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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顿时来了兴趣:“哦?好啊,你认识当官的吗?”
第22章 再获推荐
秦逸云见孟天楚动心了,急急解释道:“秦家有个远房亲戚,在杭州仁和县当知县,名叫蔡钊,他是秦家花钱扶助才得以考科举当官的,秦家对他有恩,他说过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的。我白天听你的丫鬟说……说他们老爷推荐你去当书启师爷,你把那推荐信撕了,肯定去不了了。这样吧,我写一封推荐信,推荐你去仁和县当书启师爷,怎么样?”
孟天楚大喜,这可真是意外之喜,自己正愁没个去处,便笑道:“我想当刑名师爷。”
“好好!刑名师爷!晚上我抽空写推荐信,明早一准给你!”秦逸云此刻只想堵住孟天楚的嘴,别说推荐当刑名师爷,就算推荐当知县,也一样答应了。
孟天楚笑着点点头:“好,不过你推荐管不管用?”言下之意,你是入赘的女婿,人家买不买你的帐哦。
秦逸云涨红着脸道:“当然管用,我娘子父母双亡,已经没有什么亲戚了,在外面,都知道是我当家。蔡知县也知道的。”
“哦,那就多谢了!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孟天楚眨了眨眼睛,笑嘻嘻说道。
这时,就听到楼梯脚步响,丫鬟霁雯急忙起身,颤声道:“不好,奶奶上来了!”
刚才霁雯急急忙忙跑过来求饶,没人监视,秦夫人进院子来,他们也不知道,此刻霁雯的衣裙还没整理好,一眼就能看出来有问题的。
孟天楚低声道:“我去拖住她,你们整理好,动作快点!”说罢,急步出了门。
从下面大厅上来的楼梯在对面,他们的房间在这一边,秦夫人要先上楼梯,走过四方形走廊,才能到房间这边。
孟天楚一眼看见秦夫人已经上了楼梯,正耷拉着脑袋沿着走廊往这边慢慢走来,脖颈上那串珍珠项链反射的柔和的白光,使她的脸颊微微有些苍白,这女子其实还是很娇美的,就是太浪了,有点吓人,此刻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孟天楚又微觉有些不忍,急忙快步迎了上去,叫道:“秦夫人!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秦夫人身子微微一震,欣喜地抬眼望向孟天楚,还以为孟天楚回心转意了,娇嗔道:“你……你还关心奴家啊?”兴奋之下,白净的脸颊微微泛起了一层红晕。
孟天楚走到她身前,笑道:“怎么会不关心呢,白天你仗义为我解围,这份情我可都记在心里的。”
秦夫人眼中又放出了热烈的火花,上前一步,热切地低声道:“那你跟奴家……跟奴家出去,奴家想看看你是真心还是假意!”眼中满是情欲的火焰。
孟天楚忙低声道:“夫人……”
话没说完,就听到旁边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飞燕站在门口,冷声道:“少爷,少奶奶说了,天太晚了,不要出去了。”
孟天楚一愣,原来夏凤仪她们主仆住在这间房里,那刚才自己和秦夫人的对话很可能飞燕从房里听到了,飞燕说这话,是想给自己解围,还是又想出什么点子来损自己。
秦夫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飞燕,也冷冷道:“好像白天你们少爷已经与你们少奶奶算清帐了,以后各走各的路,你们什么少奶奶还凭什么管孟公子呢?”
飞燕道:“这婚姻大事,哪能一句话说散就散的,还没休妻之前,少奶奶就还能管。这是人家小两口吵架,你来搅和什么?”
孟天楚简直有些哭笑不得,转过身来,双手抱肩,对飞燕说道:“你们好像有点无理取闹哦,既不让我休妻,又不让我同房,还不让我泡妞,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泡妞?这个词汇她们可没听说过,但大致也能猜出什么意思来,秦夫人也愤愤不平道:“就是嘛,你们这两个贱人简直太过分了。”
飞燕冷眼瞧了瞧秦夫人:“就算我们少爷要寻花问柳,也不会找你这种有夫之妇,拣人家的破鞋穿的!”
