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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家人没给他打电话吗?”
李昆怔了一下:“哦,好像没有……”
“那他有没有给家人拨的电话?”
“没有……反正是案前二十四小时没有。”
这家人真是怪,出差在外,难道不彼此报个平安吗?
除非,他们各自都心知肚明,根本没有什么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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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7秋游中,祝各位亲爱的朋友,周末快乐!
新夜行游女 第十五章 信达公司股权
扬下楼到了百合花酒店的大堂,就直接出示了警察查一下昨晚**点钟有没有打进1间的电话。
前台的服务员细声细气地:“昨天的电话吗?要去我们总机机房才能查到,我们有二百多个房间,警官,大概会需要一点时间。”
“没关系,我可以等。”
前台不敢怠慢,一边去找人翻查记录,一边请清扬坐到大堂沙上稍等。
清扬等待的功夫,李昆来了电话,告知刚刚清扬给的那个号码,果然就是单纯地跟曾子芊母子联系的号码,里面的通讯记录全是这对母子的,在案的二三天,他们三个人是在一起的,这个号码一个通讯记录都没有。
“好,我知道了。”
“组长,刚才你说有没有姜海洋家人给他打电话的记录,我查到了,最近的一次是案那天的早上,是姜莉的手机打过来的,打的时间挺长的,有半个多小时;再往前,就是姜海洋给程雨婷打的他们公寓的电话了,他离家这三天,第一天晚上和第二天的晚上八点多,都给他们公寓打了电话。”
“昨天晚上没有打?”
“~|,昨天晚上没打。”
清扬想了一下:“你刚刚不说,二十四小时之内,姜海洋没有跟家人联系的通话记录么?”
李昆:我当时就查了姜莉地一个手机号码。谁知道现在地年轻人都有好几个手机啊——不好意思。姜莉那个电话。我是刚刚才确认地。”
“嗯。知道了。也就是说。他打回家地那个话。已经超过他案身亡地二十四小时了?”
“是。他被害是出差第四天凌晨二三。最后一次跟家里联系是出差地第二天晚上。”
“好。明了。”
清扬刚刚挂了电。就见刚才那个前台服务生匆匆过来了:“警官。这个是我们查到地记录。电话号码也查到了。”
“哦,是几点钟的电话?”
“昨天晚上八点四十二分,是一个固定电话打来~,转入了12间——整个晚上就这一个电话打入这个房间。”
“固定电话?通话时间呢?”
“四十秒多一点。”
这么短的时间,刚刚够约个碰面地时间地点吧?
“电话给我下。”
服务生马上递上一个纸条。
清扬等不及,就在大堂又给李昆打了电话。
二分钟后,李昆回电了:“组长,这个电话是个公用电话亭电话,位置就在百合花酒店楼下的广场上。”
程静言第二天来上班~时候,一脸倦容。
青青关心她:“,不然你休息两天吧?”
程静言:“谢谢唐总,不过,不必了,姜家人用不到我,我帮不上什么忙。”
青青:“你昨天见了姑姑了吗?”
程静言淡淡地:“没有,我去了医院,我表妹很激动,跟我老公吵了两句,我们就走了。”
青青拍拍她地肩膀:“你姑姑没什么吧?医生怎么说?”
程静言:“应该没什么,S市医疗条件那么好,她会没事的——等过两天,我再去看看她。”
青青想到了一个问题:“那现在信达建筑公司怎么办?据说同时开着好几个工地呢——包括我们也有一个项目是信达做的,会不会因为波动太大,停工呢?”
程静言叹了
:“不知道,不过,姑姑那个样子,不像个能掌控
“我听说,姜太太不是也参与公司的管理吗?”
程静言:“我姑姑对公司的参与就是建筑设计这块的业务,她以前被爷爷送到国外学建筑设计,这个是她地本专业,她虽然没有主持设计过什么工程,不过,项目设计好坏还是能看出,管理设计师还是行的——并不参与公司的主营业务和总体营运。”
青青:“那么,信达公司就比较危险了……哎,静言,是还有50%的股份吗?”
程静言“嗯”了一声:“我今天上班来的路上,已经接到了电话通知,说是要开股东会呢。”
“信达的股东会?达有几个股东?”
“姑姑一家是3——姑姑继承%,来他们又收购了小股东的0%;呃,除了我名下的50%,还有就是一个投资公司地%了。一直是姑姑和姑夫运作公司,我从来还没参加过股东会,也没听说公司开过什么股东会——这次是因为出了大意外,几个股东不得不聚起来商量个办法,继续运作公司。”
青青出了一儿神:“你去参加股东会,是不是代表你也可以参加公司运营了?”
程静言摇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里面程序,也不知道我的权利和义务,我打算一会儿向你请个假,去咨询一下我爷爷以前的律师顾问。”
青青:“嗯,好啊,你去就是了。”
她笑了一下:“我原来以为有你在身,我总算有了个稳定的秘书,没想到,你大概是最快就会离职地秘书了——股东会开完,我想,你也能很快找到你的新位置吧。”
程静并不虚伪和客套,她诚心诚意地:“唐总,在您身边,我学到了很多东西,谢谢您一直以来地对我的栽培,我将来不论是怎么展,不会忘了您地。”
青青突然明白了静言为什么一直以来举止行事都是那么从容、沉静,四稳——那除了她的沉稳性格,还源于这个女孩子对自身条件地自信和对未来的笃定。
看她小小年纪,态度言语随身份转变之快,就算是放在青青自己,青青也不一定比她做得体大方。
青青笑了:“行,如果将来信达公司是你的天下了,别忘了给我们合作的时候,算个公道的工程承包价给我们。”
程静言微笑:“唐总说笑了,我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有份事做都不错了——不过,这个公司本来是我爷爷出资筹建的,算是程家的家业,不管是谁来打理,我是不能让让它毁了的。”
青青:“我相信你,静言,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是个有志向的姑娘。”
程静言掏出手机来给老公打电话:“邹靖,下午二点的股在梅落路30号六楼会议室,你别忘了。”
青青想,这一对小夫妻,~快就能日子腾飞了,由温饱直接进入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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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好!
