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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吉把油条塞的满嘴都是,听李易问他便点了点头。
李易道:“你是怎么看见我的?”
苗吉一仰脖子,硬把嘴里的油条咽了下去,看的李易直皱眉头。
再看苗吉向老板招手。又要了两碗豆浆,一口气全干了,这才一擦嘴,道:“可想死你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你还没死啊?结婚没?”
李易虽然早知道这活爹说话不着调,但是猛然间遇着他,听他这样说话,还是有些不适应,便道:“我哪那么容易死?对了,你到广宁来干什么?不会是真有任务吧?”
苗吉道:“当然有任务。要不然我来广宁干嘛。这一次三十来万,要是得手了,我就发笔小财。”
李易虽然明知道他不会说出要杀谁,但还是问道:“是谁?”
苗吉道:“我当然不能告诉你。挺想你的,要是有雇我杀你。你说我怎么办?跟谁一起吃油条?”
李易气的一挥手,道:“我跟你说话太费事了。你就从来没正经说过话。那你什么时候开始?”
苗吉道:“三天之内。我不确定。到时候要是杀人,你可别拦着,我可连你一起干了。”
李易知道他说到做到,不过现在广宁除了巧手帮是自己的朋友,别的人都不是,总不会有人要杀霍老三吧?难道是一指仙?
苗吉看出李易心里有疑惑,便道:“你放心吧,我这次要杀的人,跟你没关。”
李易这才稍微放心,跟苗吉又聊了起来。两人说起以前的事,又提及苗好,都是一时喜一时辈,苗好这时早就烧成灰了,那是李易最一开始认识的好朋友之一,亲切可爱,机灵活泼,还有那么一丝叛逆。
两人说了一会,苗吉霍的站起,给老板扔了一张百元大钞,道:“这次哥要发大财,这是赏你的。”
老板是个老头,一看几根油条换来一张百元大钞,傻在那不动了。李易看苗吉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话都没说清楚,心里不禁感慨。
眼前自己锁事缠身,平时也很少跟朋友们一起轻松开心,真不知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想了一会儿,李易也就不再多想,擦擦嘴起身回青马大厦,今天皇家营的镇黄河要来,得亲自见见这人长什么样。
李易刚走过一条小胡同,忽然后面有人奔过来,李易听到脚步声感到十分奇怪,看样子这人图谋不轨。
这似乎步子极大,瞬间便跑到了李易的身后,李易只觉背后寒气袭来,暗叫不好,拼命向左前一窜,右手冥蝶向后向上一挑,当的一声,跟另外一把短刀撞在一起,两把刀竟然都没断。
李易向前一扑,一个跟斗滚出去,这才迅速回身站起,右手刀前挺,细看敌人。
一见之下,不禁一愣,原来这人竟然是邵荣杰,这一下李易可真没想到,上次巫帮、西江帮和九头帮三帮联手,最后被警察抓了不少人,滚天雷也死了,只是郑国亮和鹰眼他们都逃了。
