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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那样来对我贴身紧逼。“寒寒抬起头靠在沙发上,轻声说:”她罢官后,你这一天都没去找她吧?“ ”我们嘛,小夫妻吵架而已。“我决定岔开话题:”干嘛那么没精神?“
寒寒突然坐正了,眼睛直盯着我:”作为我们的第一任局长,你应该很清楚原因。
我看到了许多原来没有资格看的东西,其中有一个‘十年’的军律。“
原来只是这个!我仰起头,轻轻地不出声”哈,哈“了两声,用类似呻吟的声音说:”坚强些,象你一向那样的坚强就没事了。十年征战几人回,考虑那么多有必要吗?“ ”你说得轻松,可是你考虑过我的心情吗?“寒寒的声音激动了起来:”知道这样一个对其他人会造成巨大伤害的秘密太难过了。我出来见到静的时候都不敢直眼面对她,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点起了一根烟,透过升起的轻烟看了看寒寒。她难得如此失态,脸涨得通红。
这种事真的那么难想通吗?突然她又开口了:“现在我知道你刚来这里时的表现为什么会那么奇怪了。这种事,如果你早对我说,也许我能与你一起分担。”
“如果是你先知道,你会对我说吗?”我反问道。
寒寒不说话了。我坐在那里直到把一根烟抽完,按熄了烟头说:“最初知道这件事时,也许会感觉到无比失望和孤独,但总会过去的。既然知道了此事,我就劝你早做打算,在这里找个固定的凯子。又可以倾诉心中不安,又可以解决欲求不满,两全之策。”
说到后面两句时,我发现寒寒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我与她的关系实在不一般,从大学时说话就比较随便,刚才的话我也不觉得有什么过分,当下里理直气壮地反盯回去。她突然叹了口气,把脸别到一边:“黄而君,这种话不应该由我来说的,但我不想再和你这样绕弯子下去。我不知道你跟陈琪到底在干些什么,也不想理会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你们之间毫无感情可言,你说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寒寒接着说:“我想,你们分手不会对任何人造成伤害。我……想恢复我们大学时的关系,这应该是最理性和最有感情基础的选择。”
她的话一点没错,可我并不为之所动。我沉吟道:“不会伤害她?也许是这样的。
但是寒寒,你根本不了解现在的我,也不了解陈琪。相比之下,我和她之间倒还更了解对方一些呢。“ ”你为何会如此干脆地拒绝我呢?我想你起码会考虑片刻的。“寒寒垂下了头:”我已经全无魅力了吗,或者是从来就不曾有过?“ ”我不是常叫你美女吗?那可是肺腑之言。“我面不改色地收拾起了碗筷:”好好睡一觉,别烦自己了。我跟你讲实话:因为你对我非常特别,所以我不打算祸害你。要是别的女孩这样找上门来,我几句好话哄上床睡几次一脚蹬了,谁又能奈我何?“
我边说着边端着碗筷来到厨房里。寒寒跟了过来靠在门上,垂头丧气地说:”是的,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似乎每天都在变化。然而我能感觉到你对我、对郭光……对你过去的朋友表现出来的仍然是纯善的一面,为什么你不肯稍微停一停,让我跟上你的节奏,让我们重新再来?“ ”你现在是在说气话,你需要的不是我这样的人。你只是不甘心而已,这样的心情我也曾有。算了吧,睡个觉又是晴朗的明天。“我嘴里不停,手中忙着洗碗刷筷。突然寒寒又问:”十年之后,如果你活着,我死了,你能不能永远记得我?“ ”of couse。“我已经心烦了起来,心想:”真罗嗦。没办法,寒寒再好,也是女人嘛。“ ”那么四十年后,你又能记得我什么?“寒寒紧接着追问道。
“也许……大概……记得你是我第一个女朋友吧。”我边想边回答:“还有初吻,大概就这些吧。”
“我不要你用这样漠不关心的语气对我说话!”寒寒大声叫了起来。我回头一看,她居然已经泪流满面,不由手足无措道:“怎么又生气了,你看,说老实话也不对。果然女人还是喜欢被骗是吗……”
“你不懂女人的心,一点都不懂。我和你相处那么久,你也完全不了解我的想法!”寒寒用力扶着门口,大声喘息着叫道:“第一次遇到你,我就象着了魔。她们都劝我说你这样的没有任何优点,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哪怕你背叛我,哪怕弥生因你而死,我还是忘不了你!”她突然猛扑到我怀中大哭起来,双手用力抓住我肩膀,用力之大,十指在我肌肉里深深陷了下去。我大为吃痛,嚷嚷道:“放手,放手。你惹急了我,连你也一样扁,哎哟!!”
