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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梁国华说了一句就走了。
梁国华走后,成绩报上来了。全是介于60-70环之间,赵小良的连射也打了个48环,陈小军看了这成绩,皱了皱头,看样子他对成绩很是不满意。。
轮到我上了,吸取了刚才的教训。枪放好后,在瞄准线里看着把了,一动也不动,想象那靶子现在越来越来大,中间的那红心好像就在面前了。
觉得差不多了,就按了扳机。
“呯”“呯”枪声很是响耳,因为还没有下令呢。
这个热闹了,陈小军直接气得发白,都没有叫打呢,有人子弹就这样打出去了。今天见鬼了,刚才有个有是打连射,这下可好,有人没有下命令就开枪了。
“袁沐!”陈小军叫道。
“到!”我站了起来,心想完了,刚才自已太投入了,这下出洋相了。
“谁让你开枪的。”陈小军很恼火的问道。
“我刚才觉得那红心就在我面前,现在不打就可惜了。所以我就开枪了。”我说。
“把靶纸给我拿过来。”陈小军叫道。
当把纸到了他手里时,我看见陈小军的脸上表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九十环。
九十环是什么意思呢?对于一个资深老兵来说,这也许没什么,但一个没有开过枪的新兵蛋子能打出这样的成绩,那是要让人有点深思的一件事。一般新兵能打个八十环就差不多,能打个九十六环的新兵那是什么概念,那是个射击苗子啊。
射击结束后,陈小军就拿着把纸就去找梁国华了,苗子啊,谁不喜欢呢?
“老袁,老袁,说说你是怎么打的?说说体会嘛。”我一进宿舍,王东这小子就后面问。
“没什么?当你丫在我床上玩时,我就在外面练持枪了,成功就是这么简单。”我笑了笑说。老实说,让我谈体会,什么啊?才十颗子弹,能有什么体会,连我自已都觉得那是瞎猫碰上死老鼠。
“你怎么能这样呢?兄弟之间还有隐瞒的”王东一脸不爽地说道。
“哦;这样啊。说实话吧;那就是一定要保持鞋内干燥;大冬天常换袜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还没有说完啊。。。。。。”
我说着的时候;王东开始抡起拳头了。
听到好多人说我的成绩,老兵见了我都是一种赞许的眼神,如果说每个人都有那么一点的虚荣话,军人的虚荣就是用血汗换的成绩得到大家的认可。白松还在的时候,那时我们的关系还很好时,他常讲他的当兵生涯,有一次听他说过,与其单手举枪一天,还不如在枪头掉几块砖呢。那天,收操后我就一个人找了根木棒在锅炉房后面掉砖头。有时我在想,如果他还在的话,我会是什么样子,那时我误会他了,以为他老是和我作对,针对我。不是有句话说:失去后才懂理珍惜,不见以后才知道有多么的好。直到现在,有时我也会想起他,但更多的是一种悔,如果那天不是我马虎放过那团火星的话,以后的事就不会发生了。从那以后,我做事多了一种认真,在我生命里没有差不多,可以了,这些字眼了,我感谢白松。
好了,我们不去想他了,好么?他现在一定要天国过得很安祥吧。
正文 第十章:新兵連的春節
手机电子书·飞库网 更新时间:2009…5…27 12:30:34 本章字数:4852
要过新年了,以往我每年都会在家里过年的。这么长时间,天天训练,也没有顾得上想家,更没有去算那什么日子,我们的白天在操场上,远处全是雪,天空是乌云还是太阳,我们都无关紧要,因为管它是下雪还是出太阳,我们该练的还是得练,时间一长,天天训练,都变成一躺下就能睡着的主儿,然后哨子一响又都集合,时间长子,哪还有心思去记日子。当陈小军通知说过年了时,大伙都还不敢相信,是么?这么快?好像入伍就是在昨天一样。
