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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感觉。其实埃文·贝尔对于乐器的使用没有做任何的修改,但是却把乐器的侧重点和投入的方式做了修改,这使得歌曲营造出来的氛围有了十分大的差异,这也算是编曲的一种。但重点是,这两个版本都宛若天籁。
“我在你的感情枷锁中苦苦挣扎,悬在半空无法呼吸,我听得懂你残忍的话语,但我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视频之中演唱的是埃文·贝尔,不同于舞台上释放出来的强大气场,在录音室里演唱的埃文·贝尔,更加专注,整个气势并不强大,但是声音里传递出来的情感却更加细腻。这就是唱片和演唱会现场的不同点之一了,演唱会现场因为场地、音响、环境的影响,对于演唱方式有截然不同的要求,如果拿录音室那一套去演唱会现场表演,那效果估计会让人很是扼腕。同样,在录音室里的演唱更多是需要对每一个细节都进行雕琢,将整首歌的精髓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
在这个录音室练习版本之中,埃文·贝尔将“道歉”这首歌的彷徨、仓促、惶恐、不安展现了出来,这和他二月十四日在斯台普斯球场展现出来的感觉是有很大差异的,录音室版本更像是对于爱情逝去之后的忐忑,那种自我煎熬的过程在折磨着内心,辗转反侧、欲哭无泪的疲倦让整个人都变得憔悴消瘦。这是一种痛苦的过程,而不是斯台普斯版本的绝望和灰心。
欣赏着录音室版本,那种如同在刀尖上跳舞的刺痛和奔放,在心尖打滚,没有人会想哭,因为眼泪根本释放不出来,但是听完之后却让人想要狂吼呐喊,将内心的所有情感都释放出来,如果再不释放,恐怕自己内心的折磨就会在胸腔炸裂开来。
这种情绪的变化让人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只能随着旋律的流动而被动地转换。
当一首歌演唱完毕之后,埃文·贝尔按着键盘没有说话,“不,第三次切入副歌的时候,大提琴的弦音应该再清亮一些,贝斯之后一把不够,要两把贝斯,同时那低音的旋律部分再加重一些;鼓点的话……可以再尝试加一点铜钹的声音吗?”说到这里,埃文·贝尔顿了顿,想了一下才说到,“键盘音尝试高一个八度。”
埃文·贝尔这话说完,瑞安·泰德就叫了起来,“哇哦,埃文,你确定?现在已经很高了,再高的话就要尝试真假音转换了。”“道歉”这首歌听起来很舒服,似乎没有什么难点,但事实上高低音的转换非常多,如果没有控制好,那绝对是一场灾难。
“试试再说嘛。”埃文·贝尔挥了挥手,“从前面一个八拍开始”,埃文·贝尔又再说了一句,然后开始弹奏起来。这一次尝试,埃文·贝尔加入了摇滚和节奏蓝调融合的唱法,将那一句“现在道歉已经太迟了,耶……一切都太迟了,耶,耶……”利用拟音词变幻出多种不同的声调,将整个情绪顶到最高点然后释放出来。
不过刚才瑞安·泰德还担心会破音,但埃文·贝尔驾驭起来却十分轻松的模样,整个演绎看起来根本就没有费什么力气。等演唱完毕之后,瑞安·泰德第一个就叫起来了,“再一遍,我来试试。”看来他对这一段也十分想要尝试看看。
大家都二话不说,再次弹奏了起来。瑞安·泰德的演绎方式其实和埃文·贝尔差不多,不过他更加流行一些,但看着瑞安·泰德脖子上的青筋就这样爆了出来,人们才了解,这一段的高音是多么可怕。可即使如此,瑞安·泰德的演绎依旧十分精彩,他的声音本就有一些沙哑,当达到巅峰时,烟嗓的那种魅力就被最大化,就好像秋天梧桐树在沙沙作响一般,孤寂之中带着伤感,绝望之中带着伤痛,十分真切。
