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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青子道:“李易,沙子是不是你杀的?”
李易笑道:“明明是万蜂杀的,你问我干什么?难道万蜂不想杀他?”
暗青子呸了一声。道:“你少骗人了,如果万蜂抓了沙子,肯定会『逼』问他我的事,怎么会轻易杀了他?”
李易假装想了想,道:“或许沙子够义气不说吧?这也是有可能的。”
暗青子当然不信李易的鬼话,气的呼呼直喘,忽道:“你把我放开,我要方便。”
李易笑嘻嘻的道:“大的小的?”
暗青子道:“大的。你快点。我憋了一晚上了。”
李易一笑,先点了暗青子的下肢『穴』道,这才解开他手上的绳子。
暗青子这时不能快步,狠狠的瞪了李易一眼,慢慢走到一边的树后,解开裤子蹲了下来。
周飞道:“这地方鸟不生蛋的。我去买些吃的回来,睡了一天一夜。都没吃东西没喝水。”
周飞叫冯伦监视着暗青子,可别叫他跑了。自己则走向远处去买吃的。
冯伦答应一声,打开了车里的扫描,调整方向,把焦点对准树后,屏幕上出现了暗青子的清晰形象。
李易向远处走了走,见这地方四野无人,地平线上云彩成抹,残阳如血,映的大地像是洒上了一层金沙。
远处有一条铁道线,笛声传来,一列火车从远处开过,火车越来越近,车轮在铁轨上不住的碰撞,把李易的心也碰的碎了。
李易在原地转圈,活动手脚,时尔闭上眼睛盘算下一步该当如何。
现在姜丰年已经救了出来,李易完全可以撒手不管,可是巧手帮卷到了八帮合盟的事情里来,李易不能在一旁看着不帮忙。
再者现在自己得罪的人可不少,俗话说的好,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
像大头九和鹰眼这些人,哪能放过自己?这种梁子是解不开的,就算有人说和,也是不成。
更何况曾文远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自己知道他跟暗青子之间的秘密,留着就是个危险,曾文远已经向自己下手了,这便一发不可收拾,有了这第一次,就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这就像两人放对过招,你只是防守,对方却一味的进攻,虽说攻久必疲,可是守久却也必失,一个失手,那不是别的问题,那就是丧命的问题了。
看来脚步还是停不下来,只有把对方打的没有还手之力,大伤元气,甚至把对方彻底除了,自己才能高枕无忧。
可是对方人多势众,又不乏能人,以自己一人之力,终是不行。
李易忽然想到,不能力敌,那便智取好了,最好的方法么……
李易忽的脸『露』微笑,抬头看了看行将落山的太阳,心里打定了主意。
忽听冯伦叫道:“老大,暗青子跑了。”
李易急忙回身,只见远处几个人影正越跑越远,其中一个人影被人扶着,显然就是暗青子,冯伦已经开车追了上去。
李易冯伦有失,忙随后便追。
那些人架着暗青子绕到几棵树后,那里『露』出一角车身,这些人匆匆上了车,开车便走。
冯伦刚才也下车活动了一会儿,没有发现有人来救暗青子,等他再回到车里的时候,这才发现,可是对方众人已经跑出去了较长的距离。
对方众人上了车,车子本就没熄火,立刻全速冲出。
冯伦最喜欢跟车斗,一看那车发动的状态,就知道对方的司机,车技比自己差的远了。
很快,冯伦便追到了近前,他这时根本不怕车身被刮花,愣愣的就冲到了那辆车的前面,车子一打横,挡住了去路。
那车来不及停也来不及躲,轰的一声撞在保时捷上。两车相撞,保时捷半点事也没有,那车登时从保时捷上冲了过去,车子在半空中一偏,险些四轮朝天,刚一落地,又开了出去。
冯伦不知道李易打算怎么处理,追上去又兜在那车的前面,无论那车如何转向,都跑不出冯伦的阻挡。
李易跑的再快也没有车跑的快,这时离两辆车还有二十来米。
忽然从一边树林里又开出一辆铲车来,也不知道是谁开了这铲车来。
铲车到了保时捷近前,大铁铲子登时砸了下来。
冯伦虽然不怕车子被刮花,但也不等于就在那等着挨砸,立刻向旁一调头,铲子砸在地,登时砸出一个大坑。
这时李易已经跑到了近前,他刚才在心里想主意,这个暗青子是个关键人物,可不能叫他跑了。这时见铲车缠着保时捷,李易怕冯伦不能一以敌二,一个箭步抢到轿车旁边,右手冥蝶向下一削,登时将他后车门削断。……)
518轻功的道理
第三卷 神鬼四方来 518轻功的道理
车门一断,跌在一旁,李易几枚硬币打出,大都打在暗青子身上,那轿车却绕开李易,从铲车后面开了出去。
冯伦方向盘一转,躲开铲车去追轿车。
李易正要赶上,那铲车却一调头对着李易冲了过来。
李易向旁一闪,躲开了铲车的铲斗,忽然灵机一动,身子平旋,跳到了铲斗里。
铲车司机一不留神,再要找李易时却找不着了,他把铲斗挑起来找,却仍然找不到。
李易躲在铲斗里,借着铲斗上升之势,轻轻一跳,跳到驾驶室的前挡风玻璃前,左手扶住,右手绕到里面,一把就把司机拽了出来。
李易跳下车,一脚踩在那人胸口,仔细一看,模糊认得,似乎就是曾文远的人,这倒不奇怪,肯定是曾文远派人出来查,自己的车虽然可以变『色』,但是毕竟太显眼,很容易就被人家查到了位置。
李易喝道:“是谁叫你来的,是不是曾文远?”
