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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书记说的极是。”韩元捷道,“既是如此的话,那不如咱们也来个以静制动吧。”
“唉,说是那么说的,可总还有个主动、被动的差别啊。”段高航叹了口气,道:“先不着急吧,估计这次组织上的警告,对潘宝山也有足够的震动,他多少是也会消停一阵子的。”
“那就是机遇、就是提前量啊!”韩元捷忙道,“我觉得,江山集团就是个绝好的把手,如果能在我们的进攻下把江山集团变成个泥潭,潘宝山在那里面肯定是拔不出来的。”
“你有法子攻破江山集团?上次我就讲了,不是已经试过了嘛,没见效啊。”
“那次没下真功夫,只是从面上着手,而且时间也仓促。”
“我看还是算了,别逮不着狐狸惹一身骚。”段高航摇了摇头,“你以为新城项目的事,潘宝山会没有知觉?如果他反过头来砍上几斧子,难受的会是咱们。”
“到底还是段书记想得周到。”韩元捷听了一愣,马上呵呵一笑,“可是你怎么知道,就算咱们不行动,他潘宝山就不会打新城的主意?”
“且行且看,反正眼下就消停一阵。”段高航道,“说实话,如果今后潘宝山能跟我们和平共处,也不是件坏事,就这么熬着呗,反正我也没几年混头了。”
没错,段高航是没混头了,可以做吃等死,但韩元捷可不那么认为,要是按照段高航的想法,那他也就是终老在副省级上了。
为什么不努力一把,抓几年紧,弄个正省级?这是韩元捷朝思暮想的,而就目前瑞东政坛的情况看,速成之路就是让段高航与潘宝山激斗,分出个胜负来,当然,两败俱伤更好。
“段书记,你要是抱着这个想法,最后恐怕都会难以寿终正寝的。你不想想,咱们跟潘宝山之间的矛盾是可以调和的吗?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说,你要是放松警惕,软了下去,那潘宝山就会趁机把你给捏死过去。”韩元捷道,“我这话说得有点不客气,但却很实在。”
“元捷,我明白你的心思。”段高航看了韩元捷一眼,表情很复杂,他翘起嘴角一笑,“心急,是永远吃不了热豆腐的。”
“好好好,我明白了。”韩元捷从段高航的眼中似乎看出了什么,立刻爽朗地笑开了,“一切由段书记掌舵,反正我按照你的指示办就是。”
尽管脸上笑着,但韩元捷心里却发着狠,看来段高航这边的希望不大了,那么,就很有必要搞点私下里的动作,针对潘宝山搞一搞。搞潘宝山,可以嫁祸给段高航,从而引发他对段高航的不满,让两人再次针锋相对地斗起来。而这,需要缜密的筹划,不能急于事成。而且,更重要的是,不能让段高航看出任何疑点,否则就是自掘坟墓。
“行了,你去忙吧,我得好好静一静,理理头绪。现在的情况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有点乱啊。”段高航摸着脑门道,“对了,你要密切关注潘宝山的动向,他是不会老实的。”
“好!”韩元捷点头告辞,满心欢喜。因为有了段高航这话,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完全可以借助密切关注潘宝山的机会,找个合适的由头,给他们制造新的矛盾冲突。
说到潘宝山,此时的他心情很不错,因为郭壮让秘书给曹建兴刚刚打过电话,把意思表达了,说他在工作上的施政确实能促进瑞东的进一步发展,很值得拥护,而且先前就曾支持过的,所以往后会更加支持。
高兴中的潘宝山,又想到了洪广良,如果再把他争取过来,局势又能回到以前,也就相当于是辛安雪和万军两人,与郭壮和洪广良两人置换了一下,总体来说,常委中中立的还是三个人,还能和段高航战成五比五平。那样一来,虽然仍旧不能占上风,但起码不会处于弱势状态。
