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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了指瘦高个。向天亮问。“他是从中阳市请來的吧。”
“你说对了。”
又指了指两位彪形大汉。向天亮说。“这两位兄弟从京城长途跋涉而來。太辛苦了。”
“乘飞机过來的。不辛苦。”
向天亮心道。离清河市最近的民用机场就是中阳市国际机场。这两个彪形大汉应该是在中阳市下的飞机。
这就好办了。从机场可以查出这两个彪形大汉的名字。他们又來自京城。就不难查到他们的來历。以后要“算帐”的时候。不难找到“欠帐”的主儿。
向天亮:“张书记。您这样做。有些不大地道吧。”
张宏:“不是办法的办法吧。我说过了。对不起。”
向天亮:“看來我只有束手就擒一个选择了。”
张宏:“小向。识事务者为俊杰嘛。”
向天亮:“可是。您这样做有用吗。”
张宏:“有用。我拿回了你掌握的那些玩艺儿。你就只剩下了一张嘴。”
向天亮:“张书记。我这张嘴可挺会唠的哟。”
张宏:“这个我不怕。你的嘴杀不死我。口说无病嘛。”
向天亮:“今天之后。您就不怕我对您进行报复吗。”
张宏:“只要我还是清河市委书记。你就不敢报复我。我也不怕你的报复。”
向天亮:“这倒也是。您什么都想到到了。”
张宏:“对付你。我不得不如此啊。”
向天亮:“这一局设得好。霸王硬上弓。是陈副书记的手笔吧。”
张宏:“这是我的设计。和陈副书记洠в腥魏喂叵怠!
向天亮:“您行。您保护陈副书记。其实也是在保护您自己。”
张宏:“你知道就好。”
向天亮:“那么。这个事就这样完了。”
张宏:“你交出东西然后走人。就算完事了。”
向天亮:“陈美兰暂时失去联系的事呢。”
张宏:“人不是在你手里么。我这边让许西平对外宣布陈美兰回來了。你那边再让陈美兰现身。这不就洠铝寺稹!
向天亮:“算盘拨得太如意了。”
张宏:“对不起。事先洠Ш湍闵塘俊!
向天亮:“张书记。您有些得意忘形了。”
张宏:“我很少有成功过的计划。你就允许我得意一下吧。”
向天亮:“那么。你可以听一听我的计划吗。”
张宏:“可以。我现在很耐心。我洗耳恭听。”
向天亮:“我身上带着的不仅有录音笔。还有从地摊市场上买來的高功率窃听器。”
张宏:“那又怎么样。”
向天亮:“我们刚才的整个谈话过程。通过高功率窃听器已经发送到一百米外的地方。并且己经进行了录音。”
张宏:“哈哈……早知道你会用这一招了。”
向天亮:“您事先也做了布置。”
张宏:“不错。这个房间已临时采取了电波屏蔽措施。”
向天亮:“真的。”
张宏:“不信的话。你可以用你的手机试试。”
向天亮:“唉……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张书记。我被你耍了。”
张宏:“哈哈……对不起。对不起。你就抓紧时间配合吧。大家都等着吃午饭呢。”
向天亮:“张书记。您怎么老说对不起呢。”
张宏:“因为我确实耍了你。所以要对你说对不起。”
向天亮:“噢……这么说的话。我也要对您说声对不起了。”
张宏:“洠в姓飧霰匾伞!
向天亮:“很有必要。”
张宏:“为什么。”
向天亮:“因为我也耍了您。所以我也要对您说声对不起。”
张宏:“你耍了我。你耍了我吗。”
向天亮:“我把您给耍了。”
张宏:“你怎么就把我给耍了呢。”
向天亮:“您洠Э闯鰜怼!
张宏:“嗯。还真的洠в锌闯鰜怼!
向天亮:“呵呵……您想不想知道。”
张宏:“当然。说來听听。”
向天亮:“您刚才说的电波屏蔽措施。需要一套电波屏蔽设备。您是从哪儿弄來的。”
张宏:“告诉你也洠Ч叵怠N沂谴邮形医鑱淼摹!
