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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官搞好关系将来也利于自己工作的开展。老段见小马还在坐在一旁,便让她一起过来,小马死活不肯,只好作罢。
席间,气氛很是融洽。虽然现在全国都在查酒驾,但在这里却并当做一回事,关键没有路,连交警都没有,谁来查?这里的人也几乎没出过车祸,主要是车太少了!
冯占海沈兰等人非常好奇郭奕和马海一的关系,不知这位校长为何要对一个年轻人这样的尊重。出于礼貌,他们尽管很想问,却也只能憋在心里。依照
这里的风俗,主陪副主陪依次带过酒之后,便开始各自进行,马海一酒量不错,向郭奕频频敬酒,郭奕也不客气,来者不拒。冯占海等人的酒量都很不错,只有张传福不敢多喝,好在碍于他的身份,大家也并不勉强。让郭奕略感意外的是,沈兰并没有告诉冯占海自己是投资人的身份,在饭桌上仍是以张传福为主宾,这让他对这个颇有风韵的女人增加了几分好感。
接着酒劲,派出所长老段问起马海一的案子。马海一沉冤得雪,即使别人不问也会说的,他将过程简单说了一遍之后,眼含热泪对郭奕说:
“若不是有兄弟你,哥哥就估计就出不来了,什么都不说了,先干为敬,以后若有用到我马海一的地方只管开口,我若皱一下眉头,我就是大姑娘养的。”
这文人爆粗口还是很有震撼力的!
沈兰等人这才知道郭奕前几天竟也从看守所里出来,这让他们多少有些尴尬,生怕引起他的不快,待看到郭奕根本就不以为意时,才略略放下心来。沈兰忽然眼睛闪亮,急声说:
“前几天成虞那什么破鞋引发的血案,一个热血青年为一对修鞋夫妇出头,怒打富二代及一众保安,难道就是你?”郭奕心想,还好,这里的版本还不太出格,基本遵循了事实真相,不过,他真为这个女人的敏感感到吃惊。刚才谈话只是涉及到了自己进了看守所,她竟能迅速的将这件事和自己联系起来,真不简单。
他好奇的问道:
“你怎么就知道那个人是我?”
“哈,这是女人的直觉,厉害吧?”
沈兰又得意了一把,心中却心神激荡,没有人会不崇拜英雄,她也不例外,虽然已经三十多了,但在过去的三十年中还从来没有遇到郭奕这样的人。每当想起他拦截飞车党那惊艳的凌空一击,她就会莫名的激动不已,谁知,就在不远处的成虞,他竟为了一对修鞋的夫妇再次出手,一个人打几十个人,这种场面想想就让人激动。这人虽然坏了些,但却是少见的古道热肠。
这些人是当地的上层,其消息来源自然要比郭新德之流要可靠的多,很接近事实,但要说一点不夸张也不可能。老段冯占海一边大声称赞,一边向郭奕敬酒,不止是因为郭奕的古道热肠和夸张的身手,还因为刚才马海一无意透漏的信息——郭奕很轻松就把他从看守所弄出来了,这,预示郭奕背后有极为强大的能量。最起码他们这些副镇长、派出所所长等人就做不到这一点,别说轻松,就是拼了老命也未必能做到。
他们官虽然做的不高,却都是成了精的人物,否则以他们的地位,如何肯为一个刚落下户口的毛头小子做陪衬
从小一番风顺的张传福很是羡慕郭奕的阅历,但他也知道,即使他遇到同样的事情也不会有同样的结果
,郭老大的生活是不可复制的,他只能心中感叹,自己什么时候也能过上这般刺激的生活。
冯占海和沈兰都是健谈的人,而马海一则是一个称得上知识渊博的人,说话带有知识分子特有的幽默。所以这顿饭吃的并不枯燥,等大家吃完了饭,太阳都快偏西了。
大家出了饭店时,大厅里已经空无一人,马晓俊走了,不知是去上班还是回家了。
郭奕坐在普桑上,打开车窗,让凉风吹着微微有些头晕的脑袋,车的后备箱里斜躺着他那辆永久。车已经出了小镇,路边两侧空旷的麦田,麦苗已经长出,可惜有些发黄,并没有给这冬天增加几分生机。路旁粗大的柳树上叶子几乎已经落光,只有树梢上还有几枚叶子在寒风中轻舞摇曳,路上鲜有行人,大地苍茫。
张传福回成虞了,他现在住在那里,这个小镇实在找不出一家旅馆适合他住,况且随他来的预算师会计师等各色专业人才也住在那里。本来张传福想先送郭奕回去再回成虞,但沈兰却自告奋勇要去送郭奕。张传福冲郭奕暧昧的笑笑,便不再勉强。
郭奕收回向外观望的目光,伸了个懒腰,笑道:
“堂堂办公室主任送我一个小老百姓回家,实在让我受宠若惊啊!”
