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都邦道:“不错,就是他干的当初你师父当帮主的时候,一切都井井有条不过天底下的事就是这样有人欢喜就有人仇恨
原来开发区的局长张志强一直和你师父商量回金的事,他想把回金提到六成,那你师父怎么能答应,六成不是个小数目,简直是狮子大开口,这不等于在别人嘴里抢饭吃吗?”
李易听他提到张志强,心里便是一动,但是张志强的事,李易自然不会跟都邦和姜小强说起,便留心听着
都邦道:“这件事一直在商量谈判但是一直不成,后来张志强就暗中使手段,诬陷你师父身上有人命案,用这个名义在两年前把你师父给抓到号子里了
本来荣行和官衣之间自有内部的协议官衣是不能用偷盗的罪名抓人的,所以张志强就编排了这个罪名
你师父做人一向谨慎,除了本行业内部的手艺,从来不动旁门左道,谁都知道他手上没有人命
所以这事就奇怪了,那些所谓的人证物证又是哪里来的,江湖上风言风语,我后来也暗中调查了一段时间,这事果然就是和你师伯有关
我又查到,这事里也有吴明宇的参与那些转移罪证,收买人证等手段,吴明宇也有份
所以你师父进了号子以后,你师伯就当上了帮主,给开发区的回金就一下子提到了六个点,因为吴明宇也出力了,所以他也有些好处,但是南区这边当然没有开发区的多,只提到了三个点”
李易这才恍然大悟,先前王东磊曾经跟自己提起过说开发区的油水多,吴明宇一直想跟王东争这个位置,看来巧手帮的回金占了好大的成分)
李易又想,王东磊说吴明宇想跟他争这个开发区里六个分区的分局长位置,也是为了油水现在一想,实则不然吴明宇不会放着南区公安局局长的位置不坐,非要去争一开发区分区的公安局局长
他一定是派自己的心腹去和王东磊争,而自己仍然从中获取大利,就这样势力跨两界,利益又基本不变,只不过最后没有争过王东磊罢了
想到这,李易脸上不禁露出微笑,嘿嘿,看来王东磊也不对自己完全说实话
只听都邦又道:“前不久,张志强被人开枪打死了,那个王东磊当了开发区公安局的局长,大师哥把开发区的回金又降回了三个点,王东磊暂时也没说什么
可是这么一来,那个吴明宇贪心不足,一看张志强死了,没人再压在他头上,就开始不满自己只提三个点吴明宇先是跟大师哥绕圈子,随后就直接跟大师哥提及,要长到五个点,大师哥没答应”
李易心道:“原来传闻也不都是假的,看来这些人都是一个贪字上下的功夫最深,到头来不是自己死了,就是儿子没命不知道王东磊以后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他现在刚当上开发区的局长,知道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可是以后呢?”
只听都邦又道:“你师父出事之后,帮里没有帮主肯定是不行,你师伯虽然平时不大得人心,但是他资历最深,又出面摆平了官衣的骚扰,所以大家就只好推举他当上帮主了
现在想想,显然是你师伯跟张志强他们暗中商量好的,只要你师伯出面,官衣就不来找麻烦,当时大势所趋,别人心里不服又能怎么样
我心里当然还是怀疑的,要不然后来也不能花那么大的力气去查明真相,只不过我虽然知道了内情,可是你师伯那边已经坐稳了位子,根本没法动摇他
总算他不敢太过轻举妄动,惹人不满,就一直没动你和我他以前曾经弄断过我手指,破了我的内柱藏金术,但是他事后一直积极补过,对我一直虚情假意的
在帮里,我的地火堂是各个堂口里提金提的最少的,而我当时又想留在他身边,好寻找机会,再作打算,所以两年以来,这个破堂主我也就一直坐下来了
当时,我本打算上下打点一番,把你师父再给捞出来,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没过多久,案子还没正式判呢,你师父竟然从海州又转到了外地看押,我再去查的时候,已经什么查不到了
我这两年一直没放弃打探你师父的下落但是一直查不到估计是死在外边了一直到前不久,你师父暗中联系我,我才知道原来他还没死
我当时心情极其激动,说话的声音也大了,没想到被屯田这小子在门外偷听到了,事后又不跟我说,这个小王八蛋”
李易心道:“看来你不太会教徒弟,你徒弟平时都不怎么见到你的面儿,又怎么会成为你的心腹)”
只才都邦续道:“我知道你师父没死以后,心情十分激动那天我到你师伯的酒去交上个月的账正好柳芝士手下的那个阿龙过来要货,被你师伯把人给扣下了我这才知道原来你小子牵了一千万的大鱼”
姜小强嘻嘻一笑,道:“这也算是无巧不成了,这鱼要不是我给牵到了李哥后来又没碰到我,那这钱就直接被阿龙带走了”
李易笑道:“那我也得谢谢你才是”
姜小强道:“不气不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都邦又道:“那个叫阿龙的来的时候,我没在屋里多呆,知道大师哥心眼窄,怕别人知道太多内情,我很知趣的就走了
后来胡金全也来了,我在后院看见他鬼鬼崇崇的,不知找大师哥有什么事我到窗户外面偷听,这才知道原来那一千万是李老板的原货被牵了两次
而那个胡金全是来告密的,同胡金全是来告密的,吴明宇指使他来,叫大师哥不要把钱还给李老板
再后来李老板也带人来了,我一看就知道是要货来了,但是后来看样子是什么也没要到”
李易笑道:“你大师哥不但手上功夫厉害,而且还是个铁嘴,到了嘴里的肉死也不肯松口,我只好无功而返了”
