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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跟程家再生什么关系……这股权,我们母子确实是没什么兴趣。”
高清扬点点头:“我明白了。”
姜莉跟姜灿烂约在了一家咖啡馆,她身边跟着她的小男友倪欧。
她见了姜灿烂,本来是那副板得铁青地脸,刹那间受了震动似地,一脸复杂地看着姜灿烂。
姜灿烂五官和气质都很像姜海洋,这在高清扬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感受到的。
姜灿烂点点头:“是姜莉吧,我是姜灿烂。”
姜莉别过脸,没吱声,或是,她还说不出话来。
倪欧拨了下头:“我叫倪欧,是姜莉的男朋友,姜莉的妈妈病了,我来帮姜莉跟你谈。”
姜灿烂淡淡地:“没那么复杂,姜莉。”
姜莉转过脸,有些仇恨地盯着他:“那股权本来是我妈妈地,是爸爸欺骗了妈妈才弄到手的。”
姜灿烂四平八稳地:“我对你们家的事情不感兴趣,包括财产和股权。”
“什么?”
姜莉有点不相信自己地耳朵,倪欧也是一脸迷惑。
“我的意思是,关于爸爸留给我的20%的信达公司股权,我放弃了。”
姜莉脸上表情变幻不定:“放弃……”
她有点不相信,觉得很可能是对方以退为进地阴谋诡计。
姜灿烂有点不耐烦了:“就这样吧,我跟李律师已经说过了,让他弄好了法律文件,给我签个字就行了。”
他站起来,准备要走了。
姜莉也站起来:“你们害怕打官司?”
姜灿烂冷冷地:“给你讲过了,我只是对你们家财产没兴趣,还有,不要口口声声说爸爸哄骗了你们家股权,这么多年,信达公司是谁在辛苦支撑?信达一年比一年规模扩大,是谁的功劳?爸爸名下的这份股权,是他该当的,你作为女儿,说着话就该抽耳光!”
姜莉怒视他,倪欧也站起来,一甩头:“想干嘛?”
姜灿烂冷哼一声,对着高清扬:“高警官,谢谢你,我想,我现在可以回去了。”
“要我送吗?”
“不必,我出门打个的就行了。”
他对着高清扬略一躬身,大踏步地离开了。
高清扬并没有急着走,她看着对面那对年轻人在窃窃私语。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真想放弃股权?”这个是倪欧地话。
“我回去告诉妈妈我有点不太相信,也许是他们耍的花招。”
小姑娘很怀疑地低语。
“不管怎么说,问问李律师他不是说已经给李律师讲过了?”
倪欧看上去比姜莉还是成熟一点。
“对,我回去让妈妈给李律师打个电话。”
倪欧:“姜莉,你们才占公司股份地%啊,我一直以为信达建筑就是你们家的呢。”
姜莉白了他一眼:“怎么?信达建筑一直是我爸爸总经理。”
倪欧耸耸肩:“没什么,这你爸爸出了意外,以后公司会是占股份50%地你表姐的天下了吧?”
姜莉为父亲地遗嘱困扰,暂时忘记了程静言一方的烦恼,此时不禁烦闷地:“你有完没完?不是说过了嘛,她的股份得等她生了男孩以后才到手,谁知道她有没有本事生男孩啊!”
倪欧吃吃笑:“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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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好!寒流来了,冻死了!
新夜行游女 第二十一章 身后连环计
情分析会。
王炎先问高清扬:“清扬,你是不是把夜行游女的身份认定在第三起案子的受害人的身边周围?”
清扬点点头:“我是这么想的:第三起案子的受害人是个有钱的总经理,他的家庭情况和财产情况比另外两个都复杂;还有,第三起案子的案现场是受害人家里,这是个别墅区,保安二十四小时值班,这对一个连环杀手来说,是不是太冒险了?除非,受害人家里对凶手来说,是个熟悉的作案环境。”
王炎说:“我正好有个不同的情况要说明一下:受害人别墅旁边就是围墙,今天一早鉴定科的人又去了一趟,勘察围墙内外的环境,现了围墙铁栏杆上有攀爬的痕迹——呃,不过,因为周围树木特别多,落叶成堆,树叶风一吹就跑了,痕迹很难取到,鉴定科的人忙了半天,只取到了一个模糊的脚印。”
清扬眼睛一亮:“脚印能给我们什么信息?”