“哇哦。”当瑞安·泰德演唱完毕之后,他不由长长舒了一口气,“草!埃文,这音真的是太爽了!”他满脸洋溢着兴奋,右手重重地在自己大腿上砸了一下,结果却因为太过用力,不由龇牙咧嘴起来。
“怎么样,不错吧。”埃文·贝尔也是一脸得意,朝共和时代的伙伴们挑了挑眉,“不过我觉得就‘道歉’这首歌来说,还是你们最后确定的版本最合适。这些其他版本以后在演唱会倒是可以尝试。作为录音室版本的话,这些都太花哨了,反而让歌曲原本的魅力都流失了。”
埃文·贝尔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将摄像机关了,然后视频就一黑。
这一段七分钟的视频果然如同标题一般,其实就是录音室里练习的版本,不仅让人深切领悟到了“道歉”这首歌的魅力,还让人第一次看到了埃文·贝尔、共和时代等人在录音室里工作的模样,其中还不乏一些趣味的小片段,让人拍手叫好。
难怪这个视频的反响会破表了,一方面是“道歉”这首歌在斯台普斯球场因为埃文·贝尔的关系而集中了无数关注度,另一方面也是视频本身就有收藏的价值。
就在瑞安·泰德等人观看视频的这个时间段里,YouTube上这个视频的点击率就在突飞猛进,十分钟只能足足增长了两万,要知道,现在是凌晨一点,YouTube居然还有如此高的浏览量;而回复数也增长了三百,按“赞”的人数更是直线上升了五百个,实在是令人咋舌。
“铃铃铃……”瑞安·泰德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他魂不守舍地拿起来看了一眼,是外卖来了,他这才反应过来,接起了电话,一边把桌子上的钱包拿起来,拉开录音室的门一路往外跑去。
谁又能够想到共和时代的机会就这样来临了呢?撇开之前卧薪尝胆的六年不说,进入十一工作室之后的共和时代原本就打算在今年下半年发行专辑,但现在“道歉”这首歌却忽的一下就取得了如此高的关注,即使现在就发行单曲想必也是没有问题的。任谁都看得出来,共和时代的机会来临了。
站在一旁的布鲁诺·马尔斯一开始也全身投入地观看着那个练习视频,其实视频录制当天他就在摄像机的后面,站在录音室隔音间的外面看着大家在录制视频。但现在,共和时代的机会突如其来就提前降临,那么他呢?布鲁诺·马尔斯又想起瑞安·泰德的那句话,“你如果不告诉埃文,埃文是不会知道你想法的”,那他应该说吗?
第1553章 放手去做
布鲁诺·马尔斯拿着自己的手机走出了录音室,沿着楼梯开始往下走。王子街十一号的装修是后现代式的,保留了原本作为仓库时的水泥墙面,那藏青色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不知名画家的油画,布鲁诺·马尔斯知道其中有一副还是埃文·贝尔亲笔画的。顺着镂空的铁楼梯往下走,听着鞋子和楼梯碰撞时发出的响声,整个王子街十一号显得十分空荡。
就在不久前,他和泰勒·斯威夫特还一起在这个空间里为了未来而不断努力着,那时候两个人都很拼命,时常在录音室里忙碌就忘记了时间。但即使再辛苦,他们的生活也是充实的,他们可以全心全意学习音乐,还可以有收入,有空闲的时候还可以去享受一些正常的休闲生活,再加上十一工作室的好福利对他们也是有效的,所以他们的日子说是赛过神仙也可以的。
如果对于那些没有远大目标的人来说,这种米虫式的生活就是他们一辈子追求的目标;当然,如果没有远大目标,布鲁诺·马尔斯、泰勒·斯威夫特这些人也不可能进入十一工作室了,十一工作室福利好,但不是慈善堂,他们进入十一工作室,就是为了实现自己的音乐梦想而来,而埃文·贝尔提供的就是这样一个平台。
所以,对于布鲁诺·马尔斯、泰勒·斯威夫特来说,做音乐是开心的是快乐的,但他们为其他歌手写歌的时候,即使是有收获,但内心还是遗憾的,因为他们希望自己能够站在舞台上,演绎自己创作的作品,这才是他们的终极目标。
