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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的滚出去!听到没有?”
目光似刀。
很自然地没人反对。
“铁头哥出两个亿,占10%的股份;老二一个亿占5%;老三不要出了,热心资助学生,给个安慰奖3%,老四一个亿,委屈点就3%吧,谁让你是老四呢;老五0。5个亿占些便宜,也来个3%,老六估计也没多少钱就算了,奖励知识分子,3%,还剩谁呢?瞧我这记性,老罗老罗”
“老大,是我啊。我再也不给你捣乱了老大”刘安满心委屈,泪花花。
“哦,记起来了,刘安出了三个亿,出得最多,不过你最小没办法,算你10%吧,可怜阿”
“老大,你出多少?”刘安甚是不满。
“我?我有这个。”吴天拿海蓝之星对着阳光,眯眼仔细观察,“剩下的股份全归我,不过我可不想出一分钱,大家有意见吗?”
“没有!应该的!”
众人齐呼,刘安不知被谁踢了一脚,摔了个大马趴
“立刻把所有打手集中到华威来,我要给他们上上套!”
“是!”
“立刻着手从低级海产市场退出来。各地销售点不许撤,所有人员加薪30%。”
“是!”
“尽快把老六招回来,我见见,各地负责人也叫来”
“是!”
“所有承包的码头合同到期后不再续约,哦荣通港就留着吧,这里水深,有发展前途,代理渔船砍掉一半。”
“天哥,这样的话,我们会损失惨重的”何睿疼得肝都痛。
“老四阿,我们想安身洗白,不舍得丢几块肉怎么行?”
“我不明白。”何睿真的不明白,洗白就一定要每年丢上千万?
“老四,听天哥的。”刘红军这只狐狸看出新老大的意图,“我们在华威的名头太大,想悄没声地淡出人们视野是不可能的,天哥的意思是扔出几块肥肉让那些早已红了眼的各个势力抢!那么,嘿嘿”
“他们抢得越激烈,我们就越安全,嘿嘿”李铁头发出极类似他老大的奸笑,他可不傻。
“如果他们抢得不激烈,我们嘿嘿就给他们添把火”话说到这,最笨的老三也明白了,兴奋得眼睛发亮。月黑杀人,风高放火,他最喜欢。
“老大,你亏不亏心,这群纯洁的孩子被你教坏了!”刘安义愤填膺,控诉他的老大。
“我说什么了?我只是让他们推出竞争激烈的初级市场,从此洗心革命,不再为祸人间,你这样损我,冤不冤?”吴天满脸委屈。
“你,你比流氓无赖,比无赖流氓!”刘安想了半天,吴天的话里充满了暗示,可是说得话字面上确实没有丝毫破绽,就是送到法院里也拿他没辙!气急败坏。
“错了,我只是一个眼光远大的商人!”
“奸商!”
“大家彼此彼此哦。”
“老四把生意交割完毕,上调总公司。”
“天哥,我去总公司干吗?”何睿满脑子浆糊,生意只是大规模缩小,可是还在维持,这摊买卖一直是自己负责,熟。
“担任总公司的财务主管,负责总公司的全部资金往来。”
“啊!”何睿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欢呼,一蹦三尺高,天哥真是神仙阿,不然他怎么知道自己最喜欢钱啊,“天哥,我一定把你的钱袋捂得紧紧的,谁也不能乱花一分!”
“阿好啊,财迷当财务主管,嘿嘿监守自盗方便罗!”刘安今天当足了反派,吴天的财务打开始就由他负责,现在交给明显在额头上写着财迷两字的何睿,心里很失落。
“你说什么?!你竟敢怀疑我的操守!我要跟你玩命!”何睿从来不忌讳别人笑话他财迷,可是他不允许任何人对他的操守产生怀疑,那是对他的极大侮辱。
“行了。刘安你是总经理,将来公司越做越大,你这个总经理整天挟着个皮包象什么样子?”吴天皱起眉头,对刘安的不懂事很不满意,“拿皮包,举伞是秘书的事,难道你要做一辈子跟班?把包给老四!”
