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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嘿嘿,你也知道。我心想这是个好机会,所以就跟沈秋玲和何小美那俩贱货商货,也没商量出什么好主意来。
后来何小美想起钟姐那件事,刘平安就说这是个好机会。于是叫我们趁你不在,跑到你家门口骂街,刘平安说钟姐想问题简单。就以败坏你的名义为借口。没准就有效。实在不行,就叫塞隆直接上门讨敌骂阵。
结果,结果,结果还真有效了,后来,后来,就。就是这样了。要说刘平安可真不是个东西,撺掇我们做这种事,他自己却躲起来了。”
李易道:“刘平安的账不急,我早晚要跟他算。那个塞隆既然是拳王,该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朴志兴道:“我们是私底下跟塞隆联系的,他又是为了报私仇,所以来华夏国的事应该并没有对外声张,当初塞隆还以为这次很容易就能报仇,也没当回事,找算完事了就回国。结果,妈的挂了。”
自此以后,朴志兴对李易言听计从,无论是内是外,对李易都万分佩服外带折服。
李易在医院休息了几天,体力渐复,这时秦少冰他们已经把包管天是主谋的相关证据弄好了,一切准备就绪,这就可以出发去新加坡。
李易给包管天看了管红和包全在意大利的生活录像,包管天见妻儿无事,心里大慰,把心一横,答应随时可以跟李易出发。
关于包管天和陆亭候之间的恩怨故事已经编好,说包管天当年曾经跟陆亭候之前做过生意,不过赔了个精光,后来受人提拔支助这才再次兴起,可是对于陆亭候仍然怀恨在心。
于是包管天这才买凶,请梅原海杀了陆亭候,请梅原海的人是王洋,王洋是王家的人,这一点基金会的人只要查就能查到。
再说又有录像为证,不管这事到最后基金会是不是会去向王洋取证,王洋是否会承认,这都不重要,录像才是关键的证据。
而关于包管天跟陆亭候当年所谓的梁子,其相关的人员李易也都提前打点过了,要么威胁,要么利诱,估计在基金会取证的时候不会有误。本来就不关这些人的事,现在却凭空的有钱可赚,谁又会去多嘴而断了自己的财路?
与此同时,蒋锐还给包管天进行了深层次的催眠,如果基金会的人要对包管天测谎的话,也一样可以通过测试。
等这一切准备好的时候,已经是十月底了。
当然,李易不能就这么草率的走了,李易叫周飞、李国柱和德安利暂不回国,先到新加坡去等着。而江大同则带着一众弟兄沿途布防。
李易又跟乔托和马西莫联系了,叫他们也先飞新加坡等着自己。这伙人还一直在平州呆着,听到李易的安排,立刻动身。
尺三北和卢仲文本来想贴身跟着李易,不过看李易身边美女众多,这两个老头子一想,还是潇洒一点好,于是单独行动,暗中保护李易。
朴环为了弥补朴志兴的过错,把黑豹和鲁雄也借给了李易,因为鲁雄不能坐飞机,所以黑豹带着他先行出发,坐私人游艇到新加坡去等着李易。
邵荣杰太高,出行不便,再说家里也不能不留一个硬手,于是他便留在家里看家;独龙和陈铁山也留下负责家里各处的生意;文兰和冯伦伤势刚好,暂不能动,林美心、苏绿和许阳阳也都留在家里。
于是李易便只带着蒋锐和黎心雨出行,这一趟出行可以说是场面浩大,本来想隐瞒消息,可是全海州都轰动了。
李易三人押着包管天上了飞机,飞机上又安插了二十多名手下弟兄,料想不会出事。
四人进了头等舱,过不多时飞机起飞,李易透过窗户看着窗外的风景,心潮起伏,不知此行是吉是凶。
从海州飞新加坡大约要四个小时,旅程不算漫长。
李易一直把钟子媚的相片放在身上,想起以前的事,不禁又流下泪来。
钟子媚性情单纯,李易自问对她十分亏欠。不过此时已经无法再行弥补。
想到刘平安从中挑拨撺掇,李易又恨的直咬牙,这次出行前,手下人加紧了在刘平安家附近的监视。不见刘平安有什么举动,自打钟子媚事件发生后,刘平安就一直在家里呆着,并没有出来。
李易心里清楚。这一定是刘允文知道包管天被自己捉来后,料想大势已去,同时和王家的人也都默认了由自己来终结这件事,这才或明或暗的叫刘平安在家里老实呆着。不许出来再搞事。
至于钱到谁的手里,他们当然并不是十分在乎,对于这些老江湖来说。能把潜在的追杀麻烦终结。不被人注视才是最重要的。
李易现在对刘平安的恨已经无法再行逆转,以后的生活中,如果对付刘平安是李易的一个重点。
蒋锐在也一旁不住的劝慰,像这种真实的情感波荡,属于人的自然规律,蒋锐一般不用心理学上的技术进行干涉。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蒋锐起身去卫生间。回来之后神情明显有些异样。
李易轻声道:“你怎么了?累了?”
蒋锐一笑,道:“没有,只是有些担心,这次去新加坡,一定有不少人在那等着。”
李易抓过蒋锐的手道:“放心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么多关我都熬过来了,这次也一定能行。”
过了一会儿,蒋锐好像有些焦虑,自言自语道:“不行,我还去一下洗手间。”
李易关心的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蒋锐小声道:“我突然那个来了,不知怎么搞的,这次不大准。”
转头对黎心雨道:“心雨,你跟我一起去,帮我一下。”
李易记得蒋锐的例假好像刚走没几天,怎么又来了?料想是这一阵子太过劳累,看来心理学专家在某些方面也没法解决。
黎心雨也有些奇怪,嘀咕道:“不是刚走吗?怎么又来了?”
