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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小声道:“那她什么时候状态能好起来?”
蒋锐冷冷的道:“这取决于我。”
说罢又用那种深沉的语调道:“玉容,乌云散开了,看到了吗?”
左玉容身子不住的扭动,道:“没有。”
蒋锐道:“你相信我,乌云已经散开了,太阳照在你身上,你感觉很温暖。”
蒋锐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一遍又一遍,李易在一旁听着都感到有些昏昏欲睡了。
蒋锐忽道:“你的腿凉吗?”
左玉容双腿立刻缩紧,双手下意识的捂住下体,身上颤抖,好像是掉到了冰窖里一样,颤声道:“好冷,好冷,我,我……”
蒋锐对李易道:“她其实对性的堕落是厌恶的,这是一种自残的行为,因为阳光照不到身上,所以她有意识的去加重自身的冷,以代表对缺乏阳光的抗议。
从本质上说,人对于不公平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反应,强而有力的人要做出一番成绩出来,而像左玉容这种没有什么才干的人,则会选择堕落。
好啦,治疗结束了,你把她穴道解了吧,我去找姜师傅。我跟姜师傅说他得另给我诊疗费,你就叫他给了吧,我不是为了这点钱,主要是像姜师傅这种有才能的人,如果欠了别人什么,他会很不舒服,付了诊费,对他而言是一种平衡。”
李易在这一瞬间,似乎从蒋锐的脸上看到一种柔和,那是先前蒋锐身上绝不会出现的一种神情。
蒋锐见李易不动地方,这才发觉李易正在看着自己,不禁冷冷的道:“你作死吗?这么看着我?”
李易一愣,道:“也没什么,我看你……,跟刚才有些不一样。我从你脸上看到一种……,一种……,很温柔的感觉。我觉得你并不是那种冰冷的人,你的内心深处应该……”
没等李易说完,蒋锐霍地站起,转身便走,李易忙抢上去一把拉住她,急道:“你这是怎么啦?我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呀?你生气了?”
蒋锐回头一字一顿的道:“你给我放手。”
李易历经生死无数次,可是在这女人面前,竟然不敢违背她的意思。这便要松手。
不过李易也是有逆鳞的人,心说你再厉害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这么客气的对你,尊重你,你居然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李易本来都已经松开手了,这时忽然又将蒋锐一把抓住,道:“蒋大夫,我对你可一直都很客气,你别欺人太甚,你帮我的朋友我很感谢你。不过我希望你不要总是对人用这种态度。如果你觉得你有本事,那现在就把我催眠死算了。”
蒋锐看着李易的眼睛。李易毫不畏惧,两人就这么对视,相持了不知多久。
最后蒋锐微哼一声,甩开李易的手,转身走了。
李易其实也有些后怕,如果直接死了倒也罢了,可是如果叫这女人对自己种下什么所谓的干扰因素,那以后行为改变,性情癫狂不定。死不得活不得,那可就惨了。
李易还真就猜对了,蒋锐在刚才那段时间里,内心也在挣扎,有几次险些没控制住,差点就要对付李易,不过最后还是忍住没做。李易在无间地狱的边上转了几圈,最后幸运的又回到了现实。
董川等人一直在院子里等着,他们暂时还没把左玉容回来的事告诉姜丰年,这时却见蒋锐冷冰冰的走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李易从房间里出来,董川上前道:“刚才这是怎么了?吵起来了?”
李易摇摇头,道:“大家以后在路上遇到她,遇好躲的远点,也别看她的眼睛,这人……,太……,太……”
李易太了半天,也不知道用词来形容蒋锐合适,在李易的心里,蒋锐其实就像是个妖精。
李易叹了口气,回到屋里,给左玉容解了穴道。
左玉容已经从催眠的状态中渐渐退出来了,眯着眼睛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李易,道:“我这是在哪?我不是……,在车上吗?”
李易道:“小左,你在我家,你饿了吧,我叫人去你给下面。”
左玉容猛的站起来道:“你带我到你家来干什么?是不是姜丰年也在?我不见他,他不是我爸!”
李易心说左玉容怎么还是这样?难道蒋锐没有治好她?还是一次治疗不够,得多治几次?要不然就是刚才蒋锐怒了,偷偷的又做了什么手脚?
左玉容整理了一下衣服,推开李易向外便跑。
院子里都是人,哪能容她跑了,周飞叫蒋锐压的一肚子火,正没处发泄,一见左玉容要跑,一下子跳过来将她拉住,瞪着眼睛道:“你往哪跑?”
左玉容拼命的挣扎,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这时姜丰年在房间里听到外面声音不对,忙走了出来,见自己女儿就在眼前,不禁愣住了,过了好半晌才道:“玉容,你,你来了?”
左玉容忽的不动了,站在那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董川观察的仔细,发现左玉容似乎哭了。
董川向大家示意退开,周飞哼了一声,松开了手站到了一边。
李易向姜丰年使了个眼色,姜丰年跌跌撞撞的走上前去,从后面轻轻的抱住左玉容,道:“孩子,别走了,爸一直没能好好照顾你,你妈已经不在了,咱们爷俩以后别分开了好不好?”
