!”
小钱的“提醒”令摊主回过神来,有道是双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现钱无疑给他的吸引力更强,但两件玉器同样也有优势,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的价值会越来越高,将来的收益应该比现金高多了。
一时间,摊主又犹豫起来。
“老板,愿不愿意麻烦说句话。”
孟子涛可不想跟他浪费时间,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有更多的人过来看热闹,如果被一些人发现自己看中的是真品红定,肯定又要起一番波澜。
老板呵呵一笑道:“小兄弟,你这玉器虽好,但不是我喜欢的啊,不知道有没有瓷器呢?”
见摊主一幅贪得无厌的样子,孟子涛心里有些腻歪,不过他马上就调整好了心态,自己捡漏让对方占点便宜也没什么,于是又拿出那件湖田窑仿定瓷:“这件是宋代湖田窑仿定瓷,价钱多少我就不说了,如果你想换,必须再给我五万。”
其实这件仿定瓷也就三十万左右,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让摊主产生错觉而已。
摊主一见孟子涛拿出来的瓷器,两眼都放光了,连忙问孟子涛讨要过去欣赏起来,过了片刻,他笑呵呵地说:“这位兄弟,如果你诚心想要我这件东西,咱们就这样换吧。”
“不行,不加钱我就太亏了。”孟子涛马上拒绝了,他不拿捏一下,说不定会引起摊主的怀疑。
摊主眼珠一转,呵呵笑道:“那我再补你五千,太多我也亏了。”
接下来,两人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摊主再给孟子涛一万块成交。
小钱冷哼一声,如果他手里有钱的话,非得让孟子涛再付出代价不可,现在也只能这样了,道一句:“你以后千万别后悔!”说罢,转身离去了。
那摊主朝小钱离开的方向看了看,心道:“傻冒,真当我一点都不懂啊!”
当下,摊主就与孟子涛交换了双方宝贝,为了以防意外,孟子涛还特意与摊主签署了一份协议,摊主也担心孟子涛反悔,当然乐意之极,喜滋滋地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小心翼翼地把瓷器收了起来,之后连生意都不做了,就开始收摊。
孟子涛如愿以偿得到了宝贝,这个时候哪还有心情逛集市,拿着东西就走向自己的店铺。
旁边的老牛好奇之余,也跟了上去。
由于时间还早,胡远亮和朱新跃都还没有到,孟子涛打开门带着老牛走进店里。
老牛盯着孟子涛手上的倒流壶说道:“我说孟大掌柜,你花那么大的代价换到这件东西,想必不凡吧?”
孟子涛笑眯眯地说道:“具体你看看就知道了。”
“那我看看再说。”
老牛拿起倒流壶,越看脸上的惊色越浓,最后忍不住问道:“这难道是真品?”
孟子涛笑道:“不是真品我花那么大的代价干嘛?”
老牛手一抖,差点没拿稳,只觉得手上的东西重若千钧,当然,如果换成钱的话,也确实差不多。
半响,老牛张口结舌地问:“这……这釉色,难道是传说中的紫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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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一章 大军的消息
孟子涛笑着摇了摇头:“紫定的颜色要深一点,这应该是红定。”
“嘶……”老牛倒吸一口凉气,不管是紫定还是红定,对他来说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在他眼里有如金山银山一般的存在。
良久,老牛才回过神来,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这颜色是怎么划分的,我怎么觉得里面夹杂着一些酱色的味道。”
“你不会以为当时能够烧制出大红釉吧。”孟子涛哈哈一笑。
我国陶瓷艺术源远流长,千百年来在众多色彩斑斓的瓷器中唯独没有大红色高温红釉瓷,这是因为红色釉不耐高温,烧制非常困难,被喻为千窑一宝十窑九不成之说,因此烧制大红釉成为世界史上一道千古难题,更是历代能工巧匠们的梦想。
红釉的出现可以追溯到北宋初年,但真正纯正、稳定的红釉是明初创烧的鲜红;到嘉靖时,又创烧了以铁为呈色剂的矾红。
孟子涛接着说道:“北宋定窑酱釉瓷的色调差异很大,窑址出土的酱釉标本中,大多数呈较浅的酱黄色,此外还有酱红、酱紫、黑褐等色,并有大量的窑变现象。这种千差万别的色调,说明定窑早期酱釉瓷的烧造工艺尚不成熟。由此推断,文献中提到的‘定红’应该是酱色釉中色调偏为红色的一个品种。”
“你如果去故宫看过‘紫定六葵口折沿盘’,就应该知道,其表面釉色主体既不是‘紫色’,也不是‘红色’,更不是‘芝麻酱色’,确切的色泽介于红色与酱色之间。酱色中泛橘红,且较一般酱色艳丽,比熟透的枣色略浅一些的酱红色。”
老牛听了这番解释,有些疑惑:“既然这样,为什么当时人们会称它为紫定呢?”
