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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潘红升已经不见了踪影。当时牛力耕就一巴掌给了身边的武警大队长:“你是干什么吃的?人哪?!”
大队长当着自己的众多官兵受了侮辱顿时觉得面子拉不开,但他还是忍住气压低声音问道:“牛政委,您这样做不大合适吧……我好歹也是个大队长,当着这么多官兵战士的面……”
“去你的大队长!还跟我在这里装上了!就你?你怎么当上的大队长?你忘了?不是你当年大半夜到我家敲门的时候了?连你也在这里跟我装?跟我装是吧?”牛力耕刚刚被省武装部的领导暴骂一通,他喜欢性施展移花接木把脾气发泄到手下头上,但却忘了此时此刻的情势。
武警大队长的脸越憋越红,但这个汉子却没有把脾气发出来,他把怨毒深深的埋到心里。说实话这个牛力耕当初是提拔过他,但他也给其送过不菲的辛苦费,而这几年牛力耕大事小事做的越来越出格,他心里早有谱了。
虽然他不知道那个年纪轻轻的年轻人怎么认识省武装部的领导,但他有一点非常肯定:这个人肯定不好惹也惹不起!牛力耕这回惹上了硬茬子了!自己若是再跟着这个二百五瞎胡闹,第一个倒霉的肯定是他!
这些年牛星的横行霸道,很多时候都是借助着武警大队的武力,不论是商人,居民,还是其他帮会满腹怨言,一般的平头百姓倒还罢了,他们没什么力量和财力,但商人和其他帮会的力量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些商人中有很大一部分人对牛氏叔侄恨之入骨!若不是他身居高位早就不知道死了几个来回了。
牛力耕骂了一通之后气也消了,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要是搁在平时他会好言安抚下属几句,但现在的侄子尸体还在上面挂着,真的没顾上虚伪一回。
这位武警大队长倒也是真俊杰,硬是憋着气伺候着把尸体收下来,处理安抚受伤的武警。
做完这一切之后,这位武警大队长直接去了省武装部,把情况一五一十的全部汇报给了上级领导。
生武装部的领导中原本对牛力耕的处理很犹豫,因为有些人跟他有些利益关系,虽然潘红升跟老爷子那个身为高级军官的部下打了招呼,但处理起来还是不怎么痛快。
上边虽然来头大压力紧,但是利益驱使还是会使一些人抱着侥幸心理的,他们试图把大事化小,先按照惯例把牛力耕贬下去调到别的地方挂职;风声过去之后再官复原职。
但是他们的太极拳还没亮出招式就被这个意外的变故打乱了分寸。
这个武警大队长的反戈,使得一切争议都变得有些扯淡了。
牛力耕被双规,撤销党内党外一切职务职权,暂时收押起来。
省武装部的某些领导有些不安了,疯狗会乱咬人的,自己已经没法保得住这个人。
几天后……
贺明市的商业街广场上有大背投的电视,有很多周末带着孩子来玩的居民围成一片,悠闲的观看着电视里播放的动画片。
突然线条明快的动画片猛的切换了,一个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新闻播报员出现在大家面前,广场上顿时响起一阵埋怨声。
“现在播报一通本市新闻,今天清晨六点钟;前市武装部政委牛力耕在拘留所被发现自缢身亡,经法医验证,属于自杀……”
“这孙子!总算死了!”居民中爆发出一阵喧闹声,广场上叽叽喳喳乱作一团,之前其乐融融观看节目的气氛一下子乱掉了。
一个穿着灰色风衣的男子身子微微颤抖着,摸出电话说道:“媳妇,带着孩子回来吧,没事了。”
潘红升干净利索的帮助廖凡解决了贺明市的绊脚石,却并不开心。
廖凡的手下能征善战是不假,在之前种种以寡敌众的情况下都可以奋勇拼杀并且忠心不二,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这些人都很不情愿做正行。
这是目前他最担心的问题,现在的关键不是外部环境,而是内部的整合。
转正之后,如何给这几百人一个安置?安置了之后,谁能保证还会不会再有杀伐?
在课堂上他一直在走神,甚至不知道在上什么课。一直等到身边同窗都走干净了才回过神来。
此时讲台上坐着一个长鬓角的男人,穿着一双很拉风的小牛皮皮靴,长的颇为俊俏。
长鬓角男人见潘红升正在打量自己,轻蔑的淡淡一笑从讲台上挪开屁股走了过来……
潘红升飞快的站了起来,径直朝男子快步走去!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长鬓角男子见对方朝自己走过来,摆了一个倨傲的架势等待,但潘红升径直从他身边走过,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其实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赶不上食堂开饭了。
在潘红升流连忘返了学校附近的几家菜馆之后沮丧地发现,其实还是食堂里的饭菜方便并且还算干净,在那些酒店饭别看装潢的挺骚包其实什么正经玩意没有,让他拍个黄瓜都得拉开架势捣鼓半小时,作为下午接茬就有课的人来说真是等不起耗不起。
其实很多大饭店的模式都不适合正经的吃饭,人多暴座不说,还要人等菜;跟食堂那种菜等人的环境截然不同。
再者说潘红升自从自己卖了别墅,跟同宿舍的几位交流见面的时间骤然缩减,只有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凑在一起鬼扯淡一会讲两个黄色笑话,兄弟们才显得不生分。
“站住!”见潘红升把自己当空气,长鬓角有些愠怒:“你就是潘红升吧?”
第一百四十三章 奥秘
但是潘红升像没听到似地,径直朝外走去。
“我叫你那!你聋了?”长鬓角大怒,手里的打火机随手一掷,狠狠朝潘红升砸来!