向天亮:“您知道那套电波屏蔽设备是怎么工作的吗。”
张宏:“我哪懂这个啊。但是有人懂。陈副书记的秘书记姜超。参加工作后最早就是在省委机要室干这个的。”
向天亮:“我的天。那是专家啊。”
张宏:“所以你放心。这间房子现在还处于电波屏蔽状态。”
向天亮:“嘿嘿……不一定吧。”
张宏:“一定。”
向天亮:“张书记。您忽略了一个问睿!
张宏:“什么问睿!
向天亮:“一个非常重要的问睿!
张宏:“别卖关子。”
向天亮:“我问您。电波屏蔽设备在工作时。什么东西是不可或缺的呢。”
张宏:“我是外行。我怎么会知道呢。”
向天亮:“呵呵……那我启发启发您吧。这房里安装了不少摄像探头。它们需要怎样才能工作呢。”
张宏:“我说过了。我在这些方面是个外行。”
向天亮:“唉……那么。这个房间里的电灯、电视。是怎么进行工作的。”
张宏:“不知道。”
向天亮:“我换个角度问吧。它们是靠什么进行工作的。”
张宏:“电。电啊。”
向天亮:“呵呵……您总算答对了。真不容易啊。”
张宏:“那。那又怎么样。”
向天亮:“所以。电波屏蔽设备也是靠电力进行工作的。反之。它就是一堆垃圾。”
张宏:“你是说……你是说。”
向天亮:“当然了。如果电压达不到一定的要求。电波屏蔽设备也无法进行正常的工作。您听明白了吗。”
张宏:“你……”
向天亮:“对不起。张书记。我劝您现在马上去检查一下。你的那套电波屏蔽设备是不是还在工作。”
张宏:“向天亮。你……你在电力系统上动了手脚……”
向天亮:“呵呵……呵呵……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狂笑声中。向天亮的身体突然地动了起來。
眨眼之间。不但向天亮的身体在动。而且他屁股下的沙发。仿佛沾在屁股上似的。也随着向天亮的身体动了起來……
第1140章有些狼狈
不可能的举动。才能出乎他人意料。收到意想不到的奇效。
带着沙发逃跑。也亏向天亮想得出來。
还别说。他的这一歪招。让两个彪形大汉瞬间楞在那里。足有一秒钟之多。
一秒钟实在短暂。一眨眼的功夫。白驹过隙。烟影难留。
但是。对急于逃跑的向天亮來说。一秒钟已经足够了。
说时迟。那时快。
向天亮和沙发旋转起來。一边旋转。一边向上飞升起來。
两个彪形大汉惊醒过來。四手齐出。迅速抓向了向天亮。
可惜。四只手先抓到的是沙发。
咔嚓一声。离地面不到六七十厘米高的单人沙发。竟被两个彪形大汉拆成了两半。
向天亮的身体还在上升。
两个彪形大汉的四只手。又一次发起攻击。朝向天亮身上扑去。
向天亮忙而不乱。双腿一弯一缩。上升暴升。左手伸出去。轻巧的挂在了吊灯上。
但向天亮根本就洠в谢嚎谄墓Ψ颉R还闪枥鞯姆纭R汛硬嗝婧粜ザ鴣怼
是那个瘦高个的掌风。
与此同时。两个彪形大汉也已第三次出手。低沉的怒吼声中。四只手已來到向天亮的臀部边。
三面受敌。向天亮陷入了绝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向天亮右腋下的公文包。突然飞了起來。迎向了瘦高个的双掌。
接着。向天亮一声低啸。身上的风衣象充了气的似的。倏地鼓胀起來。
瘦高个果真了得。看到迎面飞來的公文包。他的双掌竟能生生地收住。双掌接住了公文包。
公文包里有重要的东西。当然不能为肉掌所粉碎。
这边的两个彪形大汉。配合默契。出手齐整。抓到的却是向天亮那鼓胀着的风衣。
“啪……”
风衣顿时被抓成碎布片片。
向天亮的样子有些狼狈。因为风衣被抓碎了。两个袖子还留在他的两条胳膊上。
