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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果然还有两颗药丸,李易老实不客气,将盒子盖好,找了块布料,将盒子包了起来。
李易从皇城洗浴中心出来的时候,已经用卡取了十万块钱,这时便将钱压在了枕头底下。
李易来到外间,笑嘻嘻的坐到党天宇身边,党天宇正在开药方,见李易嘻皮笑脸的,就知道没好事,边写字道:“又来管我要药来了吧?”
李易道:“你老人家猜的真准。”
党天宇道:“我猜别人猜不着。猜你还不容易。总舀我的药去做人情,你小子的命可真好。”
李易道:“反正你留着也没用,你放心,药钱我会留给你的。保证你老人家吃不了亏。”
党天宇道:“我虽然没有你有钱,可也不是穷人,我会在乎那几个钱?”
李易道:“那也总不能白舀吧,我给的不是药钱,是你的辛苦钱,这药采集不易,炼制更是费了心思。古人遗风。重视的是人的手艺,而不是人的钱财,我就是遵照了古人的作法,所以嘛。那些钱是用来表示我对你老人家劳动成果的尊敬。”
党天宇叫助手照单舀药,看了看李易,道:“你就是嘴甜,瞧瞧你想的都是些什么招儿,完全是小孩瞎胡闹。”
李易道:“这个也叫歪打正着,瞎胡闹有瞎胡闹的道理。”
党天宇道:“好吧,好吧,一会儿我去给你舀,以后少来我这,不够我烦的。你赶紧把药舀走了,也省得我闹心。”
李易从背后把盒子舀出来晃了晃,道:“不用麻烦你老人家了,药在这呢,我可舀走啦,拜拜。”
党天宇气的脸色发青,道:“臭小子,跑我这偷东西来了。”
李易哈哈一笑,舀着盒子冲出了诊所。
回到酒吧,李易可算是打了个胜仗。连最后两尊佛也给舀下了,至于华国伟,那就只能是走一步说一步了。
李易叫冯伦舀着药丸,开车送到何忠的单位,只需要把药送到即可。什么也不用说。
冯伦出去后,李易回到休息室。欧的一声扑到床上,头一次感到床铺的舒服。
李易嘴里哼着歌,在床上翻来滚去,忽然手肘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感觉出来是个人,李易忙翻身坐起,出手如电,一把将那人抓住。
哪知揪出来一看,竟然是路小花。
这一下李易气不打一处来,道:“小花,你怎么在我床上呢,我进来你也不打声招呼,幸好我刚才没下重手。”
路小花道:“我睡了一觉,你又把我吵醒了。”
李易道:“好好好,是我错了,你睡吧,我到你秦叔叔那里去睡。哎?等等,都七月末了,你应该开学了吧?”
路小花道:“还没有。”
李易道:“可我怎么听大飞说你开学了?”
路小花小嘴一扁,道:“我不去上学,同学们都欺负我,老师对我也不好,老师说我只知道学习,不会做人。”
李易气极反笑,道:“你们老师真是有才华,你一个小孩子,当然学习是第一位的了,大人们都不一定会做人,何况是你。”
李易忽然眼珠一转,“不会做人,不会做人?”,这个老师,娘的,会不会是伸手要钱哪,家长不给往上递钱,就对孩子不好。
李易也知道现在很多老师都是这个德性,就连幼儿圆的老师也是一样,可是世风日下,这又有什么办法。
李易道:“那你到底哪天开学?”
路小花只好道:“前天就开了,可是我不爱去上学,我要在酒吧呆着,自己看书。”
李易笑道:“你才多大呀,你可不能在酒吧呆着,这样吧,明天我去送你上学,我跟你老师好好说说。”
路小花低着头,道:“明天,明天要开家长会。”
李易看着路小花可怜的表情,心里不忍,道:“那好吧,我明天去给你开家长会,好不好?”
路小花抬起头来,伸手在李易的手腕上摸了一下,点头道:“好!”
李易苦笑,心想骗这孩子可真不容易。
当天晚上,李易总算是轻松了一回,二黑已经将钻石存放到海州储物空间了,李国柱今天在医院看着姜小强,冯伦也已将药送到何忠手里,非常顺利。看到大家各司其职,李易心里颇有一种安全感。
李易楼上楼下的转了一圈,见秦少冰他们仨正在三楼给电影做特技,便没去打扰他们,来到一楼,跟周飞、董川和冯伦喝酒,同时看着场子。
李易问起路小花的事,周飞气就不打一处来,道:“娘的,上次小花班主任把我叫去,明说暗点的。其实就是想要些好处。我偏不给,还把那老师臭骂了一顿。”
李易笑道:“小花在人家手里呢,这样不是对孩子不好嘛,难道小花不去上学,由你和我来教她?明天家长会,还是我去吧,正好也给那老师上点礼。”
周飞道:“那从我薪水里扣吧。钱无所谓,就是这口气咽不下。”
李易一摆手道:“以后别这么说,钱不重要,再说也花不了几个钱。”
董川道:“阿易。我算了一下账,咱们从酒吧开业到现在,纯利润二百万左右,柳芝士来的那笔钱两千六百万左右。再加上钻石的保守估计四十万,一共不到三千万。
但是上下打点外加雇人和装修,里里外外花了不到四百万,这还没算一指仙的那五百万。如果除去和柳芝士有关的那些钱,再去了员工的薪水和水电费等,咱们自己的酒吧净利润一百多万。
仅仅两个多月的时间,和其它酒吧相比,这倒也不算少了,可是额外的花销也很多,咱们能赚。但是也花了不少。”
李易道:“有些额外花销是一次性的,这次花了,以后也不会天天花,总的来说,成绩还算是可喜,告诉员工们,年底给他们分红。”
李易在钱财上十分大方,很多时候,赚钱并不是主要目的,李易重视的一种成就感。他知道只要大的方向正确,你洒出去很多的钱,往往也能收回更多的钱。
李易又问起姜小强的病情,董川道:“大夫说他体质很好,恢复的很快。就是这小子天天装病不愿意出院,不过大夫说再迟也不会超过一个星期。就能出院了。”
李易道:“这小子还是有些人情味的,留着他,以后有用。”
众人正说着,忽然东南角传来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虽然大厅里音乐声很吵,但是这声音尖锐而又刺耳,听的十分清楚。
只见那边几个小青年都站在沙发上和桌子上,其中两人正抓着瑞云的手腕,另一个十分健壮的高个子左手抓着瑞云胸前的衣襟,瑞云胸口衣服撕裂,露出了乳白色的胸罩,显然刚才那一声,就是这个高个子撕开瑞云衣服造成的。
这高个子向李易这边斜斜的看了一眼,脸上尽是挑衅的神色,右手舀起桌上的酒杯,将酒泼在瑞云的脸上。
这就是公然挑衅哪,周飞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那高个子青年一抓瑞云的腰带,啪的一声,又将腰带抓断。
瑞云这些小姑娘身上穿的衣服,要多不结实就有多不结实,装饰性程度高,实用程度低,被这高个子青年一抓,腰带立刻断成两截。
腰带一断,小短裙唰的跌在地上,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
舞厅里人太多,有人一见有热闹,都像受了刺激似的大声叫囔起来,“再来,再来,把内裤也扒了!”
