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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剑南:“姓余的。你洠О埠眯摹!
余中豪:“我说过。我有协助权、参与权和监督权。”
肖剑南:“你想玩真的。”
余中豪:“难道你玩的都是假的。”
肖剑南:“别废话了。”
余中豪:“对对。说真话。大家都说真话。”
肖剑南:“你说。那俩混蛋來机要室干什么。”
余中豪:“反正不是來参观的。”
肖剑南:“也不是來上班的。”
余中豪:“肯定不是躲在这里。”
肖剑南:“打电话。与外界联系。”
余中豪:“你见过用打印机与外界联系的吗。”
肖剑南:“打印机是连着微机主机的。”
余中豪:“他们还是在与外界联系。”
肖剑南:“用微机与外界联系。能有几个地方呢。”
余中豪:“南河县的微机系还洠в杏胪饨缃油āJ歉龆懒⑾低场!
肖剑南:“不错。”
余中豪:“南河县的微机系统包括武装部的微机吗。”
肖剑南:“肯定。直接连到这里。”
余中豪:“那就可以肯定。那俩家伙在偷资料。”
肖剑南:“谁的资料。”
余中豪:“四二三某某案的档案资料。”
肖剑南:“嗯。两个胆大包天的混蛋。可真敢干啊。”
余中豪:“但他们得有人帮忙。”
肖剑南:“这个我不太懂。”
余中豪:“一台微机就象一个小水库。要往外放水。得有人打开水闸。”
肖剑南:“不错。”
余中豪:“放水有个过程。”
肖剑南:“得要多少时间。”
余中豪:“四二三某某案的档案资料我瞧过。要全部传送。起码需要一个半小时。”
肖剑南:“还有呢。”
余中豪:“水放完了。还得关上闸门。”
肖剑南:“为的是不被人发现。”
余中豪:“对。你现在想想。这个帮忙开闸放水的人会是谁。”
肖剑南:“放水的时间应该在刚过去的时间里。九点到十一点之间。”
余中豪:“是的。”
肖剑南:“四二三某某案和五二四潜逃案。两个专案组里。敢这样帮那两个混蛋的人。并不是很多啊。”
余中豪:“你姓肖的算一个。”
肖剑南:“我屁话。我不懂微机。你姓余的才是。”
余中豪:“郭局长也算一个。”
肖剑南:“他比我更不懂微机。”
余中豪:“当然。还有一个。”
肖剑南:“周台安周政委。”
余中豪:“他与向天亮的关系。胜过你我与向天亮的关系。”
肖剑南:“周政委很懂微机。他还是市公安局微机推广应用小组负责人。”
余中豪:“周台安。老好人不老实啊。”
肖剑南:“老余。不提周政委了。”
余中豪:“行。还是说说那俩家伙。”
肖剑南:“不是家伙。是混蛋。”
余中豪:“他在耍我们。”
肖剑南:“娘的。抓住了。老子非揍他们一顿不可。”
余中豪:“揍。哈哈……你打得过吗。”
肖剑南:“你呢。”
余中豪:“我承认。论打架。我不但打不过向天亮。恐怕连邵三河都够呛。”
肖剑南:“他娘的。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余中豪:“哎。剑南。你说说。他俩的落脚点在哪里。”
肖剑南:“至少离这里不远。來去方便嘛。”
余中豪:“我看过那个县城模型。我认为。他俩一定躲在那片空房子里。”
肖剑南:“县委大院后面的那片旧公房。”
余中豪:“对。”
肖剑南:“嗯。那俩混蛋。真能找地方啊。”
余中豪:“这还用说吗。这是向天亮的特长。”
肖剑南:“呵呵……这混蛋特长还真多。”
余中豪:“他在大学里受过特训。第一课应该就是逃命自保。”
肖剑南:“这混蛋象条泥鳅。难抓。”
余中豪:“不见得。”
肖剑南:“你又发现什么了。”
余中豪:“对。”
肖剑南:“快说。”
余中豪:“九点差几分钟的时候。我看到周台安去了微机主机房。”
肖剑南:“什么意思。”
余中豪:“你想想。假设他去微机主机房。就是为了开闸放水的。那么……嗯。”
肖剑南:“嗯……你刚才说。放水起码得两个小时。难道。难道……”
余中豪:“我再问你。我们进入县委大院到到这七楼。大概是什么时候。”
肖剑南:“十一点……十一点多一点点吧。”
余中豪:“嗯。”
肖剑南:“你是说。那俩混蛋还洠淼眉袄肟!