三十六计走为上。逃跑要紧。外在形象并不重要。外在形象毁了还可以重新塑造。
不能被抓获。这是向天亮此时此刻唯一的信念。
一旦被抓获。那光辉形象才是真正的被毁了。而且还得接受张宏的城下之盟。
留得青山在。不怕洠Р裆铡
其实那个公文包里并洠в惺裁粗匾亩鳌T谛枰险婧徒粽诺氖焙颉O蛱炝链觼硎前阎匾亩鞣旁谏砩系摹
向天亮的双腿曲了起來。全力蹬在吊灯的吊柱。身体呼地向着窗户飞了过去。
速度太快了。快得目不暇接。快得瘦高个和两个彪形大汉來不及再次出手。
还是那扇窗户。机灵的向天亮。从一进房间就嗅出了味道不对。借着和陈益民站在窗前的机会。早就想好了退路。
在玻璃的破碎声中。向天亮的身体象利箭般钻窗而出。
六层楼。二十几米的高度。向天亮当然无法让自己飞身落地。
所以。当向天亮钻窗而出的瞬间。他的两个脚尖己然勾起。正好勾在窗门上。一下就减缓了自己的飞行速度。
接着。两个脚尖又拖泥带水般地。摩擦着滑过窗台。当上身急速下坠的时候。两个脚尖正好勾在窗台的边缘。
身体并洠в邢伦埂6窍蛄税咨那奖凇O蛱炝林恍枭斐鏊执デ健>腿米约旱纳硖迩崞乜吭诹饲缴稀
下面的街上传來了惊呼声。其中的一辆警车上。冲下來两个人。正是向天亮的得力兄弟。滨海县公安局局长邵三河和常务副局长周必洋。
看到悬窗而挂的向天亮。邵三河和周必洋拚命地跑了过來。
这是高玉兰部长的事先安排。为了今天的“见面”。滨海县公安局可谓精英尽出。
同一辆警车上。伸出了两把狙击步枪。枪口指向。正是向天亮刚刚飞身而出的窗户。
两把狙击步枪的主人。正是滨海县公安局的两个“新枪神”。县特警分队的茅新和方腾。向天亮的两个同门小师弟。
旁边还有三一辆警车两辆轿车。警车上坐着的是市公安局刑侦支队支队长**明。
**明和他的同伴们都惊呆了。
那是省委副书记陈益民住的房间。滨海县公安局的人都疯了。
茅新和方腾可一点都不含糊。双枪弹上膛。栓已开。倘若有人对悬空而挂的向天亮不利。他俩肯定毫不犹豫地在第一时间扣动板机。
向天亮已缓过气來。双脚一松。身体向下而飘。
接下來的举动。对向天亮來说。既是家常便饭。又是轻而易举。
每一层楼高达四米。上下两个窗台的间距也是四米。向天亮在这点距离上下飘。就象玩儿似的。一口气的功夫。已落在了地上。
“天亮。你洠掳伞!鄙廴臃鲎×讼蛱炝痢
“他。他妈的……点子太硬了。回。回去再说……”
邵三河对周必洋笑说。“洠聸'事。还会骂人呢。”
十几分钟后。向天亮已坐在朱家老宅客厅的沙发上。接过杨碧巧递來的一杯水。咕嘟咕嘟地一干而尽。
客厅里。还坐着高玉兰和陈美兰。以及随同向天亮而來的邵三河和周必洋。
“好家伙……经过你们都听得到。我就不再说了……原來他们根本就洠в谐弦狻2还巧枇艘桓鼍帧0盐移ズ蟆O肭雷哂泄啬翘焱砩系闹ぞ荨K橇偈鄙柚昧说绮ㄆ帘蜗低场P铱魑沂孪仍诘缏飞献隽耸纸拧浠亩印U嫠璧幕奁 !
高玉兰看着向天亮道:“这么说。陈益民请了高手过來了。”
向天亮点着头。“三个。一个练铁砂掌瘦高个。两个摔跤好手。加上陈益民的司机小王也是特种兵出身。要是四个家伙一齐出手。真刀真枪的干。我非被大卸八抉不可。”
周必洋说。“我本來是守在招待所门口的。只看到那两个摔跤的胖子进去。但洠Ъ焦闼档牧诽罢剖莞吒觥!
“练铁砂掌瘦高个应该是昨晚就來了的。而那两个摔跤的胖子是从京城飞过來的。陈益民怕拿不住我。一直等到那两个摔跤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