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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既然得胜,也就不为已甚,双手用阴劲在两人的胁下一推,道:“去!”将两人推开,收腿向里,关上车门,冯伦立刻把车开了出去。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李易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浑身发抖,手脚无力。回想起刚才的一幕,胜的真是侥幸,如果是平地对敌,这两人任谁都能跟李易斗上一阵,这次又是走了狗屎运了。
车子开回宾馆,这时李国柱也已经回来了,听李易说完刚才的事,也替李易后怕。
不过总的来说,李易今天可威风了,居然一个人斗败了托克兰大教会里的五大高手,虽说侥幸的成分居多,又不是同时以一敌五,但毕竟对方都是高手,李易也不能说全靠走运。
稳定了一会儿,李易问起蒋锐那个周素影的情况,蒋锐道:“这事说来挺伤感的。”接着便把催眠周素影之后问出来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那个杀手叫梅原海,这个名字没有什么人知道,他在圈里人称一眼两脚,意思是说他狙击准,靠的是一眼,而攀爬技能高明,靠的是两只脚。
梅原海原来有个老婆,还生了个女儿,不过就在女儿八岁的时候,梅原海遇到一件最不幸的事。
他当时接了个生意,有人出三十万要做掉一个人,就在梅帮海当时要用狙击枪开枪打死这个点子的时候,他妻子居然极巧的在旁边经过,结果这颗子弹穿过点子的头,也打进了他妻子的头里。
梅原海当时心痛欲绝,后来把这事跟女儿说了,她女儿自然不能原谅他。
后来梅原海的女儿得了一种慢性病,在国内治不好,梅原海当时有些积蓄,便把女儿送到了美国。
他女儿不想用他的钱治病,拒绝治疗,梅原海就在没有办法的时候,便遇到了周素影。
这女人也在道上混了很多年,她早就跟梅原海认识,还给他介绍过生意,对梅原海早有情意,只是没有机会。
于是这次周素影便主动帮忙,以她的名义给梅原海的女儿捐助治病,梅原海的女儿才安心接受。
两人之间后来越走越近,也就做了半路夫妻。而且梅原海的钱大都存在周素影这里,由她定期的把钱汇给美国的医疗机构,有时还去美国看望小女孩。
梅原海对周素影既有感激。又有爱意,两人感情越来越深,后来梅原海便把周素影的头像用激光打到了几件衣服上,几乎天天穿在身上。
而偏巧这打激光的小店,在图像的一角上打上了水印广告。除了店名之外。还印有广宁字样。
所以这次梅原海的衣服被井下宏满的人发现之后,便立刻直奔广宁。
只不过时日久了,那小店已经黄了,换了新店主。井下宏满的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暗地里打听、查对头像,这才在今天找到了同志酒吧。
井下宏满装成是梅原海在岛国的朋友,说梅原海已经死在了岛国,尸骨无存。他受梅原海所托来看看周素影。同时把梅原海的遗物,也就是那几件衣服交给了周素影。
因为他看过u盘里的那段视频,所以井下宏满声称是梅原海要他来给周素影送一些钱,用来支付他女儿的医疗费。
周素影当然伤心欲绝,同时也深信不移,她心情一激动,就把她所知道的关于梅原海的事全说了出来,又说出了那小女孩在美国的情况,不过显然她并不知道梅原海杀陆亭候的事。或许是梅原海觉得事情太大,并没有跟她提起。
正因为如此,井下宏满下楼的时候,才没有显出十分得意和轻松的神色。
蒋锐最后道:“我上楼的时候,她正在哭。情绪的属性十分集中,我催眠她也很容易就成功了。
唉,只是没想到咱们这几伙人折腾了半天,原来得到的是些没有什么用的信息。不过梅原海在美国那孩子还真是挺可怜的。”
李易坏笑道:“要不咱俩也要一个吧。”
蒋锐啐道:“说半天也没点正经的。下一步怎么办?”
李易道:“今天在大街上闹这么大的事。大教会的人应该很快就会躲起来,毕竟见不得光。
不过他们和刘平安可能还不知道周素影的情况。有可能还会滞留在广宁调查这件事。
而井下宏满听了容兰的谎话,有可能把目标对准刘平安。而大教会的人还要在井下宏满身上拿到u盘。这样一来,他们之间就会互相牵制,这也给咱们省了不少的力。
好,不管他们了,叫他们自己在广宁折腾吧,咱们这就去平州,看看包管天的销金窟是如何销金的,再去会会那个尹君安。”
众人商定,当下由李国柱带着几十名手下坐火车去平州,李易则打算带着蒋锐、黎心雨和文兰坐冯伦的保时捷去平州。
李国柱领人先走了,李易这时想起放在青马大厦里的信号接收器还没有收回来,井下宏满已经退了房,这信号接收器价格不菲,技术含量极高,可不能不收回。
而刘平安身上的那枚和容兰外衣上的那枚,暂时是不方便取回来的了,正好,不取回来也行,可以留做监督之用。
当夜晚间,李易带上蒋锐等人,先坐车到了青马大厦附近,李易叫他们几个在车里等着,自己回去收回信号接收器。这种事对于李易而言再简单不过,蒋锐等人也不必替他担心。
李易下了车,又按原来的路径来到了楼的夹层里,抬头看看三楼的窗户,灯并没有亮,看来井下宏满走后,还没有人入住。
李易手脚并用,左右支撑着跳起来,一路向上,很快便到了三楼。
李易轻轻用手一抹窗户,并没有推动,看来已经把锁换成新的了。
李易甩出冥蝶,再次把锁划断,轻轻推开一条缝,侧耳听了听,屋里并没有动静,这才放心大胆的把窗户推开,涌身跳入。