小7回来了,桂花满衣香!
对不住,前几章因为是熬夜赶出来的,笔误较多,向大家道歉了!以后小7会多多注意,认真校对的。
小7爬山爬的,脚上全是泡,走路一扭一扭,虽然不耽搁案头工作,也影响了工作效率,——
新夜行游女 第十六章 股东与律师
师事务所。(
高清扬在电梯上遇到了程静言,她一个人站在电梯间里,背着包,正低着头出神,高清扬叫了一声:“静言,又见面了,来这里办事?”
程静言看到清扬,忙笑了一下:“高警官,你好,我来找下以前我爷爷的律师,曾律师。”
“真是巧了,我也约了曾律师”高清扬含笑。
程静言踌躇了一下:“哦,是吗?你也是约的十点半?”
高清扬微笑:“警案,律师总是要积极配合的——既然他没有通知你推迟,看来是他不介意让我们一起见他,你介意吗?”
程当然不能说“介意”,只好点头:“好的。”
高清扬在的装饰镜的反光中,看到了程静言眼中刹那间闪烁的戒备。
曾律师已经六十多岁,头斑白,身材持得很好,风度翩翩,戴着一副无框眼镜,一副有学问长的风范。
清扬在来的路上,已经看了他的资,他在三十年前,就给程家的公司做律师顾问,跟程静言的爷爷程维关系一直深厚,程维很信任栽培他,给当时还属于起步阶段的他介绍了不少客户,曾律师心怀感激,对程家的法律事务尽心尽力。
程维多年前过世。他地遗嘱便是由这位曾律师起草并监督执行地。
曾律师请清扬和静言坐了。对静言点头。感慨地:“静言。你地眉眼和气质。跟你爸爸越来越像了。跟你爷爷也很神似。”
静言苦笑了一下:“曾伯伯。我都有点不记得爸爸地样子了……”
曾律师拍拍她地肩膀:“我知道你从小吃了很多苦。不过。你身上流着程家地带有不服输因血液。这些困难和艰辛对你应该不算什么。再说。少年时代地苦难。对人生来说。还是一笔巨额财富呢。”
程静言点头受教。
清扬:“曾律师。你跟程静言父亲很熟?”
曾律师微笑:“熟,我跟程雨林是同学。”
“同学?”资料上倒是没有这一点,而且,这个曾律师的年龄,要比程维的儿子,程雨林,大了七八岁。
曾律师含笑:“我跟雨林都是从小爱好民乐,当时一起学过二胡,我大了他很多,入门比他早好几年,不过,他悟性好,心灵手巧,后来二胡拉得比我都好,十五岁就参加过大比赛——我跟程老先生结识,也是源于雨林地介绍。”
清扬还不知道程静的爸爸从拉二胡,还拉得这么好。
曾律师见了故人遗孤,谈兴甚浓,都有点忘了跟清扬的正事,他饶有兴趣地问静言:“你现在二胡拉得怎么样?我记得你爸爸给我说过,说你从小就特别聪明,对民乐很有感觉,一点就通。”
静言摇摇头:“我爸爸死后我再也没学过。”
曾律师有些伤感:“真是可惜……唉,你爸爸去世太早,有太多地未了心愿……”
程静言大概不想再让他提她爸爸,问:“曾伯伯,我来,是为了了解一下我地权益——今天下午通知我要开股东会了。”
曾律师点点头:“对,我也听说了你姑夫的事,真是遗憾,他正是壮年,唉,你姑姑身体也不好……不过,好在你也大了,程家又有了希望。”
程静言四平八稳地:“曾律师,这个股东会我从来没参加过,我不知道我有什么样
权益——爷爷的遗嘱我知道,我要取得股权处置权,条件限制。”
曾律师扶了一下眼镜:“对,你现在才二十二岁,距离有权处置股权,还有六七年——不过,处置股权仅包括转让、买卖、赠与等,除此之外,股权总归是在你名下的,你是大股东,当然有权力对公司的重大事务表意见。”
“我怎么从来没有参加过类似的股东会?”
曾律师微笑:“这也很正常,你们是私营企业控股,股东都是你们自家人,你们认为没有必要召集股东会,当然就可不必像国企或合资企业那样定期股东会—从来没人召集过股东会,自然就不会有股东会会议地召开了。”
程静言听得非常仔细,她点点头:“这次的股东会召集,据说也是那个占20%股份的投资公司提议的。”
“是,所有的股东有权力提议召集股东会,不管是大股东还是小股东。”
“那,曾伯伯,我有什么样股东权益呢?”
“你除了你下股权不能卖出和赠与外,其它的权益跟别的股东是一样地——你还是大股东,按照股权比例,你这方面可以派出三个股东代表对公司重大事务进行表决,投资基金公司是一人,你姑夫那方面是二人。”
“哦,三人……我们只有两个人。”
曾律师微笑:“作为大股东,参加股东大的代表是你委托的,你想委托谁,完全可以自主决定。”
“想委托谁,就能委托谁吗?”
“当然,必须是你彻底信任的人,参加东大会的代表有表决权,你可要想好了。”
程静想了想,对曾律:“曾伯伯,我想委托您行吗?”
曾律师有些意外,挑了下眉毛:“我?”
程静言:“您是我爸爸地好朋友,又是我爷爷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