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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他算账!”丁飞情银牙紧咬,怒气冲冲的就要转身。
“别!姐姐,绝很好的。”云轻见此立刻撑起身来,欲拉住转身就走的丁飞情,却没想身体根本无力,立时软到下去。
丁飞情听见身后的动静,立刻转身,见此不由又气又无奈的上前抚摸着云轻的头道:“你就这样纵着他。”
云轻嘴角勾勒出一丝清雅的笑容,握住丁飞情的手道:“人生在世,有一个能纵容的人,也是幸福。”
“你啊,那独孤绝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好命,遇见了你。”丁飞情听言摇了摇头,伸手半搂包起云轻,为云轻更起衣服来。
云轻软软的靠在丁飞情的肩膀,她们两姐妹不避这个嫌疑,看着姐姐如往日一般纵容着她,疼爱着她,云轻不由眼中闪着泪光,抓住丁飞情的手轻轻的叫道:“姐姐!”
丁飞情闻言知道云轻的意思,不由伸手揉揉云轻的头发,笑着道:“我疼你,是疼你这个人,不是因为你是我妹妹。”她这两日没过来,是在天牢陪她娘亲,虽然云轻不是丁家人,让她很震惊,不过不会影响她对云轻的疼爱之情。
云轻听言清丽的脸容上绽放出光彩流离般灿烂光芒,握着丁飞情的手,那眼中的幸福光芒,似要照亮整间寝宫。
丁飞情见此笑了笑后,突然正色道:“铃铛,姐求你一件事,我娘再不好,可她毕竟是我娘,母债女还,铃铛,请你帮帮口,让独孤绝放了他们,我……”
话还没有说完,云轻伸手捂住了丁飞的嘴,看着丁飞情夹杂着楚楚的双眸,轻声道:“好,不过以后别这样跟我说话,我们之间不要用那个字,不舒服。”
丁飞情见云轻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不由紧紧的拥包了云轻一下,重重的点了点头,一扫眉眼中的阴霾,双眸都明亮起来。
“起来,起来,各国后妃,夫人,和秦王后宫嫔妃都来了,就等你了。”丁飞情一放下心中大石,立刻手脚快速的帮云轻收拾起来。
上任秦王的后嫔妃,有的贵为了太后,有的却身份不高,如今秦王后名份巳定,自然要前来拜见。
窗外,太阳暖暖的照耀着大地,难得这两日连续都是好天气。
独孤绝在朝上受百官朝贺,云轻在后宫受后妃参拜,一王一后,一外一内。
午后,阳光普照,暖洋洋的。
飞林、暮霭、云轻、丁飞情、小左、小右等围坐在后花园,晒着太阳闲谈着。
“听说雪王妃今日殿前辞行了?”飞林把玩着手中的血玉短笛,漫不经心的说起。
“是的,这会儿应该巳经启程了。”丁飞情边说边看了云轻一眼,从袖子中取出一封信递给云轻,轻声道:“三皇子给你的。”
云轻闻言接了过来,沉吟了一下,缓缓打开。
“听着,别想我认你做姐姐,云轻就是云轻,哼,以后不准认其它的弟弟,否则我砍了他,走了,记得给我滚过来看我,否则我杀上你秦国来,哼!”蛮不讲理的话,典型的上官劲的性格。
云轻一遍又一遍的看着信上的话语,嘴角缓缓勾勒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上官劲这孩子,实在很孩子气,却是个好孩子,她的好弟弟。
慎重的收起信件,她会看他的,一定会的。
沉默了半晌,云轻看了眼天空,温润的道:“走了也好,那里才是她的家。”
信上没有提到雪王妃的话,想来她是不知道跟自己说什么吧,也好,不曽奢求,因此也不失望。
丁飞情闻言看了云轻一眼,她负责代表韩国与秦国签订国书,国书容巳经审核完毕,只是还没有签订,因此留在秦国。
云轻见丁飞情看着她,不由微微一笑道:“姐姐不用担心。”
丁飞情看着云轻晶莹剔透的双眸,无喜无悲,不由微微的笑了,看来云轻受伤的心,巳经让独孤绝弥补了,是真正看开了。
“怎么不休息?”微笑间一道霸道的声音响起,却是处理完政事的独孤绝来了。