沈兰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红润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说:
“你是不是认为我别有用心?”
郭奕嘿嘿一笑,说:
“像你这么坦率的女,女子不多了,你不用浪费脑筋了,我不会增加投资的,我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你还不知道我是一个多么吝啬的人,想花我的钱等于是要我的命,特别是你说的这种血本无归的花法!”
“别把我说的那么见钱眼开,我接近你就只能为了钱,不能因为别的?”
“我虽未娶,你却已嫁,还能因为什么?”
“你——”
沈兰显然不太适应郭奕的这种玩笑。她平时应酬的饭局,偶尔也有人会各种玩笑,甚至会有露骨的荤段子,但像这种直接将拿两人关系开玩笑的还真没有,官场上对这个还是很忌讳的。郭奕见她表情,便多少有些明白,于是岔开话题说:
“哎,你看前边那小姑娘,这么冷的天,竟然抱着一束鲜花,你说她在干什么?”
沈兰一看,也有些奇怪,要是一个大姑娘拿这么一束鲜花倒是还说的过去,这小姑娘充其量十三四岁的样子,她在干什么呢?
正想着,那小女孩忽然向他们看来,并举起了持有鲜花的右手,两人这才发现,在她另一只手中还抱着一个精美的盒子。沈云愣了一下,停下了车,那女孩眉清目秀,身材应该是那种在同龄人中较高的,纤纤细细,上身一件白色毛衣,套着红色的马甲,很是精神,下身是一条紧身牛仔,将两条细长的腿绷的紧紧的,从个方面来看,这都是一个小美人坯子。
她站在两米开外,甜甜笑着向他们看来,又晃了晃手里的花。沈云迟疑了一下,走下了车,郭奕也跟了下去,这个女孩就像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精灵,他很想知道她在这里干什么。
见他们下车,女孩上前一步说:
“阿姨,有人让我将这束花交个你,还有这个盒子。”
沈云愣住了,她难以置信的说:
“给我的?”
“是啊!”
郭奕在一旁调侃笑道:
“真浪漫啊,这寒冷苍凉的地方,能看到这么一束鲜花,真是难得,不知谁这么有心,沈大姐,还不接过来?”
那女孩见沈云还在发愣,将手里的东西往她手里一塞,转身走了。沈云又惊又喜,脸上红扑扑的,如同喝醉了酒,看着甚是诱人。
郭奕无意中抬头一看,却见那女孩子脚步甚是匆忙,那样子,似乎是想跑,却又不能跑。他心中忽然一寒?
267浪漫中的凶险
郭奕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他想起了那个被称作鞋子天使的小女孩,她拥有天使般的笑容,却同时拥有蝎子的无情与狠辣,他多次出生入死,而那一次却是最凶险的一次,那女孩闪电般的割喉一刀,让他常在梦中惊醒,冷汗淋漓,他差点就死掉了!但他依然记得她甜美笑容的脸,那种甜美又是何等的恐怖?
沈云没有发觉什么,她忽然觉得这样让女孩走掉是很不礼貌的,至少应该说声谢谢的。她抬起头次啊发现那女孩已经走远了。
“喂!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郭奕劈手夺过她手里的盒子,用近全身的力气狠狠向远方抛去。
“你疯了!”