余中豪:“也许是刚离开机要室。”
肖剑南:“咱们堵住那俩混蛋了。”
余中豪:“而且。很有可能是……”
肖剑南:“姓余的。你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
余中豪:“我认为。咱们刚才上楼。很可能把这两个大家堵在了机要室里。”
肖剑南:“不会吧。有这么巧。”
余中豪:“无巧不成书嘛。”
肖剑南:“机要室就这么点地。找遍了。洠в邪 !
余中豪:“跑了。”
肖剑南:“废话。机要室就一扇门进出。那俩混蛋怎么开溜。”
余中豪:“不。我也是刚想到的。”
肖剑南:“想到了什么。”
余中豪:“机要室还有一个进出口。”
肖剑南:“哪里。”
余中豪:“这里。档案室。”
肖剑南:“洠в邪 !
余中豪:“为了保护档案室的文字资料。档案室里必须建有通风口。”
肖剑南:“噢……”
余中豪:“所以……”
肖剑南:“所以个屁。快找啊。”
……
第0785章碰个正着
档案室里。余中豪和肖剑南很快就发现了通风口。同时从两个方向跑了过來。
向天亮和邵三河的反应却大不相同。
邵三河确实有点慌乱。他朝向天亮急打手势:怎么办。怎么办。
向天亮却不慌不忙。拿出两个口罩。分给邵三河一个。示意他赶紧戴上。
接着。向天亮又拿出一个小瓶子。小瓶子里装着一种无色的液体。
然后。向天亮一边冲着邵三河挤眉弄眼。一边拧开小瓶子的盖。将瓶子里的液体向下洒去。
这是种奇怪的液体。无色无味。往下洒去的时候。形成了无数条细线。笔直笔直。
巧得很。通风口下面。肖剑南正借着余中豪的肩膀。让身体向上跳起。
而且。肖剑南的头仰着。脸是朝上对着通风口的。
那些细线状的液体。大部分都落在了肖剑南的脸上。其中一些正好是奔着肖剑南的眼睛而去的。
“啊……”
肖剑南一声惨叫。顿时双手掩面。身体重重的砸在余中豪的身上。
中招的人在骂。
出招的人在笑。
乘着这个时候。向天亮先冲邵三河打了个手势。然后身体匪夷所思的卷缩起來。
本來。向天亮趴在通风管道里。脑袋是在通风口的。但经他的身体这么一缩一曲。脑袋不见了。代之以出现的是他的双腿双脚。
向天亮调转了自己的方向。身体在通风管道里蠕动起來。
邵三河拖着两袋资料。紧跟着向天亮。
这是逃跑。
对向天亮來说。在通风管道里爬行。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是。他突然停了下來。
到通风系统的主管道了。
主管道直上直下。从地下室直到十二层的顶楼。直径一点五米以上。
风。由下而上。在微微的吹着。
主管道光滑如洁。洠в腥魏慰晒┡试耐怀鑫铩8静豢赡艽诱饫锾优堋<词褂幸膊桓摇R坏┑粝氯ァH缛肴氖咨畹乃揽摺2皇欠凵硭楣恰R不岜涑扇獗
向天亮之所以停下來。是因为前面横的方向上。有三个排风口。前、左、右。他不能马上确定往哪一个方向跑。
身一退。脚一勾。向天亮将邵三河“拉”了过來。两个人的身体紧贴着。挤“满”了通风管道。
“三河兄。这里有新鲜空气。喘口气吧。”
“哎。咱俩被堵住了。”
“呵呵……两个狗日的。要玩真格的了。”
“狗日的。该死的。”
“咦……”
“你咦啥。”
“三河兄。你加了个‘该死的’。比我骂得凶嘛。”
“他娘的。你洠歉詹旁趺绰钗颐堑穆稹!
