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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也想看看左建德一边担心,一边花大价钱找他儿子却找不到的样子,不是有钱么?花钱去找呗,看他能不能找到。
回到出租屋,房间里面被那些民警翻的乱七八糟,收拾了很久才收拾干净,这让我心里更加不爽,好在我藏手机卡的书本没有被翻到,重新插上手机卡后,我马上打电话给王辉和杨锋:“把所有人全部撤回来,今天晚上夜场和地下赌场重新营业。”
“不用再给左家的人一个教训了么?”杨锋沉声道。
“不用了,回来吧,市局不会再来查。而薛涛受伤了,还在休养中,你回来后,统计一下这次的开销,还有统计这些天因为停业的损失,如果还剩的有钱的话,就补给那些工作人员和小姐,不能因为我们的事情,让她们吃亏了,不然以后谁还会来我们这里做事?如果没剩钱的话,我再想办法。”我吩咐道。
“好,我马上就回去。”杨锋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一共一百二十万,也不知道能剩下多少,如果没剩多少的话,那连补贴那些工作人员的工资都不行,甚至为了买那辆车,我都还欠陈吉华四十万,付出的东西太多了。
收拾好房间,去洗了一个热水澡,这个时候也有些困了,徐洁帮我跑来跑去,也是一脸疲倦,她昨天到今天,应该也没好好休息,去学校,去市局,又去法院,就是为了给市局施压,让市局放了我,她压根就没闲着。
看她坐在沙发上,我走到她身后,我说跟她按摩,她也没拒绝,就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我的按摩。居高临下的,可以看到不少的春光,但我还真不敢有半点其他想法,以前是一夜邂逅,但随着杨秀英来过这里,她准备要一个孩子后,我就不能对徐洁怎么样了,就算有那点心思,也得压下去。
“上次我说漏了嘴,秀英应该来找过你了,你没怪我吧?”徐洁突然问道。
“怪你做什么?反正早晚她都会知道我在这边惹了这么多的事情,知道了也没什么。”我笑着回道。
“唉,她也是挺可怜的,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徐洁叹了口气,“可惜你小子又不踏实,要是能踏踏实实的回到全州市,或许这样对杨秀英更好吧?”
我有时候也想踏踏实实啊,但有时候走错一步,就步步错,很难有回头的路了,只有继续往前走,因为回头路已经塌陷,变成了深渊,只要我回头,就会掉进万丈深渊内。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但我这船一退就要翻。
“行了,昨晚你肯定没睡好,先去睡觉吧。”徐洁抓住了我的手,没有让我继续按摩,手心传来温暖,又好似是一种暗示。
我愣了愣,然后抽出手,说确实该睡了,又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她说我的事情没处理好,她暂时不回去了,反正来这里吃穿我全部得包,我得养着她。
“没问题。”我爽快的答应,在全州市开始打官司的时候,她第一次没收我的律师费,第二次收了一半,之后再帮我打官司,再也没有收过钱,就算是这些律师费,估计都超过十万了,她天天坐在我这里吃,我绝对不会说什么,心里对她反而充满了感激。
她不来,我还担心呢。
回到房间,一直睡到天色昏暗,我才被徐洁喊起来,没想到她做好了饭菜,亲自下厨,这可是很难得啊,我记得到现在为止,真还没吃过她亲自做的饭菜。以前她在杨秀英家里住了一段时间,也没见她下过厨,平常看她很强势的样子,忙着打官司,还以为不会做呢,但明显是会做的。
徐洁一边摆着碗筷,一边说道:“王辉那家伙刚才回来了一趟,又跑了。”
“那小子倒是溜的很快。”我坐在了桌子旁边,拿起筷子夹了一截豆角尝了尝,顿时愣了一会。
“怎么了?不好吃吗?”
“好吃。”我咽了下去。
徐洁也用筷子尝了尝,然后吐向了垃圾桶,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好久没炒菜,放盐放多了。”
这是放了很多!