云轻闻言不由抬头朝走来的独孤绝看去,而这个时候,本来乖乖爬在一旁的白虎王,小穿山甲和貂儿突然如炸了毛一般,齐齐怒吼一声。
白虎王一个抖擞站起来,盘踞在云轻的脚边,朝着快步走来的独孤绝,满脸愤怒的虎啸一声,弓起身子,做出攻击的姿态。
而小穿山甲一跃而上云轻的膝头,直接盘踞在云轻的怀里,小小的头对着独孤绝,白森森的牙齿露出来,在阳光下,威胁力比白虎王还大,那牙齿。
貂儿则直接站在云轻肩头,挥舞着小爪子,对着独孤绝吱的咆哮,满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云轻骤然一怔,而快步行来的孤绝,则面色一寒,恶狠狠的回瞪三只家伙。
飞林,暮霭,丁飞情立刻腾出位置,方便三只家伙动手。
“上,咬死他,让他把你们关起来,咬,狠狠的咬。”小左见此刻做起战前动员来,叫他没闹成洞房,他打不过独孤绝,牠们上。
霎时,三只家伙犹如听得懂人话一般,朝着独孤绝就扑了过去。
独孤绝一见眉头一扬,一拳头就朝冲过来的三只家伙回击而去,多余的话都懒得说,身后跟着的墨银、墨离,见此呵呵直笑也不动手,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
云轻微微惊讶,看着眼前瞬间混战在一起的一人三兽,只见三只家伙经过了长期的合作,摆脱了敌对的阶级覌念,此时一致对外。
貂儿充分发挥了牠的速度特点,绕着独孤绝飞速的上下窜动,独孤绝稍微没注意上牠,那就等着挨上一口,那一口可是有剧毒的。
而白虎王则负责抵抗正面攻击,应对独孤绝狠厉的拳脚,四爪,血盆大口,全部用上,伴随着连连虎啸,那是越来越凶猛。
至于小穿山甲,那力量不能跟白虎王比,速度也不能跟貂儿比,但那牙齿,可是岩石也能咬碎的,独孤绝一拳头击来,根本不与白虎王等躲避,直接一张嘴,露出细而尖利的牙齿,咬了上去。
独孤绝见此面色一沉,立刻变招,他一拳头要是击上了小穿山甲,小穿山甲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不过他的手,估计也没有了,他的肉体在坚硬,可没有皇陵的岩石坚硬。
刹那,你来我往,各也不占上风。
“这是怎么了”云轻惊讶的道,怎么三只家伙见了独孤绝像见了仇人?
丁飞情见此哈哈大笑道:“牠们在进行友好的切磋。”
“哈哈,这就是关了牠们的代价。”暮霭大笑着靠在椅子上看好戏。
“咬,狠狠地咬,不让我闹洞房,咬。”小右挥舞着拳头,吶喊助威,小右站在一旁双手包胸,表示赞同。
云轻闻言,眉眼微微一动,立刻明白了过来,看着眉眼之中带着怒色的独孤绝,轻轻的笑了起来。
“滚开……”
“吼鸣……”震天的怒吼伴随着虎啸,在这暖暖的冬日里,带起一地的温馨。
幸福的日子是美好的,也是觉得万分短暂的,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二十几日就过去了,新年将至。
“师傅。”清亮的声音夹杂着不舍,在凤鸣殿里响起,云轻看着说离开就要离开的飞林,微微的蹙眉。
飞林见此笑道:“这处没什么好戏看了,我还留下来干什么?”他本随性之人,为了帮云轻而滞留秦国不短的时间,现下早腻了,还是山林自由自在。
“小师妹,我会想你的。”小佐拉着云轻的手,笑眯眯的道。
“一样。”小右酷酷的道。
云轻拉着小左的手没有说话,却也深知飞林的性子,飞鹰自然翱翔天地,那能被困,飞林不适合这里,
“好了,下次我给你带好酒来。”暮霭见此拍了拍云轻的肩膀,也极洒脱。
丁飞情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她还在等丁家的消息,所以一时半会也没准备回韩国。
云轻听言,吸了口气,缓缓点头道:“那徒儿……”
“王后,王后,不好了,行……”云轻话还没有说完,一宦官快速的冲了进来,满面焦急的道,却在看着大殿中这么多人的时候,迅速的停住下半句。
云轻一看来人是独孤行身边的李公公,如此着急的冲来,不由脸色微变,快速道:“怎么了?”
