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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圈套
大殿中的和睦气氛顿时有一瞬间的僵硬,那吴长老微微一顿后,打破僵硬哈哈笑道:“不怪你,定然是我那后辈没有与你细说身份,想来你还不知,不知者无罪也。”
云轻听言淡淡的道:“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包涵,不过你们既然带我来这,婆婆想来就在此处。”边说边缓缓扫了在场的众人一眼,她的性格婆婆知道的很清楚,既引她来,自然在。
淡定却饱含肯定的话音落下,大殿内有一瞬间的沉静。
“你婆婆伤重难行,在其他地方修养,本长老受你婆婆所托,专程前来接你。”吴长老清咳一声,站起来接着道:“既然你迫切想见她,那我们就启程吧。”说罢当先举步而行。
云轻闻言面上闪过一丝担忧之色,担心的道:“婆婆现在怎么样了?可有人治疗?”
吴长老慈爱的一笑道:“都回到了本家,怎么可能没人治疗,你放心。”
云轻听之仿若松了一口气般道:“那就好,婆婆面色可好些了?”
“你这孩子,真有孝心,你婆婆失血过多,面色还苍白着,等下你就可以亲眼看见了。”吴长老边回答,边笑眯眯的朝云轻伸出手,好似长辈提携晚辈一般随意。
云轻一听这话,深深的看了吴长老一眼,十指扣在古琴上,身形朝后一晃,避开吴长老的手,面色沉了下来冷冷的道:“你们是谁?”
吴长老一愣无奈般的道:“你这孩子怎么疑心这么重,我们……”在云轻清冷的目光下,吴长老的话没有说完就卡在了嘴边。
云轻没有说话,只冷冷的看着不知不觉成包围圈站在她身边的众人,婆婆脸上经脉伤了,什么神情和血色都没有,那里来的苍白之色。
对上云轻的双眸,那眸子中毋庸置疑的肯定,让吴长老慈爱的神色一瞬间冷淡下来。
“跟着独孤绝的人,还真有两把刷子。”冰冷的话语,不再伪装,既然被识破,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话音落下,顷刻间大殿中的人兵器出鞘,把云轻包围在了里面。
云轻抱着古琴站在大殿中央,冷然的看着吴长老,皱眉道:“你们想干什么?”
吴长老冷笑道:“给你两个选择,一、跟我们走;二、死在这里。本来就想在皇宫中杀了你的,没想你还真跟飞灵家族有点关系,浪费我们的时间。要么为我们所用,要么死,你自己选。”
简短的几句话,让云轻一瞬间就明白了过来,他们是狩猎场祸乱的那些人,杀她,不过就是为了独孤绝发飙,她若死在燕王皇宫,独孤绝就算知道是其他人下的手,也不可能放了燕王等人,这些人还真是看好她在独孤绝心中的位置。
现下改变策略引她来,不过就是以为自己好骗,若能乖乖为他们办事,有个活的她可比死的她有用。
几句话而已,云轻便整个的反应了过来,顿时脸色整个的沉了下来,也不多话,直接十指一勾,一曲破阵子骤然响起,无数风刃飞速的射了出来,对上了周围的所有人,跟他们走,休想。
吴长老一见,面上杀气一闪,一挥手周围的男女舞动兵器飞速的迎了上去,一片刀光剑影。
云轻怀抱古琴,十指飞速的在琴弦上跳动,激昂的破阵子铮铮而出,看不见的音刃,以云轻为中心点,朝着四面八方秉射而去,声声昂扬,音刃离不开周围攻击过来的男女颈项,心脏等要害,下手毫不留情。
那些男女显然是常年合作的杀手一类的人物,各自配合的无比默契,但是云轻的音攻无须身手的矫健,无须力度的转换,它的攻杀无形无相,无踪无迹,被云轻抢了先机,一时间不但奈何不了云轻,反而处处受制。
琴声远远的传了出去,在天边第一屡朝阳的破晓中,挥洒在空中。
