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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溪?你就是人称赛子建的林公海之子林若溪?”包拯惊叹道。
公孙策也站起身来打量这个少年一番。展昭也对这个林若溪早有耳闻,竟也忍不住赞叹这个少年的样貌出众。
林若溪彬彬有礼作揖说道:“这些都是别人对学生的谬赞。学生只不过是比别人多读了几本书。”
在一边的莫小雪忍不住说道:“假斯文,装什么?”
“小雪,你怎么这样说他。他可是在江湖上有名的君子。人称,君子书生林若溪。他虚怀若谷,坦荡做人,是我一直想结交的朋友。”
莫小雪嘟着嘴很不高兴地说道:“看他样子,就像一个小受。哼,你喜欢和他结交就和他结交吧!我不喜欢他。”
欧阳春无奈地望着莫小雪。
“林公子,刚才说什么说出来会让章状元不舒服?”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学生有事情想要拜访宋大人,可是进城已经天黑了,学生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就在学生在大街上走动的时候,大概是亥时三刻吧,学生问了打更的更夫路以后,正想往衙门去,谁知道路上却遇到了章状元。当时章状元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似的,匆匆地赶回衙门,还将学生撞倒了。”林若溪说道。他记得当时章栋良撞翻自己在地,也不道歉,只是形同一具尸骸一般走了。
“你胡说,我没有。”章栋良大声说道。这分明就是冤枉自己。
“包大人,这是学生被撞到在地的时候,发现这个。”林若溪说着把一个玉石吊坠呈上。他继续说道:“这一定是章状元撞到学生的时候,掉在地上的。”
这玉石吊坠的玉石竟然是血玉,这血玉的质地就和展昭他们当日在那具被人剥皮割肉的尸体下找到的是一模一样的。
“这玉怎么会在你的手上?”章栋良吃惊地说道。
“那日你撞了我,掉在地上,我捡到的,自然会在我的手上。”林若溪笑着说道。他笑得很好看。
不过莫小雪看他的笑容就觉得他是一个可怕的人,小雪冷冷地说道:“笑面虎”。
“章状元,你可否告诉本府,当日亥时三刻,你为何会出现在府衙外?”
“大人,学生没有。学生……”章栋良显然有些脑乱,他对自己当日当时做过什么,脑子一片空白,因此辩白起来,显得有力无气。
“大胆,章栋良,章家纵火案到底是不是你干的?”包拯拍惊堂木大声说道。
章栋良跌落在地,跪在地上捂住头,痛苦地摇了摇头说道:“学生不知道,学生……”他全身都在颤抖,一副很痛苦的样子。不一会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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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真相1
王朝走了过去,查看了一下,然后禀告:“大人,章状元晕过去了。”
“大人,这件案子疑点颇多。不如等章状元醒后,再仔细查问。先审理人肉包子的案子。”公孙策在一旁说道。
包拯点了点头,然后吩咐左右将章状元扶下去,好生照料。
“林若溪,你是本案的目击证人,因此此案没完结之前,麻烦你先暂住在府衙。以方便案情的审理。你可愿意。”包拯望着堂下风度翩翩的林若溪说道。
林若溪躬身说道:“学生并没有什么要事要做,而且这件案子学生也颇感兴趣,很愿意留下协助大人你办案。”
包拯吩咐身带林若溪下去休息。
此时堂上只跪着王小二,他额头都是汗水,全身都在发抖。
包拯拍了一下惊堂木,叫道:“大胆王小二,你为何杀人取肉,做**肉包子?”
“大人……大人饶命,大人饶命……”王小二几乎晕倒,脸色都白得像纸张一般,他连声叫道。
“还不从实招来?免得本府对你动大刑。”
“那日三更过后,小人从城外回来,路过一个山旮旯的时候,发现地上躺在一具尸体,是刚死不久的。小人还发现地上躺了一个女人,不过那个女人没有死。要知道,人都死了,这臭皮囊做什么?因此小人就把他的肉给割下来了。”
“这块血玉可是你的?王小二。”包拯拿出展昭他们发现那块血玉递给王小二。
王小二望着那个血玉连连摇头说道:“说道,小人要是有那么好的东西,也不会去做那种无本的买卖,这东西不是我的。”
包拯命人将血玉拿回来,他知道王小二说的是实话,要知道这样的好东西,他要是有的话,就不会去卖人肉包子了。
“大人,小二虽然买卖人肉包子,可是那些人决不是小人杀的。小人包子里的人肉,都是……都是小人从别人刚死人的坟里挖出来的。小人绝不敢杀人的。”
王小二说这话的时候,堂外很多吃过他包子的人,胃顿时都翻江倒海一般。
莫小雪也几乎要吐了。不过欧阳春似乎没有什么感觉。
“就算是这样,你私挖别人坟墓,和盗墓的没什么分别,何况你还毁坏死者的尸体,这样的做也是大罪。来人,将这王小二,重责二十杖,刺字,发配岭南,永世不得回中原。”包拯估计胃也难受了,他拍着惊堂木说道。
夜已经深了,包拯睡不着。今天的案子让他匪夷所思。章栋良这个人看起来不像是撒谎的,可是林若溪和章栋良根本不认识,没理由会陷害他。还有,章栋良曾经想杀自己,这样的事实更让包拯匪夷所思。
“大人,你是否有什么事情困扰于心?”公孙策进来了,他轻声问道。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在包拯思考问题的时候,进来给包拯建议。
包拯回过头望着公孙策,他手里拿着一壶酒,包拯从来不在书房里喝酒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他特别想喝酒。他笑了,公孙策果然了解他。
“只是有些事情不明白。”
“大人,是不是觉得章栋良今天在公堂上的表现不像是在说谎?”
