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云轻和丁飞情同时诧异的看着上官劲。
上官劲狠狠回瞪这两人,压低声音道:“看什么看,这队伍听你的又不听我,我不在这里是经常的事。”
说到这突然冷哼一声道:“齐楚惹了秦国,却拉我们来给他做垫背,老头子耳根子软被说动,我凭什么听他的,给齐楚收拾烂摊子,休想。走不走,不走,我就去了。”最后两句一扭头,纵马就朝旁边驰去,看起来很别扭。
韩国此来的军队全是丁飞情的人,三皇子虽然是名义上的监军,不过委实用不着他出场,三天两头不在这是常事,军中各大将军副将的都习以为常,各国也知道韩国军权是集中在韩王手上的,各皇子没有实权,此次虽然上官劲破例以监军的身份前来,不过众国也知有重要的事找飞铃上将军,三皇子心性还小,十找九不在。
云轻见此快的一扭头看了丁飞情一眼,沉声道:“姐姐,小心。”说罢,扭头就朝上官劲的身后跟去。
丁飞情见此快速的一伸手,一把住云轻的手腕,一字一句的道:“给我安全的回来,否则姐姐一定不会饶过自己。”
云轻闻言心下一暖,对着丁飞情重重的一点头,推开丁飞情的手,纵马跟着上官劲而去。
身后的飞林、暮霭,对视一眼,一点紧张的神色也看不出来,反而眼底深处透露着绝对的兴奋,实在是胆大包天,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丁飞情看着眼前几人快速的消失在人群里,不由紧紧的握紧马鞭。
黑漆漆的星空下,只见一道火龙在平原上蜿蜒而去,在这漆黑的夜里,是那么的显眼,那么的妖艳。
“粮草在楚军的队列中。”上官劲在角落处换上一传令兵的甲冑,朝着楚刑天所在的地方一边快马加鞭,一边低声朝云轻等人道。
因为此来,六国伐秦虽然全部都派出精锐之师,但是赵、魏、韩、燕四国轻骑兵那是少数,多数乃还是步兵,只有楚国和齐国来的全部是骑兵,因此辎重一类的物资,大部分粮草,统一被归在了楚军的面前,由楚军分出车马与各国负责押送的人员一起押运,以免耽搁各国的行进速度,和分兵力量,更何况楚军本就为先锋,这些物资他都用得上。
楚刑天,云轻听着微微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说,只催动马匹飞快的朝楚刑天的方向奔驰。这个时候楚刑天正对上秦国的埋伏,他们正好可以浑水摸鱼也说不定。
旁边队列的士兵,见几人一身传递信息的士兵装束,以为其乃各国负责传递消息的士兵,因此如此狂奔也没人注意,任由云轻等一行飞快穿过赵国的军队,朝楚国所在的方向奔去。
战鼓轰鸣,马声刁嘶,黑漆漆的平原上,楚国的军队前,此时刀剑交击,杀声震天,一片杀戮。
而就在楚国的身后,四国大军飞快的朝前奔袭而去,并没有因如此突兀的情况,而现任何的停顿。
“这边。”上官劲看了眼一片杀声的战场,扭头就朝楚军的另一边奔去,云轻见此紧跟随后。
纵马奔驰而去。
楚军的身后不远处,一黑漆漆的军队映在几人眼帘,云轻一见立刻就能肯定这队军队一定是押送粮草的,但见那黑漆漆的盔甲,与整个黑夜融什在一起,楚国的军队中,除了隶属楚刑天亲自率领的黄泉铁卫,再无任何军队能够散发出如黄泉铁卫这般冷酷肃杀的气势。
而此时,这支充满铁血肃杀的军队中间部份,正在激烈的拼杀着,那声声震耳的撕杀声远远的传开来,他们也遇到了埋伏。
借着火光看去,埋伏他们的人,除了秦国人不作他人想,此时秦国人分几个方向,不要命的朝黄泉铁卫护卫着的队伍中间冲去,但见血色四溅,人啸刍嘶,一片惨烈。
“想到一块去了。”暮霭见此扬了扬眉道。
“走,趁此时机。”上官劲压低了嗓音道。
前面有秦国的士兵拼死突击,他们趁乱深入里面,正好。
云轻和飞林当下齐齐一点头,六个人在混乱的情况下,横冲直撞的朝黄泉铁卫的久列中间而去。