左玉容忽的回身,拼命的撕扯姜丰年的衣服,满脸泪水的叫道:“你这个时候想起我来了?你,你以前到哪去了?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
最后左玉容终于投在姜丰年的怀里,痛哭失声,父女二人相拥而泣,李易在一旁看着忽然触动心事,眼圈一酸,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左玉容终于跟姜丰年和好了,同时把姓氏也改了过来,以后就叫姜玉容。
姜丰年的这个心结一解,精神状态立刻好转,身上的病似乎长了翅膀一样,飞到了九宵云外。
姜玉容也在双阳的照顾下,换了一身相对朴素一些的衣服,把脸上鬼一样的浓妆卸了,还把长头发剪短,整个人就像变了一个样子。
当晚,姜丰年大展厨艺,李易也将手底下这些人全都叫了回来,大家在家里摆开酒席,大吃起来,也算是年底的一场聚会。
平时不是险就是忙,大家也难得聚在一起,更何况今天姜丰年父女二人重归于好,大家也都替他们高兴。
姜丰年的厨艺没的说,荤菜做的典雅,素菜做的雍容,众人吃的心满意足,都赞姜丰年手艺好。
姜玉容在酒席上却变的有些腼腆,这也真叫众人感到奇怪,姜玉容这么文文静静还真叫人感有些不习惯。
席间董川说起李易那间酒楼的事,李易笑道:“我都快把这事给忘干净了,这么大的酒楼不开业,我得损失多少钱哪?
姜师傅,年前我打算叫酒楼正式开业,你以后就是我这酒楼的厨师长,酒楼的事你帮我打理,叫小左……,叫玉容也去帮忙吧。她还年轻,你的手艺就全都教给她吧,以后也是个接班人。”
675又不是坏事
第三卷 675又不是坏事
姜丰年对李易的感激已经到了顶峰,这种感谢之情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姜丰年眼中含泪,举起酒杯道:“老板,我说过,我的下半辈子就是你的了,这酒楼你交给我就尽管放心,我一定把菜做到极致。”
当下众人商量酒楼什么时候开张,董川道:“今天是九号,十四号就过年了,如果非要年前开业的话,那我看就后天吧。要不然时间太紧了。”
李易道:“好,就定在十一号,我记着以前说,酒楼开张,我得请四批人来着。”
董川道:“是呀,一批是顺义区的个体老板,一批是咱们的朋友,一批是海州的官员,还有一批是梅海区的大人物。”
李易喝了一口酒,道:“这最后一批人不好请啊,人虽然不算多,但都是重量级的人物,你不请人家人家会挑理,请了又不一定来。不过不管它,礼数到了就行。他们如果这次不来,那就等我年后从东古回来再说。”
众人商定,酒席散了之后便由童经理、董川和李国柱他们开始张罗,酒楼做菜的那些材料则找到了黄文炳和梁华来负责。
黄文炳负责海鲜的运输,海州临海,海鲜的新鲜程度完全可以保证。
梁华则负责运输制作药膳的中药材,同时李易找到了党天宇做指导,跟梁华一起到广省附近去找地道药材,虽然只有一天时间准备,不过应该还来的及。
而请人则是很费神的一件事。李易自己的朋友们当然好办,只要一个电话过去,对方立马就到。
顺义区的那些小老板们更是好请,董川给他们打电话的时候,对方一听说是李易要请客,都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海州的这些官员相对而言就差了些,跟李易打过交道的好办,其余的人就麻烦了。
有的强调什么界线分明,说什么不方便来参加个体业主的请客,到年底了。风声紧,查的严。
有的又装有身份,语气中透着一种不屑,不想来参加什么酒楼的开业仪式,还没等董川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二月十号这一天,李易和董川给这些当官的打的电话,十个中能有五六个没答应过来。
最后李易气道:“去他妈的吧,这帮孙子,爱来不来。不来大爷省钱。”
董川知道李易说的是气话。不过对方不答应那又有什么法子。不过董川总是觉得这里有问题,这些当官的闻到腥味居然不来。会不会是有什么原因?
李易现在在海州大小可是个人物,别说海州了,海三角一带有谁不知道李易的?
董川心里有疑问,李易却道:“小川哥,不用想了,一会儿我给梅海区那些大佬们打电话试试,肯定都不来,这些孙子,是要拆老子的台。没准又是刘平安在背后搞的鬼。”
果然。给任有德和武荣缘两人打电话的时候,都是他们手下接的,一听是李易,对方的声音就更冷,一句没时间后就直接挂断。
给武荣禄打电话的时候,对方还算是客气,毕竟当初见过面。不过仍然不肯答应过来参加宴会。
梅海区的这两个大佬都不肯出面,甚至连个代表都不派,那其他人的态度就可想而知了,李易连这样的电话都懒的打了。
董川道:“咱们在海州的根基毕竟不深。这些大佬们也是在观察,你也别急,一步一步来。”
李易道:“不错,他们能成为海州大佬,难道我就不能?不用理他们,直接把宴会变成两批人,叫那些海州当官的跟咱们的朋友混在一批里。”
李易和董川安排好时间,决定于二月十一号这一天请大家吃饭。本来是要安排两天的,要把第二天全安排成梅海区这些大佬,单独请他们,以显其尊贵。可是现在既然请客不成,也就只好作罢。
谁知李易酒楼要正式开业的消息一传出来,其它各区的个体小老板在马占宇的撺掇下,纷纷主动给李易这边打电话,要来道贺。
李易本来心情不大好,这时一看众人这么热情,便又高兴起来,只是酒楼地方可不够,这些人带来的小弟们估计就得在酒楼外面搭席了。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李易理发洗澡,又换了一身笔挺的西装,往镜子前面一站,果然潇洒异常,尤其是前额那个红印,也不知为什么,这印记竟然越来越红,越来越圆。
李易问过党天宇,党天宇也不说不清其中原因,被烫伤的地方按理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