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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些情景跟自己身体的感觉渐渐划上等号的时候,身下的甜甜已经忍受不了连番的刺激放开喉咙,大声呼喊!
虽然墙壁的隔音效果是一流的,但还是被隔壁孤枕难眠的焦燕听到了!
她突然感到一阵绝望的冰冷,自己辛辛苦苦处心积虑的要讨这个男人的欢心,结果那?对方依旧是我行我素!
也许自己的想法只能是个梦,且不说这种男人不可能长相厮守在一个女人身边,就算可能,也轮不上她。
突然间焦燕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深深的挫折感!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似乎都被血淋淋的现实否定了。
刚才是她跟潘红升两人大战一百回合扰得隔壁女孩不得安宁,现在本末倒置隔壁的女孩发起了另类的绝地反击,直接把她逼到了情感的死角中。
与潘红升亲密接触产生的幸福感和愉悦感瞬间烟消雾散,一股子闷气在心口堵着吞不进来咽不下去。
潘红升和甜甜已经平躺在温暖的被窝中,小姑娘有些手脚发软。他则是浑身发软。
虽然老爷子警告过他不能连番纵欲,但现在内气全无,似乎也不碍了。看着臂弯中喘息未定的甜甜,潘红升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我太冲动了……”
这句话是由衷而发的,他还是忍不住做了禽兽。
“不许说这样的话……”甜甜一只又香又软的小手堵住了他的嘴巴,精致的小脸猛的凑了过来,“吧唧”就是一口。
这个女孩嘴里有股泡泡糖的香味,潘红升很喜欢,正当他想跟这个女孩多聊几句的时候,对方却小头一歪沉沉的睡着了。
今天受了太多的惊吓和折腾,难免疲惫不堪。潘红升微微一笑,轻轻地帮女孩盖好了被子,随即蹑手蹑脚的准备下地穿鞋。
“嗯厄……”女孩突然一翻身,一只手不知道有心还是无意的抓住了潘红升的内裤一角。
潘红升愣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对方的呼吸均匀,睡得如同一堆棉絮。
但是那只小手却是抓的很紧很紧,让他没办法从容的脱身而出。
最终他把自己的内裤舍弃,才“脱颖而出”。
不是他薄情寡义不肯多陪小女生一点时间,而是隔壁房间还有一个人估计正在吃醋抓狂生闷气。
但世事难料,还没等裸身的潘红升窜回焦燕的房间,在走廊就迎头遭遇了起来喝水的宁彩儿!
对方睡得迷迷糊糊还没完全醒过来,只看到迎面走来一个白花花的人影,不由自主的张开嘴想要放声大叫!
但潘红升眼疾手快的窜了过去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别叫!是我!”
“你?红升?你怎么这幅打扮?哦!”宁彩儿立刻变得怒气冲冲:“你是在偷腥!好吧我管不了你,你也不用跟我解释,你可以对不起我,但赵晴姐她们那?!”
“姑奶奶,别叫了。”潘红升就要哭出来一般他感到自己的人生遭遇了最大的危机,连忙解释道:“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只是……喜欢裸睡,半夜起来撒尿被你看到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还有,你这样腆着脸看人家不穿衣服的样子,不知道害臊吗?”
“哼!又不是没见过……”宁彩儿可不像那些女孩弯弯绕会装狐淑女,说起来也是,她在医院工作这么久,护理病人什么没见过?把嘴一撇神气活现的从潘红升眼前扬长而去。
当潘红升回到屋里的时候,立刻呆住了:
只见屋子里干干净净,被子枕头已经平平整整收拾的井井有条。
一张白色的纸条静静的躺在整齐的被单上,上面的笔迹很娟秀。
当潘红升拿起字条的那一刻,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已经将他整个人包围。
只见那秀气的字迹如同焦燕秀气的脸颊一样让人看了就喜欢,但字里行间都是一股子绝望的气息。
“红升,在你这里我过的很开心很高兴,但是家里有点私事需要处理,先走一步了。”
潘红升凝视着这冷冰冰的字体,心里像是打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什么都有。
虽然焦燕说的及其隐晦,但他心里明白这次是自己做的太混蛋了。焦燕对自己做了很多,远远比自己为她做的。
公司里的接待客户等很多杂事都是她撑起来的,潘红升每次带着生面孔女孩出现在面前时别人都吃醋的吃醋,生气的生气,只有她强颜欢笑着做这做那。
想到这里,潘红升心里尤其不是个滋味,有种想要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的冲动!
当他穿好衣服追出去的时候,只见外面的街道灯火通明,空无一人。
一股子冷风吹过,把地上的一个废塑料袋吹了起来,在原地不停的打着旋转……
潘红升怔怔的凝视着那个原地打转的塑料袋,心里一片空白。
自己其实不跟这个白色垃圾袋一样吗?随风乱飘,根本就没有自己的原则和定力!本以为自己有足够的自控能力,没想到还是以这样的方式收场。
他颤抖着的手掏出了焦燕留下的字条,细细的咀嚼着每一个字。他能够体会对方写下这些字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但即便如此字里行间没有给他释放一点压力,没有一点埋怨他的意思。
但潘红升的心却碎了。
尽管焦燕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远不如苏家姐妹等人,但这个女人却用自己的方式在他心里留下一个深深的惊叹号。
也我一定要把你找回来!