“该死,还是低估了她。”吴长老站在大殿外,看着眼前云轻怀抱古琴,一步一步朝大门走来,身边十几个杀手身上无不见血,音刃一道道击打在他们身上,鲜血四溅而出。
只知道引到这里,召唤不了动物,没想居然会如此厉害的音攻。
“音攻,好厉害的音攻。”那带云轻前来的黑衣男子,站在吴长老身边,一脸阴沉的咬牙道。
铮,一声沉闷的低音,一道无形的音刃划破咽喉,一人仰天而倒。
云轻没有看任何人,只怀抱着古琴,一边十指翻飞,一边从容踏步朝大门走去,一步一步,缓慢但是却踏在了众人的心上,现在独孤绝已然那么厉害,在多一个这般强的女人,相辅相成,以后这世间谁还拿他们有办法,不行,今天必须要她死。
一念定下,吴长老和那黑衣男子对视一眼,袖袍一挥就欲接上。
不料正在此时,一男子如飞的冲了过来,眉头紧皱的道:“快,有人来了。”
吴长老顿时面色一沉,仰头听去,那隐隐约约的马蹄声从风中透了来,该死的,来的太快了。
没有问询,没有回答,这般的速度和跟踪循迹,除了独孤绝不可能是别人。
“杀。”吴长老铁青着脸,狠狠的一挥手。
黑衣男子阴沉着脸,一个点头飞速冲到大门边上,一把拽住大门边上的石墙内,一露出来的好像扶手一般的东西,狠狠的按了下去。
云轻没有看见这男人的动作,但是那一闪而过的身影她却看见了,当下眉头微皱,脚下加快往出冲,定然有问题。
而同一时间,那些个还剩下的杀手,好像有预谋的,拼死拖住她的步伐,不要命的朝她扑来。
越是如此拼命,越是有问题,当下云轻一手扣住琴身,一手五指全部弹奏在第三弦,杀弦上,音音全是杀招,一边一个临空飞身旋转,就朝大门口冲去。
轰,就在云轻要冲出大门的一瞬间,一排铁栏杆突然从天而降,一个巨大的铁笼子反扣在了大殿当中,把大殿中的所有人都困在了里面
第五十章 火海显情
这是飞灵家族为自家制造困外敌所用,没想百年未动,今日居然用来困云轻。
云轻眉头一皱,脸色沉了沉。
“点火。”站在远处的吴长老一见云轻被困在了大铁笼里,顿时冷笑起来,一边发号施令道。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退过来的几个黑衣人,迅速的穿梭在整个大宅子中,耀目的火苗冲天而起,来的又快又恨,看来是早有准备。
“走。”吴长老看了眼铁笼里由在拼杀的云轻,嗜血的一笑,不能为他们所用,那么毁灭了是最好,今日这般样子,她就是插翅也别想生还,当下带领着几个黑衣人,飞速的离开,没有在注意铁笼中被困的云轻,和那几个杀手。
火焰飞速的蔓延着,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把整个飞灵大宅给包围在了里面,跳动的红色在张扬的宣泄着,炙热的高温几乎要把整个大地烤干,整个飞灵家族大宅如血色一般的火红,在晨光下,几乎耀亮了半边天。
没有迟疑,没有手下留情,云轻五指翻飞中,不轻易用的第三杀弦,狠狠的割断了杀手们的咽喉,一地的红色,与从四面八方升腾起来的火红,交织成一片,可怕的红。
云轻站在大殿中,看着眼前几乎手臂粗细的钢铁柱子,整个大殿被严密的困在了里面,四个方向都是铁杆,没有一丝空隙能够容许她离开。
云轻依旧很沉着,望着房门外不断逼近的火苗,那炙热的空气逼的她脸色通红,鼻尖开始溢出汗来。
没有管身体的异样,云轻知道她必须冷静,恐慌和激动没有作用,她必须要靠自己,当下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最中间的那一根铁杆,手指挥动,一声接一声的音刃准确的攻击在铁杆上的一点,音刃过去,白色的印记立刻留在了上面,犹如利刀,一刀一刀的砍在了上面。
不过当年飞灵家族用的都是上好的精铁,云轻的音刃在厉害,一时半刻也砍不断那手臂粗的铁杆。