杀声在耳边震天响,鲜血在火光的照耀下,犹如在黑夜中绽放一地的妖艳迷花,人一个一个的从云轻等人的身边倒下,那扭曲的,带着不服,带着决然的脸孔倒在血泊里,溅起这片暗夜下最残酷的事实。
云轻紧呅着牙,一边虚晃着喊打喊杀,一边混杂在混乱中朝前冲,由于他们一身魏国甲冑,两边都没怎么注意他们,居然让他们轻松的混进去。
天助她也。
入目,马车、牛车,数不尽的汇集在一起,那上面高堆积的东西,几乎比人还高,密密麻麻的,一眼殳乎望不见边,这是,六国联军的粮草。
云轻一见如此情况,不由眼中光芒一闪,纵就朝最近的牛车靠过去。
暮霭见此一边挥舞着长剑,一边以楚国话大喊道:“东面被破开了一道口子,大家快………”后面含糊的只听得见他在吼,具体吼什么众人都没听清楚,不过前面那句可都清楚的听着,此时不由齐齐一惊,朝东面看去。
云轻和飞林就在前,此时暮霭一吸引了守卫的众人,飞林一夹马匹飞快的冲上前去,一剑就朝那厚厚的布匹包里着的粮草挑去。
沙沙,瞬间那包里的从外面什么都看不出来的布匹,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里面的东西犹如流水一般倾泻而出。
那颜色,那质量,不是粮草,人飞林瞬间脸色一变。
“不对。”冲至另一牛车的官劲,同样一刀后,看着流出来的东西,也是脸色一变,唰的抬头朝云轻和飞林看来。
“不是粮草。”小左,小右同一时间也齐齐的低叫出来。
云轻看着袋子里流出来的那里是粮食,那是苍茫草原上有几处的沙丘上到处可见的沙子,细白,细白的,与粮食相差无几,但是确天壤之别。
而那沙子也不过是表面的一层,只流消了片刻就没有了,飞林一刀砍开,里面居然是棉花,最轻的棉花。
中计了,不是粮早。
疯狂的朝其它方向冲了几次,得出来的全部是细细的沙子,楚刑天押送的不是粮草,而是沙子。
燃烧不起,连动摇军心都做不到的沙子。
云轻狠狠的捏住了手中握着的马缰,没有粮草,那粮草在什么地方?那粮草到什么地方去了?
暗夜下,本来甚是好躲藏身影,但是楚刑天的黄泉铁卫委实不是摆设在对敌中还保持着眼覌六路,耳听八方,云轻等躲藏在黑夜下的动作,迅速的被发现了。
刹那,这边的黄泉铁卫,飞快的聚集过来,铁蹄声声,森寒的杀气扑面而来。
“走。”飞林当即大喝一声,一把拖过云轻坐他身前就往外奔。
“假的,不是粮草,中计了,里面全部是沙子,不是粮草。”小左,小右见此立刻运起内力高声的吼起来,在一片激战场中远远的传开去。
那些拼死要冲进来的秦国士兵顿时一愣,脸上齐齐变色,来不及多想,飞快的开始撤退。
狠狠的一咬银牙。云轻十指飞快的划上凤吟焦尾,充满了杀戮的琴声立刻响彻在这片天空里。
无形的音刃四射而出,夹杂着冷冽,夹杂着决然的杀气。
四周包围上来的黄泉铁卫,只一个照面,立时被远远的击出去,上官劲、小左、小右、暮霭,飞快聚合在飞林和云轻的身后,跟着云轻就往外冲。
琴声充满了杀气,激射而出,飞林拍马疾奔,,朝着包围圈外狂冲,琴声激荡,乱飙的无形音刃,刀刀直攻要害,毫不留情。
琴声所到之处,一地尸横遍野,硬生生的从黄泉铁卫的包围下冲了出来。
而那些拼死要灭其粮草的秦国士兵,见云轻这处如此厉害,秦兵立刻聚拢一边,与云轻合力就往外冲,琴声狰狞,杀声震天,双方互相合作,合作无间。
“走。”借着混乱和秦国兵力,几人快速的冲出,一冲出来上官劲立刻高啂一声,当先就朝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飞林见此立刻拍马追上,在这敏感的时刻,不能乱冲,而突围出来的秦国士兵,在暗夜下几转而出,飞快的退去。
“不过顷刻间功夫,这方人马退的干干凈凈,黄泉铁卫立刻分队,一边追击,一边直取攻击楚刑天主军的埋伏,到把云轻这几个小虾米给丢在了一旁。
云轻十指紧紧的扣住琴弦,面上一片冷冽,粮早不在这里?楚刑天究竟把粮草藏在什么地方?
