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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看了袁小梅一眼,他摇头,否决了蔡永清的请示,说这个问题很简单,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而且关系到证人是否撒谎的原则性问题。
袁小梅如实说是吵了一下,不过只是斗斗嘴而已。
徐洁问:“在吵架之后你和江玲是不是打了至少五个电话给房子的房东投诉我的委托人?想让房东把我的委托人给赶出去?”
袁小梅再次承认打了电话,她说这是因为我们大半夜的很大声的放歌,还砸墙壁,打扰了她们睡觉,她们才会打电话投诉我们。
徐洁再次问她是不是挺恨我,袁小梅说是,因为我们故意大声吵我们睡觉,明显就是想让她们不好过。
“那你刚才为什么还口口声声的说对我的委托人没有任何偏见或者私人恩怨?你这分明就是在撒谎。”徐洁又生气了,转而看向法官,“法官大人,各位陪审,相信你们都听到了,证人前后说话矛盾,她提供的一切证词,在法庭上,都没有任何法律作用,我请求取消她们的证人保护,对她们提起公诉,制裁这种做假证行为。”
“如果原告律师不能拿出合理的解释,那法院将会取消对证人的保护。”法官沉声道。
“我抗议,被告律师这是在误导我的证人,她本身和被告的私人恩怨,跟本案完全无关,看到的就是事实,当时有那么多人在场。而且她刚才承认的也只是在法庭上对被告没有个人偏见的前提下才自愿作证的,她是站在事实和公平公正一方的立场上,并不是说她私底下和被告没有私人恩怨。”蔡永清马上反驳道。
“我刚才的意思也是这样。”袁小梅附和道。
“但我刚才的问题明明就是分开提问了,大家全部都听到,你承认和被告没有任何私人恩怨。”徐洁冷声道。
“抗议有效,被告律师存在误导证人的嫌疑。”法官顿时站在了蔡永清一方。
徐洁没有气馁,她说想继续问另外一个证人问题,很快,袁小梅就下去了,江玲站在了证人席上。徐洁又问了她同样的问题,同时她家伙加重了语气,“想清楚了再回答,如果做假证被发现的话,这可是要追究法律责任的。”
“我抗议,被告律师又在恐吓我的证人,既然江玲答应出庭作证,我早已经跟她说了作为证人需要注意的事情,就是秉承着公平公平和事实,现在并不需要被告律师再提醒,她这是给我的证人造成心理压力,致使我的证人说错话,也是在浪费时间。”蔡永清又反驳道。
他真是一步都不肯退让,生怕又中了徐洁的圈套。
法官也说徐洁不能继续这样,对她警告一次。
江玲在那愣了愣,看了一下蔡永清,她斩钉截铁的说道:“没有,我和被告没有任何恩怨,也没跟他吵过架。”
哗!
整个大厅瞬间一片哗然。
江玲刚才在休息室,并没有听到袁小梅刚才的回答。被舒洁突然“提醒”了一下,她明显就开始慌了,特别是注意到蔡永清的脸色很凝重,她想着既然反正都是撒谎诬赖我是凶手,那肯定是撒谎到底。
这就是撒谎的代价,第一个慌撒出去,人们总是会想着用第二个谎言来圆第一个谎言,甚至撒第三第四,乃至第二十个,这已经成为了惯性。
我不得不佩服徐洁的厉害,她实在是很懂得拿捏人心。就算这几天没找到多少对我有利的证据,但她居然靠着那张嘴,从对方的证人下手,逐渐地扳回一点劣势。
或许是发觉了情况不对劲,江玲马上又解释道:“我……我记不清楚了。”
“我觉得原告律师可以派第三个证人出场了,因为现在已经证明前面两个证人的证词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她们一起看到,却证词不一样,这可能吗?”徐洁沉声道。
“有效。”法官直接宣判了结果,因为江玲的一句记不清楚,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反驳作用了。
江玲回休息室的时候,她依然一脸懵逼,根本还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情况,但她能明白一点的就是,她肯定是说错话了,但可惜的是,她没有继续作证的权利了。
不过我也不能侥幸,因为除了这两个女房客证人之外,对方还有江树峰,还有其他几个学生作为证人。
因为前面两个证人出现的变故,蔡永清律师请求了休庭,得到了法官的批准。
第一回合,可以说徐洁完胜蔡永清,任他自以为准备充分,但不可能事无巨细,不可能面面俱到。
回到休息室内,杨秀英,勇叔,我老爹老娘也进来了,他们都说徐洁好样的,但徐洁依然没有高兴,因为她说现在江树峰才是真正的关键性人物。她再想施压,给江树峰造成心理压力的手段,不可能再用一次了。
毕竟江树峰是老狐狸了,说话肯定是滴水不漏,想让他心里慌乱很难,那让他说错话,那更难上加难了。因为江树峰比徐洁的年纪都还大好几岁,而且能在整个市最好的中学担任副校长,为人处事都极其圆滑老道。
纵然徐洁也不差,但也江树峰不露出马脚,她一样无奈。
而且她看过了派出所立案时,江树峰提供的口供,别人只是撒谎说我在案发现场,但江树峰更狠,他在口供上提供的消息是在14号晚上,他去西民村是为给一个学生辅导功课,当他站在窗口抽烟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我捅了受害者一刀,然后他就下楼,马上赶了过去。
也就是说,他的口供是亲眼看到我捅了杨志平一刀,他比那两个女房客更想让我进监狱。
而且徐洁去了西民村,问了江树峰辅导的那个学生,确实证明了江树峰当时就在那个巷子不远处的一栋房子里面,距离大概30米左右,从窗口可以看到案发现场,当然,鬼知道他是真的在辅导,还在在做其他事情,但事实的他就在那栋房子里面。
江树峰还在口供上说他很确定凶手就是我,因为他是我的语文老师,对我很熟悉,绝对不会认错人。
这样的口供对我极其不利。
王辉突然凑到了我的耳边,低声说我们不是握着江树峰的证据吗?
