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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飞红道:“咱们得到消息晚了,等我们到的时候,那个记者已经上了飞机,李易又在机场外面埋伏了人手,这才叫他跑了。”
马市长道:“你看看,我早说过,这小子鬼滑头,可不能小视他。”
这两人正说的热闹,酒吧那边门一开,陆亭候领着一批人到了。
陆亭候在这些人当中身份最为显贵,当下所有人都迎了上来。
陆亭候今天的气色一般,不过比上次看起来好了一些,李易向他身后的人群看去,一眼便见到了小九,另一个女人则是那个平佳慧。
双阳在李易耳边道:“这是要收拾奸夫吟妇。”
李易坏笑道:“咱俩变成奸夫吟妇好不好?”
还没等双阳回答,耳机里秦兰便咳嗽了一声,双阳嘻嘻一笑,道:“看来秦兰不同意。”
陆亭候跟众人打过了招呼,柳飞红道:“陆公,时间还早,现在才十点多,要不然咱们先到我客厅里坐一会儿,外面多少还是有些冷。”
陆亭候一摆手,道:“不必了,我想挑个好地方,我看这里就很不错,我要用家法。”
柳飞红向陆亭候身背后的小九跟平佳慧看了一眼,道:“那就请便。”
柳飞红叫人在后院腾出一块空地,又搬来几把椅子,请陆亭候坐了上位。
陆亭候向手下人一使眼色,立刻有人把小九跟平佳慧按在地上,两人都低着头不说话。
陆亭候静了片刻,道:“小九,你跟了我多少年?”
小九没有说话,陆亭候又问平佳慧,道:“佳慧,你又跟了我多少年?”
平佳慧道:“十年了。”
陆亭候道:“好啊,十年了,我总以为人是有感情的,你跟我十年,却这么对我。”
平佳慧摇摇头,不再说话。
陆亭候道:“你们两个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是在想着叫我饶了你们吗?”
小九忽道:“陆公,是她先勾引我的,她说一个人闷,一个人不痛快,要不然,我也,我也不会……”
立刻有陆亭候的手下对着小九就是几个嘴巴,叫他闭嘴。
陆亭候双眼看天,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忽道:“如果我饶了你们其中一个。你们会怎么想?”
小九和平佳慧都是一愣,双双抬起头来,李易从自己的位置看的清楚,这两人的眼神里都是一样的迷茫。
陆亭候不理他们,自顾自的道:“我只放你们其中的一个。另一个必须死。你们自己约定吧。”
小九看向平佳慧,平佳慧却不看他,只是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
小九脸色忽变。慢慢站起身来,举起了右掌。
李易知道小九掌力惊人,这一掌下去,平佳慧是死定了的。
李易对平佳慧并不了解,不过看她跟刘平安勾结。想也不是什么好人。
陆亭候面沉似水,看着小九的右掌,柳飞红这种人则残忍惯了,不但不心里沉重,相反还十分有快感。
顾亚眠忽道:“陆公,这女人身子保养的不错,我看不如把她交给我,我有用。”
李易暗骂:“这个死变态。”
陆亭候不认识顾亚眠,只当是柳飞红的朋友。刚才也只是略略打过招呼,这时听这年轻人忽然开口说话,而且还叫人莫名其妙,心里便老大不高兴。
马市长笑嘻嘻的道:“小顾,别多嘴。叫人家陆公自己办事。”
陆亭候转回头,又看向小九,道:“你们决定了?”
小九嗯了一声,手又向上举了举。平佳慧忽然一扭头,瞪着眼睛看向小九。小九不由得心里一颤,把头扭向一边,道:“你别怪我。”
说罢右手一落,风声响动,啪的一声,正砸在平佳慧的头顶,咯的一声,平佳慧颈骨折断,头歪向一边,身子一软,死在地上。
哈淳哼了一声,道:“力气还不弱。”
小九呼出一口气,眼睛有些呆滞,看向陆亭候的脚前。
陆亭候不说话,气氛冷的叫人感到压抑。
小九道:“陆公,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一次是我做的不好。你就饶了我吧。”
陆亭候忽然笑了,笑的十分吓人,道:“小九,你了解我,你猜我会饶了你吗?”