“拿来吧你。”何睿飞快从刘安手里抢过皮包,紧紧抱在怀里。阿,感觉好好耶!咳嗽一声,大声宣布:“我以总公司财务主管的名义郑重布告:刚才每个人说得股金必须在10日内上缴总公司财务部,否则,股份一概取消”
满脸媚笑朝着吴天:“天哥,是这个意思吧?”
吴天很满意,嗯了声,“你尽快把生意交割给刘安。原来的生意由刘安,老五负责,老五你小心些,再敢乱胡来,我会真的叫变太监!老三你也去,没你恐怕他们镇不住那些混蛋”
“老六回来后也上调总公司,就这样吧。”
李铁头和刘红军面面相觑,别人都有安排,分量最重的老大和老二居然被甩到一边,莫非不能阿。
“天哥,我们——”
吴天叹口气:“来,大家都坐下好好讨论下铁头哥的事。”
第五十一章 神龙在天
天,瓦蓝瓦蓝。海边有风。
大鱼岛村和青鱼滩之间是一条长达数公里的海滩,黄沙漫漫。原本这里是蛤蜊和毛蟹的天堂,后来肆虐大江南北的旅游风也光顾到这里,很是热闹过一番,不过好景不长,被官方强行兴办起来的旅游随着官方热情的消退而日显凄凉,只在沙滩遗留下零零散散的人工螃蟹海螺章鱼,一条永远无法下水的轮船,色彩剥离,门窗俱损,满目疮痍,似乎在嘲弄头脑一时发热就不顾资本规律蛮干的官方。
资本和市场有自己的规律。
水泥制成的大轮船原本是个饭店,早已人去楼空,变成老鼠蝼蚁的天堂。他的最后一个主人愁得想上吊,今天却乐得嘴裂到耳朵跟再也合不拢,老天开眼了,因为有比他更傻的人试图收购它,在忙不迭的答应了对方低得吓人的报价,拿着对方开的现金支票匆匆溜掉,他怕傻瓜清醒过来反悔。浑不知他走后,买房的人拿着过户的土地证,房产证乐得满地打滚。
几乎就在同一天,数公里海滩上的建筑物都更换了主人,把砸在手里的垃圾扔出去的原主人互相串联后咂舌得发现买房的大傻瓜吴天竟然连整个海滩和外围包括两个岛屿在内的海域都买下来后,不禁哀叹这年头连傻子都这么有钱。当然数年后他们大骂自己是傻瓜的时候是躲在没人的地方,吴天任何逼他们的意思都没有,被人听见会笑掉大牙的。
轮船前面是两道模仿舷梯的栈桥,栈桥前面是高高的台阶,台阶下面是一块巨大的水泥浇注成的平地,那原本是停车场。
停车场现在站满了人,人群明显分成两类,一类衣冠楚楚,脑门锃亮,他们是商人,人数明显不占上风,几十人的规模,他们安静文雅许多。另一类则人多势众,数十倍商人,他们打扮千奇百怪,西装斜穿不算酷,裤子挖洞小KS,大声嚷嚷着无所顾忌。身上的文身要露,染得五颜六色的头一定要晃来晃去满脸横肉目光凶残的是正牌打手,在人群里钻来钻去,眼睛斜着总在打量别人口袋的是小偷,只是在这里馋死也不敢下手,这里没有一个善良之辈,也有几个相貌堂堂,衣衫正规的,正卖力地推销自己的无所不能的商品,百用百零的神药,那是职业骗子;装扮新奇,极力炫耀的是混混,眼冒绿光死盯着不多的几个女孩子,不时揩把油的是色狼居然还有十几个女孩子混在里面,刁着烟卷,对色狼流氓的揩油有的尖声喝骂,有的无动于衷,有的乐呵呵甚是享受
停车场比农贸市场还热闹三分。
轮船饭店的门开了,一群人通过栈桥走到台阶上。
吴天打量着下面这些既将成为自己下属的人,满眼都是流氓恶棍小偷无赖。他回过头盯着李铁头:“这就是你所说的精英部下?你怎么不去报社当记者?”
李铁头脸红到脖子,张张嘴,却实在找不出辩解的话,TMD这些混蛋太过分了!
