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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答应你。只要你完成承诺,我就是你的女人。”任盈盈干脆果断的说道,尽管眼睛有些酸涩,甚至言语说出之后,身躯都有些无力,但她的语气却丝毫没有软弱。她这番干脆果断的反应让唐书心中一阵赞叹,短短时间就考虑清楚了一切,任盈盈果然聪慧果决,并没有受到女儿家那种奇妙的心态影响。
尽管知道就算任盈盈不甘不愿的,但最终她也要答应下来,但真正听到任盈盈的承诺之后,唐书的心情还是非常的舒爽,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开口道,“相信我,任姑娘,你不会后悔这个选择的,尽管你现在或许有些不甘愿,但以后你就会发现我绝对不是个糟糕的选择,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任盈盈有些疲累的闭上眼睛,并没有回应唐书这番言语,既然交易已经确定,她倒是不必在掩饰什么,只觉心中酸涩苦闷,毕竟对于她这个年纪的女孩而言,尽管任盈盈从小的遭遇就和常人有着很大的不同,但不可否认,对于未来,更确切的说对于未来的感情,她还是有着一些幻想的,但如今将感情和未来作为了交易,那种感觉真的有些残酷和难耐。不过任盈盈也知道唐书所说的也没错。
真正说起来,以唐书的相貌身份以及能力,绝对是很多姑娘都梦寐以求的心上人,任盈盈的酸涩和难过并不是因为唐书不够优秀什么的,而只是因为感情和未来被当成了交易,这似乎根本谈不上什么爱情之类的,不过任盈盈倒是足够坚强,并没有沉默太久,这也是和如今的年代有关,毕竟这个时代的人们还是将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什么爱情不爱情的可没有多少人理会的。
“你不担心我的身份给你惹来麻烦?”半响之后,任盈盈终于完全冷静了下来,看着唐书,语气冷淡的问道,她这句话自然是有原因的,任盈盈毕竟是魔教中人,更有着圣姑的称号,和普通的魔教弟子还有很大的不同,这江湖从来都讲究正邪不两立的,就看刘正风和曲洋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一二来,原著中嵩山派的手法那般狠辣,为何其他人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并不只是因为嵩山派强大,更多的还是因为刘正风所作所为不能被常人所接受才导致这样的结局的。
而娶魔教妖女无疑比刘正风的行为还要严重,天外楼尽管行事霸道,但是在强大的势力作为后盾之下,并没有人会对此说些什么,而且天外楼审判了嵩山派和众多的江湖左道高手以及魔教高手,再加上和五岳剑派以及少林武当的交往,自然而然的就被当成了正派,如果唐书要娶任盈盈的事情传播出去,绝对又是一场偌大的风波,比的不说,到时候华山派岳不群的反应估计就很让人期待。
“你觉得我会在意吗?”唐书反问道,脸上带着轻快的笑容,可见他的态度了。“这个江湖上还没有哪个势力能够让我有所顾忌,我如何行事也轮不到别人来管,我一直想要的就是随心所yù,别人如何反应根本不在我考虑的范畴,如果他们不服气的话,可以随意来破坏,只要能够受得了天外楼的反击就行。”
唐书这番豪放的宣言让任盈盈也不由一阵侧目,哪怕她是魔教的圣姑,更有着前魔教教主的父亲,她也没有如此的豪气,这不是什么xìng别或者xìng格的原因,完全是底气的关系。如果有着足够强大的实力自然不需要在意一些什么。但不得不说,唐书这番表态还是十分引人侧目的,如此表现就算是任盈盈也是心生佩服。
“你能够完全决定天外楼的事务,你就不担心因为你的肆意妄为给天外楼造成很大的损失吗?”任盈盈有些好奇的问道,对于天外楼很多人都非常好奇,只不过那些人根本没有资格询问一些什么,如今任盈盈有了机会,再加上时机合适,她才如此问道,这也是因为之前的交易让任盈盈心中有些幽怨,她才会问出这样可能会让唐书恼怒的问题来,不然凭她的聪慧,可不会轻易的让别人难堪的。
当然,这其中确实有着很大的好奇的因素,实在是天外楼表现的太神秘也太强大了,别的不说,对于天外楼到底有多大的势力根本没有人说得清楚,就从这次rì月神教联合嵩山派以及江湖左道高手突袭的事情来看,很多人才发现天外楼竟然还有着这么多的高手,当夜的战斗,尽管天外楼首当其冲,但损失还是最小的,这就是实力的体现了,那众多的高手更是让在场的众多门派很是无语。但这就是天外楼全部的实力了吗?
