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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人刚进城找了间客栈落脚,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我此刻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有事情要发生,而且这件事情是冲着包大人来的。这种感觉很强烈,可是我又无法将这样的感觉说出来,只是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客栈内并未有什么妖魔气息,也许是我多心了。
“张文,展大哥,我想出去走走。外面好热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我笑着说道。我说完就拿起剑走了出来。
这个时候展昭也站起来说道:“展某也和公主同去。”
一时间桌子上只剩下五个人了。张文望了一眼欧阳春,发现欧阳春正愁眉苦脸的,他身上的衣服确实太窄了。他对包大人说道:“大人,卑职有些私事要办,先告辞了。”他说完望了一眼欧阳春,然后说道:“包大人那里就麻烦你了。”
他说完拿起剑站起来就走了。
“他们倒是喜欢看热闹,包大人,你不出去看看吗?外面那么热闹,一定出了什么大事了。指不定是那位皇宫贵胄亲临这归德府。”莫小雪一口气喝下手中的茶水说道。她此刻脑子里早没人看热闹的冲动,只想洗个澡找个地方美美地睡上一觉,这些天辛苦啊,辛苦。
包拯笑了笑,然后说道:“包拯从不看热闹。”
“也对,别人都喜欢看包大人你的热闹,你怎么会去看别人的热闹呢!”小雪随口说道,她话刚说完发现包拯的脸上有些难看,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欧阳春被展昭的衣服勒得面红耳赤,十分难受,只得乖乖地坐着。
近了,近了,好一匹挂着花红的马儿,马儿上的儿郎高大挺拔,身穿着一套状元的朝服,英姿勃发,相貌和展昭不相上下,他坐在马上抱拳回应了道路两旁人们对他的恭贺。
在马前敲锣打鼓的人群上,衙役们高举着四个牌子,金榜高中,状元及第。在少年的马后,还有两顶轿子,轿子里放着诰命夫人的凤冠霞帔。
鞭炮声,欢呼声,恭贺声络绎不绝。楼上的百姓纷纷为这位状元公撒花。
“好风光。”我心里忍不住说道。这就是所谓的夸官游行吧!想当初自己与刘太后出宫的时候排场也比这大。今天回想起来,仿佛如南柯一梦。
“兰兰,你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吧?!”展昭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怎么了?搞得一惊一乍的。你这样,敌人没来,你就自乱阵脚了。”
我见他微微放心了,突然忍不住问道:“展昭,你结婚的时候,排场有没有这个的大?”
他听了愣住了,别人是状元及第回乡夸官,公主怎么想到这个上面了?他好久才说道:“我和絮儿只是请包大人做鉴证结了亲。请来的亲戚也就十余人。场面没这大。”
“你什么时候学会了从简节约了。孺子可教也!”我一听马上说道。心想,莫非是开封府的花销不够,或者是展昭的钱都赈济穷人了,自己婚事没钱办?奇怪了,我干嘛那么在意他结婚的事情?不行,他结不结婚与我何关?