那人哼了一声,把眼睛闭上,把头扭到一边。
李易脚上使力,那人胸骨咯咯作响,忍不住哼了一声。
李易脚上继续加力,那人呼吸不畅,忙道:“我说我说,别再踩了。”
李易这才松了力,伸到他背下,脚尖一挑,将这人挑起,左手一把抓住。
李易道:“说吧。”
那人咧咧嘴,道:“是。是曾哥叫我们来的。”
李易道:“青马大厦里怎么样了?”
那人道:“有的走了。有的,有的还没走。”
李易道:“都谁走了,谁没走?”
那人道:“皇家营的人走了,巧手帮的人走了,剩下的都没走。”
李易道:“他们为什么没走?”
那人道:“我们大哥留他们在广宁做客。”
李易冷笑一声,道:“是做客吗?是笼络吧?”
那人道:“这我不知道。”
李易顺手点了他几处『穴』道,扔在一边。
这时再要追冯伦的车肯定是来不及了,一望无际的平地上,那两辆车已经变的很小了。
李易给冯伦去了电话,冯伦车上有车的移动电话。不用话机,直接就可以对话。
冯伦道:“老大,我在缠着他,怎么处理?”
李易道:“把他们的车撞坏。我很快就到。”
挂了电话,李易立刻奔了过去,跑了一段,忽然觉得脚下十分轻便快捷。
原来自己跑的也不慢,可是跟现在的感觉并不相同,现在李易只觉自己出腿下脚就像是踩着某种节奏,倏出倏收,沙沙有声,前脚掌只刚一触地,身子便向前纵了三尺。脚掌触地毫无滞涩,绝不停留。
李易再跑一段,渐渐悟了出来,常人跑步,讲究步大步频,可是想要步大步频,就必须得用力。
但一但用力,脚掌触地的时间也会延长,是以这种奔跑方式总是有个上限。
可是如果下脚轻快,一触即起。身子和地面之间的摩擦滞留便少了很多,身子的前行全靠点踏纵跃。这样一来,前行之速便快了许多。
李易一悟到这个轻功中的道理,就知道这是自己内力加深的缘故,可是自己明明练功并不很勤。难道是党天宇泡手『药』的作用?
李易这时没时间细想,跑的越来越快。到后来几乎脚不沾地,眼前冯伦正在跟那辆车缠斗,忽然车尾甩起,向下一压,将那车的前盖压扁,随即后轮急速旋转,放出阵阵浓烟。
这处路段已经接近了铁路,那车里的人一看车子坏了,立刻从车里跳了出来,向铁轨那边跑去。
这时从远处呜呜声作响,又开来一辆列车,冯伦不管另三个人,车子径直向暗青子开去。
暗青子急了,忽然抓住身旁一个小弟,双手将这人挺起,抛到了保时捷的车前。
冯伦怕把人轧死,忙将车子打横,等再绕过来的时候,暗青子已经翻过了铁丝网向铁轨跑去。
李易一见大急,脚下用力,倏忽间抢到了这些人近前,右手疾探,抓住一人腰带,反手向后便抛,身子借这股力道反向前疾纵,已然到了暗青子的背后。
这时火车已经离的越来越近,李易到了暗青子身后,将他一把抓住。暗青子大吼一声,竟然回身对着李易吐了一口唾沫。
李易忙松手仰头,将这一口唾沫躲开。暗青子却借此机会又向前冲了一步。
李易站直身子,这时火车已经到了近前,火车的汽笛声极大,呜呜直响,震的人耳朵发聋。
暗青子似乎是急了眼,忽的向前一扑,竟然从火车头前面越过,李易在近距离内,眼睁睁的看着火车头擦着暗青子的背后衣服疾开而过,两者之间相差只有一线。
另一个人也急了,猛的一跳,爬上了火车,双手抓紧,身子立刻被带到了远处。
这列火车是辆货车,运的全是木头,李易在一节节的车箱缝隙中见暗青子挣扎着起身,还头望了一眼。李易双手一拈,两枚硬币已经到了指尖。
李易算准了火车的速度,手腕一振,两枚硬币嗤嗤作响,向前激『射』而出。
其中一枚撞在了木头上,嵌入了三分之一,另一枚则恰巧从车节缝隙中穿过,啪的一声,正打在暗青子的前额纹身处。
李易见暗青子以手捂额,跌跌撞撞的走了。
这列火车很长,一直过了一分来钟,火车才完全开过去,天就已经渐渐黑了。
李易再向前看时,早已不见了暗青子的影子。
李易唉了口气。也不理地上躺的那两人。翻过铁网,上了保时捷。
这时周飞回来了,手里提着两只烧鸡,还有两瓶啤酒,见到眼前的情景,一问之下才知是怎么回事,听说暗青子跑了,周飞忍不住对着地上那两人踢了几脚。
李易和周飞又上了车,那两人还有那个开铲车的也就不再管了,任他们在地上躺着。等再过几个小时,『穴』道自解。
李易本想『逼』问他们暗青子的下落,但是知道问也没用。反正合欢帮还有事要做,也无暇大举来找自己麻烦。
上了车。沿着铁路开出一段距离,李易想起曾文远身上还有自己的信号接收器,当下从手机上调出相应的频道,却只能听到一些杂音,显然曾文远已经换了衣服。
李易道:“现在合欢帮跟皇家营正在较力,看谁先能做到更多的事。半月后看来还有一场比较,镇黄河和万蜂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八部会合盟这事终究不能叫他们和偿所愿。我看我得从中搅活一二才行。
我刚才想了个办法,咱们要想跟他们正面相斗,那是没戏。太过鲁莽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叫他们起内讧。合欢帮的事好说,曾文远是他们帮里的中流砥柱,要是挑动曾文远跟万蜂之间的不合,合欢帮的现实行动力就会大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