一听说是过年了;这下营地里就热闹了,兵们全都换上了新衣服,说是新衣服,就是把新兵作训服洗得干净了一点穿上呗。
过年了,每个班都发一箱苹果和一箱桔子,现在这可是好东西啊,以前谁见了还爱吃不爱,但在这个鸟地方,啃了一个月的白米大菜,水果这玩意儿都成了稀罕物。还没有等大家高兴,连里发话了,苹果每人一个,桔子每人一个,余下的全送给营地边上的小镇的居民们,以前过年时,人家没少往驻地里送年货,现在人家受了火灾,许多生活物质都缺了,俗话说嘛,军民一家亲。
都说当兵后思想都会变好多,这真不假,许多小家子气的性格之类的都是在部队变的,就像王东那样嗜财如命的人一听见这个决定,二话不说的赞同,放在以前,如果谁和这斯抢食物时,那这小子还不叫上天?这次一听陈小军这么一说,二话不说将一箱子苹果抱到连务室去,愣是让我们十几个人一愣愣的。
连长让我们班去送这些物资。当我们一到小镇后,那哪是我们去问候人家啊,人家一早知道今儿个解放军要来,牛肉啊羊肉的全都摆起来了,一见面我们的箱子刚放下,人家就把奶酒就端过来了。
那个被白松救起的小男孩一见我就跑了过了,然后他父母又是握手又是奶酒的,让我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这下完了,每个人都要来敬酒,不喝吧,人家就摆在那里,你不喝那就是不给面子,把他们不当朋友;好多人当场脸就黑下来。好在王金兴也在,没办法;喝!那天十几个人差不多都是胀鼓鼓的回到营地,别的新兵都是一脸羡慕的眼精神看着我们。
对于那些牛肉之类的;明知道天天训练消费的体力很大;但我们愣是摆出一副部队生活很好;我们天天吃多了油水的样子;这会儿一见肉啊之类的东东;就特没有胃口。
小镇上受灾后后不容易啊;你能再从老乡们的嘴里要点吃的?
大年三十,以连为单位在礼堂里包饺子。为了让三十过得更加有娱乐性,于是让大伙报名参加节目。王金兴发话了;报节目可以;但只能报些欢快轻松的节目;如果有点拉稀摆带;哭哭啼啼的节目一律枪毙。新后个两个月操练下来,兵们个个都觉得浑身都是劲,一听见有节目,那场面跃跃的什么一样的。王东报了个什么大河向东流,我就笑他你丫一唱的歌的话,我就可以多吃点了。然后王东就问为什么?我就说,你一唱;下面的人全都跑了,这样他们不吃的饺子我就可以多吃点了,放心会多捎点给你,毕竟你是大功臣么。王东一听就急了,刚想放马过来时,觉得好像格斗课上还没有赢过我呢。我笑着说,放心吧,等会儿我会在下面使劲鼓掌的。王东说,这还差不多。
晚会是新兵们最后一次的团聚,因为谁都知道,春节一过,就该下连队了。所以大家都很卖力。我看节目一向的爱好就是坐在下面弄张太师椅,旁边放一壶茶,然后慢慢的看,慢慢的品尝,如果再来点小吃那就更好了。但这是部队,看什么晚会之类的,如果不是在什么礼堂,大家都会带统一配发的小凳子,然后就端端正正地在下面看,而且坐姿还要要求一个样,不能随便动来动去的,不然影响了整体美观那你就有麻烦了,还别说说什么话,做什么POSE了,你就老实的呆着吧,然后,别人演完时你要鼓掌,而且管他好不好,你得拼命的鼓掌,不能打折扣。所以一场晚会下来,兵们普遍的感觉是腰酸,手痛。
所以说嘛,中国军人还真是最可爱的人。
话说回来,如果让一个团搞一个晚会,我敢说那晚会你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呢?你想想,兵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林子大了,什么鸟手艺都有了;会说的会唱的会讲的会弹的;你要什么都有什么。