寒寒手劲一点都不松,牢牢地把我按在墙上,低低地说:“我不知道你的真实心意是什么,我现在已经六神无主了。如果你只是希望我主动,能更加主动,主动到没有尊严,那都没有关系,只要你接受我!”说着松开手解开了衣服,身上只穿着内衣紧紧抱住我:“你还想要我怎么样,说吧。只要你说,我一定会照作的……”
这些话与她严肃正直的一贯人品实在太过背道而驰,以至于她说着说着就痛哭了起来。我理解她的矛盾心理,但我不需要这样的牺牲。她抱我抱得太紧,我挣扎了几回没有作用,低声说了几句“放开”她也不听,当下心一横运起气来,突然间外气一张,寒寒惊叫一声,给震开了几步。我快步上前扶住她,双目凝神向她眼中看去。这还是我首次对她使用这种功夫,她惊恐地作出了本能的反抗动作,但不到两秒就软了下去。我将她抱回里间放到床上盖上毯子,轻声说了句:“好好睡。”正欲转身离去,她在后面软弱地说:“留下陪陪我吧。”
“你睡一会,我不到哪里去。把那些机子装好了就过来陪你。”我冲她微笑了一下:“你的压力太大了,现在感到很困倦。睡吧,只要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好的。”
说得简单,可胖子太会做生意了,他居然几手倒卖弄来了一百五十台电脑和全部相关网络设备,看来他们家族都有做奸商的潜质。我就一个人,虽然体力旺盛,但毕竟少生了几只手。把那一百五十台机子全部弄出来摆放好、装网络设备和调好系统做克隆,全部整好后,已经凌晨四点半了。我溜回后面去紧挨着寒寒躺下,动作已经够轻,可还是把她吵醒了。她转过脸来看我,眼睛在从窗口射入的路灯光下闪着泪光:“我刚才失态了。”
“算了吧,我们不说这些。”我浑身腰酸背痛,翻过来趴着:“来,给我捶捶。”她依言坐了起来给我按摩肩膀背部。自从大四后半她回日本后,我已经几年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了,不由幸福得呻吟起来,随口感叹道:“寒寒,谁要是娶了你,真是八辈子修来的。”她苦笑了一声道:“怎么,你又后悔了吗?”我干笑了几声道:“我哪里配得上你。”
按了好一会,我喊她休息了。我俩并排着躺着,一时都睡不着。她忽然转过来问:“大黄,我始终还是想不通,我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叹息道:“这种事又有谁能说得清楚?你我的热情似乎总差了一个节拍,不能跟上对方的节奏。上次出车祸之前,我其实挺想向你要求重来的。可是阴差阳错的……还是没说出口啊。”
我们就象在谈论别人的事一样谈论我们之间曾经发生的事,说着说着,真的觉得造化弄人。我们俩在一起固然非常不容易,但造成我们分开的种种事由看起来更是非常无稽。我们就是在这许多不可思议中走到一起,又因为种种枝末细节而一次次失之交臂。年轻的时候我们并不懂爱,知道珍惜时却已经物是人非。寒寒之前说想要重新开始,但是以现在的我和她,如何能再从忘忧学园时刻的状况一切重来?人生是一张白纸,只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被慢慢涂上痕迹,甚至满篇漆黑,绝非可以格式化处理的电脑存储器,什么时候都可以忽视过去的痕迹重新开始新的篇章。这些无须说明,以我们的智力都能明白。追忆惋惜之下,好半天没有说话。
过了半晌,寒寒问:“大黄,今后你打算怎么办?你这么用力扩展生意,真的想在这里做流氓头子了?”
“不好么?”我笑了笑。
“有什么不好,我做你的第一打手。”她笑道:“可不许让别人抢了我的位置哦,预定好了的。”
“拜托你有点追求好不好,做流氓团伙的打手有什么搞头?你不如期望我当上将军,开幕设帐,由你来当我的第一副将。那多神气啊。”我随意吹嘘着。
“也好啊,反正你干什么,我都帮你。只是你现在想做什么呢?”
我双眼用力盯了一会天花板,缓缓地说:“我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自从陈琪帮我脱罪,我始终找不到自己的明确目标,现在都只是走一步看一步而已。迷茫!这么说可能准确点。我已经不再是大学时那种四平八稳的人,我感觉到自己血液里的冲动和野心,可是又没有机会去一飞冲天。现在的我,仍然时时为大学那几年的经历和角色所困,不能随心所欲。我总有种感觉,自己的命运好像已经与宇宙、与星空联系到了一起。但就在这个星星都没有的鬼地方混下去吗?我又不想。”
一口气把憋了许久的话说完,胸口轻松了不少。寒寒一直没说话,我翻过身去看,却已经睡着了。我耸耸肩,也翻过身睡了。
一大早,寒寒就起床去上班了。现在她是领导,可迟到不得。我装机装得几乎没睡觉,困倒在被窝里向她请了假。一头睡到十点半,想到午饭后还要开门营业就实在睡不着了,只得头昏眼花地起床。我不顾眼圈发黑,穿着睡裤、光着上身爬起来找茶缸漱口。一边刷得满嘴泡,一边去开门。不料门一开,迎面看到陈琪站在十公分之外!这一下来得太突然,惊得我几乎把刷牙水吞了下去。一时口吐白沫、鼻孔冒泡,创下本人形象恶劣之最。定睛一看,陈琪今天大大换了装扮:她把头发挑染了几缕,不再穿片刻不离身的制服,而是穿了件紧身的无袖棉背心,完全的都市妹妹打扮,再无一点GDI女军官的模样。想不到这样更漂亮许多。她见我一付猪八戒模样,噗地笑出了声。我连忙抽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脸,干咳一声道:“你去整容了吗,靓女?
按我的预案,这时陈琪就应该开始跟我抬杠了,然后五分钟左右开始第一次发飙。谁知这百试不爽的预案今天失效,她反而挺开心的,得意地笑道:“我就知道你喜欢。”我一听这话就知道太阳再次从西边出来了,最近我身边的女人都有些神经质,陈琪又想做什么?懒得跟她说那么多,我打了个哈欠窜回床上继续睡觉去了。耳中听到大门关闭声,正想着陈琪已经给我气走了时,突然被子给揭开,她满脸堆笑地赔笑道:“不好意思,你还在生我的气。我当时以为……是我小心眼,是我不好,我有错。
我改,我改。“
陈琪的字典里居然有这些词语,真让我莫名惊诧。我眼也不睁地问:”怎么,我要接了这局长的位子就大逆不道了?你就不理我了?“陈琪一把抱住我胳膊,发嗲道:”过去的算了,好不好嘛……“
靠,给她嗲得浑身骨头都酥了,这下再也睡不着。我努力坐起身来,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