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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继海。”
“啊?于爷,你……你放了我孙子吧,我给你钱。”
“我不缺钱。”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
陈柏就有些懵圈了,自己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他要自己干什么呀?就算是搞背背,那也是找那些年轻的小帅哥才对呀?于继海一点儿也没有要跟他兜圈子的意思,第一,陈家有什么消息,立即告诉他。第二,等他想到了什么事情,让陈柏帮忙做做,就这么简单。
说着容易,陈柏又不是傻子,这摆明了是要让自己干对不起陈家的事情呀?可小孙子在人家的手上,连个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
不同意?不容他不同意。
要说,陈老爷子和陈振南等人,搜查得也够详细的,从上到下,每个人包括他们的家属,都是彻查的对象。而陈柏是陈家的管家,也算是权高位重了,第一个彻查的就是他。
“陈柏,你的孙子呢?”
“他在学校读书。”
“我们去学校问了,你孙子都好几天没来上课了。”
“老爷……”
眼瞅着事情是兜不住了,陈柏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把事情的经过跟陈老爷子、陈振南抖落了出来。自从出了这档子事情,陈柏的一家,终日以泪洗面,报警又不敢报,就这样苦苦地等消息,真是折磨人啊。
这件事情必须解决,而解决的首要关键,是将陈柏的小孙子给解救出来。
那小孩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贾思邈道:“我们现在的优势,是于继海不知道陈管家已经靠到了咱们这边。在没有接到于继海的‘命令’前,小孩子是不会出事的。这样,陈管家,你给于继海暗中透漏消息,就说我和陈叔叔都已经计划好了,等到明天的斗医大会结束,我们就偷袭帝豪国际娱乐休闲会所。同时,你提出一个小小的条件,就是要见小孩子一面,这是很合理的要求,我想于继海会同意的。”
陈管家连连道:“好,好,我听贾少的。”
“陈叔叔,你从陈家的弟子中……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什么呀?”
“盯着青帮的动向,尽可能的摸清楚小孩子的藏身地点。”
郑玉堂刚刚去世,谁知道郑家人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来?青帮的人,肯定会密切关注着陈家和郑家的动向,而贾思邈的人,要是有什么大举动的话,也一样逃不过青帮的眼睛。真正地棋子,是罗刚和朱越超等狼牙特种大队的人。
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是受过千锤百炼的战士,随便的一个都能以一当百,更何况,还有张立志、曹云峰、李丽丽这样的狙击枪手,让他们暗中盯着青帮的动向,隐蔽性会更大一些。估计,徐子器也想不到,贾思邈的身边,还有这样的一支队伍吧?
贾思邈笑道:“老爷子、陈叔叔,我们还没吃饭呢?赶紧弄点吃的吧。”
陈管家还算是会来事,连忙出去准备了。
趁着这个空档,贾思邈也没有隐瞒,就将罗刚和朱越超等狼牙特种大队的事情,说了出来,这让陈老爷子和陈振南等人,狠狠地吃了一惊。难怪贾思邈敢跟青帮的人对着干了,敢情人家还有这样的背景啊?连军队的人都调来了,那他们还怕什么?
民不与官争,更是不敢与兵争。兵者,杀人放火,那也是维护正义。
第1005章 我是洪武门下
有军人撑腰,硬气,哪儿都硬!
陈老爷子哈哈笑道:“好,好,这下,跟青帮的人对着干,我们更有底气了。”
贾思邈笑了笑,问道:“老爷子,陈叔叔,咱们都是一家人,我也就不隐瞒了,你们zhīdào我真正的身份shíme吗?”
“真正的身份?”
这个问题,陈老爷子和陈振南、陈养浩都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可贾思邈不说,他们又哪能打探得到?现在,听到贾思邈这么一说,他们的jīngshén都集中起来,把目光落到了贾思邈的身上 ” 。
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贾思邈伸手,从怀中摸出了一块令牌,递到了陈老爷子的面前。令牌不是很大,一面是展翅高翔的雄鹰,是用刀镌刻的,寥寥几笔,相当有气势。而在令牌的背面,只有八个大字洪武门下,英才辈出!
“啊?”
陈老爷子脸色剧变,手一抖,差点儿把令牌掉到地上,失声道:“你……你是洪武门下?”
“洪武门下,英才辈出,犯我同门,罪责当株,入我洪门,生死与共。”
贾思邈朗声道:“我是洪门飞鹰堂香主。”
陈养浩叫道:“啊?师傅,你……你真是洪门的呀?那我是你的弟子,也算是洪武门下了吧?”
难道说,加入洪门,是这么一件荣耀的事情吗?没觉得呀。
陈老爷子小心地将飞鹰令牌,还给了贾思邈,深呼吸了几口气,肃然道:“贾少,现在,我终于是míngbái,你为shíme敢跟青帮的人对着干了。敢情,是洪门的人啊?你……是不是洪门埋伏在江南的一枚棋子啊?专门用来搞破坏的。”
“对,我就是棋子。”
“我跟洪门的尉迟敬修,有过一面之缘,那人……真是了不得啊?现在回想起来,我还有一种心有余悸的gǎnjiào。”
“尉迟敬修?哦,是尉迟殇老爹,那可是燕京第一高手啊。”
“对,对,我就是在燕京,跟他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我们是参加一个慈善公益活动,他坐在那儿,不显山不露水的,却像是泰山yīyàng高不可攀。我只是在远处,看了两眼,就感到一股强大的气息向我席卷过来,压得我都要透不过气来。”
“这么厉害?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哎呀,现在算起来,差不多有二十来年了。”
“噗!”