晚会很成功,但我在下面坐得就有点受不了了,王东那小子还好,整个人都在后台不知忙些啥。再加一句,他唱的那个什么大河向东流的还真不错。
晚上热闹到一点后,大家还没有来得及想家都累得睡着了,第二天正当我睡得正香的时候,梦见老妈给我包了一碗饺子我正要吃的时候,突然哨声响了。
“紧急集合!”我立马翻身起来。
一下子屋子里响动起来,大伙儿都马上爬起来找衣服穿。不对啊,今儿个是大年初一,明明放假了嘛。如果真的有战事的话,也轮不到我们这些新兵蛋子上啊。我一看,火了。王东那小子拿了个哨子现在笑得正欢。估计刚才大伙儿都梦见要吃饺子了,没有人动员,大家一齐把王东这小子放在床上就一阵海扁。
“不,不,不要打啦。要死人了。”王东叫道。
大伙儿还在气头上,哪管你这么多。
“刚才班长叫我过来让你们起床,今天有文艺团过来慰问我们,让你们早点准备。”这时大伙儿才放手。
李成波来个很黑道的手势说:“小子,下次不要这样来。”
时间长了,就知道在部队最盼望的是过年,但也最怕的是过年。因为一过年,什么演出啊,问候啊什么之类的东东特别多,兵们练了一年,终于有那么几天可可好好轻松轻松一下,而且还有美女看。但也是过春节,那些甲种部队,特勤大队之类的就不好过了,因为要战备,特别是新疆这个地地,谁知道哪天哪时给你搞什么事出来,所以,过年对于有的兵们来说那是黑暗的。当全国人民都忙着过年,走亲访友时,有谁记得站在边防哨的哨兵们。后来有一天我在阿尔泰哨所时,那里的边防哨兵们过年时每人只准看春节晚会三十分钟后就换班,让另外战士过来,还有人在大年三十晚上在雪坑子里望着前方的边界线。我问他当时有什么感受,他们很厚实的笑着说:“没什么,已经习惯了,每次值勤时,想想身后有十三亿中国人给我们挺起,还有什么好怕的,还有什么好说的,值!”
我当时听了不知道说些什么,这就是我们最可爱的人啊。后来,在家时想起那段日子,我能说什么呢?面对他们,我们什么也不是。每次一到三十晚上,我的鼻子有点本能地发酸。
不说了,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那时候的我们吧。
军里来了文艺团,王东看直了。流着口水说:“如果当年我们学校里有这样的美女的话,老子打死也不出校了。”
“那你现在可以当一辈子的兵了。”另外一名新兵说。
“那是。”王东说。
“如果这种思想想转士官的话,我第一个不批。”陈小军在后面沉沉地说。
“啊,不是,不是,班长我们是在开玩笑呢。我哪敢有那样的心思。就你小子乱说。”王东想踢那新兵一脚,结果别人一下子就躲过去了。
“这就好。”陈小军说道。
那天新兵们很兴奋,虽然昨晚上没有睡好,但今天个个都是精神饱满的,呵呵,兵们啊,也是大好的热血青年。
演出开始了,王东想自告奋勇去当志愿者去给人家端茶倒水的,结果陈小军白了他一眼,让赵小良去了,王东十分羡慕的眼神远送赵小良离开了。其实就王东那点心思陈小军不知道?怕小王同志去后影响**,还是让赵小良去好一点。
“唉,人啊,老实了就有好福啊。”李成波笑着说。
“巧妇常伴拙夫眠啊。”杨东接道。
“唉。”王东叹了口气。
“你们几个老实点,不然去给我跑十公里。”陈小军说道。
一下子,大家都不敢再吱声。
场上全都是女兵个晃来晃去。大部分的兵们个个把那身军装搞得笔直笔直的;生怕哪里皱了;然后时不时瞄下过去的女兵。如果有女兵把眼睛一描的话;差不多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兵会红脸的;当然也包括那时的我。有句话不是说;当年二年;母猪赛貂禅。其实也不用着二年;我们只当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