秦夫人气得满脸通红,素手一指飞燕:“你……你这贱婢……”
正在这时,就听到秦逸云站在他们房间门口,高声叫道:“夫人!快回来吧,洗脚水已经准备好了。”
飞燕嗤地一声笑:“快去吧,洗脚水打好了!顺便把你的嘴也洗洗!”
秦夫人气得一跺脚,转身走回房间,秦逸云朝孟天楚望了一眼,眼中满是感激。紧跟着进了房门,把门关上了。
这秦夫人如此风骚,也不知道这秦逸云已经戴了多少绿帽子,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他与小丫鬟私通,恐怕也是想找点男人的尊严吧。
这件事没想到七绕八绕,还给自己绕出了一条出路来,真不错。
这时,老何头也出到门口,等着孟天楚,他们的房间就在旁边,孟天楚瞧了飞燕一眼,嘀咕了一句:“真是个野丫头!”转身要走。
飞燕忙道:“少爷,少奶奶真的叫你有事情。”
孟天楚心想,有事?有啥事?又想玩什么花招?好,反正现在天刚黑,睡觉也还早,就陪你们玩玩!
孟天楚举步进了她们两的房间,只见夏凤仪正坐在圆桌旁,慢慢品着一杯香茶。
孟天楚走进去,大大咧咧往她对面凳子上一坐:“有话就说,有屁就……,什么事?”
夏凤仪放下茶杯,慢慢起身,给孟天楚福了一礼,低声道:“白天是我们不对,我给你道歉……”
“免了!”孟天楚一摆手,冷冷说道:“你们当众侮辱我,逼我脱衣服,这等奇耻大辱,岂是一句道歉就能了结的。白天的时候我已经说得很明白,咱们两不相欠,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一年以后,你来找我要休书就行了!”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等等!”夏凤仪脸色有些苍白,说道:“我是真心和你道歉……希望你还能按照我们原来约定的,做一年假夫妻,一年之后你再休我,行吗?”
“对不起,我没兴趣陪你们玩这把戏,做什么假夫妻,外面大街上男人多的是,你另外找一个陪你玩好了,告辞!”
眼见孟天楚头也不回,迈步出门走了,夏凤仪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转身,扑在床上,盈盈地哭了起来。
第23章 脱衣道歉
夏凤仪不知道那个登徒子孟天楚已经换了一个人,她从来就不喜欢这孟天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得已嫁给了他,两人本来成亲之前,私下约定,做假夫妻一年,然后孟天楚休妻,以后各奔东西,原来的孟天楚是个寄人篱下的软柿子,她们怎么欺负都行,没想到成亲之后,软柿子成了硬头梨,闹到现在不可开交的程度。
飞燕在一旁劝也不是,说也不是,只好陪着一起哭。
哭了一会,夏凤仪慢慢坐了起来,掏手绢擦干了眼泪,站起来整了整衣裙就往外走,飞燕忙跟在后面,两人来到隔壁孟天楚的房间。
老何头切了一杯茶给孟天楚,孟天楚正呼呼摇着新买的折扇生闷气,听到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抬头望去,只见夏凤仪走了进来,神情黯然,一对剪水明眸泛着淡淡的哀愁,如果不是这件事情,看上去还真让人无限爱怜。
只不过,孟天楚不是柔情泛滥的人,一想起自己被她们主仆二人当众羞辱,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铁青着脸摇着折扇不理不睬,当作没看见。
老何头急忙给夏凤仪见礼。夏凤仪道:“老何头,你出去一下,我有话要和少爷说。”
老何头答应了,出了房门,将门拉上,飞燕过去把门闩了。
夏凤仪咬了咬牙,低声对孟天楚道:“你究竟要怎样才肯原谅我们?”
孟天楚也懒得废话,折扇一收:“白天的时候我已经说过,除非你们两当着我的面脱光衣裙转三圈,让我也出了心中的这口恶气!”
