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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你才怪。
到了团里我才知道一块去的还有枪神,当然枪神不是去做学员的,而是去做助教的,虽然遇见枪神是很高兴,但马上又高兴不起来了,你想想,凭枪神那鸟脾气到时不借机收拾我才怪,还没有到集训地我就开始有点愁眉苦脸的了。
“你皱了个眉头干嘛呢?”枪神问。
“没有,只是这车子跑得有点快而已。”我不知说什么,总不可能说,老兄,没事的话,你还不如在团里多培养几个种子选手不好么?干嘛一定要去当什么鸟的助教。
“你为什么没有激动?”枪神问。
“我干嘛要激动?你去新兵连时你会激动么?”和枪神时间长了,他的什么脾气我也差不多摸得很清楚,有时他一副臭脸,我就跟着学,反正他又不会生气。
“臭小子,心理素质还可以嘛。”说完就眯上眼睛了。
到了集训地后,我才知道这是师部的一个训练场,和我当时在新兵连的时有过之而不及,这里没有什么大操场,一排水泥房,后面就是一座长满杂草地的山,房子旁边算是一个战场训练地吧,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还有铁丝网。枪神不知跑在哪儿去了。
我们一群人到了房子前面,自觉在一个水泥地板上等着,大家都不是什么新兵蛋子,就依高矮站好,我正好在中间。兵們一见别的团的就开始聊了起来。我才知道,这次来训的全都有是我和一样05年参军的,没有别的老兵了。兵们就有点兴奋了,看来师里还是看得起大家啊。这个时候从房角里无声无息地走出来了个人。身高有一米七左右吧,长得很瘦,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痕,我们吸了一口凉气,不是吧,这哥们儿也太那个了吧。在他身后是是枪神,枪神背着一双手很神气地在那个人后面。
“立正。稍息。”那人一喊,兵们自然地站直了。
“从现在开始,在这六个星期内,你们叫我教官,我后面的你们叫助官,这次是由我和你们的助官一起陪你们渡过这段愉快的日子。现在从左往右报数。”
“1”
“2”
“3”
。。。。。。
“23”
“好,刚才你们每个人报的那个数就是你们这六个星期的编号,也就是你们的名字。我的记忆不是太好,以后你们每次有什么事先喊某某号报告。对于命令,你们只能回答是。全体都有,武装越野,以1号高地为中心,跑十圈。”
我的编号是12号,我不知道个编号好不好,但是从一进训练营我就觉得不是太好。1号高地就是我们一进这个地方看到的那个山,当我们跑了一圈后,发现居然差不多有两公里,十圈下来不是二十公里了么?以前我们最多也是跑十公里的主儿,现在要多加十公里,不是要我们的命?跑了一圈后,就有意放慢脚步,他只说过要跑,但没有规定时间,现在我不留点力气,等下就是被人拖回去了,鬼知道这丫明天会搞什么玩意,一来就给我们来个下马威,以前在书上看到过特种兵选拔,但也不会一下来个二十公里啊,于是我在心里骂他鸟人了。于是我渐渐落后了,但我并不急,因来路还长着呢。
五圈后有人开始要吐了,有人早就跌跌撞撞地。鸟人和枪神各戴一副墨镜看着我们这边。跑到第七圈时,我差不多算在前五名了。本来我还想发挥下团结友好互助的精神,但这样子下去,都要有人来互助我了。我就那样边跑边走;兵们看到我这样也行,就开始学我边跑边走,差不多一个钟后23个人站在了鸟人的前面。
“你们给你记住了,狙击手在战斗的任务除了为已方提供帮助外,还要进行远距作战能力。有时候离基地会有几百公里之远,而直升机不可能就把你送到目的地,你自已得走过去。如果像你们刚才那样,第一圈以后明知道有二十公里,还加速干什么,不要给我图一时的快乐,到最后时,连举枪的力气都没有了,你还狙击谁?要笑就得给我笑到最后。好了,全体就到助教那里领取装备吧。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你们助教”
说完鸟人就转身走了。
“我来补充几句,省得你们以后弄不明白,以后每天吃饭都在外面吃,房子只是晚上休息和放装备的地方,如果你们白天想休息,就给我在外面找个地方休息,当然,最好还要让我找不到你们,不然一次五公里。还有问题没有?”
