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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涛对结果根本不担心:“别得意,结果是怎么样还不知道呢,现在只是一边有黑雾,另一边是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
“那你继续,我到要看看你这块毛料怎么赢我那块。”舒泽这么说,当然只是开玩笑而已,他心里可并不希望孟子涛的毛料赌垮了。
接下来,解石师傅在毛老的指点下,又擦了几个窗口,却没有什么发现,这让孟子涛都忍不住怀疑,自己的直觉会不会出错了。
毛老对高档毛料赌垮这种事已经见多了,所以并没有好意外的,他问道:“小孟,接下来你准备怎么解?”
照理说,孟子涛是准备让解石师傅干脆一刀切下去的,但这么做,他又担心万一能做手镯的料子,这么切了之后只能做挂件那就太可惜了。
于是,他考虑了一下,说道:“毛老,我想直接解,从黑雾的那面切您看怎么样?”
“不错,这个建议很好,就这么办吧。”毛老点了点头,按他的经验在毛料上划了线。
虽说孟子涛自以为情绪应该不会受到影响,但随着锯齿的推进,他的心跳也开始变快起来,心神也都系在了毛料身上。
等到切割完毕,孟子涛舒了一口气,调整一下情绪,走到毛料边,手上轻轻用力把石片给揭开了。
看了看切片,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玉质,但同样的,黑雾也消失一空了,这令孟子涛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的心境还没有到那种程度,哪有那么容易看淡输赢。
再看原石切面,看起来并不是很显眼,但还是能够看得出淡淡地紫色来,孟子涛打开手中的强光手电照了上去,颜色立即就充盈起来。
见此情形,毛老微微一怔,快步走上去打量起来,紧接着,他的脸上居然也露出了讶然之色:“没想到,居然是玻璃种紫罗兰!”
“什么!玻璃种紫罗兰?这怎么可能!”
“紫罗兰是不多见,但怎么就不可能了?”
“我建议你去看看资料,有几个玻璃种紫罗兰的报道。”
紫罗兰翡翠是一种颜色像紫罗兰花的紫色翡翠,它是翡翠中的一种特殊的种类,珠宝界又将紫罗兰色称为“椿”或“春色”。
事实上,紫罗兰翡翠在上世纪不受重视,随着翡翠产量走低,紫罗兰原料的聚减,在加上人们常说的“紫气东来”,紫罗兰翡翠价位迅速上扬,成就了紫罗兰在翡翠中仅次于绿色的地位。
现在市场上的紫罗兰翡翠,中低档的紫罗兰还算常见,但高档紫罗兰,特别是玻璃种紫罗兰那就是凤毛麟角了。
舒泽一拳打在孟子涛的肩膀上:“你这小子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啊,刚刚还以为你会赌垮了,没想到马上居然就满血复活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孟子涛嘿嘿一笑道:“所以说,笑到最后才是赢家嘛。”
舒泽并不担心自己会输:“你别得意,我的翡翠已经快解出来了,不出意外一千多万应该是有的,到要看看你这块翡翠能值几个钱。”
当下,孟子涛和毛料商量了一会,在翡翠原石的切面边上,划出了那么薄薄的一片,准备让师傅帮忙切割。
解石师傅此时心理也很紧张,生怕出了一点意外,把翡翠给切坏了,这时,柴承进走了过来,让解石师傅先去休息一会,接着处理舒泽那块毛料的剩余部分,由于已经接近尾声,所以比较好处理。这也正合解石师傅的想法。
柴承进把毛料固定起来,打开解石机开始作业,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沿着划线的位置分毫不差,异常的娴熟。
孟子涛揭开光滑平整的石片,都不用清水冲洗,就能看到那一股沁人心脾的粉紫色来。
孟子涛打开强光手电,在它的照射下,只见整块翡翠娇艳欲滴,是真正的老坑玻璃种,主体为紫罗兰色,飘有绿花,缅甸人把此类春色叫“桃花春”,这块“桃花春”底净无棉无裂,美轮美奂,看得周围的人都呆住了。
一般来说,翡翠上同时出现紫色和绿色非常少见,如果一块翡翠石头上同时有了这两种颜色,则会受到更多的爱玉之人的喜爱,当然其价值也是不可估量了。
更何况,这块翡翠个头极大,最后解出来足有将近六公斤重,虽说还有裂绺方面的因素,但剔除之后,单块翡翠的个头也堪称巨大。
众所周知,翡翠的形成,对地质、气候等条件都有极高的要求,形成的周期非常漫长,像这么一大块翡翠,其形成的概率更是微乎其微,而成色又能达到如此水准,纵观翡翠历史,也十分罕见,堪称造物的奇迹。
过了好一会,大家才从震憾中回过神来,但还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最后还是毛老率先开口道:“真是漂亮啊,能够见到这么漂亮,这等体积的春带彩,此生也无憾了。”
舒泽回过神,对着孟子涛竖起了拇指:“你厉害,下回我再跟你打赌的话,那我就是脑子坏了。”
孟子涛嘿嘿一笑,其实他此刻的心情也是相当不平静的,他也没想到这块毛料居然能解出这等翡翠来,就目前这样来看,价值至少数千万,如果翡翠再大一些,肯定上亿了。
第五百四十七章 反馈(33/60)
等翡翠被解出大半的时候,所有人又是一阵惊叹,这块春带彩翡翠实在是太美了,堪称完美级别。
而当毛老表示,这块翡翠的价值在一亿五千万左右的时候,许多人都惊呆了。
已经输惨了的姜铭宝,听说了这块翡翠的价值,更是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用电影里一句名言来说,曾经有一份巨大的财富摆在他面前,他却没有珍惜,等到失去了已经晚了,早知道是这个结果,他干脆就把毛料都给解开了。