“呃,攀爬墙的这个人,大概身高在一米七八左右,体重70公斤。”
“也就是说,是个男子?”
李昆:“或是个粗壮的女人。”
清扬继续问:“有没有跟我们第二个死周围的取到的脚印对比过?”
“嗯,他们刚回来不久,正在做对比鉴定呢,也许很快就出结果了。”
清扬把姜海洋几个关系人从头梳理一遍。现附和这两点地有三个年轻人:姜灿烂、邹靖、倪欧。
安牛牛慢吞吞地补充:“清扬。我记得你以前给我们讲过一个案例。是某女人在案现场穿男人地鞋子。怀抱重物。制造虚假脚印。以迷惑警方视线地那个。”
清扬想了一下:“嗯。不错。如果单凭一个脚印。确实不能把女性杀手排除……而且。凶手还自称夜行游女……”
王炎:“那也可能。自称‘夜行游女’根本是凶手迷惑警方地伎俩——使得警方一直在考虑女性嫌人。”
李昆点头:“我同意王炎地这个说法。凶手很可能是个男人。伪装成女人作案。抡斧头砍脑袋地事。男性体征明显。”
安牛牛却坚持自己地意见:“那也很可能是个女人。却又处处留下男人地痕迹。比如说作案方式。比如说脚印什么地。目地跟男人装女人相同。也是让警方在破案过程中迷惑地。”
王炎:“牛牛,你觉得,在我们这个城市,真有女人敢拿斧头,随便砍人脑袋的?”
S市向来是以精致美好优雅女性著称的。
安牛牛耸耸肩:“那有什么不可能,在我们这个城市,每天坚持都去健身房练臂力和耐力的女人有多少?平时这些人可都是深藏不露的,难保里面就有个处心积虑躲在性别盾牌后面的一个女杀手。”
清扬点点头:“牛牛说地有道理,我们还是得把女性嫌人和男性嫌疑人放在一个同等可能性的地位来考虑,不能厚此薄彼。”
最后,清扬作为专案组的组长,特别做了工作任务的分配:“李昆,你带两个人继续跟第一个郭南凶杀案,刘利源,你带人继续调查第二桩案子,王炎,我和安牛牛侧重第三个,我们三个小组随时联系沟通,尽早现共通之处,找到了联系他们共同点的人,案子就有希望了。”
清扬下班前,给新栋律师事务所的李律师打了个电话:“李律师,关于姜灿烂放弃股权的事情,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李律师笑呵呵地:“我已经准备好了法律文件,今天晚上就给姜灿烂和姜太太送过去,她们双方签字后,就生效了——这个麻烦解决得这么快,真是让人始料不及。”
“那程雨婷这方面怎么说?”
“姜太太打电话给我了,问姜灿烂要放弃股权是不是真的,我说是真的,她好久都没说话,后来你猜怎么样,她说她不会让姜灿烂白白放弃股权地,她要补偿他。”
“补偿?”
“是,她说她查到了姜海洋的一个秘密账户,里面有二百来万,有00万的支票已经开出了,还没有兑现,她说本打算请律师帮忙,冻结这个账户来着,既然姜灿烂这么爽气,她也不能让小辈白吃亏,她说她要把这个账户的钱都给姜灿烂,算是一种补偿,毕竟,他也是姜海洋的嫡亲儿子,一家血肉。”
“哦,那姜灿烂那边怎么说?”
