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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管用不?”美女齐燕芸拿着那符咒瞧了瞧,也是有些质疑地问道。
“不知道。”凌无痕摇了摇头,他是第一次画符写咒,管不管用真不知道,再说了,他真不知道画符咒得用那种特制的纸张来画的,此时他意守笔尖,凝神注视,身上的那些能量自然而然集中到了笔尖处。
画符写咒语,这些事全凭心意用功夫,外行人一看那些所谓的大师装神弄鬼,煞有介事,实则不懂这个,一般的人你就是会画出这些符咒来,如果没高深的能量灌注于符咒上那也是没用处的。
画符念咒,也即是中医里面的十三科目,也称之为祝由十三科,只是后来渐渐演变到了神棍的身上来,脱离了中医之外,而神棍向来又弄得玄乎又玄,令人搞不清楚这是什么跟什么,也就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衣裳,也难怪大家一时接受不了,看着又不懂,对那些神棍那是敬畏之极。
“切!那你还叫我们带着。”齐燕芸不高兴地说道。
“你也可以丢掉了,只是我只画这次,想用的时候可别再找我。”凌无痕一点都不客气,你爱信就信,不信就拉倒,我又没强迫你什么,这命是你的,自己看着办就好了。
齐燕芸给他一吓,到真是不敢就丢了,心想就算是假的带在身上也就一点用处也没有,真要扔了想用的时候上哪要去?
凌无痕又向邱淑兰看去一会,问道:“大婶晚上睡觉的时候是不是心脏有种压迫感,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一般。”
几人又向邱淑兰看去,心里都暗道:她不是有老公嘛,晚上睡觉的时候当然是有老公压着她了,你这不是费话的吗?
于建国吃惊地说道:“是是,大师讲的话再对也没有了。”接着问道:“大师!这有什么的不对吗?”
这事老伴曾经不止一次跟他讲过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老觉得有什么东西重重地压在身上,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们也找不到什么原因,到了医院去作了不少的各种检查,也是查不到原因,这时听得凌无痕一说,于建国就知有眉头了。
凌无痕仍是坐着不动,道:“你去看一看,你夫妻俩睡的床上方,是不是有一根横梁。”
齐燕芸一下子就笑了出来,道:“我说大师神棍呀,有没搞错了,你这说的是什么呀,人家这是小洋楼,又不是老房祖屋,又哪来的什么横梁了。”
她这话讲得一点都没错,现在住的都是小洋楼了,也没几个人是还住瓦房了,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横梁什么的了。
于建设等都是点了点头,心道:大师!你是不是弄错什么了?
那知此时于建国脸上一片凝重之色,显然苏自坚这话说到他心里去了,大家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凌无痕,不禁就把嘴给闭上,都怕自己说错了什么,那还不惹笑话了。
就是那邱淑兰吧,也有些信疑参半地看着凌无痕了。
“我当然知道这是小洋楼了,这谁又说小洋楼没横梁了。”凌无痕一点都不生气,笑嘻嘻地看着她。
“你这不是吹牛,在胡说八道的吗?小洋楼都是水泥结构,又哪来的横梁了。”齐燕芸不岔地说道,我就算是再没这方面的常识,这也总是有眼可看得到的吧。
“你真认为没有?”
“唉!和这样没常识的人说话真累,没本事就不要冒充神棍来骗人好不,你都知道这村里不平安,还搞这么一出,那是会搞死人的,作人处世可不能这么缺德的呀。”齐燕芸摇头摆脑地说道。
邱淑兰原本就不相信凌无痕的话,这时一听齐燕芸一说,登时省悟,也就觉得好笑了,这人连这点常识也没有,居然还来这里冒充神棍,这骗钱的本事真不怎地了。
于建设几人也是摇头苦笑了一下,心想凌无痕这一下露馊可就大了。
凌无痕伸手指了指头顶上的一根水梁横梁,道:“这根算不算横梁的呢?”
“这……”齐燕芸一时就被呛到了,这话到也没讲错什么,不能只是说瓦房的木梁才算是横梁,水泥就不算了,这要是没了这根水泥横梁,这个房顶的重压力度还承受不住呢。
第66章 落荒而逃
她转头向于建国问道:“你家的床位不会就在这根水泥横梁下面吧?”心想这事上的事绝计不会妙到这个程度,她也是不相信凌无痕是什么的江湖神棍,有意要揭他老底,曝其菊…花,令其出糗。
却见得于建国一脸怪异之色,极不可思议地看着凌无痕:“这事……你又是怎地知道的?”这话也就告诉大家,他家的床位正是在这样一根横梁下面了。
方才凌无痕虽说到处转了一圈,却没溜到他们的房里,于他知道这事感到不可思议。
“是的话那就对了。”
于建设等人一听又发愁起来了,这么的说来,这事算是他蒙对了还是说对了?
“大师!那该怎办了?”于建国深信不疑,一听有问题立即就向凌无痕请教了起来。
“要么找个日子来挪一挪床位,要不就找来一个玉葫芦或是平常吃的那种葫芦也成,老的风干了挂在梁的下面就成了。”
“就这么简单?”齐燕芸一脸的不相信,刚才听他说得蛮严重的,那知处理了起来却是浑不当一回事,实在是叫人难以信服了。
“嗯嗯!就是这么简单。”
“我靠!是不是故意唬的人呀。”
“爱信就信,不信拉倒。”这事原本就不一定非叫人相信,我只是说了该说的,至于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了。
齐燕芸向于建国道:“你不会就相信了他的鬼话了吧?”
于建国苦笑地说道:“相不相信那是我的事,姑娘没必要关心这个。”他也搞不清楚这齐燕芸是什么人,见她总是跟凌无痕不对上眼,心想这女子不会是凌无痕的女朋友吧?小情人之间在闹别扭的?
