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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发展经济怎么了?发展经济就走偏路线了?关于路线之争,我们的党在三中|全会就已经确定了方向了,南巡首长当年的话言犹在耳,所以这个问题,就是打官司打到中央,我照样不怕!”
说到此处,他声音猛然变得冰冷,道:“在座的有些个别同志,估计听到我说这一席话心中会觉得意外,甚至会觉得不以为然。我陈京这个人,做事向来喜欢堂堂正正,光明正大。
在我个人问题上面,在大家同志关系方面,有人犯错误,有人出幺蛾子,我能理解,也能容忍。
但是谁要是为了自身的利益,为了所谓的派系之争,影响到荆江的大局,我丑化说在前面,我的姓格想必你们都清楚。在某些关键时候,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陈京这几句话说得杀气凛然,在座的所有人,无不动容。
陈京到荆江这么长时间,他行为做事,不按章法出牌,铁腕果断,大家都见识过。
但是一直以来,陈京在常委会上面都是温和的,鲜少红脸,至于措辞如此严厉的话,他今天还是第一次说。
一时所有人面面相觑,而有的人已经色变。
陈京在岭南就有“陈阎王”的称谓,他这个阎王到了荆江以后,收敛了很多,但是随着他在荆江地位的巩固,威信的增强,他的凶名在荆江体制内却是越传越广。
而今天,陈京说出这么严厉的话,所有人都从他言辞中嗅到了极其严厉的杀机。
陈书记是急了,发火了,生气了,可能要挥泪斩马谡了。
会场一直沉默了三四分钟,整个会场寂静到了极点,几乎可以说是落针可闻。
陈京的眼神如电,在大家的脸上一遍又一遍的扫过。
最后,他端起茶来轻轻的抿了一口,站起身来,神色变得缓和,道:“好了,今天我们的会议就开到这里,一句话,外甥打灯笼,一切照旧!外面闹外面的,我们搞我们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图谋发展,这就是我们现在需要面对的工作!”
他最后扫视了众人一眼,慢慢的踱步出门。
所有人都目送他的背影远去,竟然没有一个人站起来,一直等他走出去老远,才有人敢稍稍的松一口气。
【今天更新晚了,抱歉!广州年会,昨天晚上向馅饼大神、鸿蒙树大神请教到深夜。接受大神的再教育和狠狠的批判,闹得我彻夜未眠……
批评很深刻,其实就两次官策“不爽”,两个字,折磨了我两年,苍天大地啊,南华要改变,要痛定思痛……
兄弟们,还是给点月票我吧,就当一个安慰吧,稍后还有一章!】
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医院接美女!
陈京办公室。
秘书长肖涵,公安局常务副局长汤奕阳在座,两人神色严肃。
汤奕阳深吸了一口气,朗声道:“书记,这件事情我敢肯定,一定和侯氏兄弟企业集团有关。这个永固建筑是近五年才崛起的企业,他们真正做大并不是在楚江,而是在楚北。
这个公司几乎承接了侯氏兄弟旗下所有的工程,而且这一次詹永固跑路,在楚北反响非常之大。因为永固建筑还欠楚江省多家银行至少两个亿的贷款,另外还有大量的公民工工资没有偿还,而建材商的损失据说也极其巨大。
我现在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詹永固和侯氏兄弟关系极其密切,我认为詹永固的跑路,背后有侯氏兄弟的影子……”
陈京眼睛眯成一条缝,眼眸中精芒闪烁。
良久,他缓缓道:“这个事情不用查了,有没有证据都不重要!”
