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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你的人……”只有淡淡一句,黑影军刀一旋,清亮如疾风落叶般的银针悉数被打落。
陈楚手掌再翻,十数枚银针如流星般射出,随即大声道:“啊哈!我师傅来帮我了!”
黑衣人军刀舞动,密不透风,打落银针,撤回一步,眼角余光往后面一瞥,黑压压的山凹与山麓,夜风催动丛丛灌木丛,不时有夜中鸟雀惊慌而飞,哪里有的人影。
再转身,见陈楚已经雀跃着快速奔逃。
“狡猾!”黑影娇喝一声,追了几步,随即手掌翻飞,鲜红如血一镖打出。
疾风呼啸,陈楚感应到耳后生风,几乎下意识用双掌去接。
嗖……陈楚运气于双掌,嘭的一声,接住这势大力沉的一记飞镖,而脚下不敢停留,亦是飞奔。
尼玛!
陈楚大声骂了一句,瞄了一眼手中飞镖,见识一扁扁如同枫叶形状,通体鲜红。而接飞镖的双掌感觉有些发酸,感觉自己练气二重断金穿石力道竟然也会酸痛?这黑衣人显然功力在自己之上。
“变态……”陈楚低骂一句,随即窜入树林。
黑影追到树丛边,不由得停下,而先捡起几块石头投石问路扔进树林。
嗖嗖——!
石头力道强劲,啪啪击打在树干上,发出清脆断皮之音,有的打在枝落间,婴儿粗般的枝桠皆然被击断。
变态……
陈楚低低骂了一句,两手攀着一颗大树,几下爬了上去。
对方不明来路,刀法极快,身份不明,陈楚亦然不想冒险。
不如……爬上树,然后趁他不备自己发出银针,这才保险。陈楚爬在树上,片刻,见那黑衣人缓步进入树林,脑袋四处张望,陈楚便摸出银针,正要发出。
不料,这黑衣人慢慢解开面纱,夜下,清亮月光从树丛中照射,树影婆娑,黑衣人一脸清秀俊美的娇容展露出来,难得的是她面部上那股冷冷的气质,一股萧杀,狠戾。
但对于一个漂亮女人,这种狠戾萧杀却更吸引男人。
陈楚咽了口唾沫,手里的银针捏了半天,还是没舍得发出。
咕噜一声。
黑衣女人迅速抬眸,发现树上陈楚。
陈楚也暗自叫苦,倏地从树上跳下来:“这位……美女,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们并不认识……我们……”此时两人离着不远,陈楚看到她手中握着的那把军刀,刀柄略微长些,刀身略微半弯——倭刀。
陈楚两眼微眯,一字一顿道:“你是——神风的人?”
“是。”
女人再次抽出军刀,月色微阑,军刀在林中月色显得煞白凄凉。
“那……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微微错愕,随即冷哼道:“将死之人,知道我名字又何用?”
陈楚摸摸鼻子:“嗯……正所谓我要被你杀了,才更要知道你的名字了。那样死的也甘心。”
“难道你死了还有本事报仇么?”女人亦是冷冷说道。
陈楚唉的叹了口气:“能知道这么美的女人的名字,在下死而无怨言……”
“呵……和我们掌握的资料不假,你果然是个小色鬼,而且还是个无情的小色鬼!我叫千叶……”
“千叶?好名字……”陈楚叹了口气:“可惜,这么好的名字,这么美的容颜,心肠却是这样歹毒不如我们商量商量,你把刀放下,做我老婆怎么样?我们生一堆孩子,一起过平淡的生活,不比打打杀杀的强多了么?你要是同意,咱就把刀放下,以后家里你管钱,为夫对你言听计从……”
“什么?”千叶秀眉蹙起,贝齿紧咬红唇:“小淫棍!你敢消遣我?去死吧……”千叶军刀一转,一条银色闪链朝陈楚刺去,军刀破空,发出呲呲之声。
陈楚两手轻转,飞针甩出:“千叶,你难道真以为能杀了我?”