“程雨婷怕他不接受,还特意强调,这个账户没有让她知道,看样子就是姜海洋给儿子偷偷准备的,让他不要辜负了父亲的一片心意了——姜灿烂听到这里,跟亲商量了一下,决定接受了。”
“呵呵,看来,还真是皆大欢喜。”
“还不止这个呢,姜太太现在都想通了,人都死了,以前的是非恩怨都随风了,她还邀请曾子芊母女到时候来参加姜海洋的葬礼呢。”
李律师多愁善感地叹息了一声:“姜海洋地下有灵,看到前妻跟老婆和解,也肯定很高兴——这真叫退一步海阔天空,本来是要马上打官司闹到法庭上的事,没想到,一天时间就解决难题了,而且,还是双赢!”
高清扬又说了两句,放下电话。
她回想在唐青青答谢会上见到姜海洋那次,他表现出来地练达、成熟和从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姜海洋那种在商场打滚的人,怎么还会犯突然把程家股份留给外人的错误?他应该知道这个举措,会引起妻子和女人多大地反应,也知道会多么伤害家人的感情,而且,以他对妻子地了解,她会善罢甘休吗?从另一方面来讲,以他对曾子芊的了解,她会在这么敌意地情况下,接收前夫的馈赠?
也许,只有一个解释:这一切都是姜海洋事先安排好地,一个巧妙的连环计,目的,就是创造机会让前妻跟妻子冰释前嫌,让姜莉和姜灿烂兄妹两个,能有机会坐在一起,互相了解……
只不过,他这样一来,就彻底自毁了自己在老婆和女儿心目中的形象……也许他本就觉得,对他身后事来说,与其他让妻子女儿怀念留恋,不如给儿子创造一个顺畅善意的生存环境来得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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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好!
天晴,云淡风轻,秋日清爽。
新夜行游女 第二十二章 股东会可以开了
上班,唐青青就嘱咐了人力资源部负责人给她留意好选,她估计,程静言肯定在她这里待不了两天了。
程静言还是按时来上班,听到人力资源部部长来给唐总谈总经理秘书的事,她也没有太多反应,依然快而沉稳地做着她手头的事情。
工作间隙,唐青青给程静言闲聊:“姜家遗嘱的事情不知道处理得怎么样了?”
程静言叹口气:“不知道,听说还要打官司呢,这官司打起来,还不得一年半载下去了?我现在都不知道信达建筑公司还能不能撑下去。”
“别担心,信达建筑总归是这么多年的成熟企业了,管理规范,总经理不在,肯定还有几个副总支撑门户呢,再说,股东们肯定会想应急办法的。”
程静言苦笑:“连股东会都不能开,大家都不能坐下来商量,能想什么办法啊。”
“别急,大家不会这样眼睁睁看着一个蒸蒸日上的企业乱掉的……”
程静言的手机响了,是曾律师:“静言,接到李律师电话了,说他姜先生遗嘱的事已经解决了,他们这边的新股东代表也没问题了,股东会随时都可以开了。”
程静言很意外:“解决了?怎么解决的?”
“据说是对方宣布放弃股权继承,程雨婷给与了适当补偿,双方皆大欢喜——看来这个程雨婷本事还真不小啊,20%的股权,说回来,马上就回来了。”
程静言:“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曾律师。”
青青见她神色复杂:“怎么了?是不好地消息?”
程静言笑了一下:“算是好消息吧。股东会随时可以开了。”
“怎么。遗嘱地事呢?不是说还要打官司吗?”
“说是解决了……我姑夫那个儿子主动放弃股权了。”
“啊?这可真难得。”青青也不禁惊奇。
“我姑姑也补偿他了,最后结局是双方都很满意。”
“嗯,是该补偿他的,那可不是个小数目,那是个聚宝盆啊,每年不知道有多少红利呢。”
程静言叹息:“公司每年有多少红利,我这个大股东还从来不知道呢……”
“他们没给你看过报表吧?你的红利都是怎么处理的?”
“红利按照我爷爷的遗嘱,每年都给我存在公司的储备金里,等我满二十八岁了,就能自己支配了,可以一次性取出来。”
“你连红利都得等二十八岁啊?”
程静言微笑:“是啊,我爷爷认为女人有钱有地太早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