不过虽然盐多了,但卖相还是不错的,汤的话,少了一点盐,但喝汤就是要喝清淡一点更好,我还是吃了三大碗。
吃完饭后,我打算出去一趟,今天见到了山炮大哥,既然在厦门碰到了,自然应该请他喝喝茶之类的,毕竟在深山里面训练的时候,他可是教我过不少格斗技巧。
而且,我另有打算,因为侯景推荐的田华盛我根本就看不上,想成立安保公司,但依然还缺一个担保人,山炮大哥很合适,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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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原来是你
这次我被市局的人调查了银行账户,查询了手机通话记录,让我更加迫切的想要成立安保公司,而且这样也可以给那些兄弟安排正式的工作身份。
现在他们的身份就是大部分人是夜场的保安,内保,但并不能安排如此之多。特别是冉洪准备对留在全州市的冯伟动手,要是他带着其余的兄弟退出全州市,来到厦门的话,人数那么多,没有一个正式的身份,整天在外面瞎混,是绝对不行的,市局一查一个准。
我得提前做好准备,原本上次侯景推荐田华盛的时候,情势所迫,我打算将就聘用他,奈何我清楚了他的为人后,实在不能将就,加上发生了左家这事,耽搁了一段时间。
现在真是不能耽搁了。
我打电话给山炮大哥,担心他腿脚不方便,就说我去找他,他就问我在哪儿,他过来就行。我说我在思明区,厦大这边,他说他也在思明区,让我选一个地方,他找我。
我问他是要喝酒还是喝茶,他说刚戒酒了,喝茶就行。
我就让他到聚贤茶馆来,就在金秋岁月夜总会对面。挂掉电话,我就打车来到了聚贤茶馆,来好几次了,老板都认识我,还是老样子,一壶上好的乌龙茶。
山炮大哥并没有让我等很久,十分钟不到,就已经到了,骑着一辆电动车过来的,把车子停在门口后,就走了上来,他走路确实是一瘸一拐,左脚似乎吃不上力,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他到二楼的时候,我朝他招手,等他过来后,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胸膛上,算是我的见面礼了。他笑了起来,说没想到我到了厦门还混的那么好,不过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哦?山炮大哥,这怎么说?”我好奇起来。
“我们训练的时候,都不把自己当人训练,但你小子没有我们的基础,还练的那么狠,头儿说要是你小子去当兵,绝对是一块好料子,但就算不去当兵,凭你这种狠劲,不难出头。”山炮大哥笑着回道。
没想到欧振海还这么夸奖过我,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当然,他可不会当面跟我说这些话。我跟山炮大哥倒了一杯茶,就问他脚是怎么回事。
他说叫他名字吧,张增洲,至于代号……已经是一种过去式,说这话的时候,他脸色很复杂,带着浓浓的不甘心。我再次追问,他才大概的跟我说了事情的经过。
去年从深山训练结束,他们执行了两次任务,在国庆之后的一次任务当中,因为是执行斩首任务,深入敌方巢穴,虽然任务目标顺利被除掉,但撤退的时候,碰到了极大的麻烦,最终撤出来,小队一共九个人,全部受伤,其中重伤两人,牺牲一人,付出了很沉重的代价。
而且是他最先受伤,大腿挨了一枪,他认为是他拖了小队的后腿,本来他想断后的,是头儿硬生生要带着他撤离,最终导致被敌人追上。
他没有说具体目标是谁,没有说其中的过程多么惨烈,但他说拖小队后腿的时候,他直接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当成了酒,一饮而尽,都还有些烫的茶水,被他一口喝下去,他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压根就不觉得烫,这足够可以看出此时他的心情是多么的沉重。
被热茶水烫到的一点疼痛,怎么又能比得了自己内心的痛呢?这是一种深深的自责,也是失去了战友之后的深切悲痛。
战友情,就是真正的兄弟情。
这就是我最佩服他们的地方,他们的牺牲我们根本就看不到,他们自己把苦把悲痛直接硬生生的往肚子里面咽。如果早知道是这样,那我就不问了,免得又提起他的伤心事。
过去大半年时间了,山炮,不,叫他名字吧,张增洲大哥依然没有走出阴影。
我不敢再说这事,而是扯开了话题:“张大哥,你转业出来,就去了市局?”
“这个月月初才去。”张增洲回道。
“也是个不错的地方。”
“腿不利索了,只能去那里养老了,还能怎么样?”说这话的时候,他是不甘心的,二十六七岁的年纪,如果不是大腿受伤,他绝对不会轻易转业。现在甘心去一个证物室帮忙看管证物吗?绝对不甘心在那里呆一辈子。
“张大哥,其实今天看到你,我挺惊讶的,而且也有一件事情请你帮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这个……”张增洲似乎有些顾忌,因为他既然是思明区的人,回来的时间也不短了,估计听到过我的名字,知道我是混混,而他却是转业出来,现在也还在市局的证物室任职,同样也是兵,当然需要跟我保持距离。
我当然清楚他的顾虑,赶紧解释道:“不是打打杀杀,只是我想成立一个安保公司,缺一个担保人和负责人,如果张大哥愿意,那可以帮我管这个安保公司,做我公司的担保人和总经理,也是总教官!”
“是头儿让你帮我的吧?我腿都成这样了,还是算了吧,我帮不了你什么,虽然腿瘸了,但也不想让别人施舍。”张增洲摇头道。
“绝对不是欧大哥打电话让我帮你的,我压根就不知道你回来了啊……”我还想解释,但张大哥罢了罢手,打断了我的话,“不提这个了,喝喝茶,叙叙旧就行。”
既然他不想说,那我不好再提,只能继续倒茶,聊我为什么会在市局。我把大致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并没有说是我绑了左思亮。
坐了小半个小时,我们就起身离开了,我带着失望去了酒吧。或许张大哥还以为是欧振海打电话告诉我情况,然后让我去帮他吧?他这人明显很要强啊,就算欧振海打电话来让我帮他,兄弟情,战友情,帮一帮也没什么,再说了,他也是在帮我啊,绝对不是什么施舍。
可是,他一时半会还是没想通。
过两天再找他谈一谈吧。
我并不打算就此放弃,如果是以前,或许他拒绝了,我会另外找人,但现在我觉得市局证物室并不是张大哥的归宿,他只是腿稍微瘸一点而已,不需要在证物室待一辈子,那种地方,对于张大哥这种人来说,完全是大材小用,而且里面的待遇并不高。
因为好多天酒吧没营业,现在突然营业,顾客并没有减少,反而增多了,或许是他们憋了这么久没有来玩,现在全部来了。
找不到好位置,我就从柜台拿了一瓶威士忌,上三楼,倒了一杯后,我发觉这才是我喜欢的味道。
杨锋已经统计好了,这次开销挺大的,兄弟们出去办事,住的是宾馆,吃好喝好,这是我之前就说好了的,不要怕花钱,但三十四个人,一起开销,住了将近十天,单是住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