硁硁之声骤起,银针被击飞。
千叶军刀亦然到了,她恨不得一刀破开陈楚小腹,把他刺穿。
此时,林中传来一高声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位女施主,放下屠刀,少生杀念为好……”
千叶分神,军刀微驻,陈楚亦然抢先一步,两掌啪的夹住她的军刀。
“你……”千叶吓了一跳,想要抽回军刀,而陈楚双掌夹住,如同铁钳一般。
“八嘎!松手!”
“哈哈!东瀛女人是有味道。”陈楚清朗一笑,随即道:“好,我给你。”陈楚说罢,身体向前一近身,肩膀往前一顶,本来是八卦掌的游身靠山背,但陈楚却用肩头去靠。
两人离着较近,陈楚肩头正撞到千叶胸前。
嘭!
铁身靠力道十足,千叶感觉胸口一阵发闷,人已经飞了出去,手握着军刀,直在半空中飞出三米多远,接着她玉足轻点虚空,腰眼用力,凌空翻了一个空翻,随后两脚轻轻落地,一膝半跪在林中满是落叶厚实之地,一膝微曲起,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弹簧一样准备下一番凶猛的猎杀攻击。
“你们……以二敌一,算什么本事?”千叶喘息口气。
陈楚摸摸鼻子,冲那和尚道:“多谢大师前来增援,不知大师名讳。”
和尚身材中等,面容白皙,三十多岁左右,一身干净发着微亮的僧袍,脖颈挂着一大串念珠,双掌一手打着佛号在胸前,一手轻轻黏动巨大钢制佛珠。
声音淡雅却清亮道:“我本是一过客,女施主把我误以为敌人,这才分神,手中刀口一顿,何来以二敌一一说?二来,我是来找陈楚先生,但并没有打算出手帮他,只是前来询问几句话而已,我们出家人不染尘缘事,二位相残,与
第五十一章群殴
陈楚心里明白,别看这老秃头和尚嘴上说的挺客气的,但言下之意便是你把我师弟给揍了就不好使,老子要来报仇了。
这明显的就是护犊子,说的好听,请你上青岩寺,与圆通和尚当面对峙……我呸啊!老子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到了你家一亩三分地,老子不被你们揉捏死啊。再说和尚的嘴最他妈善变了,一句阿弥陀佛就跟党的政策方针一样,都是正确的。
到时候老子一定死惨了,不行……
陈楚呼出口气,集中精神,丹田提气,但第三重练气境界合气于表,便是达到气体外放,短时间内无法做到。
呼……陈楚眼睛转了转。
一脸笑容道:“圆尘法师说的极是,相比我们有些误会,必须化解开来,请圆尘法师移步,我去酒吧换套衣装,在与你去青岩寺,毕竟刚经历搏斗,服饰破碎邋遢,亦是对佛祖的不敬……”
陈楚平时邋邋遢遢的,去酒吧只是为了找人。
龙七在酒吧呢,他一个人肯定干不过这和尚,把龙七拽上还有点希望。
“阿弥陀佛……陈施主,你心中有佛,自然便是对佛祖的敬意了,心中有杂念,服饰再洁净亦是对佛不敬,换衣也就罢了吧,时候不早了,陈施主还是速速与我上山,如若真如陈施主所说,是我师弟圆通和尚无理在先,借着月色我也好快些送施主下山……”
“咳咳……话不能这么说,我对佛祖一直毕恭毕敬有加,心中有佛不假,但外表决不能对佛不敬,换衣只需几分钟,圆尘大师是讲道理之人,和尚无发,但我佛香客门前还放着梳子,便是让香客朝拜之时梳理乱发,亦是尊佛,我陈楚如何又能唐突?”
“这……”圆尘一怔。
陈楚已经拉着他直奔美丽酒吧。
到了酒吧门前,让和尚稍等。
陈楚进入,时间不大,龙七马大河药旦道人倾巢而出。
马大河一马当先,瓮声瓮气道:“楚哥,你就说这个老和尚找打是不是?妈蛋的,老子一手掐死他!”
龙七也叼着烟,双手插兜一副吊儿郎当的:“楚兄弟,你刚才说这秃子手劲儿不小对吧?两根手指夹飞镖?行!一会儿我龙七试试……”
龙七说着已经咔咔咔的把精钢护腕,护膝啥的都戴在身体上了。
圆尘和尚双目如电,直刺陈楚沉声道:“陈施主,我来找你辩理,你这是何意?”
