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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就直接要上去给儿子两个嘴巴了。
“行了,大哥,这么着,您先进屋去,看看小凤做饭做到什么样了,我都饿了。难不成,你今天请我来就是让我来喝西北风的啊?”林宇赶紧将老爷子拽了起来,嘴里笑道。
“你这小子,小凤做饭,我去有什么用啊,我……”赵震宇刚说到这里,看到了林宇一个隐蔽的眼神,怔了一下,会意过来,喘了口粗气,点点头,“也成,我去看看,那丫头虽然手脚利落,但向来有些粗心,我去看着点儿,别把糖当盐给我放进菜里去,那菜可就没个吃了。”赵震宇转身就向屋里走,不过临进屋时贴过林宇的耳畔,小声地道,“小宇,这小子离婚这件事情,多少都有些不对劲。可是已经离了五六年了,我已经问过无数次了,可他死活就是不说,都快气死我了。我看他确实挺服你的,也愿意认你这个小叔,这么着,你帮大哥探探他的底,看看他倒底是怎么回事。否则,这么一直闷着,还不结婚,也不是个事儿啊。”赵震宇低叹着说道。
虽然脾气刚烈,不过这一份拳拳爱子之心,却是说不出的体贴呵护了。
“我尽力吧。”林宇点了点头,将老爷子让进了屋里去,而后转身回到了八仙桌旁边。
“铭洲,坐一会儿吧,你都站了这么长时间了,不累么?”林宇笑着说道。
“不了,小叔,您坐吧,我站着就行。我爸这个人老传统,最讲究的就是辈份亲情,如果他要是出来看到我跟您并肩坐着,会打我的。到时候我这面子也下不来。”赵铭洲勉强一笑道,不过说的倒也是实情了。这样的事情,赵震宇确实能做得出来。
“呵呵,咱们都是年轻人,没有这些说道,你来坐吧,顺便,我给你诊诊脉,看看你的身体状况如何。”林宇笑笑道。
“小叔,我没病,就不用看了。”赵铭洲下意识地就是往后一躲,将手背到了后面去。
“看个病你怕什么?再者说,有病就治,没病强身嘛,至于这么紧张么?”林宇看了他一眼道——见到他的这种神态,心底下已经更加笃定,赵铭洲确实有难言之隐了。
“我,我没紧张啊。小叔,您这话说哪里去了。”赵铭洲勉强地笑道,不过笑容却是说不出的不自然。
“行啦,过来让我看看是怎么回事。我们都是男人,再者说仅仅诊个脉而已,你怕什么?难道真怕我给你断出个什么病来?”林宇轻敲了一下桌子道。
“小叔,我真没病……”赵铭洲一个劲儿地往后缩,看那样子,哪里像是一个市委秘书长?分明就像是幼儿园里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
“让你过来就过来,你有没有病,你自己说了不算。就算你有病,又有什么怕的?我能治好你爸这种举世难解的医学难题,就能治好你。你要再不过来,我把你爸咸出来。”林宇脸一沉,终于端起了小叔的架子,外加拿赵震宇吓唬赵铭洲。
“是,小叔。”赵铭洲咬了咬牙,步伐沉重地走了过来,却是迟疑着不肯伸手。
“到现在还不敢面对现实,那点儿出息吧。”林宇嘴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骂道,抓过了他的手,不由分说往桌子上一摁,三指并排点住了他的脉门,随后闭上了眼睛。
元力悄然间早已经透体而入,诊起脉来。
赵铭洲坐在那里,又是担心又是惶恐又是期待又是渴望,反正,神色复杂得很,同时怀里就像揣着只撒欢儿的泰迪狗似的,四下里乱撞,说不出的紧张来。
半晌后,林宇终于睁开了眼睛,收回了手去,端起了茶碗喝了口茶,然后望向了赵铭洲,微笑道,“铭洲,如果我所猜不错,你与你前妻应该是夫妻房事不和,而后你妻子独自偷欢,最后,你们默言而散了。也因此,她才远走他乡,不再回来了,是这样么?”