李公公看着飞林等人道:“我有点事……”
“上任秦王独孤行没死吧?”云轻的话还没说完,飞林突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云轻道。
云轻听言,不由微微一怔,他是怎么知道的?
飞林见云轻如此看着他,立刻就知他所猜的不错,独孤绝和云轻,独孤行,三人的恩怨他可是在场看得很清楚,本来这是一个难解的阻碍,但是独孤绝居然一点怨怼也没有,而本来伤心的云轻,在他们送回万兽后,再也不见独自伤心,加之天天晨起出宫,这里面是因为什么不难猜。
暮霭,丁飞情闻言也都是齐齐一惊,看着飞林。
飞林见此也不多言,只看着云轻,潇洒之极的一笑。
云轻知道飞林聪明,那日不过那么一见,他就能把一场阴谋推算得八九不离十,现在知道独孤行没死,也不是什么她太接受不了的事情,当下来不及问飞林因为什么,转身看着李公公道:“出了什么事?”
那李公公见飞林居然知道,当下也不在隠瞒,满脸焦急的道:“行王爷吐血了!”
云轻一听二话不说,转身快步就朝殿外走去,独孤绝此时在跟魏国,燕国两国君王议事,没有空,她先去了再说。
飞林见此打了一个响指,又有刺激的事,当下也不再说走,直接袖袍一挥,跟着云轻身后就追去,暮霭,丁飞情等见此,对视一眼,齐齐跟上。
翼王府。
独孤行靠在床边,脸色苍白,嘴角的血迹早巳经拭去,微笑着看着快步而来的云轻道:“没什么,就小李子多事,你……”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跟在云轻身后的几人,独孤行不由微微扬眉。
云轻没理会独孤行说没事的说辞,五指快速的扣在了独孤行的脉搏上。
弱的几乎感觉不到的脉动,独孤行的身体每况日下,众多的珍品,吃了也没用,他的身体如一只漏斗,无法吸收,那一箭,伤了元气。
“丁飞情、飞林、暮霭、小左、子右。”独孤行没看云轻,目光放在跟来的几人身上,逐一打量,缓缓道。
“行王爷好眼力。”丁飞情对上独孤行的双眸,微微一笑,来时路上那李公公的称呼,他们都听在耳里。
独孤行闻言也笑了笑道:“我弟妇身边有哪些人,这还是要知道一点的。”
“看来,那日楚云说秦国急需长生果,是为了王爷吧。”飞林大大方方坐在内殿的玉椅上,把玩着手中的血玉短箫道。
独孤行听言淡然一笑,缓缓道:“生死有命,强求不得。”边说边看了皱眉的云轻一眼。
八个字说的万分洒脱,虽然满脸病容,气势却一点不比飞林等人差了半分,好生豪迈。
丁飞情,飞林,暮霭等都是眉间微微一动。
云轻却蹙眉道:“大哥!”独孤行的话她明白,那日不经意食用了长生果后,立刻转身就放血给独孤行,只盼有所作用,没想却一点用也没有,委实气恼。
独孤行闻言笑着拍了拍云轻扣住他腕上的手,那脸上是无所畏惧。
暮霭见此,伸手入袖,手指轻弹,一白色药丸直射独孤行手中,缓缓道:“保你一年寿命无忧。”
独孤行看了眼暮霭,什么话都没说,指尖挑动,白色的药丸直接落入口中,云轻见此立刻递上温水。
飞林毫不惊讶的靠在椅子上,嘴角勾勒着一丝暗赞。
一人给的毫无征兆,一人接得理所当然,没人说有多珍贵,没人问要怎么回报,好似生死兄弟一般来的爽快之极,也许真正应了那句话,惺惺相惜,是英雄,重英雄,一面之缘,足以定一生忠义。
云轻见独孤行只服下暮霭的药片刻,脸上就有了点血色,不由心下微微一松,同时又微微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