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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问题,不过……”广难看向了旁边的陈俪,道:“我要你的承诺。”
陈俪看着挺然而立的广难,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异色,随后,她淡淡道:“我答应你。”
她话音一落,广难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下。
看着作势就要磕头的广难,兰娜忍不住叫道:“广难……”
“哎。”广难瞥了旁边的兰娜一眼,心里忍不住叹了一声,当下就要朝陈正磕了下去,只是身形刚动,一股无比的巨痛从头上传了过来,令得他啊的一声,整个人在地上翻滚的死去活来。
旁边的兰娜等人,看到在地上不停打滚的广难,都不由面面相觑。
一名手下忍不住出声道:“这小子又在玩什么花样?”
嘴上说着,可是也觉得有些不可能,因为广难翻滚在地上,那是真的看起来很痛苦,不停的呃呃叫,整个脸痛苦的扭曲了起来,一双手更是死命的按住两边的太阳穴,似乎想减轻一点痛苦一样。
在这个时候,没有人知道广难的痛楚,他的大脑,仿若被万针齐刺一样,那纠心之痛,令得他只觉自己快窒息一样。
他到底怎么了?
一人又出声道,实在有些搞不明白。
而就在这时,地上无比痛苦的广难停了下来,他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息着,脸上满是汗水,不过很显然的是,脸上的扭曲渐渐舒展了开来。
终结者 (10)
兰娜连忙扶起了地上的广难,关心道:“广难,你怎么样了?”
广难没有回话,而是静静的躺着,不过这之中,他的呼息开始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旁边的陈俪等人看着现在的广难,只觉他变得有些不一样了,那双眼睛好像比起一开始来,要深遂许多,就有若浩瀚的星辰一样。
还在陈俪等人注视着广难时,广难缓缓的站了起来,他挺直的站着,让陈俪等人涌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那感觉仿若广难突然之间拥有了强大的自信,似乎他们在他眼里不再是问题了。
“现在罢手还来得及!”广难淡淡道,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让陈正等人看了,只觉有些不敢跟他直视。
“靠,什么罢手不罢手!”陈正眼见广难突然间嚣张了起来,整个人十分不爽,只是他话音还没有落,广难突然身形猛的一起,然后他呃的一声,整个人就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弯起腰来了。
怎么回事!
一群人纷纷吃惊道,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广难一脸轻蔑的看了一眼陈正,然后看向了旁边的五名手下。
被广难就那么看着,一群人不知道为什么,赫然都感到了一丝胆怯,他们都不由左右张望了起来,却发现彼此都和自己一样,这让他们不由感到了一丝奇怪,当中一人叫了起来:“我靠,你嚣张个屁啊,老子五人,怕你个毛。”
说着,他就朝广难逼了上去,另四人也反应了过来,一时之间来了勇气,再一次朝广难围了上去。
“是什么让他突然间自信了起来?”兰娜注视着就算对方五人围上来也一脸淡然的广难,忍不住在心里疑了起来,她在想,广难现在这样,是不是在故弄玄虚,也许,是想等会突然之间带她跑!
还在兰娜想着时,砰砰几声,惨叫声此起彼伏,随后,那围向广难的五人,全都瘫倒在了地上,各自在那痛苦的呻吟着……
“这!”兰娜和陈俪两姐弟俩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都不由愣了,而广难,则握紧拳头在骨头吱吱的响声中摇曳了两下了头,一脸的轻松,整个人的神情与他身上的鼻青脸肿显得极为的不协调。
广难看向了陈正,眼神里闪烁着玩味之意,道:“我得谢谢你,是你让我恢复了记忆,呵呵,现在,是时候收拾你了。”
说着,他缓缓走向了陈正。
看着广难朝自己一步一步的走来,陈正只觉一股寒意从心里面生起,不由节节后退,突然,他脚下踩到一个灌头瓶,整个人一个腾空,砰的一声,一屁股栽倒在了地上,痛的他直呲牙裂嘴。
终结者 (11)
广难停了下来,他看着倒在地上的陈正,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神情,然后没有再看对方一眼,朝旁边的兰娜道:“我们走。”
兰娜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在广难的注视下,过了一会才反应了过来,哦了一声便连忙走到广难的身前。
广难左手挽上了兰娜的肩,右手一插腰兜,便极为潇洒的当着陈俪的面径直走了。
看着广难离开,陈俪不由看向了倒在地上在那呻吟的五名手下,仔细想想,刚才广难对付他们,都是一招解决的……
从巷子里走出来进入到另一条繁华的街道后,广难身形一软,整个人朝前瘫软了下来。兰娜眼疾手快,一手扶住了广难,疑道:“你怎么了?”