贾思邈刚刚喝了口茶水,差点儿全都喷出来。这老爷子也太能整了,二十来年的事情……那shíhòu的尉迟殇,估计还在穿着开裆裤,撒尿和泥吧?不过,听陈老爷子这么一说,贾思邈就更是感到了尉迟父子的可怕。那还是在二十来年前,那现在得是怎么样的境界?méiyǒu见过尉迟敬修、也méiyǒu见过尉迟殇,但是贾思邈跟唐饮之切磋过。
唐饮之的功夫厉害吧?在单挑尉迟殇的shíhòu,十几招就落败了,让尉迟殇给挑断了右手的手筋。要不是遇到了贾思邈,唐饮之现在还在残废着呢。本来,唐饮之想北上,再去找尉迟殇了,却让贾思邈给拦住了。
虽然说,唐饮之和吴阿蒙、王海啸、李二狗子等人不yīyàng,不是贾思邈的手下,但那也是他的兄弟啊?他要做一件事情,rúguǒ唐饮之再跟尉迟殇切磋,他非站在边上看着不可。他才没将shíme面子、声誉shíme的放在眼中,关键时刻,上去就救人啊。
实在不行,二干一,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两个都攻,让尉迟殇一个人受,非把尉迟殇给捅烂了不可。
陈老爷子感叹道:“二十来年了,不zhīdào尉迟老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嘿……挺好的。”
他怎么样了,我也méiyǒu见过,又哪里zhīdào啊?偏偏,贾思邈还不好流露出shíme来,就沉声道:“最近的一段shíjiān,徽州市的形势越来越是紧张,我们洪门的门主罗道烈,特意派了一批洪门精英弟子,过来徽州市,来支援我们。所以,咱们的援军会越来越多,干翻了于继海、铁战等人,是指日可待了。”
“真的?”
“那还能有假……”
就在这个shíhòu,贾思邈的手机铃声响了,竟然是狗爷打来的。
贾思邈轻嘘了一声,这才按了接通键,里面立即传来了狗爷的声音:“臭小子,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外面跟几个朋友,谈点事情。”
“我们现在yǐjīng到了徽州市,就在西郊陵园中。”
“啊?就……就过来了?好快啊。你们去那种dìfāng干shíme,还是来市内更方便。”
“不用,这儿也是咱们洪门的一个秘密集会点,到市内也方便,开车有二十来分钟就到了。”
“我这就过去找你。”
挂断了电话,贾思邈笑道:“洪门的人到了。”
陈老爷子和陈振南、吴阿蒙、于纯、陈养浩都很是激动和欣喜。西郊陵园那边,又能有shíme东西啊?当下,陈老爷子叫人立即准备了几辆车,去陈家的商场、超市的仓库中,把那些酒、饮料、水果、熟食shíme的,全都装上车,这才浩浩荡荡地开往了西郊陵园。
当他们到这儿的shíhòu,天色都yǐjīng暗下来了。
通往陵园的道路,肯定是méiyǒu市内的街道宽敞了,就是水泥道。由于年久失修的缘故,坑坑洼洼的,还有着积水。不过,有二十来分钟,他们还是赶到了西郊陵园。大门紧闭着,放眼望去,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门口的接待室和陵园里面的一栋三楼,亮着昏暗的灯光。
这种dìfāng,怎么gǎnjiào都透着股股阴森的气息呢?
车子停在了门口,立即有人迎了上来,问道:“shíme人?”
贾思邈把头探出车窗,笑了笑道:“我是来找狗爷的。”
“你是贾少吧?”
“呃……是我。”
“哎呀,你比想象中的要帅,要秀气。”
这么刚一见面就夸人,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其实,连贾思邈zìjǐ都不zhīdào,他现在的名号,在洪门中那是如日中天啊!洪门弟子,几乎是都把他当成了偶像yīyàng看待。bìjìng,能只身一人在江南,横行霸道的,还敢跟青帮的人对着干,这得是怎么样的气魄?
一个高校,需要几个考上清华、北大的学生,这是旗杆,是标识。
一个帮会,更是这样,他们急需像贾思邈这样的有为青年。要zhīdào,他还méiyǒutōngguò军机营的选拔,还méiyǒu去过北方,就取到了这样的战绩,必须值得赞扬。
那人连忙将大门给打开了,更是亲自在前面引路,将车子给带到了后面的那栋三层小楼前。其实,说是陵园,这里连个墓碑都méiyǒu,只有一个放着骨灰盒的房间。还有十二生肖,从鼠、牛……龙的烧纸的dìfāng。
这样,更是节省土地。
谁要是来看死者了,或者是每逢中元节shíme节日的,死者的亲属领取骨灰盒,放到相对应的生肖的wèizhì烧纸、烧元宝shíme的就行了。一烧完,立即就处理掉,尽量减少环境和空气污染。
贾思邈跳下车,那个带路的人,yǐjīng跑进了房间中,喊道:“狗爷,贾少来了。”
“哈哈。”
从房间中,呼啦啦的走出来了一大群人,当先的一人,身材肥胖,红光满面的,舔着个大肚子,耳垂很长,笑起来就像是一尊弥勒佛,正是洪门飞鹰堂的堂主狗爷。而跟在他身边的,有一个穿着肥大的风衣,牛仔裤的肥胖青年,就像是跟贾思邈很是熟络yīyàng,上来就跟贾思邈来了个热情的拥抱。
“贾少,咱们又见面了,哈哈。”
“高兄弟,这么长shíjiān没见面,你倒是越来越有男人味儿了。”
“是吗?”
高超笑道:“我跟你说呀,帮主派人来徽州市帮你的忙,我可是主动请缨的。”
贾思邈道:“那我就多谢高兄弟了。”
高超是洪门刑堂的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