“正是。公孙先生,可是章栋良确实想杀本府,若不是大师出来及时阻止,恐怕本府已经死了。大师却因此丧命。”
“大人,可还记得学生说过的魔性?章栋良是有魔性的人,只是他的魔性平时隐藏得极好,可能甚至连他本人都不知道,他身上会有这样的魔性。”
“你是说,他在杀人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在杀人?”
“我想应该是的。因为我观察章栋良这个人,平时言行都不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不过,这件事情确实不好办。因为连他本人都不知道的话,大人又该如何判决?”
“公孙先生,你可有办法驱除章栋良身上的魔性?”包拯问道,在他公孙策就是一个万能的人,他通晓岐黄,精通易经,应该是有办法的才对。
“只怕他的魔性已经没了。”公孙策幽幽地说道。
“你是说……”
“杀人五行阵法已经完成,他的魔性只怕也没了。”
“那就好。”
“大人,这样一来,这件案子不是没有凶手?大人,这杀人五行阵,可是玄幻之术。只怕说出去,也无人相信。”
“莫非公孙先生认为,要将那个章栋良法办不成?只是他完全没有记忆?这件事情又该如何是好?”
“学生无能,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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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真相2
安南国内乱平定后,安南国李氏王朝第三代君主李菊来到了大宋,为了就是寻回他失散多年的小女儿,新月公主。也就是被宋仁宗御封的安宁公主。
李菊看到已经长大了的女儿忍不住流泪了。她长得太像她的母亲了,不论样子,还是笑容。
“新月,父王错了。当年你母后一心想救父王,可是父王却误会她,结果还害了她,害了你。”李菊激动地望着安宁公主说道,他的手在颤抖。
“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多说无益,徒增烦恼。”安宁无奈地望着眼前这个人冷冷地说道。
李菊望着安宁公主,他此刻老泪纵横,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新月,你跟我回去吧!父王会补偿你,补偿你,你失去的一切。”
“补偿我?呵呵……”安宁冷笑地说道。虽然,在安南国十五年的日子里,她因为是一个无魂魄的躯体,但是她多多少少在魂回的时候,有些记忆。
“对,无论你要什么,父王都****你。包括,你要安南国王位,父王都会****你的。”李菊抓住了安宁公主的手说道,她不是傻儿了,她长得很端庄,笑起来和她的母亲一样。
“父王,新月已经不是新月。我对你的王位没有兴趣,你喜欢传给谁就传给谁。”安宁说道,她对那些权势根本没什么感觉,连神仙都不做,还去和你做什么皇帝?
“那你要什么?无论你要什么,朕都会****你。”李菊一听马上问道。
“我什么也不要,因为我要什么都没有用。你可以让我的母后复活吗?你可以让偷偷把我带来中土的阮将军重生吗?不可以吧?是不是?”安宁盯着他的脸问道。
“你只是想到用金钱,用权势来弥补你犯下的过错。可是你错了,我告诉你,很多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就像这面镜子,破了就破了,就算把它们合起来,它们还是破了。”她说着就挣开了李菊的手,从桌面上,拿了一面破了两半的铜镜递给李菊。
李菊满脸泪痕,心在痛。
“我不想骂人,因为我没资格骂你。还因为,我根本不是新月。你的女儿已经死了。我不过是一个路人。我刚才那番话,是替新月说的。”安宁也忍不住落泪了,好久她望着已经是泪人的李菊说道。
“你不肯认父王,这究竟是为什么?我是你的父王啊?!”李菊已经完全失控了,他拉着安宁的手,问道。
“你不是。你走吧!本宫要休息了。来人,送安南国王。”安宁淡淡地说道,她说完就想走,却被李菊一把抓住了手。
“新月……”李菊真切地叫道。公主府的护卫走了上来,将他拉开。
“我不走,你们让开。新月,你就不念一点父女情分吗?”李菊一把推开公主府的护卫,然后生气地说道。
“我该说都说了。我不是你的女儿。也许,这个身体是你的女儿的。可是,她的灵魂已经死了,现在这个身体的灵魂是安宁公主的。不是新月公主的。”安宁说道,她说的是实话,虽然她和李新月是同一个人,只是她的灵魂多数时候是在林夜夜的身体,不在李新月的身体。她又怎么解释呢,至今,她都只承认自己是林夜夜,而非李新月。
“你太伤朕的心了。”李菊哭出了声音,他抽泣地说道。
“你也会伤心了?当初,当初你让人把你的女儿绑上火刑架的时候,你怎么就不伤心?当初,你把你的妻子推出去斩首的时候,你怎么不伤心?当初,你把林氏一家全家问斩的时候,又怎么不伤心?如今你伤心了,真是笑话。为了一件,你本来已经做错了很久的事情伤心?值得吗?”安宁公主忍不住挖苦地说道。她也哭了,她哭得也很伤心,毕竟这也是自己某种意义上的父亲。
“新月,给我一个机会,就一个机会。无论我为你做什么事情,我都心甘情愿。”李菊看到安宁公主哭,知道她心软了,连忙说道。
“好,那你就回安南国,这辈子再也别让我见到你。这就是我让你做的事情。”安宁把泪水拭干,然后转头望着他说道。
“新月……”李菊哭了,望着女儿如此绝情的面容,他的心在滴血,可是能怪谁,只能怪他自己。
“走!”安宁大声说道。
“我一定会做一个好皇帝的。”李菊临走的时候说道。
“希望如此。”安宁浮出淡淡的笑容说道。
展昭望着李菊走远了,忍不住望着安宁公主说道。
“他走了。你真的不去送他?”
“不去。”安宁抬起头,在她的眼中可以看到刚拭去泪水的泪痕。
“他这一走,你和他就再也无法相见了。”展昭继续说道,他希望安宁不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