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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王辉并没有登记在公司的名单上,他依然如同以前一样,躲在暗处,做他的私家侦探,帮我打听消息,做我的眼睛,一明一暗。
倒是益生坊养生馆开业快一个月了,钱确实赚了不少,这将近一个月来,办理了七十六张会员卡,这就是一千四百多万,除去房租,发工资,购买药材等各种开支,净赚一千一百多万,成绩斐然。
不过让我不爽的是,我只能拿到百分之二十不到。
百分之五得给中医协会,这个从总的收益拿出去,钟玲秀没有意见。我们分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五,她要拿走一半。剩下的一半,我和唐勇对半分,分完,我还要拿出总体的百分之五给宋凤仪。
这样算起来,我只能拿到百分之十七左右了。
给中医协会的那百分之五,我是真不想给。如果真是给中医协会,拿来发展中医医术,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但名义上是给中医协会,其实还不是进了梅家的口袋?
这就是让我不爽的地方了,那百分之五,可是五十五万,真不是小数目。
梅元钊那家伙居然还不动手,他都没有被限制自由,回到了学校继续上课,怎么还能忍住呢?我可是专门派了王辉去盯着他的。
我没有让王辉去盯杜家,没有去盯孙强,更没有去盯杨星辉,唯独去盯梅元钊,我就是觉得这家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倒是希望他动手,这样的话那公司分红的五十五万,就不需要给梅家了,还可以以这事将梅家一军。
而且,这事,比盯杜家更急迫一些。
但开学都好几天了还没动静,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难道梅元钊真的老实下来,不再报复我了么?这样的话,那我让王辉去盯着,就是浪费时间了。
我打电话给王辉,问他关于梅元钊这几天的情况,他说这家伙这几天除了在学校上课之后,就去各个中药铺买药材,也不知道在买什么,还戴着帽子,墨镜,神神秘秘的。
“去其他中药铺买药材?”我追问道。
“对啊,跑到一些药房去,而且跑了好几家。”
“他们梅家就有最大的百味中药铺,里面的药材应有尽有,他跑到其他药房去买药材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怕暴露出去,也不敢去药房问梅元钊到底买了什么药材。”王辉无奈道。
“行,继续盯三天,要是还没什么动静,就撤回来,帮我去盯杜家。”我叮嘱道。
“知道了。”王辉说完,挂掉了电话。
梅元钊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不知道,只能继续整理财务报表,本来想着是不是可以作假,这样就可以少出一些钱了,但仔细想想,还是别作假的好。益生坊本来就是别人的眼中钉,不能留任何纰漏给别人抓。
这做假账,可以多分一点,但这也是偷税漏税,被人抓住把柄,直接查封就麻烦了。
把财务报表做好,我没有那么快打算分红,想再等一等再说,是真不愿意给梅家五十五万。
等了一天,王辉没传来什么消息,倒是另外一个人上门了。
胡修睫!
那天从私人诊所离开,我说我们两不相欠,话外音就是以后再也别接触了,我不会去找她,她也别来找我,没有谁欠谁。毕竟现在我惹了不少敌人,她跟我接触太近,明显会连累她,经过上次的车祸,我是真不敢再连累她了。
让那个司机无辜死去,我心里都还有愧疚。
不过此时看到她,见她脸色好了很多,伤势也恢复得挺快的样子,至少让我心里踏实一点。另外,虽然不想连累她,但她都来到了益生坊养生馆门口,我总不至于赶她走吧?
我只能客气的把她迎上楼,一边上楼一边问道:“胡阿姨,现在伤势没什么大碍了吧?”
“就脑袋的伤口还没痊愈,身上的已经康复,只是上次大腿被撞击了,似乎留下了后遗症。”胡修睫回道。
“那今天胡阿姨来这里是来对了,正好可以用中药浸泡一下。”我笑道,把她迎进了办公室里面,我给她倒了一杯茶,让她先休息一下,我说我去找钟大夫,让钟大夫另外开一个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方,另外再熬煮药水。
“不用这么麻烦吧?其实我今天来,也不是为了泡药浴,是想找你。”胡修睫不好意思的说道。
找我,专门找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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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4章 错一次?
我还真不知道她专门跑到这里来找我做什么,开始我还以为是她专门来泡药浴的呢。
当我看着她的时候,她却不好意思说出来了,我只能回道:“不麻烦,小事而已,不过另外煮药材就需要花一些时间,胡阿姨赶时间吗?”
“倒是不……赶时间。”
“那行,我过去一趟就回来。”我离开办公室,去找钟玲秀,她正在忙,我就去找钟玲香,本来想着开药方的,但想了想,还是觉得先检查一下,再开药方浸泡或许更好。我就带着钟玲香到我的办公室,当成给胡修睫看伤,因为是大腿,我只能暂时回避。
等钟玲香检查完,我才走进办公室,问情况怎么样,钟玲香说也没什么大碍,就是被撞击后,里面留下了淤血而已,扎几针,用中药按摩一下也就可以了。
这肯定不能继续用调理那些达官贵人的药方治疗跌打损伤的伤势,其实最近这段时间,钟玲秀都会根据顾客个人的情况,在原有的方子上面,再添加一些药材进去。或者是完全更改药方,因人而异,并不是一成不变。
钟玲香开了一个药方给我,我拿给服务员,去我们的药房抓药,抓好药后,马上就拿去煮。钟玲香就回办公室去了,里面只剩下我跟胡修睫,我问她到底找我做什么?
