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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刘威应了一声。很快就消失了。
几分钟后。由刘威驾驶的警车。缓缓的驶出了公安局大门。
向天亮和周必洋坐在后座上。
“去兴隆街二十一号。别走北大街。”周必洋下了命令。
“是。”
公安局在小南河南岸。要去的目的地在小南河北岸。警车悄悄的驶上了左石桥。
按照周必洋的吩咐。刘威把车开得很慢。警车象蜗牛似的爬行着。
周必洋吸着烟突然问道:“刘威。知道我为什么查枪吗。”
“开始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刘威的回答很老实。
“你说來听听。”
刘威说道:“洪队用枪不正常。”
“哦。”
“据个别同志反映。洪队从不领枪。但是。他身上经常有枪。”
周必洋问道:“你认为呢。”
刘威犹豫了一下。“两天前。我陪洪队去县委大院检查‘两会’安保情况。我和他同车前往。当时后座上坐着三个人。我乘着转弯时靠了他一下。发现他身上有枪。后來回到大队。我私下查了用枪记录。在那天及以前十天。他根本洠Я旃迩埂!
“这么重要的情况。你为什么不向我报告。”周必洋绷起了脸。
刘威小声解释道:“周局。我刚调过來。有些地方还……再说。我知道大家私下有借枪的情况。所以。我只是想找个机会。和洪队当面交流一下。”
“你和他交流过了吗。”
“还洠в小!
周必洋哦了一声。
向天亮笑道:“刘队。幸亏你还洠Ш秃槎咏涣靼 !
“这……”刘威吃了一惊。向天亮说得话里有话。刘威听出來了。
周必洋又发问了。“知道最近发生的一系列案件吗。”
“知道。”刘威应道。
“三年前的袭警案呢。”
“了解一点。”
周必洋又问道:“知道是谁干的吗。”
“老狼和神秘人。”
“关于老狼和神秘人。你知道多少。”
刘威道:“老狼是清河人。神秘人是滨海人。”
周必洋嗯了一声。“我们现在去的地方。就是神秘人家的附近。你这把狙击枪。要派上大用场了。”
刘威脸色一凝。往后视镜上瞥了一眼。不敢开口发问。
车到兴隆街二十一号。
三个人悄然下车。向一条黑乎乎的小胡同走去。
站在胡同口的。是公安局办公室主任杜贵临。
由杜贵临带路。一行四人钻进一扇小门。通过一个小院子后上了石砌楼梯。然后又连着上了两张木梯。最后进了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
三张无背木凳。两张学生用的书桌。书桌上放着三台电话。其中一台。居然是红色保密电话。
此外。还有三只对讲机。
小房间里。还站着局长邵三河。
邵三河的手上。也拿着一把狙击步枪。
“邵局。”刘威忙着招呼。
邵三河点点头。“嗯。也好。知道你枪法不错。本來我是把你当作预备队的。”
“谢领导信任。”刘威一脸严肃。
小房间只有一个窗户。一米见方。此时此刻。正被双层窗帘掩得严严实实的。
邵三河摆了摆手。杜贵临立即关掉了电灯。
小房间里。顿时漆黑一团。
拍着刘威的肩膀。邵三河说道:“小刘。用狙击枪上的红外线夜视瞄准镜。熟悉一下前方半径两百五十米内的环境。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里你应该來过的。同时。把你看到的读出來。”
应了声“是”。刘威迅速的就位。
“报告。我们面临的是北大街。正对面三十米是小星胡同的胡同口。小星胡同。小星胡同……这不是洪队的家吗。”
蹲在刘威身边的杜贵临道:“对。正前方约两百五十米处。是洪海军的家。在我们视野所及的四十五度扇形地域内。只有洪海军家是三层楼。其余的都是二层楼。我们所处的位置。可以看到洪海军家的三楼。和他家所处的胡同末端及家门。”
刘威明白了。身体一震。脱口而出。“他是神秘人。”
“说着了。”杜贵临笑着说道。“刘威。咱们全局只有三十二把六四式新枪。加上全县其他单位。也不过五十把。洪海军今天洠Я熳ㄓ门迩埂K那够固稍谇剐凳野伞!
“是的。刚才我陪向县长和周局还去枪械室查过。他确实洠Т埂!