我一愣,对啊,我手里拿捏着掌握了江树峰前途的证据,他敢撒谎诬赖我是凶手,我为什么不能用这些证据威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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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拖延时间!
我一直握着江树峰收贿受贿的证据,除了第一次威胁他不再对杨秀英下手之外,我再也没动过那证据了。江树峰自然是想把这些证据找回,可惜的是,他联系不到我们,无从找回。
现在他不仁,也别怪我不义。
当我老爹老娘等人都出去后,我低声跟徐洁说,能不能安排我跟江树峰见一个面,我有办法让他撤销证词。徐洁惊讶的望了我一眼,她问我那怎么不早说,现在开庭了才想到,都太晚了,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还会继续审判下去,江树峰很快就会出庭作证了。
是啊,现在我不能见江树峰,而且证据也不在手上,确实有些晚了。
意外?
我问她什么意外,她盯着我看了一会,说:“装病!”
我说这样会被检查出来啊,到时候就麻烦了,她说她在医院有朋友,可以帮我开假证明。我问那我装什么病,她就就装呕吐,胃痛好了,就说是食物中毒。
我说好。
休庭十五分钟的时间很快过去,当我再次站在被告席,法官用小木槌宣布继续开庭的时候,我弯下腰,突然用手指抠了一下喉咙。
“呃……”
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部翻腾起来,我马上吐出了一口酸水,然后我又蹲在了地上,抱着肚子惨叫起来。
“法官大人,我的委托人现在身体不适,我请求延后开审。”徐洁马上说道。
“我抗议,被告明显是诈病,想拖延时间。”蔡永清冷声道。
“抗议有效,请被告和被告律师不要在法庭上使用这种伎俩。”法官沉声说道。
“呃……疼死我了。”我在里面打滚,硬是把眼泪水都给挤了出来。
“长顺,你怎么了?”老爹老娘都准备冲上来了,但被工作人员直接拦住。
“法官大人,我的委托人今年才十六岁,他只是一个孩子,就算没病,延后开审,给我更加充足的时间寻找证据,这也是值得谅解的,我们作为律师,不冤枉任何一个无罪之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罪分子,我现在只想要的是公平公正,特别是对一个才十六岁的孩子来说,他更需要得到公平公正。”
徐洁顿了顿,继续说道:“更何况此时我的委托人已经有如此之大的疼痛症状,万一在法庭上疼晕痛死过去,这是谁的责任?”
法官怔了怔,然后让一个工作人员到我身边,我马上抓住他的手,同时全身都在颤抖起来,那工作人员吓了一跳,对着法官说不像有假。
“同意延后申请,不过法庭需要得到有病的证明。”法官锤了一下小木槌,还没开始一分钟,再次宣布休庭,延后开审。
很快,在民警的带领下,我离开了法院,上了车子后,去了离法院最近的人民第二医院,作为我的律师,徐洁是一直跟随在后面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事先安排好了,还是和那医生有了之前的默契,那给我诊断的医生当着两个民警的面说我食物中毒,需要洗胃。
洗胃?
我以为只是医生说说而已,但没想到他真的开始给我洗胃,那胃管从嘴巴顺着喉咙伸进胃里,一阵折腾,真的差点折磨的我整个人都虚脱下来。
最后躺在病床上,我没好气的看着徐洁,话都不想说什么了,肚子里面空空如也,但一阵恶心,真的是什么都不想吃。
医生说休息两三个小时就有食欲吃饭了。
徐洁也低声说要演戏就演全套,演的更加逼真,不然她不好跟法院交代。我问这算不算犯法,她说大多数律师想争取时间,都会使一些小伎俩,就算违规了,但如果是为了公正,有时候也必须这么做。
如果我不这样做,以江树峰的证词,恐怕还是会直接定我的罪,就算还想继续上诉,就变得困难许多。而且在第二次上诉之前,我一样得被拘留,还有可能被转移到看守所甚至监狱,在里面等着第二次的上诉时间。
也就是说我必须得在第一次宣判之前,想办法拖延一些时间,也就是现在做的。
被洗一次胃,总比去看守所待着好。
我也不管是不是违规了,反正我都是被他们冤枉的,他们先开始作假证的,我使一点小伎俩,也是以其人之身还其人之道。
徐洁笑着说我刚才演的很不错,居然成功骗过了检查的工作人员,可以给我颁发一个奥斯卡小奖杯。我说现在我老爹老娘还在担心着呢,要不要告诉他们实情,徐洁摇头,她说还是不说的好,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因为我老爹老娘都担心的话,别人就更加相信不会有假。
好吧!
她说的是实话。
“长顺,拿来了。”王辉推门而入,显得很兴奋。
“这就是你说的办法?”徐洁问道。
我点头,说:“这些是江树峰收贿受贿的证据,他全都记在了本子上,用这个威胁他,我就不信他不撤掉证词。”
徐洁拿过去看了一下,她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