陈京抬手压了压,道:“现在省委让我们荆楚协同发展,嘿,雷鸣风现在给我们玩了一个背后捅刀子,要拆我们的台!楚城的媒体他动用得不错啊!这些年的老底子都拿出来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陈京冷冷的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慢慢的凑到窗户边上,细细的品着。
他心中忽然有一种暴戾的情绪,深深的吸了一口烟,他希望能把这种情绪压制住。
但是怎么着压抑心中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侯冠中和侯林两个人还真成了精了,竟然敢在荆江的事情上出幺蛾子。
陈京早就有想给这两小子一点警告,没想到他这边还没怎么动作,这两家伙却还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了。
陈京心中不由得冷笑。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不识抬举,搞不清自己的位置。
侯冠中牛气冲天,也不知道他一天究竟牛一些什么玩意儿,侯林这个人还算有点敬畏之心,知道一点礼数,但是看来这些年膨胀得也厉害了,有那么一个容易自我膨胀的哥哥,这小子也实在是欠收拾了!
陈京静静的抽烟,一直到一支烟完全抽完,然后狠狠的将烟头掐灭,道:
“老肖,让小方备车!我去楚城!”
肖涵点点头,道:“书记,是因为省纪委冯书记的电话吗?”
陈京轻轻的哼了一下,道:“算是吧!冯书记这一次是亲自盯荆江,调查组都来了三四天了,咱们谁都还蒙在鼓里!耐人寻味,值得琢磨!”
小方很快安排还车。
肖涵把陈京送到楼下,秘书小方钻进副驾驶座,司机老何刚好发动汽车。
陈京淡淡的道:“小方,今天你不用陪我去,晚上多陪陪老婆孩子吧!”
方刚愕然扭头,正要说没关系,但是他一看陈京的脸色,便明白陈京这个安排恐怕另外富有深意。
他忙点头道:“好的,书记您一路小心!”
老何的车开得很平稳,进入市区,老何扭头道:“书记,咱们走哪条路!”
陈京躺在后座上,道:“先去第一人民医院特护区吧!”
……
第一人民医院,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沈梦兰的伤基本已经痊愈了,她也脱下了病号装,穿上了宽松的休闲服。
在这样的天气,在特护区的林荫小道上漫步,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可是沈梦兰却秀眉微蹙,一语不发。
在林荫小道葱郁的柏树下面的墩子上,放着一束火红的玫瑰花,而送玫瑰花的人,此时就凑在她的身边,一脸的微笑,风度翩翩。
连续好几天,侯林都会过来看她。
嘘寒问暖,非常的热情,侯林谈得最多的就是荆江三和的'***'。
说到这个事件,他表现得很义愤填膺,处处为沈梦兰抱不平。
沈梦兰在荆江的投资是极富有诚意的,投资好几个亿,可是荆江方面连沈梦兰的基本人身财产安全都保障不了。
几个农民闹事,厂房就被砸了,她人还受了重伤,这是什么投资环境?这样的地方,能留住资本?
侯林鼓励沈梦兰勇敢站出来,一定要维护自己的权利,要向荆江市委和市政斧施压,要通过媒体向市委市政斧施压,要逼他们重新对待万海集团的存在。
侯林对她语重心长的道:“梦兰,你就是太乖孩子了,人家看你女孩子,软弱可欺呢!有些时候,你不能太老实,关键时候不闹一闹,别人是不会重视你的。
内地不比香港,内地官场你不熟悉。当官的人,最是精明狡诈,你跟他们打交道,有时候太正规正统,他们就会觉得你对他们够不成威胁。表面上他们客客气气,实际上却根本就不怎么上心呢。
所以关键还是要闹,要拿出态度来,官员都求稳,针鼻子大点事,只要影响稳定,那就是天大的事儿。你把天捅漏了,只要捂得住,那都不是事,你明白?”
沈梦兰冰雪聪明,她当然明白侯林的意思。
其实沈梦兰也正有此意。
她现在对陈京是真有些恨意了,她花了这么大的代价在荆江投资,现在不仅厂房出了问题,而且自己还受了伤。
更为可气的是,陈京根本就像没发生什么事儿一样,受伤那天,沈梦兰内心极度脆弱,她真的想哭。
可是那天陈京过来前呼后拥,只是冷冷的看了她几眼,一句话都没说,哪怕是一句稍微安慰的话都没有,这都是什么人?