一直以来,他们这群人就为了这样的目标在不断狂奔着,就好像追逐着太阳在奔跑一般,即使汗水越来越多,但依旧孜孜不倦地迈进着步伐。
但现在,布鲁诺·马尔斯还在原地踏步,而伙伴们的脚步已经越来越快,甚至还有不少人后来居上,又赶超到了他的前面。这让布鲁诺·马尔斯不可避免地有些焦急起来。刚才看到共和时代的“道歉”赢得了网络上如此高的关注,布鲁诺·马尔斯自然是为伙伴们开心,他知道共和时代很有可能就会提前发行单曲、站上舞台了。
可是,开心之后,那种失落感却越发强烈起来,这让布鲁诺·马尔斯有些不知所措。所以他离开了录音室,他需要一个空间自己安静一下。
这时,瑞安·泰德提着外卖就跑了上来,是三个披萨,他走到二楼的时候,就看到正在下楼梯的布鲁诺·马尔斯,“披萨来了,我一个人就可以了。”瑞安·泰德抱着三个披萨,上面还放着一大瓶可乐。
布鲁诺·马尔斯扯了扯嘴角,却发现笑容很是苦涩,“你先上去吧,我,我下去吹吹风。”布鲁诺·马尔斯还是一个老实人,想不出合适的结果,只能拿一个如此憋足的话题来做掩饰。
瑞安·泰德还沉浸在刚才的兴奋之中,一时间没有回味过来,“好,你快点上来,不然我们就要吃光了。”然后就一路快跑着上楼去了。其实YouTube网页就在那里,又不是足球直播,会错过什么精彩环节,但瑞安·泰德就是无法控制自己喜悦的心情。
布鲁诺·马尔斯目送瑞安·泰德上了三楼之后,这才收回了视线,但还没有等他继续抬脚,楼上的脚步就停了下来,布鲁诺·马尔斯一抬头,就看到了瑞安·泰德那张胖乎乎的脸蛋,“布鲁诺,给埃文·贝尔打电话!”瑞安·泰德此时也反应了过来,布鲁诺·马尔斯估计是被“道歉”超乎预期的火热刺激到了。
在十一工作室,你可以感受到竞争,毕竟身边的伙伴们都在不断努力着;不过这是一种良性的竞争,让每一个人为了制作出更好的作品而继续拼搏。与其说是彼此之间的竞争,不如说是希望彼此创作出更好作品的一种相互激励。所以,瑞安·泰德也希望布鲁诺·马尔斯能够如愿以偿。
布鲁诺·马尔斯看着瑞安·泰德又飞快地缩了回去,然后消失在黑暗之中。布鲁诺·马尔斯收回了视线,站在楼梯上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往下走了一些,在连接一楼的楼梯上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窗口洒落的月光,安静了下来。
仔细想了好久,布鲁诺·马尔斯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上埃文·贝尔的手机号码,牙一咬,就按下了通话键。埃文·贝尔没有等太久就接起了电话,“布鲁诺,这么迟了给我打电话,该不会说要求我请你吃夜宵吧?”
布鲁诺·马尔斯这才注意到,现在已经是一点多了,埃文·贝尔刚刚结束了慈善演唱会的表演,应该是要休息的时间了,他不由懊恼地拍了拍脑袋,“哦,没事,其实没什么事。”
埃文·贝尔呵呵地笑了起来,“你没事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既然我都接起来了,有事也要说完再挂啊,不然我等会可是会失眠的。”布鲁诺·马尔斯平常很少会主动给埃文·贝尔打电话,今天专门打过来,而且还是在凌晨一点,肯定不是吃饱没事干。
“埃文,那个……”布鲁诺·马尔斯都已经拨打了电话,但还是难免有些踌躇,说到底还是自信不够,埃文·贝尔也没有着急,只是安静地等待着,要不是旁边泰迪·贝尔的询问“要不要吃一点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