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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如果当时有人给我们拍个片子的话,当时我们的行军一定很觉得好笑,你可以想象一样,在一个大雪压树的林子里,两个人的头盔上都有一层雪,猫着腰,东张西班望的。整个鬼子进村的操行。但是一点也不好笑,如果是以前,我绝不会这么一个人天寒地冷的天气在外面做什么事。一个真正的军人,有时作战并没有什么那么高尚,因为再高尚的理由,在恶劣的环境下都会让人退步,如果他是因为战友而战,那么爆发出的战斗意志是极为强烈的。
没有觉得一点儿的冷,只想到我那铁一连一百多号的兄弟报仇,只想到救出我的梁连,什么演习的胜利,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因为我是一个小兵,不能看到我的兄弟受委屈,更不能看到我的连队被人这样踏来踏去。我不知道,每个人的十九岁是怎么过的,但我十九岁的那个冬天,一下子就明白了很多人一生都没有理解与明白的事。就是那么一天的时间,我有了责任心,就是那么一天,我成了一个真正的兵,就是那么一天,知道我要为了战友负责,为他们而战斗。一想起铁一连的兄弟们被***T5揍成那样时,心里就冒火,你说,冬天还会冷么?
差不多一天了,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我带上夜视镜,周围一下子就变得绿荧荧的,找了个地方潜伏下来。晚上是T5最喜欢活动的时候,我不敢保证有运气碰到他们,但是我找了个通山进林的必经路口,这几天铁一团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有防守了,铁一连也差不多让他们报销了,希望他们因此而大意。
我在走的时候,枪神的嘴皮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我知道他想说,也许这一次,什么也没有。
一动也不动在趴在那里,赵小良在我不远的地方。等待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以前在学校如果半天不动,就会像别人说那样浑身发痒,但一年了,我居然能做到一动不动,眼睛闭也不闭一下趴十几个钟。耳边除了风声就是沙沙地下雪声音,喝了一口带体温的盐水润了润口。差不多凌晨三点了,一天一夜都没有睡了,都有点困意,不知赵小良现在怎么样,我们走的时候,也没有带单兵通信系统,所以赵小良现在有没有闭着眼睛我不知道。我动了动树枝,这是我们约定好的信号,看见赵小良那边的树枝也动了动,看来这小子我还真小看了他。
正当我在想是不是解决下内急的头号题时,我突然发现,我前面五十米处的有一块移动的雪堆,仔细一看,操,是两个人人啊。看来,有人了。正当我在想是不是要动手时,突然看见在我前方一百米有点动静,顺着看去,看来他们还真的是从山上下来的,那么说,我的猜测起码对了一半,T5的老巢在半山腰了。
半个钟的时候,从我面前过了有32个人后,一半天再也没有人来下人了。我才站起来,虽然他们刚刚把脚印全都掩盖了,但是由于没有下雪了,所以仔细看还是能看得见痕迹的。我怕等下下雪的话,把脚印盖就麻烦了。如果现在就这样上去,一定会被发现,我看了看地形,在山后面有一条路可以上去,但是如果摔下来就一切完了。正我在考虑要不要去时,赵小良看出了我的迟疑便说了一句话:反正都是一死,就走后面吧。我看了看,便决定从后山上去。一边走我就想骂这些***T5;好路不走,尽走这些山弯小路,有几次我差点都从石头上掉下来,如果不是赵小良在后面,我会真的摔了下去;石头是很滑;军靴小心翼翼地踩在上面;生怕一不留神滑一脚就完了;虽然手套是防水的;但在零下十几度的情况下放在湿润润的石头上能好受么;好几次脚下面打滑;都是赵小良在后面硬生生地用手给我顶了起来。当爬上半山时,向后看了看,丫的虽然不高,但一百米高的山坡,足够让我粉身碎骨了。
现在我的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看到有一片小树林,于是钻了进去,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后就潜伏了下来。
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待;不知道能等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这里;和我真的想的一样;但有一点;我敢肯定;我现在在敌人的眼皮子下了;为什么他们没有发现我呢?难道就没有一个放哨的?想到这里不禁后背有点发凉。
正文 第三十二章:鐵連之痛3
手机电子书·飞库网 更新时间:2009…6…9 17:20:36 本章字数:4145
差不多有四个钟了,一点丝索也没有。不知铁一团现在怎么样了,但我知道,现在无论怎么样时间是拖不去下了,越快越好。我把85狙交给赵小良。
“我现在出去,引他们出来。到时就看你的了。如果我不幸被俘虏,请你开枪打死我。”我看着赵小良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
“等下吧,还有别的办法吧。”
“铁一团没有时间等了,铁一连也没有时间等了。”
我一把拿过赵小良的95突。来的时候,带了个微型高爆地雷,如果被俘的话;就派上用场了。
“没什么,放松点。为了铁一连。”
我就那样揣着一把95突走出了林子。前面是一块平地,脚踏在积雪上“吱吱”地作响。我不知敌人在哪儿。也许现在就有许多瞄准镜瞄准我。这场演习一开始就不是公平的。但战争有哪一次是公平的呢?
我就那样大摇大摆的向前走着,因为没有必要躲躲藏藏的。
在我左边地雪地突然跳了一个人出来,他离我很近,我还没有得来及开枪时,就被他撞倒在地上了,然后,另一边的雪地里又跳了一下人起来,死死的压住了我。
我身上的武器被他们全都搜去了。我没有反抗。
“哪一队的?”一个穿雪地装的人问。
我没有看他:“还有哪一队?你们的终结者呗。”
“有意思;小子,别的人呢?”