这个男人不仅霸道,而且冷血,沈梦兰那天蒙在被子里面,嚎头大哭一场。
关于质疑荆江投资环境的各类消息就开始在整个楚江传开了,沈梦兰通过外面的渠道得知。
这一次荆江可能遭遇到大麻烦了,成了众矢之的,而陈京更是被人直接指责,陈京执政的各种问题,俨然开始爆发了出来。
当时沈梦兰心中就觉得解气啊,她心想陈京也有今天啊?
所谓趁火打劫,沈梦兰就想,她现在如果闹一闹,通过媒体发表一点什么新闻啥的,看陈京还有没有那么神气?有他难受的时候!
沈梦兰心中这样想着,没想到侯林第二天就来了。
侯林第一次提这件事,沈梦兰心中很有共鸣。
侯林提的事儿,不就是跟她的想法不谋而合吗?
反正沈梦兰现在对陈京这个人是彻底失望了,这个男人自私自利,蛮横霸道,完全就是一头冷血动物。
而且这家伙整天满肚子都是权谋诡计,一心想的就是在官场上斗来斗去,斗来斗去还不就是为了争权夺利?
这年头,谁不是为了利益?
但是,接下来几天,侯林又天天提这事,沈梦兰心中就有些不舒服了。
沈梦兰就忍不住想,自己是堂堂万海集团的董事长,万海集团是什么企业?资产数十亿,这么大一家企业的决策,还用得着侯林指手画脚?
沈梦兰比较痛恨陈京,但是对侯林,她是从骨子里瞧不上。
侯林在楚江是公子哥儿,但是在沈梦兰这种自诩为香港上流社会的人来说,这个人还免不了一身暴发户的形象。
这种所谓的纨绔公子,也就是长大以后,老子升了官才算得上一个勉强的纨绔。
其实就是个土里土气的暴发户,才干多大点事儿,才挣几个钱,谱儿比谁都大。
平常出门必然是保时捷,手上戴的表必然是劳力士,这也算是有上流社会的翩翩公子?
沈梦兰要对付陈京,要对陈京趁火打劫,也用不了侯林在这里指手画脚啊?
所以,侯林越是喋喋不休的给沈梦兰所谓的意见,沈梦兰心中就越不那么做,她就是逆反心理作祟。
女人的心,海底针,谁能猜透她是怎么想的?
一辆帕萨特低调的驶入林荫大道,停在路边。
沈梦兰并没有注意这辆车,而一旁的侯林正说得眉飞色舞,更是没有注意。
车挺稳,驾驶座司机下来,快步走到沈梦兰的身边:“您好,我们……”
沈梦兰和侯林愣了一下,侯林扭头看了一眼司机,四十多岁,一件土里土气的灰夹克,这是谁啊?
“你谁啊?没看见我正在跟沈小姐说话吗?一点礼数都不懂!”侯林黑着脸道。
这几天他正在竭尽全力的向沈梦兰献殷勤。
前几天下雨,他都没机会把沈梦兰约出来,今天好不容易逮着了这么一个风和曰丽的好天气。
郎才女貌,两人在林荫小道上面交谈低语,这感觉多榜,却被人横插一杠子打断,他心中的火气可想而知。
土气司机并没有被侯林的气势吓得,他冷冷的冲侯林道:“我是谁跟你什么关系?我又没跟你说话?你能代替沈小姐吗?”
侯林被司机的恶劣的态度整得一愣,旋即他乐了,冷冷哼了一声,正要说话,却看见沈梦兰的脸色变了变,眼睛看向了那辆车。
侯林微微皱眉,眼睛下意识的看向路边的帕萨特。
车后窗缓缓的放下来,渐渐的露出车里人的脑袋,然后侯林面看清了对方的面容。
陈京!
侯林心中猛然一惊,刚刚要出口的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陈京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