潘红升咬紧了牙关,焦燕在这一瞬间在他心里突然变得那么的重要……也许,只有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
第二十七章 奴颜乞骨
其实焦燕的离开,并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原因。
她之所以会沦落风尘,跟自己的家境有很大关系;其实她一直没有对潘红升说实话。
那个女人愿意从事被人唾弃的职业?如若不是生活所迫,谁又愿意跟一个又一个的陌生人上床?
当她心急火燎的赶到自己家的时候,只见原本就残破不堪的家里四处是被砸碎的家具,还有一张被匕首钉在墙上的字条。
“要想你爹活命,就拿五十万来赎人!”
落款没有写名字,而是花了一只五彩斑斓的猛虎!
焦燕对这个标准很熟悉,这是当地一霸“南山虎”的旗子!在人口不足万余人的小镇,提起现在的镇长是谁也许有人不知道不清楚,但若是提起南山虎的诨名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南山虎据说是有一项十分惊人的纪录,那就是入狱次数。他一个钢刀四十岁的人居然入狱32次,这辈子几乎一半的时间都是在监狱中度过的。
但是自从他跟镇党委书记苟乐攀上关系之后,再也没有被警察找过麻烦,风风光光的在镇子里最黄金的路段开了洗浴中心,上面是洗浴按摩带色的服务,下面就是地下赌场。
焦燕见到这副状况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自己那个烂赌鬼的老爸又欠下巨额的赌债,又被人家扣住了!
焦燕为什么会伦路风尘?她从小母亲就被父亲活活气死,父亲买掉了家里所有能卖的东西,幸好一个姨妈家里有点钱,把她接过去供她上学。
但是试想一下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孩子,根本没有人教她怎么处理感情上的事情,所以跟男友未婚先孕,最后又自暴自弃走上了邪路。
那次未婚先孕,若不是潘红升临时扮演了一下孩子父亲,估计焦燕会更窘迫。
这也是她为什么对潘红升几乎有着无限度宽容的原因,她和潘红升的关系一开始就不对等。
所以说,把恩人当成恋人的选择是非常需要勇气的,因为这两者有很多不能兼容相互抵触的地方。
焦燕开始犯难了,自己最近几个月虽然在潘红升那边工资很高,也攒下一部分钱,但哪里去搞五十万这么多?
她有些不明白,自己的父亲经常是全身上下不超过五十元,怎么会一下子欠下对方这么多债。
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处理起事情来不再是那么唐突。她没有直接去找南山虎,而是先找到了自己的一个小姐妹。
这个姐们跟她上中学的时候玩的十分瓷实,当听到焦燕叙述完事情经过之后连呼好险:“你还不知道?南山虎的洗浴中心扩建了,原来的小姐不够用,他就用设局赌博的方法使得很多人欠下了重债,最后很多人都被逼的把自己的女儿送到哪里去当小姐……一辈子都还不完他的帐……”
“什么?现在还有这种事?太大胆了吧?”在外面见过世面的焦燕感到有些匪夷所思:“难道政府就不出来管管?”
“管?你以为那些人敢管他?镇党委书记苟乐跟他是拜把子兄弟,那些警察谁敢惹他?”
焦燕彻底绝望了,她知道自己幸好没有直接去找父亲,因为自己这一去肯定会被对方扣起来,成为又一件赚钱的工具。
有时候一个人的阅历很有用。
焦燕拿着电话,看着潘红升的号码却迟迟按不下去,他不想让自己在这个时候还依靠这个男人。
但是南山虎在当地一柱擎天不可一世,俨然就是当地的土皇帝,她有什么办法?
焦燕知道当地的警察是靠不住的,若是当地的警察靠得住的话,南山虎早就被枪毙无数次了,所以她直接带了些钱,驱车赶往家乡的省级警务部门,她知道有些事情基层被别人编织了势力网络,只有越级反映才是上上之策。
大家有时候可以看到很多反映案情的群众总是动不动就去省里中央,其实大部分都是在地方上官官相护,没有结果的情况下才被逼无奈那样做的,谁放着好好的安生的日子不过,跑这么大老远去折腾?若非有些人干的太不像人事,谁又会这样不顾一切?
焦燕知道上级部门对自己这种越级上高的情况很多时候的雷声大雨点小,因为一查几乎就要处理人或是得罪人,别看表面上一个部门领导另一个部门,但下面的这些猢狲们有着各种各样的背景关系和门路,谁知道是谁的嫡系?谁的裙带?万一因为一个草民的案件辗转得罪了某位大人物,估计这个官就当到头了。
现在有很多上级被下级扳倒,大人物被有后台的小人物做掉的活生生的实例,所以焦燕不出意外的被省级警务部门以“越级上访违反规定”为由拒之门外。
焦燕料到自己这种做法并不会一帆风顺,但她也明白自己只有这条路好走。
对南山虎那种有后台的流氓,一般的办法都不管用,她只有孤注一掷了。
突然一个身穿制服的警卫走了出来,不耐烦的指着她嚷道:“别在这里耗着了!领导说了,这种案件你要先向基层反映,不能越级上告!你在这里等多久都没有用的!”
“但是,我真的有重要的案情反映……”焦燕据理力争:“根据我国的法律,如果基层警务部门存在包庇以及违规办理案件的情况,民众是可以采用……”
“去去去!居然还懂什么法律,还是文化人啊……”警卫鄙夷的看了焦燕一眼:“但这些在这里都没用!我说你不能进去,你就是不能进去!全国这么多人,人人都有一事情就越级上告,像话吗?!那领导们还怎么进行日常工作?”
焦燕还想说点什么,对方却已经不由分说的推了她一把,随后把大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