每个人都不敢那么说,毕竟按照唐书的言语天外楼的基业可是在海外大陆的。
唐书能够察觉任盈盈心中的幽怨和好奇,也没有在意任盈盈的试探,笑着回答道,“恩,我能够完全决定天外楼的事务,哪怕因为我的关系天外楼毁灭,也是如此。我是天外楼正统的传人,我的家族也一直都是天外楼的掌控者,甚至天外楼本身就是我们家族创建的,后来才开始吸收外部的人才,但由始至终,真正的决定权还是在我们家族手中,哪怕如今我们家族只剩下我一根独苗,形式也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看着任盈盈错愕的神情,唐书貌似叹息一声的说道,“这三代我们家族一直都是人丁稀薄,如今更是只剩下我一个了,所以我才更要开枝散叶的,这也是众多的长老们的要求,天外楼一直掌握在唐家手中,但就算是暗中掌握的力量再强大,人丁稀薄也是一个巨大的缺点。”
听到唐书这话,任盈盈小脸上出现一抹羞红,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总之复杂的很。
“你也不用担心出现什么问题,如今回到神州的天外楼高手虽然已经不少,但还远远不是我们所有的实力,之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什么,也是因为天外楼的实力缘故,最近的几百年,在海外天外楼发展的极为顺利,哪怕是当今江湖所有门派都联合在一起,我也不会放在心上。如今的江湖没落太多了。”(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三零零。 公公的奇葩思维
唐书轻声说道,他如今是想到哪里说到哪里,这样的言语也不算说谎,如果唐书不在意jīng神能量的话,那这个所谓的天外楼自然会强大到无以复加,但是没有必要的话,他肯定不会那么浪费jīng神能量的。
任盈盈默然,心中叹息,她相信唐书这番言语,自己也有些好笑,之前还担心唐书对rì月神教有什么觊觎,但凭着他所说的天外楼的实力,又怎么会很在意rì月神教的事情哪。但就算如此,为了自己这样一个女人冒险的话,到底值不值得?任盈盈不由这么想着,说实话,她还真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有价值,价值一个rì月神教。
这样的事实让任盈盈心情有些变化,很是奇特的感觉。是了,任盈盈忽然想明白一个问题,对于任盈盈而言自然是很凶险的事情,但对唐书而言却可能是很轻松的事情,但就算是如此,任盈盈对于自己在唐书眼中起码价值一个rì月神教的事情还是感觉有些奇异。
目光一闪,任盈盈不再多想这些似乎无关紧要的事情,直接看向了唐书,询问道,“我父亲被关押在那里?什么时候开始行动?”这些才是任盈盈最为关心的事情,也是最为重要的事情,之前只是谈好了交易,但毕竟还没有开始行动,所以任盈盈也不在胡思乱想。问完之后,看着唐书,任盈盈心脏迅速的跳动了,长久的希望看到了成功的可能,想到能够看到消失了这么久的父亲,任盈盈心情就激动起来。
“你父亲被囚禁在西湖梅庄的地牢,由江南四友秃笔翁、丹青生、黄钟公、黑白子四人看守。”唐书也不犹豫,直接将任我行被囚禁的地点说了出来,这个消息早晚会被向问天发现,所以唐书也没有必要隐瞒,直接告知了任盈盈。因为任盈盈如今的实力根本没办法去救人,就算是向问天带着令狐冲也要用计才能救出任我行,加上一个任盈盈也没有太大的改变,并且这种事情极为隐秘,不是非常信任的人根本没办法告知。
所以任盈盈哪怕知道了,也必须要得到唐书的帮助,更何况后续事情才是真正的麻烦。
听到了地址,任盈盈神情一阵恍惚朦胧,想到自己的父亲被囚禁了十几年,不知吃了多少苦。任盈盈的心情自然很是难过,她有种迫不及待想要将任我行救出牢笼的想法。孤单单的生活了这些年,特别是生活在那样复杂的环境中,任盈盈真的非常渴望亲情。所以任盈盈迫不及待的追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在那之前我们还需要先确定交易才行。”唐书放松身体,意有所指的说道,任盈盈蹙了蹙细长的柳眉,迅速想明白唐书的意思,任盈盈顿时一怒。强压着火气,开口道,“我不是说了等到事情办完之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吗?你还要怎么样?按照你所说的。如果你反悔我又能如何?”
看出任盈盈的恼火,唐书也没有在意,他可以理解任盈盈的愤怒,毕竟处在她的立场上。唐书这样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而且很有种不相信她的承诺的感觉,这样的交易关乎女儿家的清白。真正谈论起来也让任盈盈有些羞恼,但理解归理解的,唐书想要做到的还是需要做到的。
“事先说明,我没有任何不信任你的意思。我相信你的承诺,但是我不相信你父亲,等到事情做完,如果你父亲知道这样的事情,你觉得他会如何,以他的xìng格知晓这件事情肯定是会和我发生冲突的,想必你肯定是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也别指望你父亲不会怀疑,你认为以他的头脑,有这个可能吗?”唐书轻声道,
任盈盈身体猛地一僵,她确实没有考虑这样的事情,但是唐书的考虑非常有道理,尽管任我行消失了这么久,但是从小时候的见闻以及这些年的打探中,任盈盈也知道自己父亲的xìng格脾气如何,如果被他知道这样的事情,肯定会闹个不可开交的,但是怎么看唐书都不像是会忍气吞声的人物,而且任盈盈也没有资格要求唐书忍气吞声,这样一来冲突恐怕是难以避免,这对任盈盈父女乃至rì月神教而言都会是一场灾难。
任盈盈确实没有想过违背诺言,但到了那种时候她又能如何哪?!一时间任盈盈不由迟疑起来。
说实话,唐书自己对于他所说的这种可能的把握xìng都不是很大,任我行xìng格暴躁、刚愎自用,为人很是好强,这点从他的事迹中就可以看得出来,但是他对任盈盈的感情到底如何哪?这点从原著中任我行对待令狐冲的问题上很难看的清楚,毕竟令狐冲和任盈盈也算得上是两情相悦,而且任我行的野心极大,天外楼的存在对他而言无疑也是一种障碍,诸多的情况下,对于任我行会有何反应,唐书也不能肯定。
但可想而知,就像任盈盈想象中的一样,唐书绝对不是什么能够忍气吞声,和善友好的人,到时候因为一些意外的状况发生冲突真的非常有可能,所以没有提前确定和任盈盈的交易的话,以后就难办了,毕竟唐书对任盈盈存在着心思,如果和任我行冲突的话,会让任盈盈非常难做的。这理由很是正当,倒不是唐书纯粹想要提前占了便宜,如果是谎言借口的话,任盈盈也可以分辨的出来,但如今她的犹豫无疑说明了情况。
“至于你担心的我会反悔的事情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