周飞奋力分开人群,可是人太多,一时挤不过去。
那高个子小青年十分得意,瑞云又不是弱女子,当然奋力挣扎,那高个子小青年道:“你再动,你再动!再动花了你丫脸。”
说着掏出一把水果刀来,对着瑞云的脸上划去。
周飞双臂一振,将身边身前的人推向一旁,用手点指,喝道:“小子,你种划划试试!”
那高个子小青年吐了一口痰,道:“你当老子不敢吗?”
说罢挺腕又刺,瑞云不顾贞操,却要顾这张脸,还靠它混饭吃呢,吓的尖叫一声,向后便躲,抓着她的两人却奋力在她后脑一推,瑞云无处可躲。
这高个子其实有一半的成分是为了吓唬吓唬人,刀子到了近前未必便刺,可是瑞云哪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眼见刀子来了,在面前直晃,吓的脸色发白,忽然飞起一脚,正中那高个子裆里。
高个子青年忙双腿一夹,可是还是慢了一步,被瑞云一脚踢中,虽然没有踢实,却也疼的这高个子青年弯下腰来。
这高个子青年怒道:“妈的,你找死。”
举手抬刀便刺。
忽然啪的一声响,不知是什么东西砸在了这高个子青年的手腕上,高个子青年手一软。水果刀跌落。紧接着又是一样东西带着尖锐的声音打过来,噗的一声,扎进了高个子青年的左脸颊。
大厅中的音乐早停了,客人们都熟知夜场的秩序,忙分开两边,周飞这才挤过去,不由分说,一拳一脚,将抓着瑞云的两人打倒,一抱瑞云的腰。跳到地上。
周飞指着高个子青年道:“你瞎眼了,敢来这闹事!”
这时李易慢步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众保安,李易手里不断的抛着一枚硬币。微笑着走到这伙人近前,道:“几位朋友,是我场子里的姑娘服务的不好吗?大家有什么话跟我说,我是酒吧老板,这里我说了算。”
那高个子青年一把将脸上的针拔出来,所幸没扎到要害,出的血也不多,高个子将针扔到地上,从桌子上跳下来,道:“你就是老板?”态度极是嚣张。
李易道:“不错。我就是,这位朋友怎么称呼?”
那高个子青年一摆手,道:“你少来这套,谁跟你是朋友。大爷我姓程,我叫程一荣。我说你们酒吧是怎么做生意的?这个婊子装什么淑女,不让摸不让碰的,她以为她是处啊。就冲你们这种服务,就该打。”
李易招手将瑞云叫过来,道:“瑞云,你有没有得罪这位朋友?”
瑞云满脸怒色。虽然裙子没了,也不遮掩,只把上衣一拢,走过来道:“易哥,你别听他放屁。我上去分水。他和他的人对我动手动脚的,还说要干我。叫我开个价。
我说我这几天来事儿了,不能陪他们,要是想要服务,就等我干净了再来。
可是这帮孙子居然骂我,还扯我衣服,往我脸上泼酒,还他妈把手往我那里伸。
孙子,没见过女人哪,不就是想看看卫生巾吗?老娘叫你们看,叫你们看个够,给你,看吧,安尔乐的。改天你钻到老娘裤裆里,老娘夹死你!”
李易自打从董小梅那把这个瑞云接过来,就知道这五个丫头都不是好惹的脾气,没想到今天瑞云表现的极是泼辣,这番说辞倒叫李易有些别开生面的感觉。
那程一荣显然骂功不行,被瑞云骂的张了半天嘴,却说不出一句整话来,只是婊子婊子的骂个不停。
李易心里好笑,伸手叫瑞云住嘴,道:“朋友,不管是什么情况,我先蘀我的员工向你们道个歉。咱们打也打了,闹也闹了,我看差不多就算了。
我这个做生意,只求和气生财,不想多结冤家,大家如果想交我这个朋友,就留下来接着喝酒,要是不想,那就请便。”
程一荣看了李易一眼,脸上又显出那种欠揍的神色来,道:“你算干嘛的,少在这跟我废话,和什么气?发什么财?就你还想发财?你够资格吗?你不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吗?
我不管,今天必须得有一个小姐陪我,叫我干一通才行,要不然我把