潘红升一只手稳稳的把打火机接住!缓缓的转过了脸:“小朋友,你这个游戏很危险啊……”
“咔嚓!”全钢的zp打火机被他的手猛的攥碎!里面的天然气瞬间挥发在空气中,空气骤然间变得波纹一片异常扭曲!
长鬓角愣住了,他原本想好的用于威胁的台词顿时没了下文,大脑处于短路的状态。
潘红升其实当时就注意到了这两鬼鬼祟祟的男子,他过人的听力在上车前的一霎那早就听到了两人龌鹾的言语,只是当时带着三个女人没来得及教训他们这些没事找抽型的小蜜蜂。
“哼!你……”长鬓角的气焰瞬间被压制下去,好容易才缓过神来:“你以为你是谁?玩个障眼法就可以吓住人?这年头力气大有个鸡巴屌用!比的是势力!懂吗哈儿?”
“哦,川话都冒出来了,我真的搞不清你是哪里人,看来你的品种挺复杂……”潘红升笑着抬起下巴:“你有别的事情吗?是不是想告诉我,你看上她们姐妹了?”
“哼!你知道就好!”长鬓角男子单手点着潘红升得意洋洋的说道:“我也不跟你废话,就你的身份,罩不住那靓妞!我朋友看上了,给你五十万你退出吧!”
话音刚落只见潘红升一只手伸到了怀中,吓得长鬓角一阵紧张:“小子,我爸可是检察院的,是人都得给几分面子,别犯浑!动了我你活不了!”
但见潘红升从怀里掏出的是一个亮晶晶的钢镚,立刻把他闷住了:这是干嘛?
“我给你一块钱,从这里给我学蛙跳,跳到王府井!!”潘红升说完钢镚一拍!圆形的钢镚直接嵌入了长鬓角的脸颊!
“啊————”长鬓角一声哀嚎,但是没人注意,大家这个时候都在食堂用餐。
传媒大学传达室的老大爷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中午他还要坚守岗位所以只能热热老伴给准备的午饭,当他吃着铁饭盒中的白菜炖粉条时,只见一个男生脸上流着血,哭丧着一张脸蛙跳着出了校门……
吓得他当时就块土豆跑错了管道,呛得他连声咳嗽!
好一阵子他才缓过劲来,再看看那个男孩已经跳着出了校门,不见了踪影。
“现在的孩子都怎么了?玩这行为艺术……”老大爷连忙喝了口水,吃了粒小药丸稳住了心跳。
那个英国人满心欢喜的等着回信的詹姆斯皮特松见到的却是被浑身衣服像乞丐一般的朋友,他大惊失色:“哥们!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搞成这样?”
“别提了!兄弟这次吃大亏了!”长鬓角连忙换了一身衣服,洗了个澡才把事情一五一十的时候说了出来。他恨得直咬牙:“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皮特松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一定给你摆平!”
“真的行吗你?”皮特松看着自己朋友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眉毛一抬有些不屑的说道:“算了马克,你看来在自己的地头也吃不开,还是我自己来吧!就像是在学校里一样,你还是跟在我后面看戏吧!”
“皮特松,我警告你!这件事不单单是女人这么简单了,他居然敢羞辱我!不杀他我就没脸在这里混了!”长鬓角男子脸上被嵌入的硬币已经被医生取了出来,整个半边脸血淋淋的一大片!
长鬓角的男子为什么会有这般底气?他原来就是检察院高官马鸿的儿子马克,他自幼在父亲的权利庇佑下横行无忌,即使在高官如云的京城也是四处有几分面子。
检察院作为审核各级职能部门的枷锁,虽然里面的工作人员们反腐效率连二奶都赶不上,但为自己谋其福利来那是轻车熟路信手拈来。
马克的父亲马鸿虽然只作为副院长,但关系网很复杂很稠密,在京城之内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都知道京西马家势力不小,不好惹!
潘红升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各种二代之一,就跟棉花里的臭虫一般四处都是一脚踩下去就是一堆。
马克借助自己父亲的势力和熟人,很快就得到了潘红升的住址,他纠集了十几个打手混混,随身携带砍刀棒球棍准备夜晚闯进别墅。
“见了那小子不用问,先打上一个小时!”马克恶狠狠的叮嘱众人:“打完后把那几个女的都绑起来一个都别放过!咱们轮着干!”
此言一出,这帮子畜生都兴奋起来,连声叫好!
那个皮特松连连拍手:“这是个很好的主意!我太喜欢了!我先说好了,那个双胞胎我是预定了……为了稳妥些,我叫飞车党的几个兄弟一起去,保证让他无路可逃!”
“好!”马克双眼露出淫邪的目光:“资料显示那个屋子里有四个女人哪!我要那个冷脸的女学生,嘿嘿……马上快过年了,咱们弟兄们也得开开荤啊!”
就在这帮子活畜生筹划着龌鹾的计划时,潘红升正在上晚自习。
说实话,作为像他这种不愁学分的人,晚自习可来可不来,但回家之后跟几个丫头一通乱闹腾,压根没心思干自己的事情。
眼下除了解决廖凡那帮兄弟安置的事情,最闹心的就是那本书的内容。
历史老师已经把原文都翻译了一遍,但潘红升沮丧的发现,这篇文章语句逻辑颠倒混乱,根本无法理解。
据那个老师解释,这种古籍似乎不仅仅是天忍教的秘籍,还有一些很奇怪的内容,似乎是为了防止外人窥探到秘密所以把语句打乱,至于这种词序密码怎么解,只有设置密码的人才知晓。
这就等于是又回到了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