所以,洪广良成了关键。
事情宜早不宜迟,潘宝山立刻给王天量去了电话,说得加快节奏,赶紧让殷益彤到省里来找洪广良汇报工作。
指示,当然是要迅速落实的。
第二天一早,殷益彤就出发了,踏上了前往瑞东之路。她深知此行的重要性,关系到自己能否升为副市级,所以为了确保能见到洪广良,去之前她没有打电话,有时候搞突袭最具成效。
下午上班的时候,做好了十足准备的殷益彤,直接来到省委大院找洪广良,由门卫通知。
洪广良对殷益彤记忆犹新,听到她来拜见很是惊喜,忙让秘书去领了过来。
“洪书记,冒昧前来,有打扰之处还请见谅啊!”殷益彤裹着一身春风走进洪广良的办公室,双目传情,“其实应该先打个电话请示的。”
“哦,没什么,坐吧。”洪广良克制住兴奋不已的心情,稳稳当当地坐在办公桌前,该有的威严仪态还是要保持的。
“谢谢洪书记。”殷益彤也不客气,两只胳膊放到身后,手背一抹,把冬裙下摆理整了,一屁股坐了下去。
秘书给殷益彤倒了杯水,退了出去。
“到年底了,工作应该挺忙的吧。”这时的洪广良,放下了手中的材料,靠在椅背上,一副闲散的样子,面带微笑看着殷益彤。
“忙,惯例性的,每年都这样。”殷益彤的姿态也迅即显得更加婀娜,她拉了拉轻薄的羽绒服拉练,道:“洪书记,你屋里温度可不低哦。”
第一千章笔盒
殷益彤一拉羽绒服拉练,洪广良的小心肝顿时一抖。
“嗳,也不怎么高吧。”洪广良貌似平静,呵呵地一笑,道:“我是严格按照规定办事,机关办公室冬季采暖设定温度不高于二十摄氏度。”
“可我觉得怎么热的呢?”殷益彤笑了笑,“可能是洪书记的气场太大了吧。”
“不是,应该是办公用房的面积小了,暖气更容易集中。”洪广良道,“现在我的办公室,只有四十二平方米,不能再大了,否则要犯错误的。”
“休息室可是不算的哦,所以就有了可操作的空间。”殷益彤很是妩媚地一笑,“像我的办公室,按规定只有十二平方,哪里够用啊,要放的东西太多了,不弄个大休息室怎么行?”
“嗳,那方面的事还是少说吧。”洪广良笑了笑,“不管什么场合,能少说的就少说,否则会被拿来说事的,影响可不好。。”
“这不是在洪书记面前嘛,我可是没有任何防备的。”殷益彤略显扭捏地笑道,“我就不相信,难道洪书记会告我一状?”
“呵呵。”洪广良手指点点,“你啊……”
“我怎么了,比较放肆是不是?”殷益彤用风尘女子般的眼神望着洪广良,“可是我觉得,在大恩人面前放肆一点,也没什么。”
“恩人?”洪广良一皱眉头,“还是大的?”
“嗯!”殷益彤撒娇似地点着头,“这也是我来找您的原因,得表示万分的感谢呐!”
“奇怪了,到底是什么事?”洪广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不要再卖关子了,说吧。”
“我马上就要被提拔了!”殷益彤像个小姑娘似地兴奋了起来,“市里已经找我谈过话,估计就是年后的事了!”
“噢,恭喜恭喜!”洪广良笑了笑,“不过,你提拔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了,前段时间你不是到松阳去调研的嘛,对我们广陵区的政法工作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市里很重视,对我也更加肯定!”殷益彤笑道,“而我呢,也就理所当然被重视了起来!”
“喔,是这么回事啊。”洪广良一咧嘴,“那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吧。”
“是啊,你那么一插,可不就成了我的‘殷’么!”殷益彤忽闪着眼睛,“所以,我不感谢你还能感谢谁?”
“呵呵。”洪广良笑叹道,“好一个无心插柳柳成‘殷’啊!”
