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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这样,田海庆才不想现在就把雕像给转让出去。
但话又说回来了,舒泽带来的那两方印章,无论材质或者雕工同样也非常出众,特别是名人效应,使得增值幅度同样不低。
而且,舒泽毕竟是舒家的子弟,面子还是要给的,他拿出了这样的诚意,如果自己还是拒绝,那就真得撕破脸了,到时倒霉的肯定是他。
思来想去,田海庆还是答应了下来:“那就麻烦舒少了。”
见田海庆答应,舒泽也相当高兴,马上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随即一行人就来到了厅堂。
换了一身服装,田海庆就说,这时间也不早了,为了庆祝今天的意外之喜,请大家去饭店吃饭。
不过,舒泽却不想那么麻烦,让田海庆随便搞几个菜,在家里吃就行了。
见舒泽坚持,田海庆就让老婆去准备饭菜,他则去把那尊寿星雕像拿了出来。
雕像一出现,就有一种令人眼前一亮的感觉。整尊雕像使用上品羊脂白玉制作而成,玉质质地细腻滋润,油脂性好,基本没有绺裂。
只见,寿星端坐于假山之上,左手捧持如意,右手揽持蝠童子,寓意“多子多寿”。周围童子有跨肩掏耳者,有持桃嬉玩于老人双膝间者。身后假山上童子或持仙桃或持如意,情景风趣,气氛祥乐。
雕刻刀法以圆雕、高浮雕为主,雕工精湛,抛光细腻,将寿星之慈祥、童子之稚拙刻画的生动细腻,符合清代乾隆时期宫廷造办处的工艺特征,是其中一件精彩之作。
舒泽把寿星像仔细看过之后,又让孟子涛鉴定,孟子涛看过之后同样没有问题。
舒泽非常满意地把雕像放入盒中,又把装着那两方印章的盒子推到田海庆面前:“我这没问题了,老田你觉得呢?”
田海庆爽朗地笑道:“我同样也没有问题,那咱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两人笑着握了握手。
这个时候,孟子涛注意到小周眼中闪过贪婪之色,不过,可能是注意到了孟子涛的在看自己,小周急忙借着喝茶掩饰。
“宵小之徒。”孟子涛暗自冷笑了一声。
田海庆的老婆在厨艺上是一把好手,没一会,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就一一上了桌。
这个时候,舒泽联系的专业人士也赶了过来,他检查过后,给出了一个对田海庆不错的答案。
接着双方就签了收条、合同等等,为了尽快处理,那人连饭也没吃,就匆匆离开了。
饭后,舒泽告辞准备回去,上车前,舒泽对前来相送的田海庆说道:“老田,今天的事情多想想,钱是好,但脑子里尽想着钱,总有吃亏的时候。”
田海庆有些不明白舒泽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问道:“舒少,您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舒泽嘿嘿一笑:“你自己想,至于想不想的明白,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到时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完,他就上了车并让大军出发,田海庆则傻站着,直到良久才皱着眉头走回了屋。
车子启动,孟子涛问道:“田海庆那个老婆是原配吗?”
“你怎么想起问这个?”舒泽恍然道:“你不会是说,田海庆的老婆不对劲吧?”
孟子涛说:“到底对不对劲,我也说不准,反正我觉得他老婆有些反应比较奇怪。”
“如果是她也参与进今天这事的话,那有些事情就好解释了。”
舒泽笑着解释道:“老田的原配七八年前得了中风,一直卧床不起,这个老婆原本是田海庆请来的保姆,四年前,他的原配去世了,过了一年他就娶了这位。”
“当初因为这事,老田的儿女跟他闹过,从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于是他就干脆在这里买了老屋,推倒了重建。”
孟子涛说道:“你要不要提醒他一下?”
舒泽摇了摇头:“这事又没证据,你让我怎么提醒?如果他这人听得进劝,也就不会搞得和儿女断了来往了。”
“听你的意思,你也讨厌那女的?”孟子涛问道。
舒泽嗤笑一声:“她这人看人下菜,不过,老田这家伙就吃她这一套,劝都劝不听。反正我也仁至义尽了,他信就信,不信拉倒。”
反正这事和自己并没什么关系,孟子涛也不想多管闲事,于是就岔开话题,说起了其它事情。
…………
舒泽的事情比较多,孟子涛也想着尽快把送给郑安志的礼物准备好。
于是,第二天,孟子涛就和舒泽告了辞,到夫子庙附近的那家他经常住的酒店开了个房间。
由于不是周末,孟子涛把行李什么的都安顿好,就前往金陵古玩城转转,如果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就拜托宋修平打听一下,自己先回陵市。
在古玩城一楼转了一圏,孟子涛并没有买到什么中意的玩意儿,就上了楼,往宋修平的古玩店走去。
“嘭!”
没走几步,孟子涛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瓷器被摔破的声音,紧接着,就有争吵声传了出来。
古玩市场,不缺看热闹的观众,一时间,周围许多人都跑到事发地去看热闹,其中也包括好奇心大胜的孟子涛。
第一百四十四章 揭破
古玩店中,一位将近三十岁的年轻人,对着店家指责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我都没接好呢,你就放手,现在东西碎了算谁的?”
店家皱着眉头说道:“你这人怎么倒打一耙?是你说要我把东西给你看的吧,自己没准备好,现在碎了到怪起我来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孟子涛说道 :“什么啊!分明就是你刚才速度那么快,让我连准备的时间都没有,倒打一耙的人根本就是你!”