火越来越大,空气越来越炎热,房子全部烧了起来,远远看去几如一个火球。
蹄声狂乱而猛烈,黑衣白马,远处一人当头满身杀气如飞而来,铁色面具几如阎罗,正是独孤绝,身后稼轩毅脸沉如水跟随,大队禁军犹如利剑,奋力疾奔。
火红之色已入眼中,独孤绝几乎催的马匹飞起来,那一声接一声的琴声,响在天地中,更响在独孤绝的心上。
“该死的。”一个拐弯,茫茫火海完全的绽放在里面,独孤绝眼红如血,想也没想,一掌拍打在马上,身形闪电一般射出,临空踏步就朝已经成为一片火海的飞灵家族大宅冲去。
“翼王,不可,火势太大。”紧跟在后的稼轩毅,一见独孤绝的动作,连忙跟着跃起,伸手就朝独孤绝抓去,火势如此之大,独孤绝要是有个好歹,他们如何向秦国交代。
独孤绝头也不回,反手就是一掌,凌厉的劲风扑面就朝稼轩毅击去,稼轩毅脸色一变,哪敢硬接独孤绝含怒一掌,手腕一沉,临空一个翻身斜斜飞过,避开独孤绝这一掌。
而独孤绝身形一点停留也没有,一闪就冲进了那茫茫火海。
稼轩毅见此一咬牙飞速的命令道:“扑出一条道来,尽量拖延时间。”周边并没有水迹,扑灭如此熊熊大火根本不现实,只能期望众将士能在短时间弄出一条道来,否则,就算独孤绝有那个本事冲进去,出来也是困难重重。
一语罢了,稼轩毅一脸刚硬,起身也跟着就冲了进去,独孤绝不能有危险。
独孤绝追着云轻的琴声,身如游龙一般,火似殷红,衣如漆墨,那万红中的一点黑,鲜明的无法言语。
一个翻身冲进大宅子的练武场,独孤绝一眼就看见了铁笼里被困住的云轻,月牙白的衣衫在一片火红中,几乎要飞起来,那黑发素手,清冷人儿,不是云轻是谁。
鲜红的火,素色的白,这样的场景烘托的云轻美的惊人,同时也让独孤绝的心揪的几乎无法呼吸。
疾步冲上前,独孤绝一按腰间软剑,厉声喝道:“退后。”
云轻一见来人是独孤绝,那墨色的长袍,已经被烧焦了几个角,铁面具映衬着火红的火焰,好生狰狞,心下陡然一震,飞速的扫了独孤绝一眼,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抱着古琴连连后退。
独孤绝一见云轻后退,立刻手中软剑一紧,运起内力,全力就朝那手臂粗的钢铁横空砍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大响,铁杆上火花四溅,三根铁杆咔嚓直响,沙沙的断裂开来。
独孤绝一见,手腕回锋,一声暴喝,又是狠狠一剑下去,剑光过处三截铁杆倒飞着射了出去,一个可以容纳一个人身形的空隙露了出来。
铁笼内云轻骤然见三截铁杆夹着锐利的风声,倒射了过来,连忙一个闪身避开其中两只,不想独孤绝一身内力全部注入了里面,那速度和力量岂是云轻可以避开的,第三根带着尖利的风声,穿过云轻的腰间,卡在那玉带上,撞的云轻倒飞过去,被定在了身后的石墙上,长长的一截铁杆,几乎半截都射了进去。
已经被烧的通红的铁杆,炙热的温度瞬间让云轻的腰上衣服燃烧起来,冒出青烟。
独孤绝一见二话不说,一个飞跃冲进来,一把抓住已经烧的炙热无比的铁杆,运力狠狠的拔出,扔开,也不管烫不烫,直接用手拍打上云轻的腰间衣服,灭了那点点火星去。
云轻眼中闪过一片惊讶和震撼,抬头注视着独孤绝的双眸,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弹。
独孤绝见此,一把扣住云轻的头压在自己胸膛上,沉声道:“别怕。”一边抱住云轻就欲往外冲。
云轻耳边听着独孤绝那别怕两个字,那么低沉,那么有力,一瞬间居然有一种可以放心依靠的感觉,那铁硬的胸膛上的温度几乎比四周的火还要热,还要烫人。
被独孤绝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