“呵呵……來。抽支烟。消消火。”
向天亮变戏法似的。摸出了打火机和两根皱巴巴的香烟。
“天亮。你倒是很自在啊。”邵三河吸着烟笑道。
“都到这境地了。不自得其乐又有什么办法。”
“你刚才用的是什么药水。”
“薄荷水。”
“胡说八道。”
“真的。”
“薄荷水会洠в衅堵稹!
“嘿嘿。这很简单。我加了一点其他的药。把薄荷水变成了无色无味的液体。”
“哈。你早有准备啊。”
向天亮笑道:“你以为我只是准备了一个落脚点啊。他妈的。该有我都准备好了。”
“你啊。下次碰上狗日的肖剑南。他非跟你拚命不可。”
向天亮不以为然。“洠碌摹R坏惚『伤;挡涣怂嵌怨费邸!
“现在怎么办。”邵三河问道。
“什么怎么办。”
“三个方向。往哪边走。”
向天亮摇摇头。“这不正打算跟你商量么。”
“商量。我以为你早有主意了。”
“这类通风管道的设计。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知道三个方向分别通往哪里。”
邵三河憨笑道:“这就是说。咱们要碰碰运气了。”
“嗯。阿弥陀佛。撞个好运。”
向天亮心里苦笑。他妈的。最近有些不顺的根本愿因。还是自己的宝贝耳朵不灵光了。要不然。肯定会逢凶化吉一帆风顺的。
邵三河又道:“还有。我们的落脚点是回不去了。”
“对了。痕迹处理了洠в小!
“哈哈……这个你放心。临走之前。我已经把该消除的消除掉了。”
“那就好。我们不能给余胜春书记带去麻烦。”
邵三河问道:“那我们出去之后。躲到什么地方去。”
“你确定我们能逃出去吗。”向天亮笑着反问。
邵三河乐了。“要是跟着你都跑不了。那我认命。毫不反抗的举手投降。”
“呵呵……”向天亮扔掉烟头笑道。“看在你这么信任我的份上。我尽量让你不用认命。”
“就是么。我儿子还洠铣踔心亍!
“他妈的。照你这么说。我还洠⒗掀拍亍!
“你得了吧。都快当爹的人了。少在我面前装啊。”
“呵呵……保密。保密啊。”
“好说。好说。”邵三河笑着说道。“你带着我顺利逃跑。我就替你保密。”
向天亮指着通风管道的主管道。“三河兄。你能跳过去吗。”
“你是想往前走。”
“对。左右两个方向的出口。离机要室太近。所以我们要向前。找个离机要室尽量远的出口。”
邵三河道:“确切的说。你是要我在保持身体僵直的状态下飞过去。这可是一点五米的距离。对于我。确实有点勉为其难了。”
“把两个袋子给我。”
向天亮接过两个袋子。扔到了对面的通风管道里。
“三河兄。你先过去。现在我后退。你做好准备。等你喊一二三。我在你脚上帮你一把。”
邵三河应了一声。稍作准备后。双手攀在通风管道口上。嘴里轻念起來。
“一。二。三……”
邵三河的身体。直直的飞了起來。
向天亮低吼一声。右手成掌。用力砸在邵三河的脚底上。
象梭子飞行一样。邵三河的身体滑过通风管道的主道口。滑进了对面的通风管道里。
而向天亮自己。却不等邵三河设法帮忙。身体早已动了起來。
向天亮不是在飞。而是在爬。不紧不慢的。但当他的双膝抵态管道口的切面时。身体突然一停。双膝狠狠砸在管道口上。顿时身体得到了加速度。呼的一声。钻进了对面的通风管道里。
接下來。当然是沿着通风管道继续前逃。
在通风管道里前逃的终点。向天亮违反常规。选择了大楼七层最靠北的一个房间。
这样的选择是有原因的。
因为在这个方向。大楼的外侧。是一条城中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