李易本以为这伙人会躲起来好一阵子,没想到居然在广宁出现,邵荣杰还在自己背后出手,刚才那一下要是躲的慢了些,脑袋怕是要掉了。
李易脑子里想的多,邵荣杰却不停留,只向前迈了一步,就到了李易的跟前,手里的冥蝶对着李易直刺过来。
李易上次在邵荣杰腿上刺了一刀,那刀一直留在邵荣杰肉里,后来当然是被取出来了,这一下还走马换“刀”,两人手里的刀互相了一次。
这时李易见刀来了,他是使刀使惯了的,比邵荣杰在这方面娴熟的多,当下不退不避,右手刀一兜一扣,刀尖挑邵荣杰手腕。
邵荣杰手臂长,本来极占便宜,可是这一次却吃了亏,李易不攻他身子,只攻他四肢,邵荣杰只好向下一压,收了刀,左腿踢李易的面门。
他这条腿又细又长,像根能折弯的竹杆,李易双脚一点,向后疾退,右手刀压下去,嚓的一声,把邵荣杰的脚背划破,鲜血登时就涌了出来。
这一下李易和邵荣杰都是一愣,李易万没料到自己反应竟然如此迅速,刚才这一招可不是周飞教的,李易临敌之时,脑子里根据当前的情况,自行设计了这一招,没想到一举伤敌。
邵荣杰对李易的功夫是有数的,以为这一腿肯定会逼的李易后退,两人分开再进,那又是第二个回合。
509恶斗了一场
第三卷 神鬼四方来 509恶斗了一场
没想到李易竟然不闪不避,两招并为一招,把自己脚背划伤。。)
李易缩到邵荣杰怀里,后面那人就没法再用头来撞了,李易立刻占了上风,对着邵荣杰的胸口连击数拳,最后食中二指一骈,噗的一声,正点在邵荣杰胸口紫堂穴上。
不过邵荣杰身子长大,李易对他穴道的位置并没找准,这一下点的偏了数分,邵荣杰只是胸口一麻,便即无事,当即用力回抱,搂住李易,嘿的一声,向外便甩。
李易身子被甩出,眼见要撞到墙上,听到身后邵荣杰又是飞腿踢来,百忙中伸腿在墙上一撑,身子倒翻了一个筋斗,落下时正踩在邵荣杰的膝盖上。
李易听另一人又冲到了近前,要用头来撞,急中生智,反腿一踢,这一脚正踢在那人头顶心。
李易用了十成力,却觉右腿被那人的头震的一麻,身子借力向前扑出数米。
那人头顶心被李易踢中,头脑立刻晕了一晕,身子摇晃,站立不稳,邵荣杰一看以二敌一也是不成,忙把这人横着抱起,回身便退。
李易从地上滚起来,再看时,邵荣杰已经跑出了胡同,自始至终也没看到那个用头撞的人是谁。
李易毫没来由的在小胡同里跟这两个人恶斗了一场,又不见有巫帮的其他人出来帮忙,心里也想不清楚是为的什么。
李易站在胡同口喘了半天的气,这才回到青马大厦。
等来到青马大厦的时候,只见万蜂已经迎了皇家营的人回来了。
只见皇家营的人开了**辆车来,领头的车是一辆一千来万的宾利,可见气派不小。
李易从一旁绕过去,见巧手帮、西江帮、左治会、万道教、点子口的大横把全都站在门口迎接,显然皇家营的这个镇黄河可真不是一般人。
李易现在虽说不完全是事不关己,却也差不太多,不过一看到镇黄河的这个气势,心里还是生出一股酸意,暗暗想着以后自己也要达到这种程度。
合欢帮的人都在门口,散开成了一个大圈,青马大夏内热外凉,今天可真是着实的热闹一回了。
李易见旁边一人正是合欢帮的手下,笑嘻嘻的道:“哥们,那宾利里坐着的就是镇黄河吧?”