杜贵临又道:“可是。就在半小时前。他还从身上掏出一把枪。一把崭新的六四式。是向县长和周局亲眼所见。”
“私枪。”
杜贵临点着头说。“黎政委和方局正在连夜组织人进行核查。如果全县其他六四式手枪都在正宗主人手上。那么。洪海军身上的六四式手枪就不是借來的。而是货真价实的私枪。仅凭这一点。即使他不是那个神秘人。那他那身警服也得扒掉了。”
刘威道:“这是死证。”
小房间里一阵轻笑。
周必洋笑道:“他娘的。当他拿枪顶着我脑门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要不是知道向县长就在隔壁。我的神经早就崩溃了。”
“必洋兄。你不愧为预审专家。这次揪出神秘人。你当记头功。”向天亮赞道。
“惭愧。我至少流了五斤汗水。惭愧啊。”
杜贵临拉了一下刘威。让他离开窗口。掩好窗帘后。重新打开了电灯。
“他不在家。”刘威问道。
杜贵临点了点头。“他被一辆车接走了。放心。我们的人盯着他呢。”
指着书桌上的三个对讲机。邵三河道:“为了保密。这是我从驻军部队借來的。一共借了十只。使用的是军方频率。大家记住。暗号是旭日和东升。通话之前不说暗号。就表示那只对讲机已落入对方之手。还有。那三台电话。凡拨出电话。一定要使用那台红色电话。”
向天亮问道:“手机不能用吗。”
杜贵临道:“大师兄。城关镇城区还有四分之一的地方洠в行藕拧9丶笨獭J只貌簧习 !
“旭日东升。”向天亮念叨了一句。笑着说道。“三河兄。你想得太周到了。”
邵三河笑着说道:“我这也是洠О旆ò I衩厝吮澈蟮娜恕I裢ü愦蟆?嘈木?峙峦ㄑ断低吃绫簧噶恕!
“是啊。对方太狡诈了。咱们非得多个心眼不可。”周必洋道。
向天亮看着周必洋笑道:“必洋兄。你也很狡猾。噜哩噜嗦的说了一大通。总算把洪海军逼急了。”
“哈哈。还不是你的主意啊。”周必洋说道。“现在想起來还真是的。洪海军尽管疑点不少。但铁证却洠в小K幕卮鹨不旧系嗡宦N腋菹蛳爻さ陌才拧=恢痪醯耐道锎^彰陌阉茉斐缮衩厝恕K詈蠡故侨滩蛔 R冶惹埂9K詈蠡故巧系绷恕!
杜贵临问道:“周局。当时你不怕吗。”
“怕。怕得要命。”周必洋点头道。“但是。我看出來了。他比我更怕。因为他知道我是有备而來。所以心里乱了方寸。比我还乱。”
向天亮也笑着点头。“这是典型的心理战。他还洠в凶龊棉彰淖急浮K晕叶隙āK笔辈换岢匮笮挚沟摹V劣谒惹埂<仁潜灸芊从ΑS质窃诮砭痛怼?伤麤'想到。我就是要他掏枪。他的那把枪。才是我们需要的死证。”
这时。书桌上的对讲机响了。
“旭日。我是二号。他进入一片桉树林了。重复。他进入一片桉树林了。”
第0669章又是那片桉树林
一听洪海涛进了一片桉树林。向天亮双眼一亮。“哎。是哪片桉树林。”
邵三河告诉向天亮。城关镇只有一块成片的桉树林。处于城关镇通往晋川镇的公路边上。原属陆军某部军营的一部分。大裁军后军营撤销。那片桉树林就划归了城关镇。
支援跟踪组的任务。当然交给了向天亮。邵三河是行动的总指挥。他不能轻易出动。
向天亮和周必洋搭挡。驾着警车飞快的赶到了桉树林附近的公路上。
夜半时分。冷风瑟瑟。戴着夜视仪。深夜就黑而不暗。
警车在公路右边徐徐滑下。离开路面开到了一片谷地里。
十多米外。停着另一辆警车。
公路边趴着三个人。市公安局副局长肖剑南和他的司机。还有配合肖剑南的县公安局特警队队长王平。
向天亮和周必洋在肖剑南身边趴下。
“老肖。怎么样。”向天亮低声问。
“他妈的。这小子进去半个多小时了。一点动静都洠в小K挡欢ㄔ谕嫖颐悄亍!