两个女人去卫生间办些女人的事,李易当然不会有什么想法,以一个过来人的感觉笑了笑,靠在了椅背上。
一旁就是包管天,李易在来之前已经点了包管天的穴道,他现在全身都没有多大的力气,想跑也跑不了,拿个杯子都费劲,李易跟包管天眼神交流了一下,大放其心,闭上眼睛休息。
过了一阵,蒋锐和黎心雨回来了,两人各自回到座位上,李易对蒋锐道:“没事吧?量多吗?要不我用点穴帮你止止血?”
蒋锐小声嗔道:“这是止血的事吗?乱搞。”
李易觉得蒋锐说话似乎有点小调皮的感觉,平时蒋锐十分大方沉稳,并不这样,或许是因为来例假了,所以也有些小女孩的羞涩感。
蒋锐把另一只手拿过来放在李易手背上,用食指一下一下的点着,跟李易说些不相干的话。
蒋锐的手指有些冰凉,指面上滑滑的,像是有一层油,或许是刚洗过手,没有擦干。
飞机里很静,李易后排的一个旅客轻轻的哼着歌,歌声似乎跟蒋锐手指的节奏很合拍。
过不多时,李易忽感倦意袭来,眼皮越来越沉,最终头一歪,搂着蒋锐睡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易只觉头脑发胀,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往外钻似的,疼的要命。
这时,有人不住的推着自己,同时叫道:“先生,先生您醒醒。”
又有人道:“老板,老板你怎么了?”
这个时候,李易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可是内心深处也立刻意识到了,一定是上了人家的当了。
李易一惊而醒,眼前站着两名空姐,旁边的是自己手下,都在关切的看着自己。
李易道:“我这是怎么了?”
一名空姐道:“先生,飞机已经到了,请您和您的朋友一起下机,欢迎下次再次乘坐我们航班。”
一名手下急道:“老板,飞机到新加坡了,蒋姐和黎姐已经带着包管……,带着姓包的下了飞机,可是你却一直没醒。”
李易哎呦一声,就知道坏了,连忙冲下飞机,可是这个时候再到外面追查,就什么也查不到了。
李易急的团团转,回想自己睡着前的情形,渐渐把几个片段串连在了一起。
蒋锐自打第一次去卫生间回来之后就不大对劲,不用问,这个时候的蒋锐多半就是容兰易容而成的。而真正的蒋锐则在她去卫生间的时候被人打晕、迷倒,总之是制住了,为了不引人注意,这事多半是汪兰做的。
第二次容兰就是故意引黎心雨跟她一起去卫生间,那么黎心雨也多半在那个时候被空兰催眠了,难怪她俩回来之后,黎心雨一直都不说话,很快就睡着了。
而容兰在自己手上打的节奏,还有自己身后那人哼的歌,没准就是一种催眠方法,容兰指面上的油腻物,应该是一种脂溶性的催眠药,都是空兰交给容兰的,用来叫自己睡着。
也就是说,飞机上至少有三个人。德桑他们肯定是一路跟了过来,见缝插针,有机会就下手。结果真就叫他们得手了。
飞机上现在没有人了,真的蒋锐可能被简单的易了容,然后随着德桑的手下下了飞机。而黎心雨也是被一起带走的。
丢了包管天,李易并不如何心急,蒋锐和黎心雨一丢,李易五内俱焚,自己刚刚失去了一个钟子媚,如果再失去这两个人,李易必定痛不欲生。
李易的手下这时也下了机,正在指责飞机上的工作人员,可是这种事指责又有什么用,李易在这一瞬间感觉天都要塌了。
周飞、李国柱、黑豹和德安利还有乔托和马西莫都过来接机,问明情况之后也都十分着急,立刻分派人手四处查察,但是都没有音讯。
冷静了一下,李国柱道:“队长,德桑的最终目的无非是想得到那五亿,咱们不如守株待兔,去基金会的总部等他。”
这想法其实很简单,不过李易现在乱了方寸,不经李国柱提醒,还真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当下李易带队赶奔龙华大厦,回到自己当初的房间后,李易立刻联系了五个主任当中的安娜,她是专门负责和各个参加者联络的,李易自然有她的联系方式。
安娜见到李易,李易问起托克兰大教会的人是不是到了,是不是已经上报结案,安娜却道:“对不起,李先生,我不便向任何人透露关于任何人的事情,您可以自己去查。等对上报进行正式审核之后,我们会通知所有参加者。”
李易气道:“我有两个朋友落在他们手里了。”
安娜笑道:“这和本次基金活动无关,李先生可以自行查找。”
李易恨不能给她几巴掌,最后总算是忍住了。
安娜走了之后,李易坐卧不安,忽然想到可以叫秦少冰帮忙侵入大厦的系统,查一下各个房间里现在都住了什么人。
两个小时之后,秦少冰把结果告诉了李易,因为每个房间的客人们都自行备有房卡,来去自如,所以并没有在大厦的电脑记录上表现出客人们入住的具体情况。
但是根据客房服务的变化和监控录像来综合分析,凡是参加这个基金会的成员,有一半都已经回来了。
包括井下宏满和井下清泉的山口组,美国唐人街的三合会,俄罗斯的蓝冰,还有第四委托仲介所等,加起来一共有十家。
不过暂时并没有发现托克兰大教会的成员。
李易心里有些没底了,哪怕是跟人打一架也好,此时的感觉实在是痛苦。
769别叫他跳船
第三卷 769别叫他跳船
如此过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