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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逊手一挥,上来几个人便把这具尸体抬了下去。
左文字的眼神在演讲台前的一根白色柱子上凝视了5秒钟左右,然后又跟着迈克逊警官要去犯罪嫌疑人作案的那个房间了,我无意中注意到这个细节,我也转头像那根柱子望去,那上面有一个很小的洞,但是左文字对这个似乎好像很在意。
我碰了他一下:“喂,左文字,走了。”
“好。”他边说边拿出一个便携式小型照相机,聚焦之后“咔”的一声拍了一张,然后跟着我和迈克逊警官一起上那幢旅馆了。
那幢旅馆就是信中所说的犯罪嫌疑人的射杀地点。
“走,我们到401房间去看一下吧。”左文字最先坐上了电梯,按下了4楼的按钮,“这个旅馆最高层是多少?”
“就是4层,这个旅馆是一个小型旅馆。”迈克逊警官说道。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4楼,一条通道的左右手都是房间,左手第一间是401,也就是所谓的射杀地点。
我们几个进了那个房间,很多地方都被保护了起来。
左文字走了进来,看到了第一个线索,第一个线索是几个弹壳。他戴上手套,拿起来仔细观察,有拿那个小相机摄了像:“这是不是那个本。理查德森警官射击的?”
“对,这是三枚手枪的子弹。”迈克逊警官讲道。
左文字问:“作案凶器呢?”
“在这,就是这把M82A1。”迈克逊警官指向床上的那把。
“这种狙击非常重,射程也很远,但这要带过来可就比较难了。如果要拼装的话也要不少时间,看来是预谋杀人了……”说着说着,左文字的眉头却突然皱了起来,他双手摸着下巴,仔细的思索着什么。
还没等他思索完,迈克逊便将手指向了旁边的一具很醒目的尸体:“这就是犯罪嫌疑人艾玛。安德森。”
左文字有一次拿出了那个便携式摄像机,拍了几张照之后拿出一个小放大镜来鉴定尸体:“死者共中四发子弹,根据推测应该是先开了三枪,然后发现犯罪嫌疑人未死又发一枪,最终致犯罪嫌疑人死亡。”
“左先生,你的鉴定能力实在是太强了。”迈克逊警官夸赞道。
“好了,这具尸体已经不会在提供任何资料了,抬走吧。”左文字讲道。
于是,迈克逊又像抬那个大学教授罗宾逊。德森一样一挥手,又将这个艾玛。安德森抬了出去。
担架被两个警察抬了起来,但此时,只听“当”的一声,掉下来一个东西。我们大家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那里去,这个东西是一个弹壳。
大家都以为这个案子又增加了一个疑点,而左文字看到了这个弹壳,嘴上却露出了快慰的笑容……
四、客厅讨论
“好了,让我们回去吧。”左文字摸着他那有着一些短须的下巴,“这个现场已经不会再给我们提供任何的线索了。”
“你确定你不需要再勘察现场了?”迈克逊警官似乎对左文字立刻要离开现场的举动感到了一些惊诧。
“至少现在不需要了,我认为我掌握的线索已经足够我的初步推断了,等我推理到再需要来勘察现场的时候,我会过来再次勘察的。”左文字胸有成竹的说,“奥,对了,忘了一件事……”接下来他们两的谈话并没有被我听到,左文字在迈克逊警官的耳边小声嘀咕。
“好吧,现在我就送你这个怪人回去。”迈克逊对左文字调侃道。
警车又一次的开动了,这不过警笛并没有哇哇作响。一路上,我发现左文字的脸上一直挂着一种微笑,就好像是一个小学生揭开了一个非常难的一条奥数题一样。
到了警署,我们来到了停车场,迈克逊警官跟我和左文字简单告别后便又向办公室走去办公了。
“博宇,车子再过几天要到期了,你别忘了再去交一次租金。”左文字一边扶着车门一边轻松的说道。
“什么!?这么大的案子你竟然还能想到车子要到期了得交租金,I真是服了you!”我打趣道。
“哈哈。”左文字轻松的一笑。这一笑让我感觉这么大的一个案子顿时丧失了严肃的气氛。我们上了车,马达的声音在巨大而寂静的停车场里显得相当响亮。
“唉,说真的,你难道真的看破了一切么?”我非常认真的问道。
“这其实并不算什么大案子,而且我敢保证这个凶手肯定是一个蓄谋犯罪却阴差阳错倒了大霉的一个家伙。”左文字在那边说道。
“在那边胡说八道什么?驴头不对马嘴。”我实在是听不懂刚才左文字讲的那一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凶手难道不是那个艾玛…安德森么?什么叫蓄谋犯罪却阴差阳错倒了大霉?这一番话实在是“耐人寻味”,太“深奥”了,听不大懂。
左文字看懂了我的表情:“我迟早会让你知道我刚才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的,但是不是现在。”
谈话期间,我们已经到了我们住的那幢房子,我们两个走上了楼梯,准备为此事做一个讨论。其实也不叫讨论,我对侦探原本一窍不通,在左文字的熏陶下才懂了一点皮毛,当然了,左文字在我的帮助下也懂得了基本的急救知识和包扎技能。这次更不就不应该叫做讨论的讨论,只不过是我想从左文字那里掏出一点秘密罢了。
上了客厅我便直接转入正题:“左文字,我对今天的案子还有一些疑问,我认为,这次凶案的凶手就是艾玛…安德森。”我为了是这次“讨论”更像讨论,我便发表了自己的第一个意见。其实这是一个套,我知道我判断的肯定是错的,凶手另有其人,但我同时也不知道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那么我就给他设了一个套——提出错误的意见让他反驳,这样便可以很快的套出他正确的意见。
果然,他中套了,他立刻反驳说:“不,肯定不是他。”
“但是,理查德森警官都已经人赃并获了,难道还不认账?”我这次并没有下套,是真心的提出了自己一直没有解开的一个疑问,“如果这样,我认为你应该询问一下当时同理查德森警官一起办案的那两个警察。”
左文字好像被我这句话触及了神经,在沉思了一会儿之后用手指迅速地拨打了电话……
五、顺藤摸瓜
几秒钟之后我便听到了左文字已经在和迈克逊警官通话了。
左文字说道:“迈克逊警官,我要你查的资料查好了么?”