想不到枪神现在还比在铁一团还鸟啊,以前这丫还没有看出来啊。
“3号报告。”
“讲。”
“我们在外面怎么吃饭啊,没有地方啊。”
“你不会在地上坐下来,蹲下来吃么?”
“20号报告。”
“讲。”
“那我们以后上厕所怎么办?”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刚才也想问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到现在我都还没有发现厕所,那房子一看,破玻璃烂泥巴的,会有厕所么?
枪神看了看大伙儿,然后望了望四周才说:“你想在哪里解决就在哪里解决,记住不要让我闻见什么味道,那你们小心了。”
我想起以前小时候,到山上去做事的时候,想大便了,就钻进林子里去解决。
“还有什么问题?”
兵们你看我我看你,一半天没有说话。
“看来没有了,好,我警告你们一下,以后起床时不要给我搞得鸡飞狗跳的,不然全体十公里一次。好,现在领装备。”
我们跟着枪神走到一间房子里,房子里有两排沙漠迷彩包。兵们领完以后枪神就让我们自已去找房子呆下。每间房子可以住八个人,兵们自已找到床位后就把包襄打开,里面有一套雪地迷彩装还有一个雪地迷彩头盔,然后一双雪地迷彩靴。然后就是一些小东东了,兵们交流了一半天,也不知那些小东东是做什么的。反正也会知道的。晚上在外面吃饭的时候,兵们个个盘着腿坐着吃着,外面的风很大啊,十月中的天气不好受啊,天阴阴的,看样子要下点什么东东出来。兵们受不了,狼吞虎咽地吃完后,马上跑回屋子里躺在床上。
第二天,起床哨一响,兵们无声无息地穿好衣服,毕竟都是老兵了,这点小事还办得到。
当我们一跑出去,一看,下雪了。我们一身雪地装看上去和杂志的特种兵操行差不多少,还有没等兴奋劲儿起来,我们就跑开了,冷空气直往我们的鼻孔里钻,不多一会儿,个个都是一行鼻涕一行泪的。
热身完后,又来个五个一百后休息一下才吃早饭,那时天也刚刚发蒙。
“作为一个狙击手,要学会偽装自已,只有把自已伪装好了,才能更好的消灭敌人,什么叫伪装。说白了;就是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不要让别人找到你就可以了。在伪装的过程中要因地制宜,让周围的环境和自已融合在一起,不能有一点痕迹,不然找你麻烦的时只有敌人的子弹。在反狙击中,不仅要自已藏起来,还要找到对手的伪装点,区分假目标与真正的敌人。而这些除了你们平时训练,更多的是自已体会。你们以营房为基准在方圆两公里的范围里伪装好,凡是让我找到的,五公里。现在开始。”
鸟人一声令下后,兵们像兔子一样四散开来。
五分钟后鸟人和枪神两个走出来开始找人了,他们望了望,就直接去到土坑一脚一个。就像一个萝卜一个坑一样的,不一会兵们差不多都提起来了就是一个五公里。到最后然后集合点数。一点就少了一个,当然,那个人就是我。这会儿我正趴在床下面睡觉呢。
“找一下,这小子以前就受过反搜索训练。”枪神说。毕竟我是枪神一手带出来的,这方面他是了解我的。
鸟人置不可否的点了下头,然后又开始在方圆两公里搜起来。找了一遍后,鸟人就叫兵们一起过来找,谁找到中午可以多加一个鸡腿。这下子,兵们形成一个散兵线拉开来,那阵势还真恨不得挖地三尺。