“就是嘛,洪书记,我还希望你能多插上那么几次!”殷益彤说得婉约含蓄又直白暴露。
“哎呀。”此刻,洪广良的心头更是一颤,他看着殷益彤,颇为玩味地点了点头,“殷书记啊,你让我情何以堪呐。”
“那有什么呢。”殷益彤微微一扬下巴,“我可是满心欢喜的!”
“政法系统的工作,比较单一,只能是阶段性地搞一搞,哪能动不动就提及呢。”洪广良笑道,“所以,我就是想插柳,恐怕也是插不了几次的啊。”
“不在多,在精准、到位。”殷益彤伸手拿起茶杯,两手环握,搓动着放到嘴边,然后抬起眼睛,媚视着洪广良,“哪怕就一次,也是让人受用的。”
“是嘛。”洪广良列着身子,扶着椅柄,使劲攥了攥。
“肯定是。”殷益彤双唇轻启,叼住杯壁,含糊不清地说道:“你看,就前阵子的一次,我不就受益了么?”
“呵,那不值得一提。”洪广良心慌意乱,探着身也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
“洪书记,也许你觉得没什么,但我却记着大恩呢。”殷益彤放下茶杯,“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次我过来,就是要专门泉涌着感谢您的。”
“你真是太客气了,用不着的。”洪广良微微一笑,“你啊,还是腾出时间腾出精力,好好把工作抓一抓,那样对你会更有好处。”
“工作我都安排好了,耽误一两天没什么。”殷益彤道,“而且,工作是无刻不在的,这次来省里,我顺便还要拜访一下省财政,你知道我们长陵区底子薄,需要财政的大力支持。虽然年后我就要离开常长陵了,但我得把后续工作做好,尽量多为长陵争取点支持。”
“你真是个好父母官呐,有情有义,相信你到了市里,会更好地造福一方。”洪广良不得不说几句大面上的话,一来是身份的需要,二来也得转移下注意力,他已经被殷益彤撩拨得心猿意马了,如果继续暧昧下去,怕把持不住。
“工作主要是做事,生活主要是做人,洪书记,在做事上我是负责的人,在做人上也如此。”殷益彤道,“知恩图报,与人方便,从不添麻烦。”
“嗯,那很好。”洪广良知道殷益彤的暗示,可是能轻易相信?不添麻烦,说是如此,但实际上往往做不到,那可是有很多的前车之鉴的。
“洪书记,能不能请求一下,晚上我请省财政的领导吃饭,您能否屈驾到个场?”殷益彤道,“您一去,相当于又是为我插了个柳。”
“那,恐怕不太合适吧,条口不符,我不分管财政。”洪广良犹豫着道,“毕竟这个时候比较敏感,我担心会被说闲话。”
“只是为了工作,怕什么呢?”殷益彤道,“本来我还想让您保护一下的,那也就不提了。”
“保护你?”
“是啊。”殷益彤一副柔弱的模样,“财政多强势啊,我过去是求爷爷告奶奶,还不被他们逮着死灌酒?我能撑几个回合?要是有您在身边,只是一句话,就能让我舒服多了。”
“我看还是算了,哪种场合我确实不方便出席。”洪广良一听毫不犹豫,“你呢,在酒桌上也不要把姿态放得太低,成的话很好,不成也没关系,事后我再找时机帮你说几句话就是。”
“嗯,那也成!”殷益彤笑着点点头,道:“不过洪书记,要是那样的话,我就不用去财政厅了,直接请你就是?”
“呵呵,那是不可以的。”洪广良摇摇头,笑道:“该走的程序要走,你不出面找财政申请,我的话怎么说?”
“唉,事是那么个事,可其实这次来,我主要是要请你吃饭的。”殷益彤面露失望之色,“洪书记,那这样,明天中午我单独请你吧。”
“嗨呀,不用那么客气的,益彤书记。”洪广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