小九圆睁双眼,向后退了一步,双掌摆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亭候站起身来,道:“你亲手打死她,心里很轻松吗?那我就叫你再轻松一些。来人,把他给我捆上。”
陆亭候的手下一拥而上,将小九按在地上,绳子早就准备好了,立刻将小九捆的结结实实。
小九不住的挣扎,道:“你说话不算,你说了要饶我的。”
陆亭候不再理他,叫人将小九押到一边,看了看时间,道:“叫丰年出来吧。”
柳飞红向哈淳一摆手,哈淳走到里间,过不多时,脚步声响,姜丰年被带了出来。
李易见姜丰年表情很凝重,到了院里,向陆亭候招呼了一下,便站在一边。
陆亭候有些兴奋起来,看了看天,道:“书上说的没错,这种日子就是做这道菜的好时候。来人,把材料准备好。”
李易早见陆亭候的手下手里捧着几只黑罐子,这时这些人将罐子抬到前面,放到桌上。
陆亭候向姜丰年一伸手,道:“丰年,吉时就要到了,你开始吧,等到了子时,菜正好做完。”
姜丰年眼睛一闭,叹了口气,又再睁开,将袖子挽好,先洗了洗手,这才走到台子前面。
院子里已经腾出了地方,柳飞红他们散开,平佳慧的尸体也已经被挪开了,空地中间便只剩下姜丰年一人。
李易上次已经见过姜丰年做这道菜的情形了,这时见他把黑罐子一一打开,取出材料,看起来跟上次的一样,显然是先前已经做好了的,今晚看来只差最后的一些程序。
姜丰年集中了精神,双手慢慢挥动,渐渐的进入了状态,开始处理这些材料,院子里灶台烧起,光亮四射,响声传入耳中,叫人听起来既新奇,又有些诡异。
双阳握紧了李易的胳膊,道:“我害怕。”
李易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放心,有我在。”
陆亭候十分兴奋,在外围走来走去,忽然身上电话响,陆亭候接通电话,道:“什么情况?……,是吧,刘家投了多少?……,好,不急,慢慢的拖着他,叫他精疲力竭。……,你别多问,我现在正有要紧事,等我想到了合适的机会,你再把那批象牙卖出去,到时候刘平安连一根毛都收不回来,他家那几千万,都得淹在东南亚。”
一旁柳飞红似乎不经意的斜眼看着陆亭候打电话,李易见他嘴角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料想这人野心极大,可能刘平安败在陆亭候的手下,对他来说,也是件好事。
像这种勾心斗角的事,李易向来不感冒,对柳飞红这种就更是反感,反正刘平安也是自己的敌人,这种事不用自己瞎操心。
时间就要到子时了,一天十二个时辰,从晚上十一点开始到凌晨一点都是子时,这时已经是十点五十九了。
陆亭候打电话的时候,双眼仍然不离姜丰年的手,眼见这道菜一步一步的接近尾声,陆亭候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646出乎意料外
第三卷 646出乎意料外
陆亭候抬头看了看天,见东面有一颗星星隐隐摇晃,心里便是一颤,脸上笑容顿减。
在东南亚有很多法术,陆亭候虽然是商界大豪,但是仍然对这些东西深信不疑。
他年轻的时候,曾经有人给他算过,说他的一生富贵将止于福盛之际。
这话看似很清晰,是说陆亭候的富贵荣华,最终要衰落,就在福气最盛的时候。
可是陆亭候自青年时在商界闯荡,向来是败少胜多,如果说福气盛,似乎中年以后,每一个大的生意赚到了钱,都是福盛之际,却每次都没有事。
难道今天要有不利于自己的事?
陆亭候暗道:“不会是今天,佳慧给我戴了绿帽子,我怎么会是福盛?”
陆亭候再向那颗星看去的时候,星星似乎很稳的挂在天边,陆亭候不禁吁了一声,摇了摇头。
姜丰年做菜的情形跟上次在岛上的时候一样,李易已经不奇怪了,双阳看了却惊讶的很。
李易一直捂着她的嘴,就怕她失声叫出来。
双阳柔嫩的双唇被李易抚摸的又痒又麻,忽然张嘴在李易的小指上咬了一下。
李易没有防备,险些叫了出来,忙压低声音道:“你咬我干嘛?”
双阳没回答,一脸笑意的把李易的手抓起来,在嘴边吻了又吻。
终于,时间进入了子时,姜丰年最后一道工序完成,那碗汤被盛了出来,放在了桌上。
陆亭候再次见到碧血凝玉还颜烩,一切一如从前,心里的兴奋无法描述。
柳飞红笑道:“恭喜陆公,贺喜陆公,大功造成。快请用吧。”
陆亭候向众人笑着点点头,向那碗汤走去,忽然小九从后面一跃而出。用肩头撞开陆亭候,一张嘴,扑的一口血,正吐在那碗汤里。
这一下谁也没有料到,院子里光线充足。人们看的清楚。这一口血吐在碗里,那碗汤立刻从清亮光洁,变的污浊不堪。
陆亭候大惊,啊的一声。便哑住了,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动也不动,像是死了一样。
小九神志有些失常,哈哈大笑道:“这全是你的。你放开了喝吧,我太知道你了,你要折磨我,那可不是人能受的罪,我偏不把这汤打翻,我要叫你亲眼看着,看着它变黑。
像你这种变态,我跟着你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事情,你忘了那些年你是怎么对我的了吗?你这种畸形的人。就只配得到这个下场。”
小九忽然跳了起来,头下脚上,咚的一声,一头撞在地上,登时便死了。
陆亭候喉间嘶哑作声。腾腾腾向前走了两步,似乎要去端那碗汤。
柳飞红忙过来劝道:“陆公,这汤不能再喝了,还有机会。咱们下次再做。”
忽然电话又响,响了好几声。陆亭候却都像是没有听见似的。
柳飞红伸手把陆亭候的手机拿了出来,接通之后,开了免提。
只听电话里陆亭候的手下惊慌失措的道:“陆公,陆公,不好了,咱们上了刘平……,咱们上了刘允文的当了。刘家在外围抛了所有的股票,他们一抛,别人也都立刻抛了。现在咱们手里的股票有七成正在急速下跌。
另外,亚楠木、象牙、香料和钉牙木的市场全线崩溃,整个东南亚的经济已经垮了,咱们,咱们已经损失了十五亿九千三百多万。下一步该怎么办?陆公,陆公,你在吗?”
陆亭候双眼不离那碗汤,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的道:“刘允文,哈哈,他可比他儿子阴险多了,己伤八十,敌伤一百,这种同归于尽的招数他都想的出来!这种同归于尽的损招他都敢用!
我只要一败,他们刘家在东南亚市场上就有喘气的机会,还能慢慢壮大,这是,哈哈,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刘允文哪刘允文,你不愧是个商界流氓,当年你是故意败给我的,我这才想明白。完了,这下全完了。”
李易见陆亭候有些失态,情状极为癫狂,虽然先前就已经有些不大正常,却没想到能变化的这么快,难道这老头子年纪大了,又受了精神上的打击,真的失心疯了?
柳飞红是主人,见陆亭候的手下都有些不知所措,忙上前将陆亭候一把拉住,道:“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