夏凤仪泪水眩然欲滴,红唇轻轻哆嗦着,咬了咬牙,慢慢抬起手去解脖领上的扣子。一颗两颗,慢慢露出雪白的脖颈,露出了淡蓝色亵衣上深深的乳沟,直把孟天楚看得目瞪口呆。
其实孟天楚那话也只是气话,倒没真心要她脱衣裙,现在她竟然真的要脱,倒有些出乎意料。不过,他也不觉得自己这样很过分,因为夏凤仪已经嫁给了他,是他的妻子,老公让老婆脱衣服,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谁叫她新婚之夜把自己赶出了洞房,然后又在大庭广众之下,纵容婢女对自己进行羞辱。
正在这时,飞燕一把拦住了夏凤仪,说道:“这件事是我挑起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能株连我们小姐!”
孟天楚哗地一声张开折扇,眼睛却没有离开夏凤仪深深的乳沟,悄悄咽了一声口水,冷哼道:“没有她的默许,谅你也没这胆子!不过,既然你愿意替主顶过,那好,我就成全你的忠义,你脱,脱光了转三圈,我就原谅你们!”
“好!一言为定!我脱!”飞燕颤声道,闭着眼睛飞快地解着衣扣。
夏凤仪一把拦住了她:“飞燕!……”
飞燕已经解开了脖颈上衣裙扣子,含着眼泪对夏凤仪道:“小姐,您一年后恢复自由还要嫁人的,不能便宜了这登徒子!飞燕是奴婢,本来就是主人的玩物,无所谓的!”说罢,继续解扣子。
孟天楚折扇一收,啪地一声打在飞燕的手腕上,冷声道:“这话可得说清楚了,究竟是你用这种方法来向侮辱我的事情道歉,还是我这登徒子主人要玩弄你这女婢?”
“有什么区别吗?”飞燕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当然有区别,如果是道歉,我心安理得接受,如果是说我玩弄你,哼哼,你这身子骨本少爷还没兴趣!那你们就可以回去了!”说罢,转过身去,折扇一张,背对着她们坐着,悠闲地摇着折扇。
飞燕颤声道:“好,飞燕说错了,不是你要玩弄飞燕,是飞燕白天大庭广众羞辱了你,现在脱衣裙向你赔罪道歉……”说到后面,话语已经哽咽了,一边说着,一边继续解扣子。
孟天楚这才慢慢转过身,只见飞燕已经脱掉了衣裙,露出贴身猩红色亵衣和葱绿色散脚罗裤,雪也似的肩颈,伸出两弯玉臂,弯向脑后去解亵衣。
亵衣的衣带解开了,她一只手捂在深深的乳沟之间,将亵衣按住,亵衣两侧,露出了大半个圆鼓鼓雪白乳房。
飞燕身子轻轻哆嗦着,手掌按着亵衣,慢慢往下滑落,两串晶莹的泪珠,也簌簌地滚落腮边。
飞燕高高的雪白乳峰一点点显露了出来,看得让人血脉沸腾,就在她酥乳最高峰的两颗红樱桃马上显露出来的时候,孟天楚刷地一声张开了折扇,挡在眼前:“行了!不用脱了!”随即猛地回过身去,背对着她们。
“你……你说什么?”飞燕的手停住了,颤声问道。
“不用脱了,你们两都不用脱了!”孟天楚叹息了一声,“虽然你们铁石心肠,能看着我大庭广众脱衣裤羞辱我,我却没那么狠心真要以牙还牙,只是想看看你们是不是真心道歉。行了,反正我客栈里也只是脱光了上身,也没光着屁股,你能做到这一步,咱们也就扯平了,也证明你们是真心道歉,我接受你们的道歉就是。你不用再脱了。”
飞燕大喜,她毕竟还是黄花闺女,要在一个大男人面前脱光衣服,还要转三圈,这种侮辱恐怕足以摧毁她生活下去的意志,此刻听到孟天楚说不让她脱了,怎不欣喜若狂,却又怕自己听错了,追问了一句:“你……你说得是真的?”
“是!不过我要告诉你们,我孟天楚不是什么登徒子,以后再敢这样称呼我,我可真要用登徒子的手段来对付你们,免得白白被你冤枉!”
飞燕和夏凤仪两人这才明白是真的,急忙穿好了衣裙,相互对视了一眼,有些不明白,以前的那个吃喝嫖赌什么都来得登徒子少爷,怎么突然转了性了。
飞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