我不知睡了多久,差不多是被冻醒的。我一眼看去,就看见炊事班那几个军爷儿站在门外,大桶里的饭在冬天冒的热气很大,算了,老子还是出来吧,担耽了大伙的吃饭时间也不好。
“他们在找什么?”我站在炊事班班长后自认为很喜剧的来了一句。
几个人一听见身后有人说话,一个冷颤跳了起来,看清楚是我后,马上反应过了。
“不用找啦,人在这里了。”炊事班长就扯起他的喉咙喊了起来。
这会儿,鸟人和枪神一至认为我违反了纪律跑出了搜寻范围,正在考虑等下怎样找我的麻烦,一听炊事班这么吼,一看。我正笑咪咪地看着他们两个和兵们。
“你刚才在哪儿?”鸟人一上来就问我。
“12号报告,我趁教官和助官不注意地时候,先躲在你们的前面,趁你们只管去找上的时候我就在屋子里子里的床底下去了。教官刚才说了,只是让我们在以半径一公里内伪装,但没有说明不能在哪里。”
后面那句话是我特意加上去的,可不想这么让他找到把子收拾我一顿。
鸟人向我点了占头,我看见枪神换嘴唇向上动了动。中午我的碗里多了一个鸡腿。
“潜伏是狙击手必须掌握的一项基本技能,要求狙击手能够在各种地形和天气条件下静止潜伏数小时,甚至是一天,这样能锻炼狙击手的耐力,使之把握住战机。训练时,狙击手要在200米距离内有效隐蔽,并发射2发空包弹,―旦狙击手被教官用望远镜发现,他的潜伏训练即告失败。从某种意义上讲,战斗英雄邱少云就是你们在潜伏训练中学习的榜样。”
“伪装和隐蔽是保存自己,消灭敌人的前提。伪装有两种方式:自然伪装和人工伪装。自然伪装是指狙击手利用自然条件,如树、灌木、草、建筑物等进行伪装。人工伪装是借助一些特殊装备伪装,如伪装服、伪装油彩等。被称为“吉利”(ghillie)服的狙击手专用伪装服就是由英格兰猎场守护人的工作服改进而成的,通常由狙击手自己缝制,分为裤装或连身,上面有网眼可以加盖自然或人工伪装,如植物的枝叶或帆布条等。狙击手还配有带网状面罩的专用头巾遮住脸庞,有时甚至要遮住狙击步枪的膛口。有时,为了迷惑别人也要多建几个假目标来迷惑敌人,混活其判断力。”
鸟人说了一半天才停下,说得兵们一愣一愣的,敢情潜伏里还有这么大的学问啊,怪不得自已刚才一个地被提了起来。
下午又继续潜伏,而一次我也不敢再到什么床下面去睡觉了。在找到的潜伏点周围建了几个假目标,而自已就躺在一个坑里,用防水布盖在身上,然后在上面盖了点雪在上面后就趴在那里不动了,再看看别的兵们,那就破洞多了,连我都能找出几个倒霉蛋出来。
照样被找出来的兵们都跑个五公里。鸟人向我这边走过了,我有点紧张了,是不是这小子发现了,不然怎么样直径往我这边走过来了。鸟人找到了我的几个假点后慢慢地向我越走越近,我心里算着,如果他再近点,那么我就可以来个一击必杀技,但看他那姿势看似平常,但还真找不到什么破绽。以前老象给我说过老狙击手走路是都是有防备的,你想偷袭都是很难的,那时他说我能相信么?这个世界有谁这样走路的。现在我总算是开眼界了,看来这鸟还真来一般的鸟啊。我越这样想就越着急。
鸟人的靴子就在面前,我想起了一台词:当时那双靴子离我的距离只有0。01公分。如果这丫再往前走一步,我的头就会被压在他那四十号军靴上。不知道形容当时是怎么样的心情,我死死地把身子压在地面,因为觉得心脏正跳得很厉害,如果不压一下,难不保我会怎么样。
终于那双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