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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何田的感受,就是一定要让自己不被随随便便地牺牲掉。如果自己身份特别的话,那些降临者战士还会理直气壮地,要求自己去和敌人同归于尽吗?
当然了,最管用的,就是实实在在的能力得到提高。说得难听点,就算是主人准备狡兔死,走狗烹了,那也得从最没有用的狗开始杀起呢。只要有了这个时间差,那还说不定会发生些什么。
想到这里,何田又诉苦道:“自从我的导师离开以后,虽然我每天都没有放下锻炼,但是没人指点,感觉始终是有点不大对头。这次的战斗,更是让我觉得自己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啊……”
吴耐只是笑吟吟地微微点头,也没有搭话。何田只得说道:“我也不知道我的导师什么时候会回来……啊,我不是想要打听这个……那个,你这里有没有办法,让我接受更深层次的战斗训练?”
“这个啊,好像现在的情况,就是按照统一规定的呢。”吴耐打着哈哈,何田更是心中暗恨,虽然看起来帝国相当有效率,但是这个官僚主义,还真是无处不在啊。
何田无法,又说道:“我听说……”话还没说完,突然吴耐站了起来,好像在凝神倾听着什么。还没等何田问什么,他就对着何田歉然一笑,转身走到里屋去了。
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吴耐就快步走了出来,脸色有些不好。何田更是正襟危坐,一言不发。吴耐对何田招了招手道:“跟我来,有任务。”
何田“哦”了一声,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来,马上就站了起来,跟着吴耐往外面走。虽然何田现在心里跟猫抓似的,就想着弄明白那是什么事。不过那恬淡的表情,何田感觉自己还是拿捏得比较好的。
两人往楼下走的时候,看着周围无人。吴耐低声对何田说道:“刚才是基地的消息。”何田凑趣地说道:“虽然我只需要知道敌人在哪里,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吴耐苦笑道:“有个白痴,看起来是得意忘形了,竟然惹事生非,现在躲起来了……”何田看着吴耐没有说下去,奇怪地问道:“然后呢……哎呀,那个家伙……不会是我们的人吧?”“偏偏就是啊。”吴耐痛苦地叹息着,“你说帝国的战士中,怎么会出现这样的蠢货呢?”
原来这件事情,还真是有些莫名其妙。出事的是花都的一名帝国战士,叫做齐野。他这名字还的确没有起错,确实是野得很。而在他获得机械之灵以前,算是个小衙内。他的父亲照顾着他在单位上挂了个名,工资照领,人去不去倒无所谓,成天就东游西逛的。
虽然也惹了些事情出来,但是每次都是他父亲给他擦屁股。并且他也没有疯狂到无视一切的地步,平时几个身份地位差不多的衙内,带着帮闲玩耍,也没有机会惹到他惹不起的人。
据说当时他获得机械之灵后,就好像是有点那种认为自己是主角的想法了。当时前去的降临者战士发现,他租了套靠近银行的房子,正在用自己的力量挖地洞呢。
而齐野也承认,其实他并不是很缺钱用,就是发现自己突然获得了强大的力量,想着玩玩而已。好像有部电影,就是挖地洞到了银行金库。齐野说,他就是想看看,自己一个人是不是能够做到。
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这样的行为肯定会给其他人带来相当大的麻烦,所以自然是被阻止了。只不过这种事情实在是让人印象深刻,所以吴耐现在也说得出来。
而在这次行动的时候,齐野是进入大厦的成员,也砍翻了几名邪神信徒。估计是这一下就让他受刺激了,毕竟他这种小衙内,平时不管说了多少次要灭谁,但是估计也就是说说而已。
而这次是亲眼看到活生生的肉体,被切成片,或者是砸成肉糜。鲜血、内脏、脑花、还有未消化的食物之类,飞得到处都是。大概是亲手杀人的震撼,让他的思维发生了点混乱。其实这种情况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是不可避免的。在发达国家里,通常警察在开枪后,就需要强制接受心理辅导。
其他的战士也许是如同何田这种比较坚韧的,可以自己调节。或者是神经粗大到根本就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的,还有就是当小老百姓习惯了,嗜血的欲望在战斗中被发泄后,就又压制了下来。他们也许今后会出点什么心理问题,但是至少现在不会爆发出来。可是齐野似乎产生了一些臆想,觉得自己可以在一个相当大的范围内横着走了。
帝国对于保密、低调之类的话,一般只说上一次,就不再重复了。像何田、吴耐这样的人,即使是有心试探一些规矩是不是能够得到执行,也不会自己去干的。但是这位齐衙内,在当天结束任务后,竟然一连做下了两桩大案。
第六场 睚眦
那两件事情,对于齐野来说,以前也不是没有做过,就是**和殴打至重伤。只不过以前有他父亲帮忙遮掩,要么出钱,要么以势压人,很快就摆平了。而这一次,就没有那样简单了。
虽然没有死人,偏偏受害者也是官场中人的子女,其中一位,地位还比较高。齐野自己当时也没有想着蒙个脸什么的,所以很快就找到门上去了。算他运气好,当时他不在家,当时他父母抽空给他打了个电话,现在齐野正跑路呢。
“不对啊,齐野这样的人虽然到处惹祸,但是应该知道什么人不能惹吧?”何田一时还有些不敢相信,“对方当时肯定会喊自己是谁谁谁的子女,齐野就敢继续下手?”
