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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个女人选择了董庆礼,然后在仕途上也一直压着庄政一头,庄政在董庆礼面前一直都讨不到什么好处,明争暗斗很多年了。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杨平康看着我问道,“你不会想用对付我的办法,去威胁庄政吧?那我劝你最好死了这条心,不管是庄政还是董庆礼,他们一个手指头都能轻易戳死你。”
他扫了我一眼,又话音一转,“草,老子提醒你做什么?只要不牵扯到我,你被弄死关我屁事。”
我笑了起来,按理说他应该恨我,巴不得我被庄政或者董庆礼弄死了才好。不过我也懒得跟他瞎扯了,转身就准备走。杨平康倒是疑惑起来,在后面问今天叫他出来,就只是问这个?
我反问:“不然呢?我让你去对付庄政,你会去吗?”
“如果去对付庄政和弄死你二选一,我宁愿弄死你。”杨平康冷冷的回道。
“那不就得了,没事了。”我朝后罢了罢手,徒步走回公寓,在回去的路上,脑子里面不断的想着该怎么利用这一层关系。庄政这么多年,女人争不赢董庆礼,职位也没董庆礼的高,一直被压一头,肯定是恨透了董庆礼的。
按理说,庄政应该会想着办法对付董庆礼,那留一些对董庆礼不利的证据,绝对有可能。
我是不是可以跟庄政合作?
当这个想法刚冒出来,瞬间就被我给掐灭了,不管是谈判还是合作,都需要站在同一个层次上,这是冉鹏在和我打赌的时候,就说过的话。我和庄政之间的差距太大了,不可能好好合作,或许他根本就懒得搭理我,就算我找上他,也只是被他利用的份,或许被他卖了都还不知道。
那就只有利用熊敬了。
还好我没有动那份证据。不过另外一个让我纠结的就是,到底是把熊敬约出来谈,还是躲在暗处。想了很久,我觉得还是不要暴露出去为好。回到公寓里面,我再次打电话给杨平康,让他把熊敬的微信账号发给我,没多久,杨平康就发了过来,还叮嘱加好之后,马上把信息删除。
很谨慎的一个家伙,恐怕也是怕被牵连进去。
我登陆微信,加了熊敬,不过暂时没消息,我也不急。休息了半个小时,我去了一趟西民村的出租屋,把藏在床底的证据给了拿了出来,翻开第三页,拍了几张照片。我想了想,没有继续把这些证据放回原处,而是背着个小包离开出租屋,去了大商场,给我老爹老妈买了两套衣服,另外买了两条好烟好酒,直接去车站乘坐汽车回村了。
上个学期没回家,暑假也没回去,转眼又快到开学,我肯定得回家待几天。而且现在我花钱买东西,也有一个很合适的理由,就说是在莎莎姐的公司跑业务赚的钱,老爹老妈就不会怀疑什么了。
不像以前,赚了什么钱,我都不敢跟老爹说,也好不跟他们二老买东西。
看着我买的一大堆东西,我老妈说又乱花钱了,他们的衣服都还能穿,买那么贵的,他们也穿不了,去干活穿贵的衣服,那不是折腾衣服么。
我另外拿了五千块钱出来,交到了老妈的手里,说以后少干点农活就行,多休息。
“这怎么行?你还要读大学,还要娶媳妇,这些钱妈都给你存着。”老妈笑着回道。
唉!
不管我怎么说,老爹老妈都是闲不下来的。
我也就不劝了,晚上的时候,我登陆微信,熊敬那家伙终于加了我,还发了一个信息过来,问我是谁,他可不闲聊。
我也不闲聊,直接发了三张照片过去。
他马上发了语音过来,问我是谁,这些东西是从哪儿来的,想做什么。
语气很激动,声音也带着颤抖,就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没回语音,只是打字回他,说需要他帮我几个忙。
他问我知不知道他是警察,这样诬陷他可是犯法的。
诬陷?
我笑了,我问他既然是诬陷,那他干嘛那么激动?还有,我也知道他是民警,还是升官了呢。
他那边沉默了很久,才问我到底需要他帮什么忙。
我问他现在的妹夫是不是庄政。打妹夫这个词的时候,我脸色很怪异。从正常的情况来看,既然是妹妹,那肯定是叫妹夫,但庄政都五十岁左右了,而熊敬三十岁都不到。熊敬的妹妹又傍上了庄政,明显是庄政老牛吃嫩草。
熊敬到底该叫庄政妹夫呢?还是叫姐夫?
反正我是不知道的,暂且就按照正常情况说了。
“既然你知道,还敢来威胁我?”熊敬的语气变得更加冰冷。
我说我们只是做一个交易而已,既然庄政是他妹夫,那就好办了,我需要他帮我拿几份东西。
熊敬问什么东西,我说是董才英犯事的证据。
熊敬骂了起来:“草,董才英犯事的证据,那关我和我姐夫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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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小心
原来熊敬叫的是姐夫!
我以为叫妹夫呢,不过一个三十岁的人叫五十岁的人做妹夫,听起来确实怪怪的。
听着熊敬发飙,我继续虽然说不关他的事,但关他姐夫的事情。熊敬马上说那怎么不去找他姐夫,找他干蛋。
我说我没他姐夫的把柄啊,只有他的。
他回了一个字:草!
