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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娱乐圈之中,无论是音乐还是电影,包括时尚,人脉都是发展环节中至关重要的部分。当初就是因为人脉凋零,埃文·贝尔拒绝了把瑞恩·高斯林拉入公司的机会;也是因为人脉底蕴薄弱,诽谤事件爆发时,想求助都找不到对象。所以,今天事情的进展顺利,让埃文·贝尔可谓是神清气爽。所以,就算是困扰埃文·贝尔的“雅各布”缠身,都无法阻止埃文·贝尔的好心情。
在香奈儿这样的时装发布会现场,出现的每一个人都是大牌,都有可能成为十一设计未来的合作对象。埃文·贝尔以前拒绝和媒体合作,不是一样他讨厌和媒体打交道,只是他知道自己阶段性的目标是什么,在学校的时候,自然是不必和媒体纠缠的。事实上,埃文·贝尔交际能力的出色,早在百老汇时期就得到验证了。
听到了苏菲·玛索的笑声,埃文·贝尔不由回头看了一眼,这位风情万种的美女稍微收敛了一下笑容,只是眼眸之中的光彩依旧带着欢快,“你好,我是苏菲·玛索。”
埃文·贝尔微笑给予了回应,“下午好,我是埃文·贝尔。”一口流利的法语,然后标准而礼貌的贴面礼仪。埃文·贝尔对法国文化的了解,让苏菲·玛索有些意外,表情也更加轻快起来。
埃文·贝尔和维多利亚·贝克汉姆、苏菲·玛索愉快的对谈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走秀就要开始了。2002年至2003年巴黎时装周,香奈儿的秋冬季时装走秀,从一开始,就彰显了卡尔·拉格菲尔德的大气,无论是香奈儿本身,还是卡尔·拉格菲尔德的气场,向来都是竭力铺排场的。巨大的银色旋转木马,宣告了T台之上值得欣赏的,不仅是服饰,还有表达服饰理念的舞台装置。木马缓缓移动之下,香奈儿经典的包款、双色鞋、山茶花、珍珠首饰与腕表模特纷纷展露,神情天真而纯净的模特立于这些梦幻物品之间,现实于梦境,交融相生。
在开场的旋转木马之后,开始走秀的模特向所有人展示着今年秋冬卡尔·拉格菲尔德认为的流行走向,打破了颜色的束缚,香奈儿鲜艳亮丽的色彩让人目不暇接。埃文·贝尔甚至在模特之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吉赛尔·邦辰。不过,那妖娆显眼的妆容,让埃文·贝尔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经过维多利亚·贝克汉姆的确认,才确定那就是超级名模吉赛尔·邦辰。
一场走秀下来,埃文·贝尔和维多利亚·贝克汉姆低声交流不少,间或也和苏菲·玛索交流一下对舞台上服装的看法。虽然埃文·贝尔是男生,但是站在男生的立场上品论女装,总是别有风采的。毕竟,士为知己者死,女卫悦己者容,女装的袅袅多姿在男生眼中总是成为她们魅力的一部分。所以,大家的交谈还是很轻松愉快的。
走秀结束时,卡尔·拉格菲尔德偕同今天的主秀吉赛尔·邦辰一起出现在了T台上,接受大家热烈的掌声。
虽然走秀结束了,但埃文·贝尔并没有立刻离开。既然决定在时装周上好好打探情况,为凯瑟琳·贝尔未来的工作探路,埃文·贝尔自然不会半途而废。如果凯瑟琳·贝尔出现在现场,亲自扩展人脉,肯定效果更佳,但埃文·贝尔以他歌手、演员的身份出现再次,获得关注就占据优势了,拓展人脉速度也更快更广,未来对凯瑟琳·贝尔也是一样有力的。所以,埃文·贝尔留下来参加了香奈儿秋冬走秀发布会结束的庆功宴。
在庆功宴之上,亲切的卡尔·拉格菲尔德带着埃文·贝尔前后见了十几位顶级设计师,相谈甚欢。而后,卡尔·拉格菲尔德忙碌应付其他嘉宾时,埃文·贝尔自己独自一人也是如鱼得水,也是惬意得不行。
与吉赛尔·邦辰的相遇也在预料之中,四大时装周是一年之中吉赛尔·邦辰最繁忙的时候,虽然以她现在的地位走T台已经不是获取人气的必要途径了,但香奈儿这样的大厂牌,她还是乐意偶尔客串一次的。
埃文·贝尔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才回到了下榻的酒店,虽然没有喝醉,但也是浑身上下酒气缠绕。伊登·哈德逊窝在沙发里看“神秘肌肤”,他最近就迷上了这本小说,埃文·贝尔印象中他好像已经开始看第二遍了。
“你很喜欢?”洗过澡之后,埃文·贝尔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发现伊登·哈德逊还在沙发里。
伊登·哈德逊点了点头,抬起头来,“怎么改编成剧本,你有想法了吗?”