都邦道:“李老板走了以后,胡金全从大师哥那里分到了五成我当时心里只是很不屑大师哥的做法,还真没有把这五万牵回我手里的意思所以后来胡金全说什么被人点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后来,大师哥叫人把那个阿龙带上来,要经过我藏身的地方我只好闪开后来发现阿龙被人从大师哥房里架出来,扔到了后院大街上我就跟出去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
我看他很痛苦的样子,跟了一小段这才看出来,原来他被破金术把嗓子弄坏了,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是大师哥下的手,这个叫阿龙的以后都不能正常的说话了原来柳芝士跟大师哥之间很早以前就有过梁子,那时大师哥的人跑到柳芝士的场子里牵货,叫柳芝士的手下发现,断了他手艺
而柳芝士当时有人撑腰,大师哥这个场子始终没有找回来,事隔多年,这个叫阿龙的落到大师哥手里,那还能好的了,不但钱不给他,连气门也破了”
李易心道:“原来果然是个巧合,都邦那一小段时间里一直不在一指仙的身边,而后来又出去跟踪阿龙,在酒里消失了一阵,难怪一指仙会说都邦那个时候不在,怀疑他去搞胡金全了”
只听都邦续道:“后来那几天,我一直跟你师父联络,才知道他的具体情况
你师父刚进监狱的时候,就已经被打残废了,案子还没判,很快就被转移到外地看押,不知道怎地,只判了五年,似乎不是按人命案判的,判的很轻
估计是张志强想把案子做死,但是吴明宇和大师哥所提供的证据不够充分,以致雷声大雨点小,说是人命案,却又没重判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们的目的是都达到了,大师哥顺利的当上了帮主,张志强和吴明宇也都得到了实在好处你师父被判几年,是死是活,大师哥短时间之内是不用担心了
你师父又跟我说,前不久张志强死后,你师父的案子就没有人压了,于是就花钱托关系,找了好朋友帮忙,又把刑期减了,最后只关了两年,你师父就出来了,这才暗中联络我”
众人一听,才知道事情的真正经过,都不禁感叹一番
周飞道:“如果我是你,我就找个机会把一指仙干掉,直接去把霍老三请回来”
都邦道:“那谈何容易我大师哥是我们三个师兄弟里唯一个会武功的人而且他虽然不得人心,但是手底下的得力干将也不少,而我只有一个人,这个仗可不好打所以只能缓图”
姜小强道:“那吴明宇的儿子是怎么死的?”
都邦向李易看了一眼,道:“这事真是奇了怪了,肯定不是我干的”
李易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又不是我干的,我哪胡一通电话就把人给打死的本事那小子本来就有怪病,说不定是病重自亡,与别人何干哪?”
都邦忽道:“肾主水主沉降,又需以阴阳互抱以致不脱不泄不浮,那你如果用九分阴手回旋劲拍击对方腰阳俞,使其精关大开冯月圆、阳盛、情动等时,就可以使对方精泄,重者致死,脱精而亡,李老板,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李易心里一动,知道他说的是狗脚技的心法,和泄别人精关的原理,自己用在吴一龙身上的就是这种手法
当下道:“老前辈在考我了,我是学过点穴不过是阳手刚劲为主的,根本不会算时辰,即打即应你说的这些我只是听说过,又哪里会了?那九分阴手倒也罢了,这回旋劲我哪会?难不成老前辈会使?”
都邦嘿嘿一笑,道:“我可不会使这种手段,阴手回旋劲说着容易,要是没有口诀,想破脑袋也练不出来再说我也不老,你叫我都邦哥就算是尊重前辈了”
两人不禁相视而笑
姜小强道:“师叔那你先前是打算怎么救我师父的?”
都邦道:“如果张志强没死,估计你师父减刑的事,大师哥这边就应该知道了但总算是老天有眼,张志强死了,没有人再来理你师父的这个案子所以你师父一出来就托朋友把他藏了起来
你师父原本打算就这么老死在外边,但是心里却咽不下这口气虽然他手艺废了,但是年纪却不大,这两年在号子里所吃的苦,难道就这么算了?
再加上我也一力劝他回来,你师父这才答应回来,但是首要的任务就是大师哥这边,必须得把他赶下这个位子才行
你师父说已经叫朋友查到了当初诬陷他的人证,那人证是大师哥暗地里找的,你师父已经说通这人,叫他回来指证大师哥
本来四大长老就不满大师哥平时的作风,大师哥一当帮主,四大长老的各个堂口每个月所提的份额两年里翻了两翻
如果你师父回来,又能力证大师哥当年做过的丑事,我看十有七八能顺利的再坐回帮主的位子,毕竟才两年的时候,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
姜小强道:“我师父一直在哪?”
都邦道:“他原来在东昌,我本来打算先偷偷去见他一面,不过大师哥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迹象,到处都有人盯梢,我火车票都买好了,但是前思后想,还是没敢冒险去见他
所以前几天我脑子里一直在设计到底什么计划才最安全,没想到叫大师哥看出来了,然还以为我和那五百万有关
要不是怕大师哥发觉,我也想把四大长老都叫到海州外面去,但是这四个人离开的时间太长,恐怕大师哥会察觉出来,逼急了他,恐怕会下狠手,把我们这一干人都在外面闷声做掉
所以,我才和你师父商量好,要从白沙湾进海州,这条路线应该不会被大师哥发现我们打算先到海州躲起来,我再去联络四大长老来跟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