“都走了,就我一个人,很不幸运,就只差一点点。”
“差一点点什么,你以为能找到我们么。除非我们想找你们,否则你是找不到我们的。”
“随便了,你是想就地枪决还是回去领赏?”我问。
“子弹是纳税人出的钱啊,用在你身上太浪费了。走吧,说不定你能见到你的老朋友呢。”
说完一条黑色的纱布蒙上我的双眼。
我踉跟跄跄地不知被他们带到什么地方,当松开纱布时,我看见了一个人,是梁连。显然他很惊讶,为什么我也被抓到这里来了。在他旁边是陈绪量,就是上次我见过的那个中校。
“哟,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叫袁沐吧?”陈绪量背着手问道。
“是。”
“怎么?不服输啊。我可以放你再来一次,怎么样?”
“没有那个必要。”我说。
“这也是,再过一个钟,演习就会结束了。铁一连很不错。真的,很不错。”
不知这句话是为了安慰我们还是怎么的,但是我和梁连听了都很别扭。
“中校,我跑了一天了,也不容易,我想方便一下。”我说。
陈绪量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那眼神让人捉摸不透,我想他现在一定是在想我趁方便的时候会做出什么事来。毕竟还有一个小时啊。
“他是我的兵,这点要求不过份。”梁连在后面淡淡地说。
陈绪量点了点头说:“好啊,就在这里上吧。”
我一听气背了,这里全是雪地,四周全是雪,如果脱了裤子,鬼知道我自已和我那还没有用过的玩意儿会冻成什么样子。
我的双手解开了,我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就蹲了下来;等T5还没有明白的时候;我的手上多一块高爆炸弹,刚才他们没有在我身上找到。我用手按下保险。一瞬间,场面十分静,天开始下小雪了。
“如果我一松开,大家都得完蛋。”我有点高兴,笑了笑。
我看见,梁连的脸上有点笑容了,是一种满足的笑容。
“有必要么,我们死了,这场演习你们还是一样的输掉。人最重要的是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你还有你的连队,你兄弟,如果在战场明知道已经输了这场战争,到最后,做的这些值得么?”
陈绪量慢慢的说着,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理。但给我玩攻心战是不是有点太过时的味道了。
“你们的死不重要,对我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我盯着陈绪量一字一字地说,我相信当时的眼神一定很冷。
“对不起,连长。铁一连从来没有俘虏,这是你说的。我也不是俘虏,你也不会是俘虏。”说完我就松开了保险。
我看见梁连对我点了点头,那眼神有种感激。
其实这次我的任务一是找到T5的老巢,二是如果逃不出来,就和梁连一起光荣。
铁一连的兵们的素质和T5比起来,那是有很大的差别的,当我松开保险时,如果是别人就准备受死了,而陈绪量一个连环飞脚过来,先是把炸弹踢到半空,再一脚将其踢出二十多米远。
“嘣”的一声,炸弹出了一团红烟就是爆炸了。刚才陈绪量那一脚不让他去踢足球简直是太浪费了,那样的话,中国足球早就冲出亚注洲了。
当我回过神来时,手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痛,丫的,这丫下手真狠。当时我心里既生气又失望。
“不要以为,你拿个炸弹就把我们给吓唬了,那是不可能的。”陈绪量在旁边笑着说,看来他对刚才那一脚很满意。
梁连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有说。
“向我开枪。”我用力喊了一句,对不起,知道我现在如果不让打死,那么就是俘虏了,铁一连从来没有俘虏。我不知道,赵小良现在还在不在,现在怎么样,有没有被人端掉。
正当我在为他当心的时候,我身上的烟雾器冒出红烟来了,那一刻真想哭,因为完成了我的任务,我不是俘虏了。我好累,就那样一下子躺在地上了,一分钟后,这里就会被我方导弹覆盖,现在松开高爆弹的那一刻起里面有一块引导信号器激活了。一下子,四周的人又一次呆了,他们没有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手,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梁连一下子跳到最高的雪堆上,朝刚才枪响的方向喊了一句“向我开枪!向我开枪!”
梁连的浑身全是红烟,他转过头向我笑了起来;一种很开心;很满足的笑容。
那一刻,我好想说:战友,真***好。
我把脸深深地埋在雪里,不想看到这个世界,不想看到我的战友在面前光荣。我把脸埋在雪里,很冷很冷的;眼睛里全是水;不知那是雪水还是泪水。梁连站在那里;身上的烟雾渐渐散去了。。。。。。
T5找到赵小良时,他还趴着没有动,因为当他开了第二枪时就被狙击手给爆头了。当T5用脚踹了他一下时,四个T5身上冒起红烟了,赵小良身下也压着一个高爆弹。
那场演习的最后结局是当铁一团向敌人老巢发射了一杖导弹时;敌人也向铁一团的指挥部发射了一杖导弹。
演习结束后,参演双方的最高长官坐在一起,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铁一团在这次演习中全团共报销978人,而T5损失45人。如果从字面上看,是T5赢了,这可是1:22的生意啊。但兰严光却一点也没看出高兴的劲头,导演部裁定结果后,他什么话也没有说;脸上阴阴的;好像战败的是他。
当时,团头那个脸难看啊。好好一个战无不胜的铁一团,居然被人这样损了一下,能受得了么?如果当时不是师长拉住他,鬼知道他会说什么一呜惊人的话出来哩。
我们坐在雪地车上,一路上我们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但是对面有个上尉看了看我们说道:“苦什么脸来着?又不是媳妇跑了。”
“媳妇跑了还可以再找一个。”我闭着眼睛说。
“小子还可以啊,睡了也能说梦话。”
我实在太累了,也懒得说个么,就闭着睛睛养神了。上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