……
龙哥等人一行开着快车向小山村驰来,这快要到村口的时候,前面那位开着摩托车的人猛地不知怎回事,一头就扎进了公路旁边的稻田里。
龙哥等人一看那位兄弟摔得狼狈,都是笑了起来:“妈的!会不会开车的呀,这条路这么大,也就把车开到田里去了。”
把车停好,几人也从车上下来,站在路边看着,向那位兄弟问道:“喂!你没事吧?”
一看他全身都是泥水,狼狈不堪,浑身脏兮兮的,显然是不能到上车上来领路的了,而那辆摩托车这么扎进田里,多半也是不能再开。
只见得那位在田里的男子缓缓地站了起来,向龙哥等人走了过去,龙哥抬头一看,前面就是村子了,再也不用他领路,挥了挥手,正要叫大家上车进村。
却见得那个田里走了上来的男子走到车前,二话不说弯腰伸手到车盘下面去。
龙哥等人不解地看着他,一时觉得他举止怪异之极。
那名男子用力一抬,那辆价值几十万的轿车立即就被他抬了起来,用力一掀,整个轿车就滚到了稻田里去四脚朝天着。
而泥水也是溅了龙哥等人一身。
龙哥等人登时就吃了一惊,这辆轿车放眼他们几人说什么也是抬不动的,如果多人的情况下抬了起来也是有可能的,但要像他这样一把就把车掀翻到田里,那是说什么也不可能的。
那男子掀翻了第一辆,立即又朝另一辆走了过去,这车上有三人坐在上面,他们也是看到了这种情况,吃惊非小,都慌乱了起来,打开车门就逃了出来。
有一位逃得慌乱,竟然就滚到了田里去。
也就在他们逃出车门外的时候,轿车就被他一把掀到了田里。
龙哥等人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这名领路人,这人是青龙帮一名不起眼的手下,平时也就作些跟班打杂的事,根本就不够质格的跟龙哥等人坐在一辆车上,这也是龙哥等没让他坐到车上来,而是开着一辆摩托车在前面领路。
那知也就是这么一个人,怎地就这么大的能耐了。
这要是放到了青龙帮里,就是龙哥等人也是难及万一。
龙哥等人一阵盗汗,看着他一声不哼,这时还能再说什么的了,该不会是他生气自己等人笑他开车开到田里,就把大家的车也掀到翻来解气?
那人一声不响,就朝龙哥等人走了上来,森哥拦在龙哥的面前,喝道:“浑蛋!想干什么?”
青龙帮可是有规矩的,不论你身手如何了得,毕竟你身份只是下面的手下,如此那是以下犯上,其罪就大了,而龙哥是他们一行的大哥,森哥身为他的副手,不能不替他挡风遮雨,出头排忧。
那知那人听如不觉,一点都不理会森哥的话,大步走了过去。
森哥大怒,等他走到面前,抬脚就狠踢了过去。森哥在青龙帮中身份地位那是没得说的,极其尊崇,也就龙哥与帮主齐云飞俩人之下,一身的功夫那是放眼云省内罕有敌手,尤其是脚上的功夫了得,一踢有着千斤之力,极少有人承受得住,他这一脚踢出,众人都道那人一定是被他踢飞了出去不可。
岂知事情大出众人意料之外,轰的声响中,那名青龙帮小弟不仅没被踢飞了出去,反而是森哥一踢之下,有一股反弹之力差点没把他的脚给震断了骨头。
只见得他向后翻倒,险些就摔倒进了稻田里去,这还是他身手不凡之故,一个化卸之力消除了那股反弹之力,只觉得整条腿脚都发麻了,心头禁骇然。
更令得大家吃惊变色的是,那人不仅没有被森哥这一脚踢倒,身形也就晃了一晃,脚下连向后退一退的意思也没有,仍然向森哥大步走了过去。
龙哥一惊之际,立向他瞧去,见得这人双眼无神,身体僵硬,就是不知怎么回事,以森哥的身手那一脚居然踢他不动,这又是怎么回事了?
他到底是见多识广的人,心知有异,即叫道:“大家小心了。”这名青龙帮的小弟人初初见到的时候显得极是机灵,以自己的身份而言,下面的人不会派出一个笨蛋来领路,此时这人这么一付模样,事出诡异之极,他不能不小心在意了。
森哥也是看出不对劲的地方了,快步退到龙哥这来,问道:“可瞧出什么了没?”
龙哥摇了摇头道:“这人……很不对劲。”说话间,那人已是走了上来,龙哥一见,上前挥拳连续暴击,只听得拳声逢逢地响声,他练的是拳掌功夫,一手长拳武术很是牛逼,那知几拳下来,那人只是停下了脚步而以,根本就击其不退。
龙哥暗暗吃惊:这是怎么回事呀?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人一手就伸了过来,立即就抓住了龙哥的手腕,龙哥一惊,正要反掌切来之际,那人已是用力一贯,龙哥呼的一声就飞了出去,直接掉进了稻田里。
砰的一声,龙哥这一下可就出糗了,这稻田里根本就没地方可以借力,整个人就摔落下去,尤其是屁股先着地,登时就湿透了。
众人见了都是吃惊变色,龙哥可是除了帮主齐云飞之外,青龙帮中第二号高手,那知他在这名青龙帮小弟前面,居然不堪一击,还落个如此狼狈,实在是大出众人意料之外了。
森哥见了,大声叫道:“大家合力毙了他。”说罢,首先就出手了,一扑而上,对着他就拳打脚踢,其他人也是对他围着拳欧,那知合众之力,不论怎地拳欧,居然是不能将他击倒。
也就在大家惊骇之余,却见得他双臂一振,森哥等人只觉得一股阴寒之气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