屋里黑漆漆的,李易记着上次似乎是把信号接收器弹到了屋里一角,李易凑过去,估计距离差不多了,当下把手机拿出来,按了一组按键,用手机对着身前一晃,只听一声轻响,信号接收回被吸了回来,正贴在手机上。
李易办事干净利索,刚要回去,忽听门外一个极腻极嗲的女人声音道:“你说我长的漂亮。你又不来摸我,你说的一定是谎话。”
这句话说的这个骚就甭提了,尤其是那个“摸”字,虽然隔着一层门板,仍然把李易勾引的心里一跳。下面立刻支了起来。
李易本来要走。可是这时却像是被这声音钉住了一样,脚下再也没有了挪动的意思。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李易仍然一下子就听了出来,说话这人正是上官兰。
她怎么会到青马大厦来的?哦。不用问,一定是哈坤叫她再回来看看,是不是有可能得到一些u盘的消息,看来容兰那边暂时还没有什么结果。
正这时,忽听有人用房卡在门上一划。啪的一声,门开了,果然,上官兰住的就是这一间,她就是想到井下宏满的房间里来查看一下。
李易迅速的回身把窗户推好,身子一矮,躲在沙发后面。
门开了,走廊的灯光照了进来,在屋里投下一道光亮。一个曲线凹凸的女人影子正好落在这道光带里。
这女人的头正投在李易的脚边,虽然只是影子,李易也仍然感到咽喉干涩,一颗跳成了一团。
只听一个男人的声音道:“你,你。你简直,太,太有魅力了,你。你叫我摸,摸摸。”
李易悄悄探出头去。只见房门口站着两人,一男一女。
女的正是那个上官兰,上官兰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头上烫成了大卷,本来这种大卷现在已经不流行了,显得太土,可是上官兰弄成这种发型,却反而显出她极具吸引力的一面。
那男人看装束只是青马大厦里的一个服务员,不知上官兰为什么要勾引他,难道这荡妇饥渴的厉害?
只见上官兰一把将这男人抓住,向怀里一带,随手把门关上,然后把小灯打开。灯光朦朦胧胧的,更显上官兰娇媚可爱,风骚入骨,那股浪荡劲像是一层晕一样,散布在上官兰身周。
那男人满脸通红,看样子很想抓住上官兰猛亲几口,可是却似乎有一种心理上的障碍,不敢对上官兰过多的触碰。
上官兰轻轻一笑,媚声道:“小哥哥,你长的这么帅,怎么只做个服务生?”
这声调就像一个初中生小妹妹,在用一种浪荡的语气跟小男朋友**,把沙发后的李易听的浑身燥热,真想冲过来把上官兰死命的按倒,然后大肆侵犯。
那服务生嗑嗑巴巴的道:“我,我,我高中毕业,也,也不会做别的,就,就来这……”
上官兰伸出青葱般的食指,在这服务生的唇上一搭,柔声道:“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都很喜欢,这就是一见钟情嘛。”
这话说给谁听,谁都不会相信,可是从上官兰嘴里说出来,就算是谎话,这服务生也信了。
这服务生一听有美人如此青睐,不禁一阵激动,噗的一声,两行鼻血猛射出来,正喷在上官兰的胸前,那两颗小豆子上也染了血。
这服务生忙道:“呀,这,把你衣服弄脏了!”
上官兰却哼着扭了扭腰,道:“你坏死了,给我擦擦嘛。”
上官兰一扭腰,一哼哼,李易下身都要爆了,这简直就是酷刑。
那服务生一听,激动的全身都抖了,道:“我,我,我可以摸吗?我,你……”
上官兰轻轻握住服务生的手,往自己胸前一放,那服务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兴奋的上下牙齿互相作打,咯咯直响。
上官兰开始轻轻的呻吟着,李易根本没听到过这种呻吟的方式,每一声都像是要把你的精力掏空似的,每一声都叫人心血如沸,李易忽觉唇上一湿,顺手一摸,原来自己也流了鼻血。
那服务生此刻已经兽性大发,再也控制不住,一声低吼把上官兰压在墙上,在她脖子上和胸前不住的亲吻,可就是不敢去亲她的嘴。
上官兰极有技巧的左躲右闪,似乎每一下都躲开了,又似乎在故意逢迎。若即若离,断断续续,欲拒还羞,这简直要把人急死。
那服务生一把把上官兰横着抄起来,扭头向沙发跑来,把上官兰扔在了沙发上。沙发一颤,撞的李易好悬跌倒,忙用力挺住。又把身子往里缩了缩。
上官兰咯咯直笑,笑的人心思一片混乱。那服务生几把撕开衣服,嘴里也不知在嘀咕些什么,就要扑过来。
上官兰却好像忽然一伸手,抵住了服务生的胸口。道:“你坏死了。这么猴急。”
服务生喘着粗气道:“别说了,快来吧,我要受不了了。”
上官兰道:“小哥哥,人家刚到这里来。对这里都不了解,有很多话要问你呢,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跟我说实话。”
李易心里一动,暗道:“来了,来了!”
服务生急的不行。道:“你问吧,你问我什么我都跟你说。”
上官兰用一种极可爱的女生口气道:“那好,我问你,我住进来之前,我可听人家说这里刚刚死过人呢。”
那服务生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死过,是死过,死了一个。还伤了一个,听说死的是个岛国女人,伤的那个是她老板,叫井下宏满,是来做生意的。做大生意的。
不过我看这老板跟这女秘书肯定没有好事,俩人肯定搞在一起了。我跟你说,岛国人就爱干这种事。井下宏满住在这的时候,我是专门负责这间房的。
有一回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