埃文·贝尔在茶几上发现了一杯绿茶,一看就知道是伊登·哈德逊准备给他解酒的,端着茶杯在沙发上坐下来,埃文·贝尔点了点头,“恩,有腹稿了。”再加上之前拍摄“改编剧本”时,埃文·贝尔对如何写剧本也有一定的了解,所以,“回去纽约之后,就开始写。”
第467章 不期而遇
提问,世界上最浪漫的地方是哪儿?
有人会说希腊爱琴海,有人会说意大利米兰,有人会说印度洋马尔代夫,当然,法国巴黎必然是这些繁多的答案中不可或缺的一个。没有人会忘了巴黎,因为浪漫就是巴黎最鲜明最深刻的标签,这是一种融入城市骨架和血液里的气质。
对于浪漫细胞遗失在北冰洋的埃文·贝尔来说,也许他对巴黎没有太多感触,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这座城市的邂逅总是让人憧憬。浓郁的郁金香,在雕花刻像的古老建筑中弥漫,街边画像、奏乐的流浪艺术家,用吟游诗人般的胡渣邋遢像世人诉说着,艺术在血液里流淌的自由和惬意。从巴黎时装周上琳琅满目的服装,到食物、建筑,甚至是生活方式,浪漫都已经成为巴黎这座城市里最朴素的一个成分。
就算埃文·贝尔不够浪漫,读不懂巴黎的美,但他对于卢浮宫的喜爱,也可以说是被浪漫病毒侵袭之后的一个症状。而埃文·贝尔在蒙马特尔的流连忘返,则是因为他对于艺术的喜爱了。艺术?本身不就是一件浪漫的事吗。
蒙马特尔,可以算是巴黎最具风情的地区之一,也许它不如埃菲尔铁塔、凯旋门那样大名鼎鼎,但这里却如同纽约的格林威治村一样,是巴黎这座城市艺术的发源地。蒙马特尔区是贫穷画家和诗人们的乐土,譬如梵高、毕加索这样流芳百世的画家,都曾经在这里生活过。但是,“贫穷”二字,也形象地说明了蒙马特尔的气质,也是梵高、毕加索们在世时的生活写照。
为了生计,天色蒙蒙亮时就背着画家去画画卖钱,交房租、吃饭,空着肚子,坐在蒙马特尔的街头,等待着如果的人群,能够停驻脚步,让他们画上一幅画,挣一些钱。梵高、毕加索们生前得不到社会的认可,只能在蒙马特尔求生存。但是在他们离世之后,一副画作却可以拍卖出天价,这是对所谓“社会认可”的一种讽刺,也是对梵高、毕加索们的遗憾,还是“艺术”无法避免的修饰词之一。但是,同时也让蒙马特尔成为了艺术的保证。
现在,在蒙马特尔的街头画家们,必然身怀绝技,当代著名的画家们又很大一部分就是出身于此。街头这些看上去像是小贩式的画家,或者是画家式的小贩,一幅画往往能够换取三百法郎的成交价格,一天下来收入高达一万法郎,也不是故事之中才会出现的事。
对于巴黎的游客们来说,到蒙马特尔留下一副画像速写,也可以成为旅途中的一个瞬间。但对于埃文·贝尔来说,他对蒙马特尔的留恋,却是因为他对街头艺术的爱好。街头艺术,行为表演、画画、舞蹈表演都算是其中一种。
乘坐着公车摇摇晃晃地往巴黎北部驶去,在蒙马特尔高地下车,就可以看到小山包之上的蒙马特尔了。一级级的台阶引着窄小的巷子向高处伸去。小巷很窄,斑驳的灰墙和石阶,通向远处、高处,两侧中世纪的老房子面对着面,一间挤着一间连在了一起。这让埃文·贝尔想起了希腊的蜜月圣地圣托里尼岛,只是圣托里尼岛完全就是白蓝色的世界,而眼前的高地却是以灰色为底,色彩斑斓的世界。虽然没有圣托里尼岛的纯净灵动,也没有威尼斯旁彩色岛的颜色鲜艳,却带着只属于巴黎的气息,让人不由惊叹。