“嗯。”“好的”“对了,你能否让当时和理查德森警官一起去击毙犯罪嫌疑人的两位警察到我家里来进行一下简单的调查。”
“哦,谢谢,非常的感谢。”说完,左文字挂断了电话。
我特别注意到左文字和迈克逊警官的对话中有一个“我让你查的资料”,我进行了初步的推断:当时左文字和迈克逊警官在那里嘀嘀咕咕没有让我听到的谈话,估计就是让他去查的资料。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门铃被按响了,左文字冲过去开了门,果然是那两位警察。
“你好,请问你是当时和本…理查德森警官一起去击毙犯罪嫌疑人的那两位警察么?”
“是的,你好。我叫鲁本…杰克,这位是圣…派克。很高兴见到你,左文字先生。”两位警察的其中之一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
“我也是。”左文字向他们两个打了一声招呼。
“哦,这是迈克逊警官要我们交给你的一份文件。”派克说道。
左文字接到文件,连忙招呼说:“你们先坐啊。”我立刻让出了自己的位置,坐到了旁边。左文字仔细看了一遍文件:“谢谢你们两个。现在我想向你了解一下当时现场的情况。”
“愿意为您效劳。”杰克说。
“其实很简单,把事发当天的具体情况跟我说一下就可以了。”左文字对两位警察说。
“好的。当时警署里面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上午八点左右,一群人在那边张贴了一个条幅,是欢迎一个教授到此演讲的。”杰克说道。
“嗯。”左文字将这一词一句都记到了自己的大脑里面。
“我们本来并不把这件事太当一回事,继续聊天。九点半左右,人开始逐渐多了起来,熙熙攘攘的,很嘈杂。十点左右,那个教授的演讲开始了,由于警署的们是关着的,我们并没有听清他到底在讲什么东西。十分钟以后,我们只听到外面的人群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发出混乱的声音,还有人高声大喊:‘杀人了!杀人了!’
“理查德森警官立即装了子弹,然后带着我们俩个就直接前往现场,我们挤过人群,后来理查德森警官就直奔左手的旅馆401房间,击毙了犯罪嫌疑人……”
“哦!”左文字的神情发生了一丝变化,我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了一些不安的表情。
“怎么了?”杰克问。
“哦,没事,你接着讲吧。”
“击毙之后,理查德森警官就让我们立刻去楼下维护现场秩序,引导群众离开,不让他们破坏案发现场。我们就离开了房间,去了楼下,大约十分钟之后,理查德森警官走了出来,让我们勘查现场,再通知了上级。”
“哦,你们的证据对我们办案非常有用。”
“好的,那我们告辞了。”两位警官走了,左文字一直送到门口。进门之后,左文字穿上了棉外套。
“你要干什么去?”我对左文字问道。
就在此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接了一下:“你好,是谁?哦,有一个临时手术。好的,我马上赶过去。”
“你到底要干么去?”我一边关上了手机,一边又问了一遍。
“这件案子我基本上已经了解了,但我还要找到动机。看样子你是不能和我去了,我自己去吧。”
“好吧。”我感到一些遗憾。
左文字快速的下了楼梯,叫了一辆出租车,然后迅速的走了,开往了他认为对他案子有至关重要线索的地方……
六、捉拿真凶
手术终于做完了,我整个人都快要瘫痪了,回到家就立刻倒在床上睡着了。我下午1点回家,一直睡到5点,此时,左文字已经在家里了。
“你回来了。”我对左文字问道,“找到线索了么?”
“找到的线索令我非常满意,这件案子的全过程我已经彻底的了解了,明天,你就等着看好戏吧。不过,要掌握全部证据,现在,我还差最后一步……”
这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我始终在想左文字说过的话,这么一来,他就是已经知道了犯罪嫌疑人和凶手到底是谁了,可是谁呢?难道,这个案子还有其他的人作案?
我实在是想不通,想着想着,我渐渐的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我7点中醒来,去吃早饭,但左文字的房间里没有人,我去问房东太太,她说,左文字今天一大早就匆忙的走了。
难道左文字是去做那“最后一步”么?
8点钟左右,左文字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怎么样?”我着急的问道。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现在我们只要把案发当时在场的有关人员召集到一起,然后捉拿真凶就可以了。”
8点半,我们坐上车像案发现场驶去,到了案发现场,所有的人都在等我们:杰克和派克、当时的酒店管理人员、理查德森警官甚至是迈克逊警官。
“好的,我们进案发现场吧。”左文字第一个上了楼。左文字站在门外,说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其实凶手并不是艾玛…安德森。”
“什么!?”连迈克逊警官都着实吓了一跳。
“管理员,我想知道,安德森是案发前一天晚上入住贵酒店的吧。”左文字问道。
“是的。”
“安德森的职业据我了解,是一名汽车修理工,住在费城,他家境贫寒,父亲得了抑郁症,需要高额昂贵的医疗费,所以安德森每天都要无休止的干活,以养活家人。这次来纽约,是来拉一辆车的。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