陈楚嘿嘿一笑:“圆尘大师,恕我直言,你大半夜的找我辩个狗屁道理?就是护犊子想把我诓到青岩寺,然后收拾我给你圆通师弟出气而已,对了,你三十多岁,你师弟六十多岁?”
这时,穿着破道袍的药旦摇头道:“楚哥有所不知,这和尚分先入门,和后入门,还有认谁当师傅,年纪大的当师弟不奇怪,六十多岁给三十多岁的当师侄儿也不稀奇。”
龙七撇嘴道:“糙!这他妈和尚够乱的。”
“你……你们……”圆尘双目愠怒:“陈施主,你这么做不对吧?我们和尚本无恶意……”
“呵呵……”陈楚撇嘴道:“无恶意对吗?既然无恶意那就把你圆通师弟找到这里来说,干嘛让我上山?”
圆尘笑笑道:“陈施主,你真的多虑了,我们青岩寺要是恶人,歹人,刚才那东瀛女子我就不该留手,可见我佛慈悲……”
“哈哈……笑话!”陈楚冷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东瀛神风虽然在华夏地盘,但高手如云,凶残成性,你刚才留手也是不想伤了他们神风的人,不想捅这个马蜂窝,话说的好听,其实就是不敢惹人家,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
“你……陈施主,你好牙尖嘴利!”圆尘双掌合十,沉声道:“既然如此,那就请陈施主与贫僧交手过几招,按照江湖规矩,输了我便走,赢了,陈施主便于我上山……”
“呷?哈哈……和尚,江湖规矩?我陈楚又不是江湖人,守个毛江湖规矩?至于和你打……可以,不过你单挑我们,我们群殴你,也甭废话了!大伙一起抄家伙,干他丫的!”
陈楚说完,龙七第一个抢身上去,他高高跃起,硬是从地面拔起一米八的高度,随后膝盖狠狠下砸,他擅长泰拳,这膝盖本来就是铁膝,而戴上了精钢护膝,更是勇猛。
“老和尚!你不是金刚指啥的么?试试我这精钢膝……”
“阿弥陀佛……你们太不守规矩了……”圆尘见一膝凶猛,本能躲闪,随即在龙七下落之时,探出两指朝龙七腰部穴位插去。
这时,他眼角余光发现虚空两枚铮亮的亮点朝自己面门打来,忙暗叫一声不好,抽身躲闪,手掌遂在空中一捞,两枚银针亦然夹在手中。
“你……陈施主!你好卑鄙……”
陈楚挠挠头:“呷?圆尘和尚,你竟然接住了?不错不错,比你师弟圆通实在强的多,要是那老和尚,肯定被打中了。”
圆尘要奔陈楚冲去,这时,腰后生风,回头见马大河两手抓着一只大叉子,朝他后腰狠狠就刺。
这叉子很像农村那种大‘扬插’,翻柴禾,翻地用的,前面四根长长的尖儿,后面长长的把手,这要是刺上了能穿透了。
马大河左一叉,又一叉没有套路的乱捅一气,但他就是有劲儿,怎么捅都不累。
而前面的龙七一记铁肘又到了胸前。
圆尘和尚屏气沉声,两手掌较力口中低念一声:“开!”
“嘭!”的一声,肉掌与龙七的铁肘撞在一起,龙七感觉一股大力,蹬蹬蹬后退三步,圆尘也后退一步,感觉手掌火辣辣的,毕竟对面是精钢铁肘。
龙七也感觉肘部麻麻的,三角眼不禁血红:“好!大和尚!过瘾!咱们再来……”
圆尘这时眼目一转,发现陈楚却没影了,这次目的就是抓陈楚,跟龙七和旁边这个傻小子根本不想恋战。
又打了十几个回合,陈楚跑出来了。
刷刷刷的扔了一通银针,而圆尘前面挡着龙七,后面躲避马大河的叉子,陈楚找了一个空隙,飞身到了近前,大喝一声:“看我的一指禅……”
圆尘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