站在巷子口,就可以看到蒙马特尔的独特了。窗子白漆斑斑的老住宅,门框漆成天蓝色的小咖啡店,屋里全涂成红色的小酒馆,每一处都尽情地展示自己的个性。大大的玻璃窗投射出夕阳好看的颜色,木框的窗子使空气都弥漫着淡淡的清香。
不知道是因为灿烂的阳光,还是这里活泼的空气,周围所有事物的颜色一下子都变得清明了起来,窗框湛蓝湛蓝的就好象天空颜色,很多房子都漆满了孩子里世界才会用到的颜色,斑斓缤纷,四周都是各式的商店,挂满了红磨坊的旧海报和明信片,色彩艳丽却不媚俗,大概只有在这个地方一切才会显得恰到好处,因为在充满纯真的世界里,没有任何一种颜色会显得过分,反而让人心情明快。
置身在这样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里,耳畔飘过阵阵风琴的声音,仿佛走在童话里神奇的城堡里一样,让人心旷神怡。街口摆着三五张小桌子的咖啡馆,烛光摇曳,人们喝着咖啡,海阔天空地聊天,讨论艺术,也讨论人生,小日子显得不紧不慢,一种随意的舒适就这样毫无预警地闯进心里。
埃文·贝尔还没有来得及迈开脚步,这个光彩照人的巷子前方,一个身影出现在了眼前,让埃文·贝尔的脚步不由定在了原地。白色的连衣纺纱裙,嫩黄色的夹克外套,还有一顶可爱的草编大沿帽子,背面是金灿灿的夕阳,白色的小花,还有孩子们开怀的笑声,她的脚步在交错的石头路上慢行,群摆随着风儿轻轻摇弋,空气里似乎响起了风琴的声音,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
在这一瞬间,埃文·贝尔几乎有种错觉;春天来了。
由于背光,埃文·贝尔完全看不清眼前女子的脸庞,只是看到白色和嫩黄色在四周童话色彩之中鲜活跳跃。
一阵孩子们追逐嬉笑的声音由远及近,然后又由近及远,带来窗台上红艳花香的香气,将空气中的凛冽都吹散,只留下淡淡的温暖。灿烂的小脸、奔跑的笑容、挥洒的汗水、如血的夕阳,在埃文·贝尔的眼前构成了衣服美轮美奂的画卷。
埃文·贝尔的注视和停滞,似乎引起了女子的注意,她将放在窗台上不知名花盆上的视线收了回来,向埃文·贝尔投去。
天蓝色的T恤上面没有任何的图案和装饰,只是充满垂坠感的布料让衣服看起来随性而随意。墨绿色的暗格纹针织开衫,搭配明灰色休闲西装,袖子完全被撸到了手肘处,显示出主人的轻松惬意。明快的紫色工装裤被卷起了裤脚,将白色的平底布鞋显露了出来。
这是一身没有任何设计可言的服装,仅仅依靠搭配,还有颜色的碰撞,却让人眼前一亮,不由自主就将视线落在挺拔而修长的身躯之上。当看到眼前男子的脸庞时,女子发出了一声惊喜洋溢的低呼,“埃文!”
光线在那张将金发束成马尾之后露出的瓜子脸之上流动,将脸庞的轮廓一点点显露出来。埃文·贝尔眼睛不由睁大了一些,“布莱克?”
时间在这一刻就停止住了脚步。夕阳,笑声,颜色,微风,在这一刻都因为时间的停止而凝固住了。那明晃晃的夕阳光芒将视线所及之处都变成一幅画,秀美而灵动的画卷。
自从上一次“尴尬”的告别之后,埃文·贝尔就和布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