“我,我……没有,不是这样的。我们,我们就是感情不和,才分手的。”赵铭洲身上颤抖了一下,死死地咬了下牙,脸红脖子粗的硬犟道,可是眼里却分明闪掠过了一丝羞耻混合着悲伤还有说不出的自卑与黯然。
“呵……”林宇只是一笑,并没有立即反驳他,而是继续说下去,只不过音量却是放低了很多,“原本,你的身体应该很正常,不过不知道发什么事情,结果,你和你前妻在行房之时,开始时只是感觉腰部以下发冷发凉发酸,当然,这只是初期症兆。而中期开始,一到兴奋的时候,就会感觉到*周刺痛,直肠痉挛,疼痛非常,即使勉强完成行房,却是事后痛楚不已,要好久才能缓解。到后来,只要一动欲念,就会小腹剧痛,根本不举,无法行房。恐怕,这也是导致你前妻颇多怨言,孤寂难耐,找了个外国朋友,最后与你离婚的真正原因吧?”林宇尽量将音量压低至最小,向赵铭洲说道。
第二百六十六章:一针了之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赵铭洲“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望着林宇的眼神羞恼中混合着无比的惊恐,打死他也不相信,这么隐蔽的事情,连自己的父亲都不知道,甚至可以说楚海市除了他那个已经跟洋鬼子出国的前妻外,这件事情再无人可知了,怎么林宇居然就知道了?而且还是这样的一清二楚?难道,他曾经在一旁偷窥过自己么?
“铭洲,你在跟谁你你我我的、连声小叔也不叫?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屋子厨房里的小窗子里传来了一声厉喝,赵震宇正瞪着眼睛从小窗子里露出头来,恶狠狠地盯着赵铭洲。
赵铭洲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勉强露出了一个笑脸,垂首道,“对不起啊,小叔,我态度有些不好,您别怪。”
“没关系,其实这件事情涉及到了男人的面子与尊严,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林宇摆了摆手笑道,丝毫不以为意。
“刚才,我说得对不对?”林宇呷了口茶水,好整以暇地抬起头来问道。
“对,对,小叔说的全对。那个……”赵铭洲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往厨房里的那扇小窗子看了一眼,赵震宇还在恶狠狠地盯着他,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贴近了林宇,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悄声问道,“小叔,你说,我这病倒底是咋事回?还能治么?”
他的声音低得就跟蚊子叫似的,毕竟,这件事情太让他难堪了,好几年了,甚至家庭婚姻中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都咬牙没跟老父亲赵震宇说,足见他的自尊心有多强了。
“这个小混蛋,什么事情就还非得背着我跟他小叔说?我就不能听么?”赵震宇恨恨地骂了一声,不过还是从窗子里转过了身去,不再理会这叔侄两个了。
不知道因为什么,反正,他一见到林宇的时候,就对这个平辈论交的小兄弟信任得不能再信任了,也真心希望自己的儿子能跟这位都市奇人好好地多学习交流一下,当下,倒也不再理会这件事情了,任由他们去咬耳朵吧。
“你刚才不还是脸红脖子粗地喊自己没病么?怎么现在又说自己有病能不能治的问题了?”林宇呷了口茶,故意慢条斯理地说道,心底下倒是有些好笑。
“哎呀,我的小叔,我,我求你了还不成么?我去了医院多少次了,医院里全都查不出一个所以然了,包括省城和华京的大医院都跑遍了,他们用了最先进的机器也查不出问题来,而您只不过就是诊了一脉,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而且还能把细节说得这么清楚,我的天哪,您简直,简直太神了。到现在为止,您可是第一个直接一眼就看出我的毛病来的人,所以,您肯定有法子给我治病,对不对?您就别在这里逗我了,我这几年被这该死的病折腾得,都要疯掉了。如果这辈子再当不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不能给我们赵家传续香火,我爸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得,就得见天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还不好意思跟他说其中的原因……难道您就忍心看着你侄子我这样内外交攻受夹板气么……”赵铭洲说到这里,脸上一片黯然之色,眼圈也有些发红了。