“没力气了。”广难苦笑道,只觉身体是那么的沉重。
兰娜这才注意到广难鼻青脸肿的厉害,她心里不由为之生起了许多疑问,不过在回头看了一眼见陈俪等人没有追上来,她也顾不得多想,连忙吃力的搀扶着广难就进入了边上一家旅馆里。
把广难放到了床上,兰娜累得不行,让她意外的是,广难居然在床上打起了呼来……
广难再一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舒适的床上,旁边,有着婆娑的呼吸声,循声望去,却见兰娜正一脸香甜的睡在旁边。
他摸了摸有些痛的头,感觉到十分口干舌燥的他站起身来找水喝了。
在广难找水喝时,沉睡中的兰娜也悠悠醒了过来,她打了一个哈欠,在一脸慵懒中醒了过来,随后,她发现到旁边的床是空着的,整个人一惊,顿时清醒了过来,而这之中,在看到旁边咕噜咕噜不停喝水的广难,紧张的心神才不由为之一松。
喝了很大量的水而感到很畅快的广难看着坐在床上的兰娜,道:“你醒啦,这里是你家吗?挺干净整洁的。”
“这里是旅馆。”兰娜回道,正说着,呃呃的呻吟声就从隔壁传了过来,这让她不由无言以对。
“这旅馆的隔音质量真差。”广难笑道,说着丢下一句我去洗澡就进入了旁边的浴室。
躺在温和的水里面,广难凝思了起来。
他在想当时对上陈正他们的事情,那个时候,他的头突然剧烈的疼痛了起来,而过后,他的脑海里涌入了大量的记忆,这些记忆在疼痛过后,全变成他的了。
当时他能够对付轻松陈正等人,正是得益于这些突然获得的记忆。
这个记忆的原有者叫明辰,一名诺克星球所属长河星系的王牌特种兵。
“张伯?”广难念叨道,在浴缸里泡了好一会的他腾的站了起来。
……
终结者 (12)
广难回到了自己‘家’,这是一间位于平原森林山谷边的简陋平房。
他从小是生活在孤儿院的。在动荡的亚太区所在的小星球上,每年都会有许多孤儿的产生,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在广难八岁时,他被人领养了,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此际坐在房间里收拾东西的张伯。
张伯六、七十岁的样子,留着仿若被电电直的白色长头发,鼻子很大,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一件白色的风衣,瘦削矮小,给人一种老学究的感觉。
事实上,张伯的确是老学究,成天沉浸于他的研究之中,在学校功课还行的广难,曾特意研究过张伯的研究,不过得不出个所以然来。
“小子,回来啦。”张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广难进来,好奇道:“听说你把你们学校老大铁头给杀啦?”
广难猜想应该是抓住张伯的人说的,也没有隐瞒,道:“被逼得没有办法了。”
“想不到是真的。”张伯意外道,随后释然道:“也是,以你的个性,若不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也不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了。”
说着,他就把广难特意为他带回来的熟食接过并开始放盘里。
广难虽然八岁时被张伯领养,可是在家里只待了三年,然后他就被张伯送去学校念书了,吃住都在远方的学校里。
照张伯的意思是,没什么事就不要回来,因为他需要研究。
十一岁,在这个动荡的亚太区,而且从小在孤儿院里,广难早就成长了,尽管知道张伯有着什么,他也没有多询问什么,而是很乖的照做了,而且从第二个学期开始,他就没有再向张伯要过一分钱了。
六年的时间,他们并没有任何的交际,广难也一次也没有回过家,不过他的心里却对张伯充满着感激之情,至少来说,他和张伯生活了三年,也体会了三年有家的生活。
“很抱歉,我想不到他们会找到你这来。”广难对面前的张伯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感,亦师,亦友,亦亲人等,很复杂,说不上来。
张伯微微一笑,道:“没关系,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不,有事!”广难很肯定道,在张伯一脸疑色的时候出声道:“张科院!”
“你怎……”张伯疑惑的说着,突然间惊喜道:“广难,你吸收了明辰的记忆了吗?”
广难点了点头。
张伯高兴了起来:“太好了,快,你跟我去地下研究室。”
说着就要伸手拉广难,不过突然之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停了下来。他注视着面前让人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的广难,略有些歉意道:“广难,很抱歉,这个事情事先没有跟你说明。”
终结者 (13)
“没有关系,我只是想了解事情的始末。”广难笑道,或许以前的广难在知道这个事情后会在意,不过他不会!
“其实这个事情说起来并不复杂,明辰和我是好朋友,他在执行任务中牺牲了,他很优秀,非常非常的优秀,当时我在研究脑电波的课题,临时有了主意,就提取他大脑里的记忆信息链植入了你的大脑里。”
“当然,我也不是故意要隐瞒你,为了整个构想的成功,只有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植入相应的信息,才是最适宜的,但是让我想不到的是,我失败了。”
听着张伯的讲述,从其语气里,广难知道这里面还有下文,倒也没有插声,而是想看看接下来还会有什么。
果不其然,在广难这么想着时,张伯继续道:“整个计划我投入了很大的心血,我以为不会有问题,失败后,我开始全力研究起原因来,最后我找到一个可能的原因,那就是每一个人的大脑都有独立性,这使得他们会排斥外来者,所以我在你的大脑里植入了一块能量晶片,并曾请人暗中围堵你殴打你,还下重手把你给打昏了。”
张伯说着叹了一声,道:“不过我想不到的是,还是没有成功,然后我又投入到研究中,最后我得出一个结论,就是整个构想是不可行的,因为人具有思想,思想是根深蒂固的,除非……直接换另一个人到你的身上,这样的情况再对你进行殴打什么,我植入的信息链就会最终进入到你的大脑里,但基本没有可能。”
“换另一个人……”广难暗忖道,自己不就是另一个人了嘛!而被殴打,很不巧,当时他不是被小霸王他们给毒打成猪头了?
“现在信息植入到你的身体里,着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广难,如果你不介意,不如进实验室让我研究研究。”张伯充满期待的看着广难,等待着他的回答。
反正都成了小白鼠了,也不差再研究下了,广难自然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