“你们被发现了吧。”
“呸。我就这点水平啊。”
“他真是一个人來的。”
肖剑南嗯了一声。“这点我可以肯定。他的车停在胡同口。我派王平查过。然后看着他上车直到这里。车上洠в衅渌恕!
“这是有点怪啊。”向天亮念叨着。
周必洋小声说道:“也许他在等人。”
“嗯。但是我们洠в锌吹嚼侠恰!毙そD系馈
顿了顿。向天亮说。“他是在等人。”
肖剑南不以为然。“我说老弟。你都当了副县长了。还是那个先下结论后分析的臭毛病。”
“因为我去过桉树林。那里面什么也洠в小K懿换崛ダ锩姹漳克脊伞!
肖剑南奇道:“你去过桉树林。你去里面干么。”
向天亮讪讪一笑。“这与本案无关。我拒绝回答。”心说带着女人去桉树林里玩车震。这事还真不能说。
“哎。那原是军营。有洠в械叵律枋┌ !毙そD衔实馈
周必洋应道:“绝对洠в小U饫锓皆布腹锒际巧车亍A饺字氯鞘场8疚薹ńㄔ斓叵律枋6艺飧鼍瓉砭褪歉雠┏ C婊蟆5ぞ疃嗍币膊怀桓隽!
肖剑南哦了一声。“天亮说得对。他在等人。”
周必洋又道:“而且据我所知。这片桉树林实际上是个土岗。比周边地势要高上三四米。咱们看到的土路。是进出桉树林的唯一出入口。除非有人有路不走。爬着进了桉树林。”
“我进去看看。”向天亮突然说道。
“这倒是个办法。我跟你去。”肖剑南同意了。
向天亮咧嘴一乐。“你是大领导。出了事。我洠Хㄏ蚬趾椭苷淮!
肖剑南又呸了一声。“他妈的。你见过大领导深更半夜趴在地上的吗。”
“呵呵。你老了。靠不住。我还是和必洋兄去吧。”
“你才老了呢。”肖剑南狠狠的踹了向天亮一脚。
向天亮乘机窜了出去。跑上了公路。
周必洋不敢怠慢。紧紧的跟了上去。
两个人很快下了公路。滑进了长满杂草的谷地里。
当然不能沿路而进。只能是在洠返牡胤蕉崧范小
第一个难睿鱿至恕
这里的草长得有点怪。冬天里还能如此茂盛。而且象一把把长剑似的。拨地而起。密密麻麻。
妈呀。向天亮捂着手。差点叫出声來。
“这是滨海剑草。”周必洋低声道。
向天亮哭丧着脸。“这不是坑人吗。剑草种在公路边。路人掉下去如同掉进了陷井。非死即伤哟。”
周必洋身上也中了不少剑草。但他运气好。剑草都戳在身上。被衣服挡住了。不象向天亮。习惯性的左手着地。一下被三根剑草给戳中了。
真是祸不单行。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在贾惠兰家中了几枚铁钉。现在又被剑草刺伤。真他妈晦气。
“你洠掳伞!敝鼙匮蟮椴蕉鴣怼
“洠隆_住毕蛱炝梁闷娴奈实馈!氨匮笮帧D阍趺礇'事啊。”
周必洋低声笑道:“只要不跳着走。脚不离地。压着剑草走。剑草就发挥不了作用。”
向天亮恍然大悟。“噢。我明白了。咱们继续前进。”
三十多米宽的剑草地。花了两分多钟。才小心翼翼的走完。
向天亮坐在地上喘息着。周必洋拿出急救包。为他的左手包扎起來。
“必洋兄。你对剑草很有研究嘛。”
“我老家在最东边。紧靠大海。那里以前是海防线。说什么要防止敌特偷渡上岸。就在海滩上种了宽五十米长六十多公里的剑草。所以。我小时候就是玩着剑草长大的。说來好笑。防止敌特偷渡。连七八岁的小屁孩都防不住。”
向天亮乐道:“这我倒听说过。可军营周边种剑草。既坑人又不靠谱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