她想了想,说是来感激我的,前几天出车祸,本来我可以丢下她不管,但我还是把她救出来了,虽然她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但还是知道我拉着她逃生的辛苦。
这一点她不能忘。
“我为那天我说的话,给你道歉。”胡修睫歉意的说道。
“什么话?我都忘记了。”
“就是说欠你的已经还了。”
“本来就已经还了啊,没有谁欠谁,其实我早就忘记跟梁同学的仇恨了,真正说起来,是我利用你进入星辉集团,我该给你道歉才是。”我不好意思的回道。
“你和星辉集团到底有什么仇恨?”
“这个……”我犹豫了一下。
“你不愿意就算了。”
“不是不愿意说,我是怕你牵连进来,既然你想知道,那我还是说了吧,杨星辉是尹金的拜把子兄弟,尹金当年一共有两个拜把子兄弟,老大庞元忠,尹金排行第二,而杨星辉排行第三。尹金死在了我的手上,杨星辉自然找我报仇。”我如实说道。
这件事情,知道的不多,胡修睫不知道也在情理当中。
“原来是这样。”胡修睫恍然大悟,“只是你还跟着我跑到星辉集团总部去,就不怕自投罗网?”
“这里面就复杂了,杨星辉想杀我,但他又想利用我,现在是处于一种敌对的合作关系。”我无奈道。
胡修睫哦了一声,低头沉思起来。
我叮嘱道:“胡阿姨,你们虹天集团跟星辉集团合作,一定要小心谨慎,星辉集团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隐藏很深,可别着了他们的道。”
“我知道的。”胡修睫点点头。
“对了,为什么一直都是您在负责这边的情况,梁叔叔呢?”
“你梁叔叔已经病重很久时间了,现在是我一个人在撑着虹天集团。”胡修睫脸色复杂的说道。
“这……”我愣了愣,:“得了什么病?我们益生坊三个大夫都来自西域的隐私家族,医术精湛,我去说说,她们应该会答应去看病的。”
胡修睫摇了摇头,脸色黯然的回道:“是肺癌,已经……晚期了。”
我这时候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可是癌症啊,就算传承了几千年的中医,对这种癌症依然没有办法,西医目前的医术也发达,但对于癌症依然束手无策。
这就好像宣判是死刑一样,或许能靠化疗延缓一点时间,但时间也不会很久。
本来想安慰一下她,也不知道用什么词好,节哀顺变?这人都还没死呢。想开一点,或许吉人自有天相?这是癌症,在高的天相也是白搭。
“其实我来找你,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胡修睫抬起头,直直的看着我。
“胡阿姨有什么话尽管说。”
“鸿云离开厦门出国也有两年多时间了,现在他父亲病重,他需要接下这个担子,必须得回国来,我就想跟你说一说,能不能让他回厦门?”胡修睫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
我再次一愣,当初放梁鸿云离开的时候,我确实说过一些重话,其实过了这么久,我早就忘记了。不过胡修睫还记在心里,她怕梁鸿云回来后,我又去找他麻烦,毕竟梁鸿云当初给谢邦做事,来到我身边做卧底,差点就害死我了,这仇恨可不小,要不是胡修睫来求我,梁鸿云都已经死了。
胡修睫还怕我记着当初的仇恨,只能先来找我。
“胡阿姨,过去的事情我早忘记了,你放心让梁同学回来好了。”我沉声道。
“谢谢你。”胡修睫感激的回道。
“您先坐一下,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我站了起来,走出办公室,去外面抽了一根烟,这才去锅炉房看药,已经开了,不过还得继续熬一会,熬浓一点才好。
继续等了十分钟左右,我把药倒进小木桶里面,兑了一些温水进去,拿好毛巾后,亲自端到了办公室,放在胡修睫的面前,我说我去找个服务员来帮她擦药、敷药。
“你有空吗?”胡修睫低声问道。
“这……不妥吧?”
“又不是没看过。”
“……”我哑口无言,前几天我还这样跟她说来着,没想到她马上就用上了,我想了想,回道:“那……行吧。”
她脱掉了裤子,一只脚放在了茶几上,那白皙的长腿一览无余,只是膝盖上方有一些淤青,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我把毛巾泡在木桶里面,双手先给她受伤的地方按捻了一下,活络活络血脉,这些天跟在三个大夫旁边,倒也学会一点推拿技巧。在我按捻的时候,胡修睫脸色已经通红,她低着头,或许是觉得尴尬,她跟我说她过去的事情。
她说她是父母包办的婚姻,没有谈一次恋爱就嫁给了梁鸿云的爸爸,其实大多数豪门,都没有什么婚姻自由,物质生活倒是富裕了,但却失去了很多精神生活。
说着说着,她就说到了前几天我们逃难的事情,她说在菜棚的时候,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被男人呵护的踏实感,那种感觉就是男女恋爱时的那种吗?
我完全不敢说话了,更不敢对视她的眼睛。
她似乎发觉了我的窘迫,然后问她这样说,是不是觉得她老不正经?
我说她不老啊,如果不知道真实年纪,看起来也就三十五六岁而已。
“我说这么多,其实也不是为了追求什么,到这个年纪,我早就已经对爱情没有什么奢望了,只是偶尔在心底想着,或许可以错一次,然后回归正常的生活,人总向往着一次错误的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