吴耐摇了摇头道:“要不怎么说他是自己觉得可以肆无忌惮的呢,按照我现在得到的消息,其实这几个人都是早就相互认识了的。”
这个说起来,就算是比较纠结的故事了。当初齐野看上了一个妹子,想要进一步地交流一下。本来两人的父辈都是官场中人,勉勉强强也算是门当户对了。即使两人不可能白头偕老,不过大家本来都不在乎,也就是想着玩玩而已。
可惜的是,那妹子又和另外一位衙内勾搭上了。根据某些传闻,那位衙内一向是很大方的,对于某些东西并没有很强的独占欲,听说有时候还邀请好朋友一起分享呢。
但是那位衙内似乎有些瞧不起齐野,觉得两人的父辈比起来,差距还是很明显的。按理来讲,在这种情况下,齐野要么就是伏低做小,这样多少还能够捞点好处。要么就是敬而远之,对方也不大可能反过来纠缠着他不放。
偏偏齐野有些不服气,觉得那女人虽然裤带很松,但是当初两人还在假模假样地玩情调的时候,就被那位衙内横插一杠子了。好吧,其实是那女人还在和齐野吃饭的时候,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所以齐野还没有来得及和那女人深入交流呢。
其实现在如果齐野要玩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就得到那位衙内那里排队拿号了。这样自然就让齐野脆弱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旁边又有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起哄,当时好像还有点其他的琐事凑到了一起,就让齐野表露出了那一点点敌意。
还好,齐野当时也就是放了些大话出来,对方也没有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再加上齐野的父亲也知道双方的实力差距,所以就强压着齐野,把这件事情放下来了。
偏偏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有趣,如果齐野和那位妹子通过捷径进行了深入心灵的交流,那双方今后无论是什么样的交往状况,恐怕对方都不会感兴趣。
可是这件事情被压了下去,那齐野就觉得那是自己珍惜的东西被破坏了。齐野这些年来一向是顺风顺水的,当然了,他也知道,有些人自己惹不起的。不过这件事情,就成为了让齐野念念不忘的东西。他也曾经在某些场合表现出了自己一直记着这事,不过那位衙内似乎有些恶趣味,明知道齐野拿他没办法,就懒得管他,甚至把齐野的唠叨视为一种娱乐了。
有了当事人的放任,旁人的教唆,齐野竟然是要把这件事情刻在自己的心上一般。在当天结束了对邪神信徒的战斗后,齐野的身份是不用到基地避风头的,所以就回家了。
但是在路上,齐野的信心就越来越足,突然就想了起来,自己还有大仇未报,最后干脆就去做下了那两桩案子了。
何田听得连连摇头,心中也是暗自警惕。突然得到了力量,又不加以控制的话,恐怕就是这样的结果了。还好,自己一开始就知道藏拙,否则的话,说不定早就抢银行去了。
想到这里,何田问道:“那我们是去做什么呢?把人带回基地?他这样的行为,不会暴露我们的存在吧?”他心中却是有些不以为然的,听起来齐野的对头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齐野这样睚眦必报的性子,恐怕迟早要给基地带来麻烦。
“就是因为考虑到了,这样的人太容易泄密了,所以必须要惩罚,基地就命令我们行动。”吴耐淡淡地说着,“我们要把他带回去,无论死活。”
何田一惊道:“不审判一下吗?嗯……我的意思是说,基地是不是要我们尽量抓活的?毕竟内部的行动,还是明正典刑的好吧?”
吴耐似笑非笑地看着何田道:“就是因为有些人是这样想的,所以基地才干净利落地来这一下。这基本上可以说是一个提醒,大家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服从命令。如果有人想要试探一下规定的底线,那付出的说不定就是自己的生命了。”
虽然吴耐这话听起来有些不客气,但是他肯这样对何田说话,那也算是有一定的善意。何田倒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他苦笑了一下说道:“我想也是这样,以前只是感觉基地一定会铁面无私的,但是却没有一个具体的规定。大家只好低调一点,尽量不惹事。这次齐野的事情发了,也算是警告大家,不是说没有禁止的东西,就可以去做。”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件事情过后,基地应该会有更详细的规范下来。当然了,也有可能是继续维持现在的样子,让大家不敢越雷池一步。”吴耐微微点头道:“我发现不把规定说死了还是有好处的,要是有了明确的规范,那总有人会去试着寻找其中的漏洞。按照现在的情况,谁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违规了却不知道。”
何田心中哀叹,这样基地倒是方便了,战士都夹着尾巴做人,暴露的可能自然少之又少。但是这样的生活,实在是让人过得战战兢兢的呢。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违规,也不知道违规会有什么样的惩罚,迟早有中招的时候。
不过这次的事情,如果说是基地正指望着谁出事,这样就给了大家一个深刻的印象,然后好推行规范,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归根结底,就是基地相对于战士们,是掌握了绝对的优势,所以就随心所欲了许多。
第七场 不速之客
吴耐带着何田,往虎岭公园走去。何田以前没有来过这个公园,此时看着路边的大门,愕然问道:“我们来公园干……啊,他是躲在这里面的?可这里是公园啊。”
“你是没有听说过吧,这上面有几个楼盘。”吴耐手上提着个大口袋,笑吟吟地说道,“这里虽然叫做公园,但是上面最好的地方,都是开发出来了的。估计是他家里在这里也是有房子的,所以躲在这里。”
何田有些不安地看了看周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情况应该也被警方掌握了,会不会警察马上就赶到了?”
吴耐笑道:“既然他会躲到这里来,总该没那么容易被查到的。更何况我们又不用磨磨蹭蹭地聊天,办完事就走,那就没什么麻烦了。”
何田看着吴耐的笑容,也沉静下来了。实际上,此时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