“大量的粮草绝对不在燕、韩、赵、魏四国手里,这点我可以肯定。”一边策马狂奔,上官劲一边沉声咬牙道,他手里只有少量的,够两三天食用的粮食,大量的粮草,都在苍茫草原的时候归结到楚军那里负重去了。
不在燕、韩、赵、魏四国里,那就是在齐楚两国的手里,楚天这里是假的,那真的粮草……
云轻脑中瞬间一动,手底下意识的紧紧扣紧了凤吟焦尾的琴弦,不在楚刑天手里,那还用说在那里,一定是在齐之谦那里。
难怪那么爽快的停留在草原上,原来是为了安枕无忧的护送六十万大军的粮草前来,如此,独孤绝走了,她也走了,草原上还有什么人会打他粮草的主意,同时也免去拖延楚刑天速度的负重,齐之谦,好一个齐之谦啊!
“回去从长计议。”暮霭低沉着声音道。
“不。”云轻闻言咬牙一摇头,抬头朝着南面看了一眼,沉声道“留在这里我帮不了绝,我要去做我能帮忙的。”
此话一落,暮霭不太明白的皱眉,飞林却是明白了,计谋,齐之谦实在是个厉害的人物,他们在怎么从长计议,都会在他的影响里,那么要从中跳出来,要想力挽狂澜,那就必须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还是那句话,一切的阴谋,在绝对的力量下,不堪一击。
“走。”飞林当即一拉马缰,朝着南面的方向就奔腾而去,朝着秦国的方向完全平行而去,小左、小右立刻跟上。
上官劲见此瞪了暮霭一眼,冷声道:“笨,他们两最擅长的是什么?!”说罢,居然拍马跟了上去,真正不理会他的队伍了。
暮霭一听上官劲提点,立刻明白了过来,不由眼中一亮,飞快跟上。
寒夜北风,呼呼的吹着,战场杀声激劢在这片天空下。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北风呼啸,苍劲而刺骨,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战场无情,荒原枯骨,一地血雨腥风。
这天越发的冷的了。
战火弥漫,六国灭秦。
酝擎关内,独孤绝一身盔甲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在寒风中冷冷的注视着东面,那冷冽的肃杀,在黑夜中越发显得无情。
在他的脚下,无数的兵士往来奔走,各种应付攻城装备的器被抬上了城楼。
然而在这样繁忙的奔走中,却无一人说话,只听的见隠约约命令的声音,一切整齐而有序,没有人恐慌,所有的人都很沉着,那高高的城墙上立着的人是他们大秦的王,还有何惧。
“陛下,六国联军离酝擎关还有二十里。”墨雨看着手中收到的消息沉声道。
独孤绝冷哼一声缓缓道:“如此急进,想一来就破我关卡不成,哼,还真当我酝擎关易攻难守了。”
“楚刑天攻我大秦,现下这个天气,他没有立足之地,只要我们拖上个十天半个月,这一仗我们就赢了。”墨雨看着黑夜中六国联军的方向。
独孤绝眉眼一冷,满含杀气道:“拖?不,寡人要他们来得,去不得,我大秦岂是他们想攻就攻的,不重创他们,寡人就不叫独孤绝。”
身后的墨银、墨离、墨雨闻言不由齐齐无比振奋,酝擎关确实是易攻难守,不过也要看是谁在守,是什么天气在守,独孤绝没来,他们到还担心,现下独孤绝坐镇于此,谁怕谁?!
“墨潜。”不待他们发表意见,独孤绝突然皱眉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