合欢帮的人此时都知道李易就在青马大厦里,上次李易来拜山,打了那么一场,闹的实在不轻,伤在周飞和李易手下的也为数不少,是以一见李易都是横眉冷对。
这人一听李易问他。正要说话。忽然发现李易身上带血,衣服又脏又破,好像是在哪受了伤似的,不由得一愣,随即顺口道:“是啊,那就是镇黄河,人家可是真打真拼出来的,不是靠瞎猫碰死耗子蒙出来的。”
李易知道他是在冷嘲热讽,也不以为意,道:“那可得好好看看这人长什么样子。”
说话间。车队已经开到了青马大厦的正门前,大厦门前的街道已经被合欢帮的人封了,此时大夏门前虽然热闹,却大都只是八部会内部的这些人。
只见车子一停。从车里先下来几名保镖,也都是身穿黑色西服,其中一个又酷又帅的小伙子绕到另一边,打开了车门,却先从车上下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儿。
这女孩儿一身皮裘,裸露着雪白的脖子和锁骨,长的像个洋娃娃,一双大眼睛只一眨,似乎能把男人的魂吸去。嘴小鼻挺,下颏尖尖。下身套着肉色丝袜。两条腿又长又细,曲线均匀。
这女孩儿虽然长的漂亮,身材一级棒,但是在李易的眼里,却一眼就看出,这丫头不过是个草包,空有一身臭皮囊,精神上没有一点儿女人的美感,充其量只是个玩物罢了。
这时另一名保镖轻轻打开另一边的车门,左手搭在顶上。防止车里的人碰到头。
只见从车门里伸出一条粗大腿来,脚上的皮鞋擦的锃亮,光可鉴人。随即弯腰出来一人。
这人约莫五十来岁,身子发福,看样子能有一百七八十斤。一个累赘的大肚子挺着,随着他的运动不住的颤动。
这人一身名贵的金色西服。头发背到后面,露出宽宽的额头,戴一副金丝边眼镜,嘴里叼一支雪茄,大眼大鼻子大嘴,脸上一副假笑。最引人注意的是,左耳朵上还戴着一只耳环,耳环的坠子很大,上面刻着一个金字,看的清清楚楚,正是个“镇”字,叫人看起来不伦不类的。
这人的气派就不用说了,不过从头到脚透着一股土气,怎么看都像是个暴发户,想必就是那个什么镇黄河了。
镇黄河下车之后,从后面一辆车上又下来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长的跟镇黄河有些相像,却比镇黄河帅多了,只是神色间微显青涩,斯斯文文的,像个大学生似的。
三人下车后,其余的保镖们也都下了车,隔了五六步远,围在三人的身后。
只见那女孩噘着嘴,谁也不看,眼睛望天,绕到另一边,走到镇黄河的身旁,哼了一声,挎住他的胳膊,娇声道:“你也不早说,早知道广宁这么热,我就不穿这么多了。”
这声音极是好听,清脆细嫩,叫人听着就能感觉到声音在往外流水。只是一听就知道,这女孩骄纵蛮横,很没有女人的味道。
那镇黄河哈哈一笑,搂住那女孩的腰,道:“广宁在南方,当然没有咱们北边冷了,我的地盘可不是在广宁,你要是叫我把黄河流域的天气变一变,我还有那个本事,可是广宁的天气我就变不成了,你得去求你万大哥帮忙了。哈哈哈。”
李易一听,差点没吐出来,心说你个暴发户,说话都不会说,以为自己说的挺漂亮,实际上要多土有多土,明摆着说自己势力大嘛。
这时万蜂已经带人笑着走了过来,道:“韵儿不喜欢热天气,明儿个我叫广宁气象部门帮着弄弄。听说这几天广宁要下雪,还是大雪,你就可以尽情的看雪景啦。南方下雪少,你一来就下大雪,可见老天爷都照顾你,喜欢你呀。”
那镇黄河却道:“嘿嘿,老天爷喜欢,他可没本事从我手里把人抢走。”
万蜂哈哈大笑,道:“说的好,说的好,人生一世,就图个自在痛快,老天都管不了你,这还说什么。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些都是咱们八部会的大横把。
知道你今天要来,特意出来迎接,你可是太有面子啦,你一来,广宁的天气就都变了。
对了,刚才接你的时候忘了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的红颜知己,陈筠舒。”李易这时才知道原来那个美女姓陈。
镇黄河眯起眼睛看看陈筠舒。一挑大指。道:“老万,真有你的,真会挑,这货色可不是一般就能遇到的。”
李易听他说话极是粗俗,又这么唐突佳人,不禁微微哼了一声,对这个所谓的镇黄河极为看不起。
陈筠舒十分会做女人,刚才在机场去接镇黄河,因为镇黄河的小弟还没把车开到机场,仍然在国道上。镇黄河便发了一通脾气,万蜂当时只是相劝,便并没有介绍她。
可是陈筠舒就始终那么微笑着在一旁站着,一句牢骚的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