我说草个蛋,现在我只是让我帮忙找董才英的证据,并没有对付他,如果这都不愿意,那也别怪我把这些证据交出去,就算他姐夫恐怕也保不住他。
“确定就只是要董才英的证据?”熊敬正色问道。
我说当然,他说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姐夫把证据藏哪儿,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我说肯定有,但到底藏哪儿,这就得看他的本事了,他如果能找到交给我,我就把他的把柄还给他。
这就是一个交易,对他没有造成什么伤害。
熊敬想了许久,说这需要时间,另外又问了我一句,说万一没有呢。我说万一没有,他找到董庆礼的把柄也一样行得通。
“我不管你是谁,但我希望你清楚董庆礼是谁。”熊敬最后说了这么一句,就再也没有回信息了。
我当然清楚董庆礼是谁,如果他不是市局的头儿,我会被他儿子羞辱了一顿,射了两箭之后还忍气吞声?如果不是这样,我早就带着人直接去打人去了。
我给熊敬发了一个信息,只给了他一个月时间,说如果一个月过去,我还没拿到想要的,那他就等着被撤职坐牢。
他没回,但我知道他能收到。
在家里待了三天,我就回了市里,因为冉鹏那家伙来酒吧找过我两次,我都不在,也没打电话给我,更加没有让杨锋转告我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还以为他是找我要钱的,毕竟欠他六十五万,酒吧第一个月的收入还没统计好,我就拿走了六万,冉鹏心里肯定不舒坦。
然后到了市里,坐在酒吧里面的时候,他却没跟我提钱的事情,他说他也是来传话的,语气挺严肃:“你和董才英的事情到此结束,停下你那些小动作。”
我一愣,压根就没想到冉鹏会跟我说这事,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董才英的说客了?我摇了摇头,心里已经有了怒气:“为什么?我他吗的挨了两箭,差点被他弄死了,这事情就这么算了?”
“如果这事情到此结束,对谁都好,你要清楚一点,现在我不是跟你商量。”冉鹏脸色严肃。
“我觉得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别人的走狗?”我冷冷的回道,虽然我没奢望他帮我对付董才英,但现在他反而跑来阻止我,这算什么?
这就是帮外人了。
冉鹏听到走狗一词,脸色更加阴沉,“我觉得你更应该的是知恩图报。”
我更加疑惑:“知恩图报?我他娘的什么时候又欠你恩情了?”
冉鹏骂了起来:“你以为那天晚上两个民警就能劝的动董才英放弃弄残你?你想错了,是我打了电话给董庆礼,你现在才能坐在这里跟我说话,如果以董才英那脾气,现在你可能已经死了,就算不死,也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草!”
我爆了一句粗口,我确实还记得那天晚上两个民警到场时发生的事情,就算两个民警来了,董才英根本就不当回事,照样想整我,但一个民警在他耳旁不知道说了什么,他才不甘心的离开。
到底说了什么我不知道,现在结合冉鹏的话语,应该是董才英的老子出来阻拦了。
这样说来,我好像真欠冉鹏一个天大的人情。
只是都过来这么多天了,为什么现在冉鹏才想起来跟我说这事?那天我包扎完伤口,民警给我支票被我拒绝,其实董庆礼就知道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为什么忍到现在呢?
我疑惑的看向冉鹏,他鄙视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站了起来,走向门口,停顿了一下:“你脑子管用,但也把别其他人当傻子一样耍,这事到此结束,或许我勉强能保住你,不然你好自为之。”
我也站了起来,追问道:“到底是谁把我卖了?”
“我只想知道的是,你到底会不会停下目前的小动作,我需要一个准信,别人也需要一个准信。”冉鹏回过头。
我陷入了沉思,这可是让我放弃报仇,绝对不甘心,我考虑了很久,抬头看向冉鹏:“如果我不答应会怎么样?”
冉鹏反问:“如果你挡了一个市局领导的前途,你说他会怎么做?”
我义正言辞的回道:“那你就是来当董庆礼的说客咯?我明白了,你可以转告他,我不会妥协。”
“你想的太简单了,圈子里面的斗争看似斗的你死我活,但相互之间牵扯了很多利益,当你挡了董庆礼的前途的时候,这也间接挡了其他人的前途,你得罪的就不只是一个人了,而是一大群人,每一个人都牵扯了利益进去,最后无数人跟着失去利益。”
冉鹏顿了顿,“就比如董庆礼高升了之后,他的位置空了下来吧?如果他受到了影响,升不上去了,这个位置就空不出来,那些早就排着队想坐这个位置的人恨不恨你?”
“一个人升不上去,后面就会引起一大串的连锁反应,比如某些人就会责怪到我的头上,影响我的生意,当然,我的生意还不重要,但别影响了我叔叔的生意。除非你真的能一次性把董庆礼弄下台,把位置给空出来,不然这些小动作只是小打小闹,没有任何作用。”
“对了,最有希望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是庄政,所以他不会跟你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话以到此,想通了之后再给我答复。”
说完,冉鹏没有再停留,直接走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那瓶威士忌,满满的倒了一杯后,直接一口干了下去。
“砰!”
我把酒杯砸在了墙壁上,玻璃酒杯变得粉碎。
最有希望坐在那个位置的人是庄政,这句话一直回荡在我的脑子里面,问题的重点也在这里。目前来说,庄政需要董庆礼调走,他才有机会坐上一把手的位置,那他肯定就不会帮我对付董庆礼了。
敌人也可以是朋友,朋友也可能变成敌人,一切都是利益作祟。
这样说来,出卖我的人反而是杨平康,恐怕是他告诉了熊敬,真正威胁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