展昭听了公主这话愣了很久,他当时也想过操办婚礼的,主要是开封的公务过于繁忙,而且絮儿不喜欢热闹,因此他们就平平淡淡地结婚了。
“这个状元叫什么名字?”我拉过旁边卖水果的大妈问道。
那个大妈打量了一下我,然后说道:“小兄弟,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这位状元叫做章栋良,是我们归德府的人。哎,章大妈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熬出头了。儿子中状元了……”
我看到那个卖水果的老大妈绘声绘色,泪水和手势一大把的表演,忍不住惊叹她的动作能力的强大,心想,若是让她去说书,没准能走红。
“人生最快乐的三件事情,展大哥,你知道是哪三件事情吗?”就在展昭因为想着絮儿发愣的时候,冷不防听到安宁公主这样的问话,他转过头望着安宁公主,发现公主脸上带着笑容,却不知道此刻为什么看她的笑容有一种难过的悲伤感。
“不知道。对展昭来说,人生最快乐的事情,就是跟在包大人的身边,守护着一片青天。”展昭说道。此刻他内心所想,也是他一生最强大的愿望。
“呵呵,那是你。对别人却不是。人生最高兴的三件事,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儿孙满堂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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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状元2
此刻我并无其他的意思,只是看到别人夸官,心里有感而发。
展昭望了一眼,无奈地摇头说道:“富贵荣华如过眼云烟,展某从不在乎。”
我心里想到:“可是你却被一个情字所困!”不知道这个情字能不能困住我,突然想起了一句很经典的话,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我虽然在天上一向和众仙交好,却也是一个无情之人,千万年来,我也一直无法明白人世间情爱二字的含义。
状元游行的队伍走了,街上又恢复了一片平静,小贩们的吆喝声,南来北往的马蹄声又从新回到了大街上。
我们两个人走在街上,一前一后,各怀心事。我抬头竟然发现前面的正有人在卖冰糖葫芦。我高兴地跑了过去,对那个卖糖葫芦的人说道:“来两串糖葫芦。”
展昭远远地望着公主,只见公主拿着两串糖葫芦正乐呵呵地朝自己走来,她确实是一个容易****的人,容易淡忘的人,因此她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
“给你,这糖葫芦我可是好久没吃到了。”我大方地递过一串糖葫芦给展昭,展昭木然地拿过,愣愣地望着我。我见他不吃,觉得很奇怪,我问道:“怎么?这糖葫芦很好吃的,你怎么不吃?”
“恩。味道确实不错。”展昭咬了一颗说道。
我看展昭吃糖葫芦的样子,心中忍不住想,此刻要是被江湖上朋友看到,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这个南侠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了一道不友善的目光,不过这目光不是瞪向我的,而是展昭。我们两个人抬头同时望去,只见不远处,易风在看着。
他换了一套衣服,是一套浅蓝色的衣服,可是衣着还是那么飘逸。他走了过来,手中拿着扇子,他扇着扇子说道:“真是巧啊!”
“只怕不是巧吧!”我说道。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呢?若是有,那么也是有人故意安排。
展昭握住了拳头紧紧地盯着易风,他手中的宝剑也紧紧地拽在手中。
“别那么紧张,我又不是来找你打架的。再说了,如今和你打架时候也胜之不武。”易风笑着对一脸紧张的展昭说道。他说完把脸贴向了我,很暧昧地说道:“你身边跟着这只大花猫,没事情总是喜欢扮老虎吗?”
“他确实是一只老虎,而不是一只狐狸,起码不会狐假虎威。呵呵……”我冷笑地望着易风说道,说完就拉着展昭的手转身离开。
可是易风却在身后说道:“狐狸有时候也能瞒得过老虎,文若,你自己不也是一只狐狸吗?”
“是吗?我还一直以为自己是抓狐狸的老鹰。”我听了后头然后摆出了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说道。
“哈哈……有趣,有趣。文若,我觉得你比以前更加有趣了。这游戏越来越好玩了。”易风大笑起来说道。
“什么游戏?”我马上问道。
“想知道吗?那我就给你一个提示。明日出城你们自然就明白了。对了,文若,你可以预知未来过去,你不会违反游戏的规矩吧!”易风意味深长地望着我说道。
“既然是游戏,自然有自己的规则,同时既然是游戏,那么就该有底线。”
“自然,自然……”
“如此我就等着看阁下的表演了。”
“不是我的表演,而是那只花猫和那个黑脸的表演。”
“呵呵,果然是记仇。告辞!”
“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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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开局1
易风含笑地望着文若拉着展昭走,心中已经乐得不可开交。这个文若真的是越来越有趣了。他此刻正得意自己的创造性的布局,心里想,人间的礼法道德……这些狗屁东西,我倒要毁掉它。
“安宁公主,不,文若,还是林夜夜?”易风的嘴角上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心里想到。他已经好久没那么痛快玩过了。
换了衣服的欧阳春显得英气勃勃,他躬身对张文说道:“多谢张兄!”