“草你们的老娘!都给我闭嘴!”李铁头大声喝骂,“都他娘的给我按高矮个排整齐!快点!”
李铁头的喝骂在他的属下中明显地造成极大的混乱。场面更加嘈杂:咦?排队?我们干吗要排队?大哥怎么了?你知道吗?不知道?不知道你往我眼前凑什么?滚!草你妈,你往我怀里拱什么?想找揍吗?
李铁头额头的青筋蹦起寸高:这帮混蛋就该象天哥说的狠狠地草!草死一个少一个祸害!
“瞎挤什么?!男的4队女的1队,按高矮个站齐整了!”黑李逵站出来给他大哥撑腰,声若洪钟。
黑李逵的大嗓门起了作用,混乱的流氓开始加速整合。关于大哥整队的原因经过无数次的论证,一个权威的结论出来了,大哥要整理队伍跟政府干,打江山当皇帝!“快点快点,TMD快点!”几个想当开国功臣的流氓小头目异常兴奋地拳打脚踢帮忙整队。流氓的议论声,台阶上的人听的清清楚楚,吴天还能忍住,刘安乐得满地打滚。
“你们听到了没有?他们连你们的职务都安排好了:老大李铁头当皇帝,老二刘红军是宰相,老三李逵是大将军,老四是财政大臣,哈哈哈,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佳笑话阿对不起,我失言了,恭喜恭喜”
“其实他们的安排还是很有道理。”吴天批评刘安,“总不能让老五李平欢当皇帝吧?那样的话,估计后宫就不止佳丽三千了,紫禁城该扩大了,唉现在北京地皮贵,要花多少钱?财务大臣会心疼死”
李铁头兄弟臊得到处找地缝。
在开国功臣的帮助下,流氓大军终于排好队伍。歪歪扭扭5行,没有人说话,都在等待大哥下达攻城略地的指示。
李铁头兄弟紧皱的眉头稍事舒展,总算保留住一点面子。
“怎么有这么多女的?”
队伍初具规模,吴天惊奇地发现,女流氓的队伍里居然有三十几个花季少女。难道现在女孩子流行混黑?
“是阿,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我不想收留这么多女的,可是他们就是赖着不肯走。”李铁头也很困惑。
“她们家里很困难吗?”
“不是,她们中大多数家庭背景很好,那个,就那个站第二个,她叫姚倩,外号小蜜蜂。她爸是咱这九龙城的大老板,家里有钱的很,一年前跑到我这里,我赶也赶不走,她们家也怪得很,明知道女儿在这里也不闻不问。”
吴天看过去,那女孩个子高高,腰很细,脸上的妆浓得吓人,根本瞧不出庐山真面目。摇摇头,富商女混黑社会大概是寻刺激。转头面向李铁头,他很忙,没工夫探寻富商女的荒唐心理。
“铁头哥,开始吧。”
李铁头跨前一步,炯炯目光扫视全场,一代枭雄凛凛威严沛然波发,连吴天也感到李铁头的身形顿时高大起来,到底是当了多年大哥的人,虎威天成。
“弟兄们,今天我有个重要消息向大家宣布,那就是本帮会自今日起彻底解散!”
什么?解散帮会?所有人都惊呆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我和老二,老三六位大哥的一至选择,我们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混黑社会是没有前途的!我们之所以懂得这个道理是因为我们遇到了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的指路人,迷途暗夜中的灯塔,我们六个人集体拜入山门的大哥——天哥!有请天哥!”
“老二等人鞠躬齐应:“有请天哥!”
大庭广众,李铁头兄弟安排的这个极其郑重的礼仪给了吴天极大满足:李氏兄弟是真的服从了,自己的心血没白费。他同时又有些不满:这是谁TMD写的词儿这么肉麻,呆会查查,好好教育教育他。现在不是纠缠细节的时候,吴天微皱眉头,走到台前,俯视众生,他不说话,目光阴森森。被他目光扫到的人不约而同感到脖颈后冷嗖嗖,才八月天怎么会这么冷?
吴天的目光扫到耳环,耳环脸上柳条抽得鞭痕依然清晰入目,他真被打惨了。他没再寻个假耳环挂上,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