店家说:“嘿嘿,我还是头一次在现实生活里,体会到什么叫做‘指鹿为马’,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你不给一个说法,我就报警。”
年轻人一脸不福气的模样:“报警就报警,我还怕你啊!”
店家气极而笑道:“行,那咱们就到警局去解决,我看你到时怎么说。”
这个时候,从人群中挤进来一个中年人,走进店里,他就问道:“老严,怎么回事?”
店家一脸不满地说道:“刚才这人一进来,就问我讨要这件天球瓶,我看他很急,就把瓶子拿下来给他看,没想他伸手之后也不接稳了,这算什么事?”
“老严,你这么做坏了规矩吧?”中年人皱着眉头说道。
店家尴尬地说道:“这事确实我有不对的地方,不过,我已经很小心了,谁知道他还这样啊!”
听见这话,人群中的孟子涛就冷笑一声,既然能在古玩城开店,哪能不知道古玩这行,递东西不能直接放在别人手里的规矩?哪怕对方再心急,懂规矩的人,也不会破坏这个行规。
所以,一般这种瓷器掉到地上的戏码,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为的是让买家在说不清楚的情况下赔钱了事。
年轻人鄙夷地说道:“你如果小心的话。这瓶子能摔坏吗?”
店家冷哼一声:“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年轻人针锋相对:“我还说你是故意的呢!”
“好了,好了。”中年人连忙打起圆场,说:“既然大家都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没有错,那大家各退一步怎么样?”
年轻人冷哼一声。并没有多说。这事他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谁叫自己不小心呢?那就破财消灾吧。
店家说道:“那我就吃个亏,算二十万就行了。”
店家的话音刚落,人群之中就一片哗然,周围看热闹的都是懂行的。都觉得眼前这一幕,应该是店家设了局。
只不过,古玩这行一般很少相互拆台,再加上年轻人又是孤家寡人,所以没人站起来帮他说话。
但一般情况下,这种场合,陪个几千块,最多万把块也就差不多了,你一张口就是二十万,不是把年轻人往死胡同里逼吗?年轻人会同意才怪。
年轻人的反应也像大家想的那样。惊愕之余,当即就气乐了:“我说你怎么不改行,干脆去银行抢钱得了。”
中年人也有些不悦地说道:“老严,你这可是过了啊!”
店家挥了挥手:“我这可是真品,二十万已经便宜了。”
“你说真品就是真品啊!”年轻人讥笑道。
店家冷哼道:“你不信的话,咱们可以拿去权威机构鉴定啊!”
看到店家信誓旦旦的模样,周围的观众心里都奇怪了,难道这天球瓶确实是真的?
正好,门口有两块碎片,有人拿到手里一看。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胎质细腻洁白,胎土颗粒大小一致,胎质比同治时期精良,而且比宣统厚重。还真是光绪时期官窑瓷器胎质的特点啊!”
“不会吧,难道确实是真品?”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孟子涛也皱了皱眉头,难道确实是店家马虎大意,不是一个局?
想了想。孟子涛觉得还是有些不对劲,看到年轻人神色有些慌乱,他也挤了进去。
店家和中年人奇怪地看了孟子涛一眼,年轻人微微一怔之后,脸上立马现出喜色。
“小涛,你怎么到金陵来了?”
孟子涛笑着说道:“宏昌哥,我还想问你,什么时候来金陵了呢?”
年轻人名叫孟宏昌,和孟子涛是一个村的,而且两家还是远房亲戚,不过已经快出了五服。
虽然血缘已经隔的有些远了,但孟子涛和孟宏昌却非常亲,这事和孟子涛的父母有关。
当初,孟舒良夫妇俩结婚好几年却一直没有动静,去医院检查,两个人的身体都有些许问题,于是就动了抱养一个的念头。
正好孟宏昌家当时家境窘迫,家里又有三个男孩,两家关系比较好,孟舒良夫妇就想要抱养孟宏昌,孟宏昌的父母也答应了。
之后,孟宏昌到孟舒良家生活了三年,徐苹怀孕有了孟子涛。
那个时候,孟宏昌父亲借钱搞运输,家境开始宽裕,孟宏昌毕竟是他的儿子,要不是没办法,也不会给别人抱养,现在家境宽裕了,孟舒良也有了儿子,他就想把孟宏昌接回家。
孟舒良夫妇虽然有些不舍,但考虑到实际情况,还是同意了。
孟宏昌在孟子涛家生活了三年,也有了感情,之后隔三岔五就会去孟子涛家玩,每年寒暑假都有一段时间住在孟子涛家,和孟子涛的感情非常好,就像亲兄弟一样。
后来,孟宏昌学校毕业后一直在京城打工,一年也回不来几次,因此,孟子涛才觉得奇怪,怎么孟宏昌突然会出现在金陵,难道是工作调动了?
孟宏昌笑道:“我到金陵来出差,就到古玩城来转转,没想到居然遇到这种事了。对了,你不是开了古玩店吗?快帮我看看,这东西到底是真是假!”
听说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是古玩店老板,不但店家,围观的人群中,也有相当一部分人眼中露出了狐疑之色。
“这么年轻,不会是吹牛的吧?”
“行,我先看看再说。”
孟子涛蹲下身,捡了地上的几块瓷片仔细观察打量,凭他先前的经验,心里就有了些数,再用异能验证,确实和他的判断一般无二。
见孟子涛站起身来,孟宏昌连忙问道:“怎么样?”
孟子涛说道:“东西我不太看好。”
“哈!”店家冷笑一声,说道:“你既然觉得不对,那我问你,我这天球瓶的胎对不对?”
孟子涛点头道:“是真的。”
店家讥笑道:“既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