当然,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吃,况且如果不知道结果,他也不敢把毛料解开,现在也只能羡慕嫉妒恨了。
作为翡翠主人的孟子涛,内心十分感慨,虽然他相信直觉,但乍然给他一个这么大的惊喜,还是让他觉得非常意外,而且就算他不缺钱,一亿五千万这笔巨款摆在他面前,还是让他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
有一瞬间,孟子涛甚至在想,今后要不要也多学点赌石的知识,干脆踏入赌石这一行算了,他觉得凭他的直觉,来钱速度应该比古玩快多了。
但很快,孟子涛就自嘲一笑,觉得自己太禁不住金钱的诱惑了。
父母从小告诉他,赌这个东西不能碰,如果碰了,别怪他们不认他这个儿子。所以从小到大,哪怕他现在可以凭直觉在赌场上大杀四方,他还是抱着能不碰就不碰的态度。
要说,凭直觉赌石实际算不上赌,但外人可不知道,如果以这个为赚钱的手段,父母肯定会对此难以接受。
除了这一点之外,孟子涛认为靠直觉赌石也坚持不了多久,刚才选毛料的那么一会,他就感觉到一些不良反应了,那还只有八块翡翠,要从成千上万的毛料中选出能够赌涨的来,他觉得自己有可能会没命。
因此,孟子涛觉得赌石这一行,有机会的话可以玩玩,把它当成职业就有些不符合他的情况了。
言归正传,对柴承业来说,他的心情同样也十分复杂,但马上他就调整好了情绪,心情又愉快起来,毕竟毛料解出这样的翡翠,是相当稀罕的,能进到这样的毛料,本来来说就已经是一种运气了。
他相信,等今天的事情传出去之后,他的店里会引来一批的消费者,他现在考虑的是,怎么才能把这件事情最大化的利用起来。
翡翠解出来之后,孟子涛并没有想怎么利用它,毕竟是一亿五千万左右的宝贝,而且现在翡翠的行情正在疯涨,现在出手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
于是,孟子涛把毛料抱到了舒泽的车上,准备先把翡翠放在舒泽四合院的保险库中。
舒泽把毛老送回家,还给了毛老一个大红包并表示了谢意。
下车之前,毛老笑着对俩人说道:“恭喜你们今天都赌涨了,不过赌石还有不少学问在里面的,如果光靠运气的话,一次两次还行,但总不见得十次八次都能够赌赢,所以希望你们今后能够慎重对待吧。这是我这个老头子的一点见解。”
舒泽笑着说道:“明白,我们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毛老笑道:“行,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们慢走吧,不用送我了。”
话虽这样,舒泽和孟子涛以及另一辆车上的钟锦贤他们,下车把毛老送到了他的住所门口。
回到各自的车上,舒泽问道:“子涛,这块翡翠你准备怎么处理?”
“你想要?”
“那是肯定的了。”
“那就让给你吧。”
“不后悔?”
“这有什么后悔的,要不是你的话,我也不可能会解出这块翡翠来。”
舒泽笑道:“哈哈,说起来这其中也确实有我一份功劳,不过翡翠就不要你的了,但要先放在我这边一段时间,你看行不行?”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孟子涛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不过,你要它做什么用?”
舒泽说:“是这么回事,我先前不是和柴承业聊了一会嘛,觉得现在翡翠这行确实行情挺猛的,适合投资。不过我当然不可能只搞毛料,所以准备投入资金先搞一家珠宝连锁店,而你这块翡翠做为店内的展览就再合适不过了。”
孟子涛说:“没问题,不过等珠宝店开业,也要一段时间的吧。”
舒泽笑道:“开新店当然要一段时间,不过在商业上也有一个词,叫做兼并购买。”
舒泽这个回答,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孟子涛笑道:“呃,还是你财大气粗啊。”
两辆车停到舒泽的四合院,刚下了车,田萌萌就对孟子涛说:“孟哥,你还记得我送给宝岛叔公的字吗?”
“记得啊,有什么问题吗?”孟子涛说。
田萌萌笑嘻嘻地说:“我那个叔公刚才打电话过来,说有机会想要认识你呢。”
“呃……”孟子涛觉得奇怪了,这事都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怎么现在才打电话过来,到底是不是诚心的啊。
舒泽那天也听孟子涛说过这件事情,所以他马上就问了孟子涛想的问题:“我说萌萌,这事都过了好几天了,你叔公才想到打电话过来,也未免太后知后觉了吧?”
田萌萌笑道:“我叔公在电话里也道歉了,说是他一直没有功夫看那幅字,刚刚才想到,看过之后立马就给我打电话了。”
钟锦贤笑着说道:“我看他不是没功夫看,而是看不起子涛写的字吧。”
事实上也确实跟钟锦贤说的差不多,当天田萌萌的叔公由于走的急,所以并没有当场就欣赏孟子涛的字,而且孟子涛的名气并不高,又是钟锦贤的同龄人,所以心里其实并不怎么在意。
于是一直到了今天,他的孙子在整理京城带回宝岛的礼物的时候,才又发现了这幅字,抱着稍稍好奇的心态打开来看了看,这一下子,顿时就把他给惊呆了。
田萌萌的叔公因此也相当后悔,觉得自己有可能得罪了人,于是连忙打电话给田萌萌补救。
“要人多嘴!”田萌萌瞪了钟锦贤一眼,接着对孟子涛说道:“孟哥,你看我怎么回复我叔公啊。”
孟子涛笑道:“跟他说,下回来京城,如果我也在京城的话,认识一下肯定没关系的。”
田萌萌眼珠一转,笑吟吟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