孟子涛侃侃而谈道:“就像你认为的这样,一些专家学者都认为‘紫定’应是葡萄紫,‘红定’就是红色,酱釉瓷不是文献中的‘紫定’和‘红定’。但事实上,我认为这个推断是有些偏颇的。”
“就像古人称釉下钴料蓝彩为青花,青白瓷为影青等等,这其实是古人对瓷器称谓的约定俗成,并不能光以颜色来认定。”
“古人崇尚紫色视其为高贵的色彩,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由此古人把定窑这类稀缺的接近‘紫’、‘红’的酱红、酱紫色釉瓷称其为‘紫定’‘红定’以彰显其珍贵,也是可以理解的。”
老牛点头道:“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明白了。”
孟子涛笑道:“当然,这是我个人的理解,别人到底认不认同就不好说了。”
老牛笑道:“至少这件倒流壶以颜色来说,我觉得确实更接近红色,说它是红定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另外,我记忆中,好像没有出现过这种颜色的定瓷吧?”
孟子涛说:“我师傅那里到是有一件,不过有缺,而且颜色没有这么正。”
“连郑老手里都只有残缺器?”
老牛又是一怔,紧接着啧啧赞叹道:“看来你这件红定可不得了喽。”
孟子涛呵呵一笑:“价值怎样我就不去说它了,反正我也没想着卖。”
老牛说:“换我我也不卖啊。”
这样的宝贝,除非是没办法了,不然怎么可能会卖掉,难道以为卖掉了还能再买回来?
说笑了几句,胡远亮就来了,连忙跟孟子涛和老牛打了招呼,当他看到桌上的红定时,表情跟老牛差不多,等确认之后,也是羡慕不已,连忙追问是怎么得到的。
老牛把刚才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忿忿地说:“小钱那瘪三,刚才居然这么做,要是我的话,非得给他两巴掌不可。”
胡远亮说:“要我说,这种人打他也没意思,打蛇打七寸,直接让他没有立足之地就行了。”
老牛拍了拍额头道:“对了,这瘪三要离开陵市了,难怪这么肆无忌惮。”
孟子涛微微一笑:“别管他了,等他落脚之后,我总有办法让他尝尝别样滋味。”
对于孟子涛现在的能耐,两人都有所了解,小钱将来命运会是如何,他们也有些期待,当然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看待的。
老牛坐了一会就离开了,他前脚刚走,后脚朱新跃也赶来了,虽然没有迟到,但看到孟子涛在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忐忑。
孟子涛并不是苛刻的老板,对此当然不会在意,接着就了解了一下最近的生意情况,问问两人有没有困难之类,再做一些布置,他就拿着东西离开了。
出了门,孟子涛去正一轩拜访王之轩,得知王之轩出了远门,要过几天才会回来。
之后,孟子涛驱车返回小区,拿着东西去拜访师傅。
“师傅,这是我刚到手的鼻烟,你看看品质怎么样?”孟子涛先拿出鼻烟。
“哟,是大金花,这东西可相当稀有啊。”
郑安志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