“不必客气。”张文笑着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安宁公主正拉着展昭从外面回来,展昭似乎脸上不悦,公主更是心事重重。
“大人。”展昭抱拳对包大人行礼道。
“小雪那里去了?”我环顾四周,发现不见了莫小雪,有些吃惊地问道。这个丫头莫非去那里玩去了?
“她去休息了。公主。”欧阳春笑着说道。
“如此,本宫也去休息了。大人,我们今晚连夜赶路,如何?”我说道。哼,你说明日城外见分晓,那我偏偏半夜就赶路,我看你的游戏还怎么玩?
“连夜赶路?”包拯一听很是吃惊地问道。
“对,你那匹老马也不要了,另外买一匹新的。若是没有钱,本宫可以暂时借给你。”我点了点头说道。
包拯一脸疑惑地望着展昭,只见展昭一脸惊愕地望着安宁公主,心中更是疑惑。他问道:“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何这般匆忙赶路?”
“本宫喜欢走夜路,可以吧!”我说道,我说完转身就到后院的客房去休息了。
天刚黑,包拯等人就匆匆出城。包拯坐在马车上,刚买来的马儿果然是不同凡响,简直是疾步如飞,他感觉自己的这把老骨头都被震碎了。
安宁公主一句喜欢走夜路,竟然走得如此匆忙,而展护卫脸上的愁云如此凝重,现在又这般摸样……这一切让聪明的包拯隐约地感到了一股被人追杀的气氛了。
莫小雪连连打哈欠,她没好气地望着发呆想事的包大人说道:“包大人,你那么急着回合肥老家吗?连夜赶路。也不让人睡个安稳觉。”
“莫姑娘,是公主要求连夜赶路的,本府也在纳闷。”包拯望着这个一脸无知的莫小雪说道。
莫小雪无奈地撩开马车的帘帐,望着前面骑着马奔跑的众人,嘴里忍不住嘀咕道:“感觉好像有人追杀似的。跑得这样快。”
月色之下的归德府城墙上,站着一个少年,他拿着扇子潇洒地扇着风,清风抚过他俊秀的脸蛋,吹动着他丝丝发鬓。他的嘴角永远带着一丝让人摸不透的笑意。
他望着夜空,禁不住摇头。他叹气地说道:“天地不仁,以万物刍狗……人间自有真情在,何必天地来干预呢?什么仁义道德,忠孝廉耻……这些都是一些杀人不见血的刀。本尊今日就要废这样的刀,这样的锁。”
这个时候,从城门的那一边又远到近驶过来一辆马车,马车的前面还有四骑,他们一行人快速地飞驰出了城门,往南而行。
秋天是一个凉爽的天气,虽然白天还有些热,但是到了傍晚却凉爽得不得了。这样的晚上赶路,确实是一件不错的选择。可是眼前这行人,马已经跑得透不过气来,但赶车人手里的鞭子,仍不停地赶着马。马车飞驶,将道路的荒草,碾倒在地上了,扬起了阵阵轻尘。
天已经黑了,竟然还有人风风火火地赶着马车离开县城,看样子马车上坐着的人肯定是有急事。易风望着那里马车远离了城门,风风火火地赶着路,心中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嘴角出现了怒容。他哼了一声,说道:“文若,就算你想跑,你跑得了吗?”
他说完就转身,踏云端,踩着风追去。
突然一阵马儿的嘶叫声,把这宁静的黑夜撕破了。
安宁公主勒住了缰绳,她的身体由于马儿急促停止,差点没飞出去。安宁公主望着眼前这一幕,顿时皱了一下眉头。
原来在路的中间插了一杆死人吊丧用的白布帐子,在白布帐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