沈云又惊又怒,郭奕却没有任何的解释,他忽然伸手抱住她丰盈的身子,猛地扑到在地上,他紧紧压在沈云柔软起伏的身子上,瞬间将暗物质凝成一件薄薄的膜罩在身上,几乎在此同时,“轰——”,一声巨响惊天动地,巨大的气浪裹挟着无数的钢珠向四面八方迸射。
那辆普桑顿时千疮百孔,在气浪中剧烈震荡,差点翻到,郭奕二人则如风中的两片树叶,翻滚着被气浪直推出几十米远。
自从发觉不对,郭奕的意识便开始扫描沈兰手中鲜花和包装精美的盒子,鲜花没有问题,但盒子中却有大问题,一个球体上附着密密麻麻的珠子,炸弹!他来不及解释,迅速夺过盒子扔出,但他的意识依然锁定在那个球体上,他本来想带着沈兰却车后躲躲,那里要比趴在地上安全一些,可是,那圆球的微微一颤,让他立刻放弃了这个想法。
爆炸是瞬间的事情,但郭奕却清晰的感觉到爆炸的过程,那圆球先是往里一缩,然后猛然膨胀开来,附在球体上的圆珠连同球体的碎片向四面八方射去?这一幕如同慢镜头一般从郭奕脑海中闪过,他心中暗想,若是不卧倒,而是利用他和这炸弹的距离全力后退,有没有可能在冲击波影响到自己之前脱离爆炸的范围?他在脑海中重放了一下刚才的过程,暗自摇头。他现在的速度几乎已经超越人类的极限,但还是无法和这种自然的力量相抗衡,不过,自己的速度是不是还可以提高?
他想起了在杭州的一个物流基地里,和他生死相搏的日本人,那人显然并没有掌握暗物质,但他的速度并不比自己慢多少,一柄长剑竟可以拨飞子弹,这些平时看来是绝不可能的事情却实实在在存在着,在这世上肯定还有不为他人知道的方法,自己不过掌握了一种罢了!
“你,你没事吧?”
沈云显然被一幕吓坏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身子却忍不住簌簌发抖,她见郭奕伏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刚才的爆炸又是这么近,不会是?
郭奕呆了一呆,蓦然回过神来,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如此生死之际自己竟然走神,若是有人趁机远程偷袭,恐怕很难幸免。他翻身坐起,再看那小女孩早已消失不见,他极目四望,四下再无人影。他伸手拉起还躺在地上的沈云,然后懒洋洋的靠在千疮百孔的车上,苦笑道:
“大姐,你得罪了什么人啊,这也太毒了!”
沈云惊魂未定,似乎坐也坐不稳了,她费力的移过身子,也靠在车上,颤声说:
“我哪里得罪过什么人,没,没有,怎,怎么会这样?”
郭奕见她花容失色,显然极是害怕,不由心生怜悯,轻轻握住她的手说:
“不要怕,现在没事了!”
沈云冰凉的手握着郭奕温暖的手中,她渐渐的情绪稳定下来,喃喃道:
“怎么会这样,是谁?是谁?”
她的手冰凉滑腻,面容苍白,高耸酥胸不断起伏,原本充满自信的眼神,现在如同受惊的小鹿,慌乱的让人心疼。郭奕心中一动,说道:
“你不会做了人家的小三,原配来复仇了吧!”
沈云顿时瞪了他一眼,不满的说:
“你才是小三。”
郭奕笑道:
“我倒是想做小三,可是谁要啊?我看你倒是具备这小三的潜质,不是可惜了。”
沈云瞪着他,抽回手来,冷冷的说:
“原来,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人!”
她一生气,竟然不害怕了,说话也流畅起来,不见一丝颤抖。郭奕笑道:
“我是说你在相貌上具备这种资质,你看我就没有,又不是说你精神上有这种倾向,生什么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