也是的,堂堂的一个市委秘书长,官居高位,一呼百应,人前风光无限,可是人后却是得了这种不能人道无法启齿的毛病,搁在谁身上都要崩溃的了。幸好这个消息目前还没有传出去,否则的话,指不定会有多少风言风语打击过来传到赵铭洲的耳朵里损得他体无完肤呢。
林宇还想逗他两句,不过看他现在可怜而又着急的表情,也是有些不忍心了。
伸了个懒腰,抓起了自己的包,站了起来,“走吧,跟我去里屋。”
“去里屋?干啥?”赵铭洲愣住了,有些没搞清楚林宇的意思。
“废话,当然是给你治病了?难道你不想治了?不想治就拉倒,我还省了那个功夫了呢。”林宇作势就要把包放下。
“哎哟喂,你是我叔,是我亲叔,这总成了吧?我去,我马上就去。不过,还用不用做什么其他的准备了?”赵铭洲大喜过望,一下就站了起来,险些把桌子撞翻了。
这种毛病已经困扰了他n年的时间了,现在冷不防林宇说能治,他大喜之下险些如个顽童一般蹦起来。
“不用了,就给我准备个打火机给我的银针消消毒就可以了。”林宇呵呵一笑,抓着包悠然往屋子里走去。
“是中医针灸么?”赵铭洲跟在后面,有些将信将疑地问道。
“嗯,是。怎么,你不相信我的手段?”林宇转过头,瞥了他一眼问道。
“不是不是,我哪敢怀疑小叔的手段,您都能治好老年痴呆症,不过,我就觉得吧,小叔,您的手法实在太神奇了,真是都市奇人哪,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赵铭洲连连摆手,不过还是有些心下存疑。
毕竟,他没有见识过林宇真正的手段,虽然赵震宇说是他治好的自己,但他这样的人向来注重的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所以,在一切没有见到之前,对一切都有些存疑了——这是本xing了。
“唔,治好你的时候再奉承我吧,现在还为时过早。”林宇哈哈一笑,调侃地道,也让赵铭洲脸上一红,知道林宇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心底下一阵发怵,乖乖,小叔这双眼睛,也忒毒了些吧?居然都能看穿人的心思?实在了不起。
“你们叔侄俩个这是要干啥啊?”赵震宇此刻正坐在灶前,拿了个小板凳,往灶口里塞木头——今天这顿饭,全都是用大锅木头火做的饭菜,炖的是农村小鸡加排骨肉,外加王凤从家里带来的茄子干、豆角干什么的,纯天然绿色无公害大餐,而且完全大锅炖,可谓是别具特色,要比什么液化气灶电磁炉强百套了,从现在锅里喷出的香气就能闻出个端睨来。
现在小凤在灶前忙活得倒是不可开交,老人家只不过就管添火而已,正闲得浑身难受在那里猜闷儿呢,一见两个人进来就不自禁扔下了木头跟了过去。
“我给铭洲检查一下身体。”林宇拿着包往屋子里走。
“检查身体?铭洲的身体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吗?”赵震宇一下就紧张了起来,连带地,正在切菜的王凤也怔住了,睁着眼睛望着林宇还有赵铭洲,不能相信的样子。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检查一下罢了。唔,大哥,你不放心,可以跟进来看看。小凤就免了,忙你的吧。”林宇笑笑说道。
“好,好。”父子连心,赵震宇一颗心悬了起来,赶紧跟了过来,王凤继续切菜,不过眼巴巴地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一片忧郁——自从她进了这个家门做保姆,赵叔叔和赵爷爷就对她特别好,视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